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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不想穿-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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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青心有所感,直接往九天之外飞去,到达混沌世界中,开始渡她最后的成道之劫。
前面的阴火、赑风与雷劫俞青都顺利度过,直到最后的天魔劫,却是险些让她功亏一篑。
域外天魔幻化出一个个幻境,心魔幻境中,那些幻象一次次的变化,每一个都是俞青所熟悉的面孔,殷梨亭、程英、楚留香、慕容紫英、韩菱纱、百里屠苏
一次次的穿越,看着对她没有带来什么影响,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每一次,她都不得不离开,虽然最后都能放下,但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
俞青目光冰冷,手中握着长剑,不管是谁,都是一剑斩去,心中却始终保持着清明。
她知道,此时自己若是道心不坚,只要有一丝动摇,立刻便会被天魔所趁,身死道消。
斩下最后一剑,一切幻象都消失无踪,俞青心下微微松了口气。
就在此时,天魔趁她心神松动之际,找到了一丝漏洞,四周景象蓦然大变。
俞青紫府中的定魂珠光芒一闪,一道光团飞入她的识海。
俞青迷糊醒来的时候,便听到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青,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回榻上歇息吧。”
俞青睁开眼,便见一个身穿浅蓝色织锦长衫的男子站在身旁看着她,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担忧。
男子生的极好,眉目温雅俊秀,温润如玉,犹如清风朗月一般。
俞青怔怔看着他,“七童”
花满楼见她神色恍惚,不禁有些担心,以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体温,“从刚才开始你脸色就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适?”
俞青摇了摇头,“没事。”
试了一下她的体温没有发烧,花满楼微微松了口气,想了想,回身去内室取了件俞青素日常穿的浅碧色外衣出来,“昨日你陪念儿玩太晚了,日后可不许如此了。”
俞青微微一怔,喃喃道:“念儿?”
转头一看,才发现身旁是一座精致的木质摇篮,自己方才便是趴在摇篮的横栏上睡着了。
摇篮中熟睡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娃娃,裹在宝蓝色的襁褓里,粉嘟嘟的小脸蛋,挺翘的小鼻子、花瓣一样软嫩的小嘴、皮肤雪白娇嫩,浓密卷翘的长睫毛跟两把小扇子似的,两只肉乎乎的小拳头轻轻攥着,露出手背上的一个个小坑。
俞青怔愣不已,这孩子的相貌竟有四分像她,另外六分却像极了七童。
“这是我们的孩子?”
花满楼无奈一笑,“怎么睡迷糊了,连念儿也不认识了。
你忘了,这个名字还是我们当初一起取的,你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取名念。”
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外衣展开,轻轻披上俞青的肩。
俞青神思恍惚,他们什么时候有孩子的?
花满楼见她如此,越发不放心,微微皱眉道:“多半是昨夜着凉了,还是去床上睡会儿吧,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俞青回过神,揉了揉额头,“没事,只是刚睡醒有些头晕,一会儿就好了。”
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裳,花满楼便为她整理衣领,又低头专注地为她系上腰带,隔得太近,她可以能闻到他衣襟上的淡香。
午后的阳光澄澈,透过窗棂洒入房内,却被碧色的窗纱滤出清冷的意味。
一扇窗子半开着,隔着屏风透过淡淡的天光,有画眉鸟儿在树梢上婉转歌唱,屋里一捧新鲜的翠菊,插在细颈白瓷瓶里,散发着幽幽的新鲜的香气,一切都是那么宁静美好。
俞青却觉得这一切太过虚幻,自己仿佛身在梦中,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哇!”一声娇嫩的婴儿啼哭声打断了俞青的思绪,原来摇篮中的小娃娃竟不知何时醒了。
花满楼忙抱起小家伙,在手臂间轻轻摇晃,“念儿乖,爹爹抱抱”
小家伙却不买账,哭的越发厉害,一边哭一边伸着小胳膊往俞青的方向挣扎。
花满楼心疼之余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倒是会挑人,见了娘亲就不要爹爹了。”
见小家伙哭得抽抽噎噎,俞青心疼不已,“我来吧。”
接过小家伙,轻声哄劝:“宝宝怎么了,是不是饿了,还是要出门玩儿?爹爹和娘亲在这儿呢,宝宝别怕”
到了娘亲怀里,小家伙哭声渐止,打了个响亮的奶嗝儿,乌黑清亮的大眼睛里犹自含着两汪眼泪,像颗粉白娇嫩的糯米团子。
俞青心软得一塌糊涂,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儿,面上不自觉的露出慈爱温柔的笑意,“乖宝贝”
小家伙依恋的埋在她颈间,两条藕节似的小胖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温热柔软的小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儿。
哄了一会儿,小家伙平静下来,看见俞青就伸出手咿咿呀呀地抓。
俞青心软如棉,伸手握住他的小手,带着肉褶子的小手紧紧握住俞青的手指,努力把俞青的纤指包在柔嫩的小掌心里。
花满楼从背后轻轻拥住母子两人,握着儿子的另一只手,柔声道:“念儿,娘亲不舒服,爹爹抱好不好?”
