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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初彤-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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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飞照扑进老夫人怀里,老夫人将他紧紧抱住,仍然不说一句话。
廖映泽与尹满乔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听说恒王这几日每日必来灵前祭奠,可是也听说恒王妃陈初彤一眼都没有出现。廖飞昊因为恒王妃而死,老夫人刑部大牢外哭断肠,听说对曾经喜欢的陈初彤,对永忠侯府上上下下,包括恒王府,已是深深恨上了。
“王爷这招釜底抽薪做的妙啊!”许愁今日为宁王请脉。
“廖飞昊一死,太平侯府与永忠侯府与恒王府算是彻底崩了。”
宁王爷冷笑一声,面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快刀斩乱麻才行!指望你那个刀疤杀了周本阔,呵呵关键时候总是靠不住!”
提到刀疤,许愁面上有些阴沉。
“刀疤虽未杀死那老儿,却也伤了他。令他无暇顾及其他!计划照常进行便是了!”
宁王收回手腕,邪笑出声:“呵呵本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初彤已经两日两夜没有合眼,昏迷醒来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任谁都没法劝动一句。
初彤蜷缩在房间里没有太阳的角落,前两日的画面就像走马灯一样不停轮番再眼前闪过。
廖飞昊推一把自己,然后被毒箭刺重的手臂,然后看着他倒下来,就在自己面前,无能为力。
陈初彤,你自诩聪明,自以为能看透敌人的手段,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实际上呢?呵呵,实际上你就是个刽子手!
饱饱是怎么死的?嗯?饱饱都死了,你都不长记性!如今还搭上廖飞昊的命!
敌人的手段岂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聪明?呵呵?到底哪里聪明?到底有何用?!
陈初彤抱紧自己的膝盖,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心中的自责与疼痛并没有因此少了半分。
若不是腹中该有一个未出世的生命,初彤都不知道还要这条命,有何用?
她甚至不敢去廖飞昊灵前哭一场,生怕自己不配。
周汐这两日来敲门也是被拒之门外的,初彤害怕,深深害怕,怕一不小心又害周汐陷入险境。
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将自己锁起来,谁都不要见,谁都别再来保护自己,爱自己。
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初彤将身子又往阴暗的地方缩了缩。
敲门声却一直没有停。
“快,来几个人,就是给我撞都要把门撞开!”门外有声音响起。
是谁?
初彤不想知道,更还怕知道。
砰的一声巨响,门果然被几个力大的妈妈撞开。
尹满乔挺着大肚子走进房,寻到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初彤,心疼不已。
伸手,将初彤抱住,这哪里是个怀孕的母亲该有的身形儿?瘦得脱了形状。
满乔忍不住鼻头发酸,将挣扎着想要躲起来的初彤硬拉出来,吞下眼泪,道:
“初彤,你别这样,飞昊觉得他能为你做点什么,是幸福高兴的。”
“可是我害了他!他是为我而死的!”初彤听到飞昊的名字,就像被针扎一样痛。
“他是愿意的!初彤!你相信我,如果就算还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所以,你别自责,因为他只是做了他愿意的事情!”
“不!他不该愿意的!他应该有很好的,新的生活!他应该有应该有新的”想起廖飞昊的脸,拿脸上曾经憨厚的笑容。初彤哭喊出声来。
“或许他时应该有你觉得的新生,可是他既然选择了默默守护,那就是他愿意的事啊!”尹满乔心疼的抱住初彤,吸吸鼻头,将眼泪生生收回。
“你活着,他在天有灵,也是高兴的!相信我!初彤!”满乔牵起初彤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应到手的温度,在初彤手掌的位置踢出一个小鼓包来。
“你看,这是我宝宝!你肚子里也有!他也会长大,会再你抚摸他或者跟他说话时就这样开心的踢出来!”尹满乔循循善诱,这次晕倒,周汐请了府医诊脉,脉象一抹就知道是喜脉,再也瞒不住周汐。
只是在周汐从乌扎口中得知初彤刻意瞒着他的原因时,周汐心头的心痛更大过惊喜。
他的初彤,原来以为她做了太多,只是自己还无能给她一个太平。
那一夜,只听到恒王府里有压抑的低沉的呐喊声响起,却无人探究究竟恒王殿下为何难过。
“你这样自责,只会亲者痛仇者快!难道不是正中对手的下怀吗?难道你愿意就这样被他们打败?难道你愿意恒王看到你萎靡不振的模样?你要记得,你已经是个母亲了啊!”尹满乔肚子里的孩子又轻轻踢了一脚初彤的手掌。
初彤感受着手心传来的震动,眼底总算开始有了些神采。
“满乔姐!”初彤哭出声音,“我对不起永忠侯府!”
“别道歉,老夫人托我带话给你,她说不怪你!”尹满乔在初彤耳边轻轻道。
心中的墙轰然崩塌。
初彤抱紧尹满乔大哭出声。门外,周汐微笑着抹一把眼角,悄无声息的转身走远。
你真的无须自责,有些事,还是让我来扛吧,初彤!
