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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初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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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彤无力再想,点点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往自己院中走去,眼中潮湿一片!
陈明事踏进郝姨娘院子里的时候,老夫人正欲扑打到周婵身上,口中哭喊:“就知道你们永忠侯府出来的都是个没心肝的!我的金孙啊!你还我孙子!!还我孙子!呜呜呜”
周婵挪开一步,眼中黯淡:“母亲,郝姨娘滑胎,谁也不想的,母亲怪罪于我,我能够理解。但是!”
周婵抬眼一字一句道:“母亲诋毁永忠侯府,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老夫人哪里听得进去半分道理,一次没扑到周婵,伸手捉了旁边拐杖便向周婵打来。
陈明事眼疾手快,从身后抱住周婵一个转身,把自己的背对着老夫人,生生接下一棒来,疼的陈明事闷哼一声。
“你个没良心的!你还护着她!她害死了你唯一的儿子啊!你给我休了她!休了她!”
老夫人见儿子如此,哭喊着暴跳如雷。
老二家的王昭金从里屋哭着出来,一把搂住老太太,哭声震天:“母亲!涟漪姐姐好可怜啊!那可是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的儿子啊!”
“大哥啊,你可得为涟漪姐姐做主啊!那可是你的孩子啊!你们老大家的根啊!”
王昭金指着陈明事哭得快断了肠。
“好了!够了!”陈明事终于忍耐不了,握拳大吼一声。
王昭金吓得赶紧住了嘴,就连老太太都是第一次见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儿子面色黑沉如墨,火气十足。
“婵儿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陈明事双眼血丝膨胀,通红如厉鬼。
王昭金小声抽泣着道:“怎么就不是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就是周婵故意推了涟漪姐姐一把,涟漪姐姐肚子着地,血流一地,就就滑胎了!”
说罢,王昭金又要趴地大哭,被陈明事一个眼神止住,只好低声呜咽着。
陈明事回头看周婵,周婵站在那儿眼中坦荡,道:“我是情急拉了郝姨娘一把,但是力气并不大,没想到她就倒地不起了。”
“儿呀!你听见没!是她故意的!她不怀好意啊!”老夫人抓着周婵的话头不放。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去害郝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我容不得她肚子里孩子,又如何要等到她就快临盆故意推她一把!”
周婵蹙眉辩解道。
“那你说你为何要拉涟漪一把?啊?为何?”王昭金咄咄逼人。
周婵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事关彤儿的清白,依着婆母与王昭金现在不依不饶的样子,如何说得?
说了她们要么不信,要么追根究底,彤儿为何半夜出门。廖飞昊刚出了事,彤儿这边要是说不清楚,那她一辈子就毁了!
“可以让郝姨娘出来对质,我拉她一把到底是不是想害她!”周婵抬手指向关着门的里屋。
忽然,房门打开,郝姨娘披头散发猛鬼一般冲出来,一巴掌扇在周婵脸上。
“你就是故意推我!你还我儿子!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
陈明事拉住郝姨娘,郝姨娘顺势倒进陈明事怀中,哭喊:“老爷!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您难道只信她不信我吗?”
周婵捂住脸,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泪水从眼眶里滑落,盯着郝姨娘似笑非笑:
“我为何拉你你心中清楚,只是我不能说,你此刻不认。郝涟漪,这个局,你赢了!”
郝涟漪抓紧陈明事双手死死不放,眼中悲戚:“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老爷,我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么在意,您是知道的啊!我怎么会拿孩子性命开玩笑啊!老爷!”
“儿啊!休了这个恶妇,不然家宅难安啊!可怜我的孙子,如何能闭着眼睛去了啊!”
老夫人杵着拐杖,心碎喊到。原本就不喜周婵,如今更是恨不得喝血扒皮,立时把周婵赶出府去。
王昭金也蒙脸呜咽,口中“可怜的孩子”不停,就跟是她滑了胎一般。
周婵站在众人中,看着这翻闹剧,苦笑起来,仰头,两行清泪滑落。
陈明事看着周婵,喉中哽咽:“婵儿,你到底为何拉郝姨娘,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为何不能说?”