小家伙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冲自家爹爹吐了个泡泡,马上背过身钻进娘亲怀里。
俞青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
花满楼也有些啼笑皆非,“这孩子”
夫妻俩正逗着孩子,一对中年夫妇出现在门口,见到俞青夫妻俩抱着孩子,顿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方才听红杏说念儿哭的厉害,可把我们吓坏了。”
花满楼歉意一笑,“刚睡醒哭闹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事,让二老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俞母一面说一面快步上前从俞青手里接过念儿,口中直念叨:“唉呀,我的念儿小乖乖,来,外婆抱抱”
素来严肃的俞父此时也是笑得牙不见眼,不停地逗着小外孙,“念儿想不想外公?好几个时辰不见,外公可想咱们宝贝儿了”
念儿见到外公外婆,顿时精神了,觉也不睡了,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俞青看着眼前两人熟悉的面容,只觉恍如隔世,眼眶蓦然一热,几欲流下泪来,“妈妈”
俞母一心低头看外孙去了,并没有留心,俞父却察觉到她神色有些不对,不禁有些担心,“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大好?”
俞母闻言忙抬起头,发觉女儿眼眶微红,气色也不大好,顿时有些担心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面说一面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花满楼心下越发担心,微微皱眉道:“念儿昨夜哭闹不休,阿青陪着念儿直到半夜,许是昨夜没歇息好,有些凉着了,今早便有些精神恍惚,还是请大夫过来看一看才是。”
俞青扶住头,繁乱的思绪渐渐平息,开始疑惑自己刚才的反应,凝神思索却毫无头绪,只得暂且放下,摇头道:“我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不必请大夫。”
花满楼却不放心,还是让大夫亲自看过了。
“夫人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了,歇息两日便好了。”
花满楼心下一松,俞父俞母也放下心来。
俞母又转头问花满楼,“楼儿,过几日便是八月十五了,不如你与青儿干脆过在这过完节再回去。”
俞父闻言目光一亮,口中却道:“你别想一出是一出,中秋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你将他们留在咱们家过节,亲家那边怎么交代?”
花满楼微微一笑,“岳父放心,我先前已与爹娘说过了,这次中秋不回桃花堡,就在这儿与岳父岳母一道过。”
俞父俞母闻言大喜,“好好好,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次日,天朗气清,吃过午饭,俞母便催女儿,“念儿有我们照顾,你与楼儿出去逛逛。”
小夫妻的感情再好,还是需要用心维护的。
俞青脸上微微一红,不由自主看向花满楼,却对上了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俞父清咳了一声,“去逛逛吧,早些回来。”
两人执着手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迎面吹来的秋风带着桂花的甜香,芬芳馥郁,中人欲醉。
临近中秋佳节,街上行人极多,都在忙着置办应节的瓜果月饼等物,小贩的吆喝声,各种讨价还价声,十分热闹。
街上卖什么都有,月饼、瓜果、糖果蜜饯、胭脂水粉、衣料首饰等等,应有尽有,俞青看的眼花缭乱,“七童,前面那家的拨浪鼓好像不错,我们给念儿买一个好不好?”
“先别急,这会儿人多,我们等会儿再过去。”花满楼揽住她,小心护着她以免被行人冲撞。
那拨浪鼓确实做工精巧,小巧别致,雕着各色花鸟,摊子上其他的顽具也都十分精致,两人选了几样,都是适合念儿这个年纪的。
花满楼付了钱,俞青接过包裹,见街上人越来越多,几乎把大街挤得水泄不通,不禁微微皱眉:“这么多人,一时半刻只怕出不去了。”
花满楼四下扫了一眼,正巧看到不远处有一家茶楼,“先去茶楼歇息会儿吧,等人散了再回去。”
两人转道茶楼,选了个清净的雅间,小二送上茶水并几碟细点、瓜果松子等吃食。
花满楼提壶斟了两杯茶,便拿起松子开始剥壳。
俞青喝了口茶,四处打量了一眼,楼下几乎座无虚席,全神贯注的看着台上。
原来茶楼的说书先生正在说书,讲的是韦陀菩萨与观音菩萨成为对面夫妻的故事。
“相传韦驮家住峨嵋山下,生活贫寒,他看到百姓横渡嘉陵江,常因江宽水急而丧命,决心为民造桥。
然而韦陀想修桥,却苦于无钱,观音菩萨路过,为其诚心所感,于是心生一计,化身为一白衣美貌少女,扬言她立于船上,行至湖心,湖边之人向其投钱,若能沾其衣或钱落于船上者,将以身相许。
结果当地富豪子弟均取家中金银来扔向观音,均无法击中。
这时,韦驮路过江边,见船上少女,不觉心生爱慕,可是身上仅有数月积蓄的一两银子,想掷却又舍不得。
这个时候恰好吕洞宾云游至此,一眼便洞悉一切,对韦陀道:“你只要真心,我保证你仍中她。”
说书先生的口才极好,一个简单的故事却被他说的跌宕起伏,妙趣横生,俞青也听得入了神。
偏偏这说书先生到了关键地方却停下了,其他客人不禁有些不满,急道:“后面怎样?快说下去啊!”
