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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成婚:妖孽老公矜持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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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简直将他拆开入腹的心都有了,她飞快地将那件白底朱纱的裙子套出来穿上了,胸口肩膀全是新添的青紫玫红,简直五彩缤纷。
她怀疑秦逸完全是故意的。
这个怀疑在他下车的时候证实了。
她一身的广袖流苏的古装纱裙出去,抬目就看到了秦逸的居住的高级小区公寓。
为什么会是这里?!难道他还打算
“你!”
夏染气急败坏地转身,转眼撞上他高大坚实的胸膛。真是个诡谲的速度,秦逸低头诮笑道:
“投怀送抱上瘾了。”
夏染鼻头通红,跟着眼眶也跟着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恨的,一句话不说,就直直瞪着他。
“你这么穿很漂亮。”
秦逸视若无睹,修长笔直的腿迈开,越过她朝着小区内走去。“跟上。”
上瘾的到底是谁?
夏染红着眼,脸色纸白。手指甲紧紧攥进肉里,却还是一步一步沉重地跟上去。
算了,最后一天了。
她的装扮引来了小区里面擦肩而过的路人侧目,而她身上那些遮盖不了的痕迹,则像是一个个刺目耻辱的印签。
夏染垂着头,缩着肩膀,双手盖住胸前锁骨。行人飘来的目光犹如火刑,她有种无所遁形的难堪。
一件西装盖落在她头顶。前方高大颀长的身形,不知道何时已经只剩下了一件棕褐色的修身衬衣。
“你要是能学乖点,每次不会吃这么多苦。”
秦逸嗤了一声,这女人没有李麦西那样的聪明。
夏染不言,将他很大的西装外套在身上裹紧,脚上的裙摆在路面绽出流云一般的雪白。
外套上不是她熟悉的凌默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和龙涎香。
怎么学乖,她是宠物狗吗?学着知道主人的脾气,摇尾乞怜,他就给她喂糖果吃?
夏染也笑了一声,笑声不比他的讥诮少。
前边的秦逸闻声挑挑眉,没说话。
下午回到公寓时间还早,夏染把衣服脱下来还给秦逸,秦逸随手接过来,扔进了垃圾篓。
又足够地刺激夏染。
她的眉头深以为意地皱起,对他这种做派的厌恶之情不得纾解。
“要哪样,现在要接着做吗?”
夏染抵着牙齿问,不管不顾地伸手开始借腰上的束腰宽缎带。精致的小脸上,不耐之色很深。“最后一天了,我赶时间。”
秦逸诧异地看着她的动作,扯着领结的手稍稍顿了顿。随之将领带松开解下,慢条斯理挂在了挂钩上。
他的唇角浮起一丝不善而玩味的笑意:“主动了不少。看来最后一天夏染,你很开心?”
笑容幽深诡异,但是如蛊。
夏染一愣,发白的脸上很快恢复常态,咬咬唇,硬声道:“你管我开不开心!就问你,要不要做。”
不做就让我走,别浪费时间。
难得地看到她这一副即将革命大解放的硬气模样,秦逸几乎是乐了。
“可以。”
他点点头,转身走到公寓正中间的宽大沙发上坐下,修上的双腿折起来,两手搭在沙发沿:
“厨房冰箱里有新鲜的蔬菜鸡蛋和肉类,我想吃蓝山和西兰花,豆腐鲫鱼汤那就辛苦了。”
做、做饭。
夏染:“”
第14章晚宴(。com)
然而夏染真的做了。
门没关,做到一半,就已经有诱人的香气从厨房飘了出来。
夏染不时地挽着皓腕上,那大得有些难办的蝶翼广袖。
一个妆容冷媚艳丽的仙侠故事里的女魔头,却在流理台边煮着鱼汤,肌肤欺霜赛雪,身姿如飞燕临风,雾中瘦柳。
——画风有点诡异,但是别有风情。
秦逸倚在门边沉默地打量她。
那张姣好的侧脸上,修画得很长的细细眉尾,微微上挑点儿的眼线末梢,她圆润小巧的鼻尖,以及那张被他吮去蔻色的微翘樱唇。
所谓耐看,夏染有着很好的身段。不出挑,但是匀称妖娆。
夏染的脸彼时被灶台上的热气熏得有些红,她仰头轻吐一口气,抬手擦擦额上的汗,低头试了一口鱼汤。
神使鬼差地,秦逸大步走过去,绕到她身后,声音低低地落在她耳根后:“你做的东西味道怎么样?”
