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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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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暗卫,所以可以想见事后发现自己其实并没闯祸的饮雪是会何等委屈。
很快一阵风刮过来,一身水绿色的饕餮就十分委屈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诸君,我家主子高烧昏迷,我也想照顾他,但是实在是不了解应该怎么办。这就去找贵家主,然而在屋外喊了好一会儿贵家主也没有答声。正听到这位姑娘叫我才过来了。实在是烦请诸位帮忙叫一下,我家公子便是经贵家主所治,不好委托于人。”
话是这么说,在场的这些精英人士们谁不知道这话里话外的埋怨之意。
顾倾云可管不了这么多,失而复得的小妹不能出了事儿啊,这都已经连轴转了七天了。她着急忙慌跑向怀仁居,行走间衣带当风。
“盈琅,盈琅?盈琅——”
猛的冲进怀仁居,推开卧房的门,急急跟着走进来的姐妹们也都忙着看看怎么回事。
就看到一个将自己蜷成一团的少女穿着全套的衣物缩在床上,哪怕是穿着外裙仍然全身上下如同从水中出来的一般。
这是同样的高烧了。
顿时几个姑娘分别行动起来,有那负责出去烧水的,有抬水盆子的,有忙着关门的,有给拿衣服的。
顾倾云亲自给擦了身子,又换了新的一套衣服,这才发现怀仁居的软榻上竟然都湿了。汗水浸透了罩单不说,连下面的软垫都能挤出水来。
这,就麻烦了。
倪嫦离开了,这仅有的大夫竟然和收治的病人一块儿倒下了,而且都是高烧。
不说别的,起码一个月以来,顾倾云是明白的,小妹即便是内里换了个人,那还是小妹。不说没换人的时候小妹就是个康健的身子,这换了人还是个军队出身的,怎么说身体素质应该比以前还好才对,怎么会和闲王同时高烧呢?
这就是说倪嫦不在了,她若在就会说,该是感染了,还是要打抗生素。
然而这里没有西医实验室,没有抗生素,也没有倪嫦。
华盈琅本不该这么快倒下的,可是她已经有连续七八天未曾正常休息过了,所以怎么可能留有什么抵抗力之类的。
可是要是倪嫦在这里,估计会提出另一个问题。
这当初给白苍澜缝合伤口的时候,少校是戴着手套的,没道理没有直接接触伤口还能感染了啊
第101章 一剑西来天外仙()
华盈琅被昏迷着由三个姐妹抬出了怀仁居,怀仁居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从章元先生到萧让以至于“暗”卫饕餮都愣住了。
这病情简直和闲王殿下一模一样。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就在不久之后,前夜与华盈琅同一个房间合作处理闲王伤口的饕餮忽然腿脚发软,步伐虚浮,浑身发冷,眼前昏黑而晃动。他咬着牙吐出最后的几个字,便像之前的主子和华家主一般昏倒在地。
他吐出的最后几个字是:“前夜重伤,伤口有毒,寻医。”