有一些心思灵活的已经明白过来,扔了几个铜钱过去,“快接着说。”
只见那说书先生慢条斯理端起茶盏,喝了两口茶润喉,方继续道:“韦驮半信半疑地随长者举起手势将银子扔了出去,果真一投即中。
观世音大惊,仔细一看,才知是吕洞宾在捣鬼,然而神佛无戏言,观音便将一船银子交给韦陀拿去造桥,并现菩萨身向其说明真相。
韦驮知道观音化缘造桥的本意后,对她更是爱慕不已,定要跟随观世音。
观世音见韦驮是真心真意,又念自己已得正果,不可动凡心,便将韦驮带回普陀山,使他成为自己的护法神。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奉祀观音的寺庙中,常见韦驮塑像侍立在观音身边的由来,人们说这是‘对面夫妻’。”
俞青听完,心中似有触动,“这韦陀倒是一番痴心,只是明知无望,为何还要
花满楼见她如此较真,不禁笑了,将剥好的松子放在她身前的碟子里,“观音菩萨既已修成正果,四大皆空,又哪里来的夫婿,这故事不过是后人穿凿附会,杜撰出来的。”
俞青默然,轻声道:“不错,这些都是假的。”
回到家时,已是日暮时分,吃完晚饭,念儿便开始打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俞青抱着孩子轻轻晃悠,小家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俞青小心翼翼将小家伙放进摇篮,花满楼拿了床薄纱被给孩子轻轻盖上。
俞青将头靠在他肩上,花满楼揽着她,两人几乎额头挨着额头,看着摇篮中的宝贝。
看着摇篮中睡的香甜的小家伙,俞青目光温柔如水,“念儿越来越像你了。”
花满楼看着妻儿的眼神满足而幸福,柔声笑道:“念儿的眉眼像你。”
“念儿宝贝,乖乖长大,爹爹和娘亲一直在你身边。”
是夜,俞青靠在花满楼怀里,轻声问他,“七童,如果你是韦陀菩萨,你会如何?会后悔吗?”
花满楼一怔,随即无奈一笑,“怎么现在还在想这个?只是个故事而已,不必当真。”
俞青却不知为何,固执的想要听到他的答案。
花满楼轻轻抚着她的背,沉吟许久,方道:“我不是他,不知他是如何想的,但如果是我,虽然无法成为真正的夫妻,但能千秋万世陪在所爱之人身侧,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俞青闻言沉默。
花满楼摩挲着她的秀发,“别烦恼了,只不过是个故事而已。”
俞青按下内心深处莫名的恐慌,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喃喃道:“对,这只是个故事,我不是观音,你不是韦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过完中秋,两人在俞家又多住了几日,才回了自己的百花楼。
他们家里没有养金鱼鸟雀,而是在庭院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卉,牡丹、兰花、荼蘼、芍药、桃花、月季,一年四季鲜花盛开、幽香隐隐。
小夫妻俩的生活十分闲适,除了照顾孩子,便是弹琴对弈,侍花弄草,夜间。
花满楼平日除了出外巡视产业,处理铺子里的事,其他时间都在家陪着她们母子,一家三口偶尔也会出去游玩一番,每月也都会回双方父母家里小住几日。
时光渐渐流逝,念儿一点点长大,学会了叫爹娘,开始蹒跚学步,生活惬意幸福。
随着幻境中的时间一点点过去,俞青原本清澈纯净的识海渐渐染上了灰黑色的雾气,元神的光芒也开始黯淡下去。
有一天,花满楼从外面回来,带回来了几卷古籍。
俞青素来便喜欢搜集各种孤本,闻言十分喜欢,接过书卷细细翻阅。
第一卷却是一本古纂体的道德经,俞青一顿,心中忽然出现了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唤,她不由自主的翻开书页,一行行熟悉的文字映入眼帘,“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啪”的一声,书本坠落在地,俞青捂住头,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头痛欲裂。
俞青的身体一阵颤动,死死咬住嘴唇,苍白的脸上大汗淋漓,好痛,来自灵魂深处,像是被什么深深地扎了进去似的疼痛!
过了许久,疼痛渐止,俞青慢慢睁开眼,她的眼神一片清明,目光清冷凛冽。
扫了一眼周围的幻境,俞青眸光一冷,手掌抬起,便欲破开幻境。
正在此时,一身白色长衫的花满楼出现在竹林的石子小径尽头。
看清楚迎面而来的人,俞青蓦然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惊喜、不可置信种种情绪,喃喃道:“不可能,怎么会是真的”
花满楼远远便看到她站在那里发呆,不禁有些疑惑,“阿青?”
她怔怔看着他,颊边的碎发被风吹乱,整个人看上去简直要被秋风吹走了一样的单薄。
花满楼一向温和从容的脸上霎时变了颜色,快步上前抱住她,担心道:“阿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俞青摇头,深深凝视着他,良久,她轻轻笑着,慢慢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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