夏染浑然激灵,猛然回头,眼睛瞪得溜圆,那口鱼汤还未来得及咽下。
她当时没说话,秦逸便主张地俯身擒住她的唇,两指落在她的后颈,伸舌将她嘴里,正在试的鱼汤,随着她的**,一道抢夺席卷过来。
另一只手,适时地接住她手里,倏然掉落的汤勺。
“秦逸!”夏染愠怒地推开他。
秦逸看她俏脸上惊怒斥责的神色,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兴起。
他抿抿唇,自动将她的眼神摒弃掉,冷冽一笑,手插进兜里转身,面不改色地说了句,“味道不错。”
那就是让凌默为之倾心,甚至打算在今晚当众告白,求婚的女人。
那就是他用来复仇的一个工具。
夏染的手艺很好,她本以为这个男人吃饭会是雷厉风行的那种,结果秦逸吃起饭慢条斯理,甚至比平时多出了些时间。
十五分钟后,秦逸吃完饭。
同时甩给夏染一句话:“晚上陪我一起出席个晚宴。”
晚宴?
夏染很快蹙起细眉站起身:“我们的约定里,也包括这一条吗?!”
“不包括吗?”秦逸反问。夏染仔细想了想,秦逸当时的原话是“陪我一个月,照片和底片,全都还给你。”
秦逸等着她想。
等她对那个“陪”字理解更透彻了,他冷酷一笑,“夏小姐不要对自己的要履行的事情这么漫不经心。我这一个月里没要你陪过,是因为我还不需要你。”
他根本不缺女伴。
“可我今天和人有约了很重要!让我走吧,拜托你如果你真觉得我欠你一晚上我、我以后补给你。”
夏染连这样红到脖子根的商量都打出来了,言辞恳切。
她已经答应凌默了,而且凌默说很重要,一定要她去,她怎么可以反悔?
“以后?”
秦逸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勾起邪佞冷漠的嘴角,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森冷:
“夏染,没有以后。如果你今晚不和我走,你和我的以后绝对不是一晚上。”
夏染临走前,在洗手间悄悄给凌默打电话。
“什么?小染,你不能来?小染,今天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我们之前”
“凌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有要紧事,我在外地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我知道今晚对你来说很重要,全是我的错。凌默,我、我以后补给你好不好?”
夏染不住地道着歉,满眼的苦涩,愧疚。
这一个月来,夏染面对凌默时时有退意,经常莫名其妙说些她配不上凌默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凌默的坚持,夏染不可能还站在这里和凌默打电话。
然而这次,凌默那边是冗长的沉默。
“凌默”夏染心口有些揪得难受,不知如何开口。她能从沉默里感觉到,凌默的失望比任何一次都要大。
“好吧,小染你先忙,我们下一次约。”
凌默这次连“加油”这样鼓励的结尾都没有对她说,就挂断了电话。
夏染放下手机,心里怅然若失。
她出了洗手间,不多久,秦逸朝他扔来一个很大的盒子。“收拾好你自己,半个小时后出发。”
凌默这边放下电话,这些天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渐渐像是墨水滴进了水里,慢慢消融了。
准备了这么久,只能下次了么?