萧让明白了。
萧让身上的伤口就是在那场差点全军覆没的伏击刺杀当中留下的,后来由舞霓裳帮忙换药包扎,舞霓裳离开之后则是华盈琅上手。前天最后一次上药后伤口已经结痂,虽然是仍需小心挪动但是总归不需要上药了。
他昨日看到了那个闲王身上的伤口,包扎手法和自己身上的颇为类似。
所以说,昨天清早之所以看到东魏闲王从怀仁居里出来,是因为前日晚上闲王身上的伤口经历过表妹的医治,而表妹和那名侍卫就是那时候中了同一种毒的。
中毒后三日突然爆发,之前没有任何征兆,而且连皇家特别训练的暗卫都能倒下,表现与一般受伤后的高烧不退颇为类似
众人对视。
这要不是盈琅为其治伤、侍卫辅助都染上了毒的话,单单凭闲王身上的状况还真是不容易发觉呢。
这么隐秘霸道无人性的毒,应该是出自江湖门派之手了。
想想闲王那些与他本人一点都不相符的传言,以及之前对于闲王因为调戏臣女被罚随军至西南的推测,再加上这种无权废皇子能和江湖之人扯上关系,还莫名被追杀以至于躲到了华府这么几天之内名满恭州的危险地带
众人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家主姐姐(表妹妹妹、盈琅丫头)的意见对。
这么大的风险,华家当真担不起了。
但是这三个人哪一个也不能不救了。
倘若是不救闲王和他的侍卫,被那些追杀的人发现就会根据时间差推测出来,这两个人整整一天都在华府。那时候,不论追杀闲王是为了什么,最后人一定都会找到华家,而华家现在根基不稳甚至可以说是初立根基。
得,这怎么救呢?难道可以直接让人来府里吗?这可是三个人里面还有两个黑户
#论有一个府医的重要性#
只好是先请外面的人来给华盈琅看,看过了用类似的方子针对里面的两个了。
半天下来,马不停蹄,就连车夫刘狗剩也是累的够呛。然而没有什么大夫能解释明白,最多就是说这是忽感风寒,高烧所致。
顾倾云负责盈琅,萧让和章元先生负责闲王以及他的侍卫。三个人连续不断的被擦身、敷酒巾、暖身,重复以上步骤若干,以至于府中的人早就忘了时间。
酉时,黄昏,天边已经燃烧起灿烂的云霞。
二八月,看巧云,并不是一句虚话。
三个人仍然晕晕乎乎,时昏时醒,意识迷离。
高烧不止是有可能造成严重后果的,烧坏了神经有的会目盲,有的耳聋,甚至有的从此痴傻。
就在全府众人都已经接近崩溃的时候,忽然一阵银光逆夕阳光而来,闪烁了众人的双眼。
随后是一片白衣胜雪,如携白云孤月。
第102章 清浅时光惊岁月()
一身冰肌玉骨霜钗雪衣的璧人踏空而至,凌风执剑,宛如仙子。
如同玉石敲击冰盘的清朗珠玉声错落响起,平静无波,如同这世上没什么能让她的声音起了波澜:
“贵府上,可有寒暑交替、昏迷不醒的重伤公子?”
不等众人回答,那璧人飞身落地。
衣带当风,身形肌肤乃至衣襟袍带皆是白色,却不显得素雅,而是那种光华一瞬间绽放时绚烂至极的白色,耀目辉映,惊为天人。
璧人缓步前行,行走间划出的袖风带给人雪山上千年冰雪的寒意,沁入心肺,寒凉入骨。她走进堂屋一看,又皱眉闻了一下,心道果然。
珠玉相击之声再起:“在下雪山神医穆浅时,特来追回我师门所炼之毒;不想来晚,此毒已然落入贼子手中,误伤三人。浅时理当相救,以功抵罪。”
