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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太子,别撩!-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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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渐渐有些哽咽,“如若父皇和殿下相信德良娣所言,我愿自请白绫一丈以证清白!”
这话一出,全场的人都傻了,没想到太子妃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容颜心里一惊,看向太子妃的眼神都不对了。果然,诸氏不是什么好惹的!如果太子真如其所说袒护自己,那就是宠妾灭妻之罪了,而在其他人眼中,我就是个恃宠而骄,逼死当朝太子妃之人!这是逼得夜禛不来管我啊!
容颜眼中一暗,脸上出现凝重之色。一旁的夜禛,此刻脸已经阴郁得不成样子了,他深深地看了眼太子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太子妃直直的跪在地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明知道这样做在夜禛那儿讨不得什么好处,却绝无可能看着容颜这等歹毒之人再嚣张下去。
她做不到!
谁也没想到,一场寿宴竟牵扯出这么多皇家秘闻,前来赴宴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迫切的想要逃离此处。
神仙打架,凡人受罪。继续下去免不得会爆出什么听不得的东西,招来什么杀身之祸可好?
可惜,就有人不顺着他们的心思来。
若要说皇帝一早就对夜禛怀有什么心思,这是假的,毕竟是嫡子,皇帝对其还是包邮很大的期待的。可随着时过境迁,皇帝有了心爱的妃子和聪颖的小儿子,对夜禛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爱惜了。
他虽心知这事继续看下去,会有损太子和皇家的威严惹坊间非议,可此刻的他却不想就此解散宴席,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打算
“砰”随着一声杯子的碎响,皇帝声色俱厉的怒道,“太子,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好好的寿宴被你搅成这个样子!后院不治,何以治天下?!我看你这个太子是不想当了!”说完就气冲冲的背过身去。
全场俱惊,静的连人的喘息声都听见了。
“皇上,你不要生气了太子他,必定不是有意的,身体要紧啊!”此时的林贵妃早已从惊恐中恢复过来,温柔小意的安慰着,“醊儿,还不快帮你大哥求求情?”
一个朗润少年走了出来,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端的是一派风流。
夜醊状若亲密的瞧了夜禛一眼,一脸痛心疾首,继而朝着皇帝俯身说道,“父皇息怒,大哥他只不过一时糊了心思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小小惩戒即可,他必会悔改的。大哥,你快和父皇说说,说你知错了!快呀!”
好一派父慈子孝,恭顺良好的景象,夜禛的嘴角轻轻扯起,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若不是前世见过这二人可怖的嘴脸,他兴许真的就相信了。
任凭夜醊怎么劝,夜禛始终不说一句话,只是跪在那里,身板却直的宛若青松。
皇帝一看,更是气愤难平,大手一挥打断了林贵妃和夜醊,怒喝道,“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醊儿,不用帮你大哥求情了!哪是他错了,他没错,是朕错了!”说罢,就一甩手走了出去。
林贵妃似笑非笑的瞧了眼太子,眼波流转间似有几分骄矜,转身宣告寿宴结束,便疾步朝着皇帝离去的方向走去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眼神怪异的看着大殿之上,缩了缩头马上离开了。这种事情,还事越少掺和越好啊!
“大哥,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呢?跟父皇认个错不就好了,这大喜的日子里,非得惹父皇生气。唉!”夜醊说着说着,一只手搭到夜禛的肩上,扇子轻摇,语气甚是幸灾乐祸。
“滚。”夜禛一把打开他的手,眉色如利剑一般刺向夜醊。
夜醊倒是不怕他,松了耸肩,嘴角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就走开了。
众人一走,容颜就被夜禛扶起来了,“怎么样?跪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这一连串的问题,倒是问得容颜有些啼笑皆非。
“无碍。”她轻轻地摇摇头,笑的一脸温婉。
突然,一声轻呼声传来,“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容颜转身看去,只见太子妃脸色苍白的依偎在春儿身上,额上布着细密的汗水。
“既然太子妃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看似关怀的话,夜禛却说得毫无感情。说罢即就搀着容颜离开了。
太子妃的脸更是白了几分,眼里隐隐闪着水光。
春儿满脸不忿的说到,“娘娘,太子太子他,太过分了!怎么能”正说着,耳边传来一声斥责,“住嘴,怎可非议殿下!”
声音戛然而止,春儿明显的感觉到怀中人在微微发颤,她迟疑的叫了一声,“娘娘”
“我们回去。”
第148章 意外生事()
这必然是一个不眠夜。
大臣们回到府宅中,在叮嘱家眷不可外传外,便各自陷入沉思。今晚皇上对太子的态度仿佛昭示着什么,京城恐会再起风云。
第二天早朝,几乎每个人都顶着黑眼圈上来了,精神萎靡却又不敢放松警惕,这个要命的时候,一不留神出了些差错,很可能就会成为上面的出气筒了。
不过多时,所有人都来齐了。
令所有人都感到惊奇的是,风波波及最大的太子反倒面色红润、精神奕奕,未显任何疲态,由不得所有人啧啧称奇。果真是太子皇储,非寻常人可以想象的。
“有是启奏,无事退朝。”司令太监刚说完,就有人上前了。
“臣有本奏。”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触霉头?!众人疑惑的回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御史?!