第142章 振作()
新坟头上白幡飘,新魂已过奈何桥。
初彤站在廖飞昊的坟前,看着石碑上崭新的刻字,闭上眼,泪从两旁滑落。
对不起,飞昊表哥,今日你出殡我都不敢送你最后一程,只有等到人群散却,才来坟前相见。实在是不知道有何面目见你。
他们都说你不怪我,可是我不能不怨自己。
如今,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幕后真凶,祭奠你的英灵。
飞昊表哥,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了我吧!
初彤擦干眼泪,最后再看一眼墓碑上的名字,拉紧风帽,转身,背影清瘦而坚毅。
宁王府里,刚熬好的药,婢子稳稳端起,趁热放进食盒里。从大厨房到王爷书房还有段距离,药可不能冷了。
自从上次王爷发了脾气,熬药的摊子便再也不敢支在王爷常待的几个地方儿,一个是书房外边,一个是居室外边。
所以每每王爷用药都得从大厨房出药了。可耽搁不得!送药得婢子算好时辰,整理好,提着食盒就往书房去。
离书房还有那么几步距离,一只手拉从后住了婢子的手臂。
回头,太长公主周雅面上淡淡,站在那里,仿佛刚刚拉住婢子的并不是她的手。
“下去吧,皇兄的药给本宫吧!”
两句话打发走提药的婢子,周雅微微弯腰,将婢子放在地上的食盒拾起来。慢慢走进宁王爷的书房来。
“皇长兄!”周雅开口,只见宁王伏案作画,便凑上前去看个究竟。
画布上一只猛虎脚踏巨石,回头,双目生威,气势岂是了得!虎头顶上,一只横呈的树丫之上,有只黄色百灵鸟,正俯瞰老虎,神色颇为得意。
收笔,宁王周淳将笔掷狠狠于架上,脸上却带着三分笑脸:“你怎么来了?”
太长公主笑着,将药从食盒里拿出来,轻轻放到宁王面前。
“温热的刚好,趁热喝了吧,皇兄。”
宁王看着碗里还在冒烟的药,并没有立刻去端碗,目光从周雅身上扫过,而后半认真半玩笑道:
“呵呵,我已是被药罐子泡发的人了,可不愿再多喝一口。要不太长公主,帮我尝尝,看看今日药是甜还是苦?”
这是明显的拒绝了。太长公主也不以为意,端起药碗,咕噜咕噜将碗里的药喝了个干净。
将药碗倒扣过来,周雅抹抹嘴巴,对房里伺候的婢子喊:“王爷的药碗空了,本宫喝的!去,重新熬一碗来!”
婢子答应着退出去。
周雅回头,眼神犹如审视。
“皇长兄何时变得如此谨慎了?呵呵,也好,等重新熬药的时候,皇长兄不妨听我一个故事可好?”
周雅不等宁王回答,已自顾自讲起来:
本宫听了一个故事,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讲的是一个男人,他玉树临风,姿态潇洒。于是他的父亲便给他指了一门好亲事。
起初他与新媳妇也恩爱和美。只是这个男人始终有个不为人说的秘密。这个男人出生以来就身子柔弱,男人的父亲觉得愧疚,所以一直没有分家产。直到男人的母亲向他父亲保证,日后绝不同室操戈,愿意让出家产。于是他的父亲思索再三后,决定将家产继承给他的二儿子,也就是男人的亲弟弟。
但是实际上,男人觉得自己更应该继承家产,可是男人的亲弟弟并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想法。
直到男人的媳妇不小心发现他的秘密,而那时候这个女人即将临盆。
怎么办?男人不知所措。
后来,女人生了孩子,然而,孩子生下来时,女人却死了。
后来,男人与女人的儿子渐渐长大,可是他们的儿子从小便被人挑拨,说自己的母亲死于抢了男人所有家产的叔叔。
于是男人的儿子蓄谋了好久,想要报仇。只是,被识破了。
皇兄,你说,这个男人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周雅抬眼凝神看着宁王爷一动不动。
却见宁王爷拍掌好笑起来:“太长公主挺会编故事嘛,嗯,接下来怎么做吗?呵呵,太长公主,本王又怎么知道,你说呢?”
太长公主闭上眼,将眼中的失望紧紧扣上。摇摇头:“皇长兄,我去过天牢看过珂儿了。”
“哦?是吗?他跟你讲得这个故事?”宁王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心中再想着什么。
“那他有告诉你,故事中那个男人是谁吗?”
“不,珂儿没说,只是珂儿看上去很痛苦,很难过。”周雅想起周珂那张挂满胡渣萧索而又痛苦的脸,不觉有些难过。
“皇长兄,你何时变了?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你不记得小时候你带着我们玩耍的模样了吗?”周雅想唤回宁王的回忆,却不料适得其反。
宁王腾的一声从榻上站起来,脸上带着古怪而又可怕的笑:“呵呵,小时候是啊,本王那时候因为心疾,母后不让我疯跑疯玩儿,可是我又很羡慕你们,你知道吗,每次母后让我带着你们看着你们,我站得远远的,只能看你们玩儿,我跟那些站着不动的宫人婢子,有何区别呢?”