这世上,总会有人在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一刻,便觉惊艳了毕生的岁月。
雪山神医穆浅时,便是这样一个人。
总有人说“女要俏一身孝”,但大多数女子穿不起纯正的白衣,正如很少有男子能撑得起纯玄色的衣袍。
白衣的风华太盛,光彩太惊人。
白看似纯洁,却是光色之源,是这世间最绚烂的颜色。
如是一身气度撑不起那般的光辉优雅,便使人觉得是玷污了一身白衣,衬不起这白色的不染纤尘,反觉得有假神棍故作圣洁的嫌疑;
如是身姿柔弱婉约,便显得莫名楚楚可怜,似是小白花;又如白玉兰,花开时如满树玉色莲花,待到花落,花瓣上的种种折痕伤处全做污黄,就显得污浊不堪。
这等衣衫,通体的霜玉雪白色,必得心性高洁身姿挺拔,气度高华不凡之人方能穿得起。
很显然,穆浅时便是这等人。
纵使没有雪山冰川,没有积年冰雪,没有明月孤岚也没有天心月圆;
纵使西天的火烧云仍然灿烂如燃烧的流焰,夕阳酡红如醉;
纵使长鸿雁照秋无色,彩霞泼墨满江天;
依然是遍身的通体气度高华如夺万千风仪,
依然是天地间的极简素又是极灿烂的光辉皆集于一身一人。
她遍身高冷,面上却有破冰春晓的笑容。微微牵动的唇角宛若新月,在一片孤寒当中开出了淡淡的光亮温暖,以灼世人。
笑容清浅,时光温婉,流转光华,惊艳岁月。
这,便是传遍江湖之名的雪山女神,穆浅时。
神医圣手,妙转乾坤。
行走举止间,自然流转旁人所不能及的高贵清朗。她悠然坐下,伸手取了竹桌上的竹杯,仍然带着如春的微笑将茶杯拿近。
那本是竹桌竹椅,竹杯碧螺,是华盈琅在青云谱无心时打理出的小物。
物虽然小,却有旁物不及的灵性。
别人不知,至少顾倾云是知道的,这是华盈琅亲手调教出来的物什。
她用调教这个词而不是雕琢,是源于盈琅当日曾经一边漫不经心打理着,一边说了句:
“大姐,不要不信了,这物什都是有灵性的。爱物儿时时珍惜着,拿到了日后也是一段有趣儿的回忆;若是不听呢,日后不论什么坏了都是换新的,那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寄托一段曾经的日子了。”
第103章 冰雪林中著此身()
至少,她知道盈琅在杯底刻写诗句的时候,并未曾当是简简单单的雕刻。
那时的盈琅,眼底纯然的是欣喜与虔诚。
此时的顾倾云方晓得这“灵性”是何来源。
面前这位如同雪山冰川化出来的、世间最为通透的冰玉做成的人儿,如今在此堂屋当中,屏风前后各自有病人。
然而一整个堂屋的物什摆设都被这耀目的光华刺的如同凡生红尘,唯有她手中的一只竹杯。
哪怕仅仅是一节粗大的竹筒掏了一面隔层,上杯口粗粗治了细螺纹,在底层上刻写了两句诗,却也是与她通体的雪白相得益彰,并没有被那一片雪白夺了芳华,也没有在一片白色当中绿的突兀。
这,恐怕就是灵性?
顾倾云实在是不懂,但她相信,有这样心性的小妹,并不会不得神医之眼。
穆浅时笑笑,轻轻拂了杯身,玉指划过杯底的刻画,便朗声:
“澹然空水对斜晖,曲岛苍茫接翠微。翠微二字,颇得意趣。翠字双羽,此字刻三羽,于常字之上连一独翼。斜晖之晖字,军旁精琢两点于上,十分顽皮。”
“虽有不同,但当知軍之一字上浮点二,极类華字。翠重三羽,羽重三点,乃是三代三支。敢问贵府,可是琅琊华氏;翠微其人,可是族中长母;此物之主,可是族中行三?”