“是啊,为何不能说!你不能说,本王来说!”
不知何时,周珉踏进屋里,身后跟着的恒王面色阴沉。
第58章 解围()
太平侯府,老夫人堪堪醒来,想起周婵,心中焦急,赶紧撑着身子起来。榻旁的廖老侯爷心疼的伸手扶住,叹气到:
“你这又是要做甚?”
抓住廖侯爷的胳膊,老夫人急喊:“快!吩咐人去陈府!”
廖老侯爷一手小心的为老夫人拉上滑落的薄毯,轻声安慰道:“放心吧,老大媳妇已经安排了,如今在洛城,断不会让你姐姐的孩子受到委屈,而坐视不管的!”
老夫人听了,这才稍稍安心,又想起牢里的廖飞昊,长长叹气。
廖老侯爷紧紧扶着夫人的手,用自己额头轻抵夫人的额头:“放心吧,世间公道黑白,总会有清楚的,咱们安心等消息吧!”
这话,说的虽然是周婵,可是又怎么不是指廖飞昊呢。
这时,帘子外面响起尹悦容的声音来:“儿媳有事回禀父母亲。”
廖老侯爷直起身子,轻轻拍了拍老夫人的手,对外道:“进来说话吧。”
尹悦容眼角泛红,一看便知是哭过的,这几日尹悦容以泪洗面,老侯爷夫妇又岂会不知。
见婆母起身,尹悦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道:“母亲好些了吗?切勿忧思过滤,婵妹妹府上,刚刚惠王殿下与恒王殿下已经去了,似乎事关初彤。”
“怎么又与初彤有了关系?”老夫人越听越糊涂,“这陈府啊,真是乌烟瘴气的很啊!”
没想到惠王与恒王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府上,一屋子哭得稀里哗啦的女眷此刻回避也不是,不回避也不是。陈府的家事,怎么就招来两个黑面王爷?老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周婵与陈明事还算明白人儿,赶紧后撤一步,弯腰让惠王与恒王往前去。谁知周珉摆摆手,义正严辞道:“陈夫人有何话不能说?你不能说的,本王来替你说!”
周珉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帝王血脉。他双手后背,挺直腰杆迈步上前,严肃的模样竟然自带威风。只见周珉走到陈明事跟前,仰头问:“陈大人今日可是得到廖飞昊的消息,到太平侯府去过一趟了?”
陈明事拱手答是。
“呵,这消息是昨日夜里,本王亲自给的初彤姐姐!”周珉扬眉吐出一句话来。
周婵与郝涟漪同时回头,什么?昨日半夜初彤出府见的人就是惠王周珉?
周珉不屑的看郝姨娘,哼一声,继续道:“陈夫人不说之事便是初彤姐姐出府的事情,因为事关初彤姐姐的名声。”
周婵咬牙点头。今日一早初彤便与陈明事去了太平侯府,郝姨娘自认抓了把柄,看好了间隙上门,根本来不及问清初彤昨夜做了什么,后来郝姨娘滑胎,事情也还来不及查清楚,便被老夫人叫了过来,生生给自己扣了谋害的罪名。若不是为了女儿的名声,又岂会被郝姨娘设计了?
周珉偷偷回头瞄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周汐,又道:“本王知道初彤姐姐忧心廖飞昊的事情,于是昨日便在宫中打听了消息,谁知道宫里禁严,根本出不来,到了晚上才找机会溜了出来。事关重大,本王又不想被一些闲杂人等知道消息,这才想办法约了初彤姐姐出府。当时小皇叔也在场,小皇叔你说是不是如此?”
周珉说完看向周汐,因着他转头,其他人都看不见周珉脸上的表情,周珉对着周汐偷偷吐出舌头,挑了挑眉毛,嘻嘻,小皇叔,快夸我厉害,这么大一段话我可是一点儿没磕巴啊!