他垂下眼帘,手指勾出抽屉里一个精致的戒指盒,丝绒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闪耀的指环。他失望的睫毛在温润的脸上投下低落的阴影。
凌默挥挥手,招来秘书:“lisa,把今晚公司周年庆中的订的九千九百九十朵西伯利亚玫瑰,取消吧。”
只是夏染不知道,凌默也不会知道,他们说的下次不会再有了。
秦逸带着夏染出现在奢华,高大而宏伟的凌氏会所门口的时候,夏染便陡生退意。
“秦逸!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她才拒绝了凌默说自己来不了,转眼又和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算什么?
“有什么不妥吗?”秦逸站在车边,绝美的唇角勾出一抹幽深的笑意,盯着夏染脸上的惶惑不安,修长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不容置喙。
夏染终于看出他话语里故意的成分,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
只是单纯想要戏弄她,觉得在凌默眼皮子底下刺激她,本身就是一种刺激吗,就像是她接电话那次那样?
她转身就走。
“夏染,只是当一下女伴,你想好再走。”
身后的男人收了笑,从未被女人甩鸽子的他不允许有人忤逆。他冷峻的眉眼森冷阴鸷,语调便冷低沉。
夏染停下脚步。
抓紧裙摆,努力控制着双肩的瑟缩,唇色颤抖:“秦逸,晚宴不要让我正面碰上他求你。”
宴会精致而热闹。
富丽堂皇的凌氏会所,槟香鬓影,男人们生意场上谈笑风生,女人们礼裙款款;眉目往来,互相享受这场最好发展风花雪月的嘈杂。
凌氏的周年庆,凌默一身修挺的白色西装衬得他更加丰神俊朗,温润如玉。
作为凌氏的少主,未来的掌舵人,凌默甚至代表凌氏在台上发言。凌氏的大家长,俨然一副已经退位让贤的模样。
第15章怎么可以(。com)
作为今晚无形中的主角,凌默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但他心底期许的那道身影没来,所有的光影都像是空的。应酬告一段落,凌默就闪到了一旁,默默地抿酒,手心躺着那枚戒指,整个晚上都有点心不在焉。
“总经理,他来了。”
凌默还在握着一杯红酒出神,身边的秘书突然在他耳边小声汇报。
凌默的眼睛眯了眯,收回思绪。顺着秘书的指引,轻而易举地在人群里看到了那个男人。
然而更不期的。
当他的目光落在场中那个意气风发,俊美无铸的男人那边时,整个心脏,似乎都在那一刻缩紧!
秦逸的到来,明显是吸睛而耀眼的——
作为圣远集团归国不到半年,便接任了首席总裁位置的人来说,实力,自然是不容任何人小觑。这样一个神秘的而黑暗的男人,身上带着欧洲贵族般的幽深和冷峻,贵气与风流。
举手投足,对女人来说,则是致命的诱惑。
凌默知道秦逸身边从来不少女人,他不时地接过别人递来的酒,可为什么站在他身边弯眸浅笑,款款而倚,在端庄美丽的笑容里陪着他一饮而尽的女人,是夏染?!!!
仿佛感应到目光,遥遥的点头致意的男人突然朝这边看了过来。
秦逸正正对上凌默骤然收缩的眸子,挑起嘴角,那目光里,带着幽森的挑衅和冷弧。
彼时妆容宛若飞仙的夏染正咬着牙,忍着脑子里的眩晕,仰脖将手里的朗姆酒一饮而尽。
喝完夏染胃里就一阵翻涌,极度不适,她从秦逸的臂弯里抽出手来:“我要去下洗手间!”