长母,是这里对出嫁的女性本姓长辈的雅称。
顾倾云已经被这穆浅时的触感和智慧,以及小妹的魄力和智计惊呆了。但她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正是。老三是我家主,为那位公子疗伤时不幸中毒,故今日亦如此。还望神医”
她不知道这人到底只是来寻那师门丢失的毒药,还是来寻被毒药所害的人的。虽然看起来这没什么不同,但顾倾云知道,后者涉及到闲王殿下的身份。
而闲王殿下能够被江湖之人追杀便表明,闲王的身份也许并不仅仅是一个闲王加一个皇子。他于本国朝政和他国政事的涉及方面之外,许是与江湖尚有牵扯。
哪怕是为了小妹不白白救了这个人,她也不能就这样将这个人的身份说出去,即便这位神医看上去并不是什么不遵誓言的伪君子。
穆浅时此时却是脱离了一贯的温婉微笑,面上显出几分惊讶来,眸底却是一贯的清冷中暗藏生机。
“这公子的外伤,竟是这位家主姑娘所治?家主姑娘的手法,看似十分娴熟的样子。”
她自幼习医,自然是晓得,面前这位姑娘并没有很娴熟的处理药物的能力,却是实实在在的外伤专家。这样看来,许是受伤多了,或是为谁处理伤口多了。
这当然是疑点,但是她并不会去怀疑什么。
“诸位还请放心,并不是浅时不予治疗,而是未及贵家主和这位公子以及侍卫有意识时,这药物是灌不进去的。”
众人一看,果不其然。这毒药竟然还模仿那金铁创伤最常见的破伤风以至于惟妙惟肖,非唯是高低烧不止,这牙关也是如当真感染了破伤风一般紧咬。
这时便听得身后一声低哑响起:“如今该是可了,浅时姑娘。”
穆浅时回头时,便看的与她同是一身白色的华盈琅半眯着眼睛,撑出一丝微笑来。
——若说是穆浅时是那天山冰雪,该说这时仅仅着白色里衣的盈琅,算得上雪中白梅么?竟是未曾被这个冰肌玉骨霜钗雪衣的人儿夺了半分天地,少了些微颜色。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果然,穆浅时暗笑。
师父说此来不仅仅当按照乾坤八卦的方位追来能够追到踪迹,还能遇到一位知己。眼看着,眼前这位就是知己了。
第104章 闲王公然进城来()
这两天华家人可真是忙活起来了,而章元先生和将将能坐起来议事的盈琅也开始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
华府要买些下人了。
这并不是说没有下人华家的这些姑娘公子们便不能活下去了,也并不是华家缺什么人手——就算真的缺人手,不如直接从华家的产业田庄调些人来就是了。
在征求过白苍澜的意见之后,华盈琅坚持了自己的想法:去买些人回来。
目的也非常简单:请人来府里做探子。
实话说,华盈琅很惊讶于清醒后的白苍澜接受下人进府,她以为闲王殿下这般的人应该是十分注重小心保护自己的秘密的。但是不想这白苍澜竟然有与她一道的想法。
既然是大家都想着窥探这华府里的情况,不如就多些人又如何。大不了穆浅时被发现,白苍澜和侍卫被发现,也就那样了。毕竟,闲王仍然是闲王,而在华府这个地方,落魄贵女最多了不是吗?
别说什么百年华家之类的,有很多的心思龌龊之人同样是暗中抱了这个想法的。这一点华盈琅十分清楚。
在这些人眼里,她们不是华家血脉、琅琊华氏继承人,而是一群家道中落无处可依的柔弱女孩儿。
这样的人倘若能纳进府里,那就是癞蛤蟆吃到了受了伤的天鹅肉,既不用担心什么母族报复,又可以享受高门世家的贵女伺候,说起来还是英雄救美的风流雅事。
华盈琅太清楚这些人眼中的华家姑娘是什么样子了,所以就在华家宣布要招人的当天,东魏闲王白苍澜就从恭州城门正门坐着华丽的马车大摇大摆进了城,各种威逼利诱强权压迫,最终干干脆脆住进了华家,身后一排打手不说还有一个极为艳丽的美姬服侍。
喏,那位美姬便是亲爱的穆浅时神医了。
至于他们是怎么莫名就到城外去了的?哦,那是你不记得了,想想当年华家人是怎么在什么文书牒报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进了城的?
一向就知道强抢民女、连大将军独女慕容冰都敢调戏还死不负责的闲王殿下,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南越的地盘,并在所有人始料不及的目光当中决定了,就此住在华家,反正华府现在又不是没有男子;还同时宣称,这个华家的新家主让他一见倾心再见倾国三见定终身,他决定要洗心革面好好追求美人。
华盈琅笑了。
白苍澜是真真不想要名声的人,也是,成大事者怎么会将一时的名声这种事情挂在心上。
有的人一生的精力都投身于后宅争斗,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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