“皇长兄!”周雅急切大喊,从没想过在这个皇长兄心里,原来是这样的想法。就像从来不认识这个皇长兄一样,周雅退后几步,凝视着宁王,泪从两侧坠落。
“送客!”宁王挥手,不再看太长公主一眼,背过身,脊背僵直。
瑷彤轩里,初彤一身素淡的常服,坐在榻上。
榻前跪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愁。
许愁低着头,却感到上面初彤紧盯的目光。
就这样大概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初彤的声音才缓缓响起:“许大夫,你上次给的求子的秘方,我请是非大师看过了。确实是张好方子。”
许愁仍然低着头,嘴角却慢慢扬起一个不起眼的弧度。
那张方子当然肯定没有问题,只不过在每味药的配比上,若是少有差池,药效就正好相反了而已。只要陈初彤相信了方子,去按照自己给的配比抓了药。
不需太多,十日而已。变能够让周汐断了香火!
“只不过”初彤话音一转,神色严肃,“只不过我知道一句话,说‘德不近佛者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医者仁心,从来不是说说而已’,许大夫,我现在倒不是很肯定,你,究竟有没有仁心呢?”
许愁脸色微变,却又很快镇定自若下来。抬头,看着初彤,笑到:“回王妃,你说草民有,草民便有,你说草民无,那草民便无了!”
初彤捏紧拳头,心头如火烧:“无妨,许大夫,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你究竟有没有仁心,我总会查出来!”
“呵呵,王妃,希望不要等太久!”
第143章 撕脸()
“启禀主上,恒王周汐给许昕下了帖子,邀她明日挽华楼一叙,不知该去还是不去?”
周嬗跪在许愁面前,二人间并没有一点夫妻间该有的柔情。
许愁思量片刻,有些不耐烦道:“不知道周汐又整什么幺蛾子,可是不去,意味太明显。还是去吧!”
挥挥手,许愁让周嬗退下。
周嬗抬起头,小心的看一眼许愁,咬紧嘴角站起来,从卧房中退了出来。
找了借口已经从永忠侯府搬出来小十天了,许愁也再不会像在永忠侯府一样同待在一个卧房中装作夫妻一般了。周嬗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这么多年来,一起长大的情分,在他眼中或许再怎么也大不过他心头的仇恨吧。周嬗苦笑一声,最终将卧房的门轻轻带上。三十多年来,唯一一次能枕在他身侧的日子,竟然就在永忠侯府,那个他痛恨的地方。想想,还真是讽刺。
周嬗收起小心思,往许昕房中走去。
这是个不大的小院儿,一间正房,两间侧房,背后有一排放杂货的矮屋。廖飞昊死后第二天,许愁就带着周嬗许昕搬了出来。永忠侯府如今除了陈明事前后忙活着,也没有再能拿得出手的人了。
廖飞昊一死,永忠侯府与太平侯府之间的关系如履薄冰,周婵挺着七八个月的肚子去太平侯府吊唁的时候,听说老夫人竟是一面未见,只有大媳妇尹悦容含着伤心见了周婵。
想到这些,许愁脸上露出邪笑,哼,看你永忠侯府是如何一步步树倒猢狲散,看你永忠侯府是如何墙倒众人推,看你周本阔永不翻身,死无葬身之地,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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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华楼,周汐在房中凝眉听曲,子歌的琴声依然高亢激烈。
“当真不演戏了,要撕破脸了么?”子歌边弹边问。
“总是演戏,却抓不住他们任何把柄,饱饱死了,如今廖飞昊也死了。我不能再等了。”周汐将杯中酒倒入喉中,辛辣的味道从胃里冲上鼻头。这感觉就像是心底的火窜上来一样,灼烧着周汐,让他觉得必要一搏。
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许昕婀娜地走进来。
子歌抬眼望去,还真是像初彤呐。心中好笑,皮囊罢了,画虎类猫。这许昕从骨子里跟初彤就不是一种人。
“给恒王殿下请安,见过子歌公子。”许昕甜笑着做福。
周汐只是凝着许昕,眉头轻蹙,好半饷没有说话,也不叫她起身。
许昕端着笑脸,没想到周汐今日约见是何目的,于时倒也绷着笑不动。
就这么僵持小半会儿后,周汐才从榻上站起来,走到许昕面前,伸出手,抬起许昕的下巴来。一张刻意打扮过的脸,因着年少,显出少女特有的光泽跟弹性,双睑含情,眸子中流动着说不清的情愫,就放佛真的在诉说暗恋。一对弯眉恰到好处的弯成新月状,盈盈灼灼。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有阴谋,周汐心想,若自己心智稍微不坚定一些些,或许许昕这幅跟初彤相似的面目假以时日就真的能够在自己跟初彤间生出嫌隙,然后让嫌隙慢慢变成鸿沟,就再也跨不过去。
真是好笑,何时堂堂恒王也需要别人用美人计来破坏夫妻之间感情了?
周汐心头嘲讽,面上却露出一个深情的笑来回应许昕此刻脸上楚楚动人的表情。
弯下腰,周汐的脸慢慢靠近许昕,不知道的要是看到这画面,定然会以为是两个有情男女将要深吻。可就在周汐的脸快贴近许昕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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