周汐轻咳一嗓子,俯视一圈厅上众人,口气缓慢道:“陈大人,廖飞昊的事情有多严重,想必你是知道的,惠王殿下与初彤姑娘交好,担着被陛下责骂的风险偷偷递了消息出来,初彤姑娘担着名声半夜出府拿了消息回去。请问,这为的难道不是你们这些没有办法又干着急的人吗?”
陈明事不知其中还有这些缘故,一边心惊,一边点头说是。
难怪今日一早初彤来报说有了廖飞昊的消息。只怪自己一时心急,也顾不得问清楚消息来源,便带着初彤急急去了太平侯府。仔细回想,初彤在太平侯府顺嘴带过,说消息是托了惠王,可是当时大家都更关心廖飞昊的情况,也无人再细细追问。
周婵原本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此刻听了惠王一番说法,总算落回了肚子里。就说初彤稳重的性子,一般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原来其中隐情牵扯到惠王,又是因为廖飞昊的缘故。一边是议亲的对象,一边还是孩子的惠王,即便日后传什么消息出来,也是情有可原,断不会因此毁了名声。
门口,初彤轻轻走了进来,眼眶通红。来到周婵身前,扑通一声跪下来:“母亲,孩儿不孝,让母亲心忧了,本想今日回府就自来母亲这里说明原委的,却没想到”
周婵伸手抚上初彤的面庞,轻轻将她带入怀中,摇摇头:“彤儿是乖孩子,母亲知道的!太平侯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大家都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你也是为了大家!是母亲不好,不该听了郝姨娘的话,就胡乱想”
老夫人虽然第一次见到大小两个王爷,心中有一丝惧意,但是一想到孙儿,便忍不住出声:“隐情归隐情,可是周婵你的确推了涟漪一把,你不得不认账!就算天大隐情,难保你就没有想过害她腹中孩儿!”
周汐身侧的双拳握紧,暗暗吸一口气,收好眼中心疼。英眸盯住老夫人,撑眉道:“陈大人的家事,本来本王无可置喙,可是本王多少有些常识,八九月大的胎儿在腹中都已经长成,怎么就能一推便害了命?”
老夫人被周汐盯得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瑟缩往后退两步,不敢与他对视。
陈明事蹙眉,侧头看郝姨娘。
郝涟漪本以为胜券在握,这下周婵是不得不承认推了自己,只要自己死咬住是被周婵害得滑了胎。即便老爷再维护周婵,也定然顶不住老夫人的恨意。
谁晓得半路杀出个陈咬金,不对,是两个!而且把陈初彤昨夜的去向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手中没了把柄捏住周婵,又怕自己胎死腹中的事情败露,郝涟漪只得破罐子破摔,哭喊起来:“老爷,夫人是真真推了我一把啊!老爷!”
周汐再也不看郝姨娘声泪俱下的可怜模样,冷哼一声:“剩下的就是陈大人家事,相信陈大人定会分清公道黑白!珉儿,我们走!”
周珉厌恶鄙夷的看了郝姨娘一眼,小步跑到初彤身边,拉着她的袖子讨好道:“初彤姐姐,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然后抬起小腿儿蹬蹬蹬跟上周汐,往外走去。院子角落里,乌扎带着饱饱对着周汐周珉恭敬一礼,皆是眼中含泪。
周珉又蹭蹭蹭几步上前,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锦帕,一把塞在饱饱手上,嫌弃道:“哭得丑死了!”
饱饱这回可没有回嘴,紧紧握住锦帕,呜噎着对周珉道:“谢谢你!”
周珉不好意思挠挠头,露出八颗白白的牙齿,嘻嘻笑:“初彤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嗯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
第59章 详查()
陈明事仰头无言,过了好久,才终于低沉的闷吼一声。对着郝姨娘道:“郝涟漪,看在这些年情分上,你说实话吧,孩子是怎么没的?”