秦逸看着夏染踉跄离去的背影,幽深的目光蓄满笑意。手里的红色葡萄酒在酒杯上晃出一圈艳丽的酒晕。
“我也失陪一下。”
隔了几秒,他也将杯子放上侍应生托盘,目光和凌默遥远的目光交错而过。
转身,也闲庭信步地随着夏染的方向,离开。
夏染抓紧手包匆匆而逃,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僻静的洗手间,进来就一阵胃部痉挛的呕吐。
她向来不善饮酒,更别提这样的烈酒朗姆。
凌默说,她酒量不好,胃也不好,所言不虚。那些从善如流的人总想试探秦逸的度量和他的酒量,问题是秦逸没倒,她先倒了。
好在秦逸答应她说:我不会主动找凌默。
夏染用手掬了一把水,冰冷地泼在脸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秦逸给她的衣服是件名媛至极的披肩套装,用以遮挡她身上的痕迹,低调得不能再低调。即使人群里对她问东问西的人很多,凌氏会所足够的大,繁忙的凌默,整晚上也并没有注意到她。
夏染扯着身上的银色套裙装,看着镜子里端庄窈窕的自己。秦逸对她的尺寸把握极其精准,仿佛他经手的东西,他都能知根知底。
再熬一会儿,一切就可以终结了。
夏染深吸一口气,走出洗手间。
然而她很快又被逼退回来,来人是秦逸。
“秦逸你?”夏染没来得及惊慌,秦逸高大的身子就倾覆过来。腰身一紧,她已经陷落在他浑身张狂又冷魅的气息里。
他走进来不过几步,将她攫住不过两三个动作,气氛却在分秒之间变得非常微妙暧昧。
“试过在洗手间么?”
秦逸问,灭掉手里明灭的烟头,手顺势在背后扣上洗手间的门。冷峻邪魅的面容上的气息宛若冰霜,却又带着莫名的荷尔蒙味道在直裸地勾引。
“没不!你疯了?!”
夏染惊慌无比,咬着舌头,瞪大着眼猛然伸手推他,更快地却被秦逸按着腰身转了个身。
她的裙摆绽开一朵花,像他搂着她来了一个舞蹈中的旋转,两人方向调转,夏染被直直覆压在了门板上。
“我不要!”感受到危险寸寸弥压,夏染尖声挣扎着。“秦逸!我不要!”
怎么能在这里,怎么可以在这里?!
“真的不要?”
秦逸的的气息带着葡萄酒的醇香,滚烫地落在她的耳边,“床上,沙发上,车里,你不是很动情吗?”
“你!你不要说了!”夏染脸色红得快要滴血,那些凌乱的场景,每次在秦逸清冷羞辱的嗓音里,显得尤其的冲击巨大。
但是秦逸已经不由分说地开始了。
他雕塑般的棱唇勾出冰冷又幽沉的一笑,堵住她失声大喊的嘴唇。
冰冷的手掌从穿过衣裙落在她的肌肤上,灼人的烫。他沉默而无情地去掉他们之间的阻隔,衣帛的碎裂声,裤子的拉链声
“啊!”一切发生得迅速又猝不及防,没有任何预兆。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酒精上脑,夏染本就不甚清醒,被秦逸的动作语言一刺激,痛意,屈辱,整个脑袋都像在充血,嗡嗡乱鸣,整个人险些昏倒。
就连门外那一刻传来巨大的锤门声,夏染也听不清。
那一刻,她只看见他唇角绽开一朵宛如忘川曼陀罗的妖冶残掠笑意,黑濯石一般的眸子里充满嗜血,攻击。
夏染!夏染!
仿佛听见有人在声嘶力竭地呼喊她,她分不清门上的撞击到底来源于外面还是里面。可是,外面确实有人——
可是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骨髓里凌默,凌默的声音!
而秦逸将她辗转带到了洗手台,夏染看到镜子里形容不堪,又凌乱堕落的自己,一时间,只觉得世界末日。
秦逸伏在她礼服松垮的背后,声音像是恶魔一样,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朵里:
“夏染,我让你看看,你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凌默,他有多爱你。”
他猛然放开她,夏染逶地跌倒在地。
秦逸稍稍整理自己,拉开洗手间的门。
门内那一刹那呈现的景象,让凌默脑子一片空白!!!
夏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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