郝姨娘用袖子半遮面容,有些不敢看陈明事的眼睛,瑟缩一下,呜噎着坚持:“是是夫人推了”
陈明事再也忍耐不住,最后瞥一眼郝姨娘疯妇一般的模样:“够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栽赃夫人,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既然不说,那就查吧,事情总会明明白白!”
说罢,陈明事挥手扬声叫:“冉管家!”
冉瑞垂头进来,也不看这一屋子狼藉,声音沉稳:“老爷有何吩咐?”
“带郝姨娘下去,从今日起,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得出她自己的院子,你带几个家丁给我看好了!还有!郝姨娘身边的人都一个个隔开细细问话!”
“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涟漪好歹也刚刚小产了,你让管家带着家丁去她院子守着算什么道理?!”老夫人一听,不满反驳道。
郝姨娘一把扑到陈明事脚边,扯着他的衣角哭喊起来:“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啊!老爷!我们刚刚没了我们的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心狠啊?”
陈明事弯腰,从郝姨娘手中拽回衣角,面无表情:“就是为了让我的儿子走的踏实,所以更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抬头看着老夫人,陈明事心中寥落。
“母亲,涟漪怎么进的门,这么些年过去了,您当我心里还不明白吗?但是做人要有担当,自问这些年对涟漪也没有亏待!婵儿更是不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她。倒是她,因为有母亲您照拂,多少次的为难婵儿。”
陈明事看一眼周婵,眼中愧疚。
“这些年我已经很愧对婵儿了,我要是对她再不信任,听信郝涟漪的指控,只怕这个家就真的家宅难安了,孩子没了,我也很心痛。如果您还当我是您儿子,这件事您就不要再管了!”
老夫人还想说什么。陈明事摆摆手,然后拉起周婵的手,转身走了出去。初彤跟在身后,再不多话。
郝姨娘的哭声山洪爆发一般在身后响了起来。
老夫人颓然的坐回榻上,眼神空洞。
陈明事执着周婵的手回到自己房中,下人们都自觉的避开了去。
扑通一声,陈明事跪了下来:“婵儿,这些年,我对不起你!新婚那夜,我承诺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没有做到。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我却从没好好跟你道歉。我”
陈明事涕泪横流,一边说着,一边恨恨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周婵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封冻起来,再不会因为陈明事而感到伤心难过。只要每天做好陈家主母的角色,就像所有其他家的女主人一般,照顾老爷吃穿,教导女儿长大便好。
只是在这一刻,看着跪在自己面的那个男人,回想起洞房花烛夜时,那曾经年轻饱满的面庞,那曾经信誓旦旦的誓言。周婵的心还是痛了,原来,不是真的就能把心封起来,原来眼前这个人,一直一直在心底。
周婵双目泪水决堤,跪下来伸手抚摸上陈明事红肿的脸,哽咽叫道:“明事哥哥!”这称呼已经多少年没有被周婵叫起,当初新婚燕尔时,陈明事让周婵私下呼唤自己明事哥哥,周婵还害羞扭捏。如今一去十几年,再未被提起。
陈明事回应着紧紧抱住周婵,就如同当年那般。生怕一松手,他的婵儿就又拒他千里。
“什么?!”半躺着的袁老夫人一巴掌拍在床榻边,原本眯登的眼睛此刻瞪的浑圆。
“他们陈府也太不像话了!”尹悦容得了陈府的消息赶紧过来禀告婆母,老夫人听完却火冒三丈。
“什么东西!也敢拿捏着主母来作妖!”
尹悦容在旁也是同仇敌忾:“知道那个姨娘定不是什么好的,却没想来这么一出!”
高门贵府后宅龌蹉,过来人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真正有家规教养的人家,从来不屑于罢了。
“原来昊儿的消息是初彤孤身半夜出府才拿到的!这闺女,哎呀,真是连着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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