夜禛狭长的眼睛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眉头微翘,神情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哦?王卿,有何事要奏啊?”皇帝的声音显得很是兴味。
这个王恪可以说是京城里最古板迂腐的人了,毫无愧其御史的称谓,自上任以来,上至皇家,下至九品小官,无一例外都被他上过折子。
王恪一身藏青色的官袍,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盘着,满脸肃穆的走上前,“皇上,臣有本奏。”
“王卿,说。”
“微臣认为太子的良娣——德良娣,不德不贤,顶撞尊上,不堪为皇孙母。而太子沉溺女色,宠妾无度,也应有所惩戒。”说罢,拱手垂头不再言语。
此话一出,朝堂众人都心之一梗,深深地把头埋下去,不敢出一点声音。
“这么说,你是要我把皇嗣打掉?”一道清冷的声音冰冷的从众人耳边传过,而话中内容更是让人冷汗直流。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有王恪说的出了。不堪为皇孙母?!皇嗣的事也是你一介外臣可以乱插手的么?!
众人心中都暗自为王恪捏一把汗。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觉得德良娣德行有亏,恐无法抚育”王恪心中一惊,却仍板着身子正眼道。
夜禛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你都敢当着我和父皇的面处置皇嗣了,这次还只是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次就能是皇子了,再下次你就敢说父皇了!”
王恪的身子一抖,强作镇定道,“微微臣的意思是”
“父皇赏识良才,善纳谏言,就一直纵容着你,你莫不要把这当成我们皇室怕你不成?!”夜禛的话,犹如响钟振聋发聩。
而朝堂之上的皇帝也眯着眼睛望着王恪,脸色凝重。
虽说他也想处置了容颜,可这种事情必得由他来做,这个天下唯一可以做主的人只有他,处置百姓都莫要说,更遑论他们夜家的人了。
臣只能为臣,这个天下也只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万没有反过来的道理。
“王卿是何之意啊?”既夜禛之后,他也随之发问了。
若说夜禛是压着他的巨石,那皇帝的话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微臣不敢有任何想法。”说罢,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以正忠诚。
皇帝却不留任何情面,“我看王卿年迈体虚,是时候回乡休养休养了。”
跪在地上的王恪身子一震,低头良久,回道,“谢陛下恩旨。”说完,就佝偻啧身子退到了一旁,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老了好几岁。
王恪是处置了,太子却也不会轻易地饶过。
皇帝将王恪所呈的奏折猛地扔到太子的身上,罢免了太子在慎邢司的职位,命其在东宫反省,直到皇帝同意才能再次出来司务。
此话一出,朝堂各臣又一次被惊着了,这次是罢免职务,下次就很可能是废太子了。一时间,京城波谲云诡,暗潮涌动。
御史之事方罢,坊间关于容颜的传闻却越演越烈了。
各方女眷都被吩咐缄口不语,却不知从哪儿来的消息,坊间竟流传出德良娣妖言惑主,而太子因沉溺女色,差点逼死太子妃和御史的消息。
由此,流言蜚语,艳史杂说在坊间各方相传,谣言消息虚虚实实的口口相传,到最后,更有甚者传出德良娣是千年的狐狸精妲己转世,是灭国破亡之兆。
这番谣言还没传进宫里,容府闹翻了天。
容父不停地在大厅里转来转去,而容母一脸担忧的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揉搓着手上的帕子。
“你看看你教出来的什么女儿!现在现在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说我们容府的么?!”容父指着容母破口大骂,“狐狸窝!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哎呀,你说颜儿在宫里可会受气?”容母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心心念念的都是刚怀孕的容颜,“她刚怀孕,若是听到这些非议,动了胎气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能怎么办!”容父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若不是她自己德行有亏,举止不当,会落得如此下场?!怪谁?怪她自己!”
容母也不管他的,还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余下一个容父在厅中直跳脚,“还想着那不孝的,方家今日都来退婚了。”
“什么?!”容母瞬间从思绪中醒来,“你说什么?那方家”
“哼!”容父捋着胡子冷哼一声。
门外,扣着窗框的手渐渐收紧,露出一张怨毒的脸,“该死的容颜,你竟敢坏我姻缘,我绝不会饶了你的!”
这方家早已与她订了亲,两边说好八月就此成亲了,可如今事发,方家因容颜声名狼藉,唯恐结亲之后会有所牵连,就此退婚了。
容美一想到方家二公子俊秀的身影,心中就抑制不住冒出恨意。
说起来,这容美却是气得正常。
方家二公子实实在在是个良配,她早前偷偷见过一面,方二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俊秀不凡,且虽非家中长子,却饱读诗书,前途无量。
而容美年纪渐长,出了容颜这一档子事,要再想找到像方家这样的好亲事,就不容易了。
“容颜,你在家中之时,就抢我的风头,现在嫁了人,还要祸害我,害我姻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第149章 流言()
流言是越传越凶,越来越多的大臣在上书给皇上,指责容颜的不德不贤,甚至是顶撞尊上。
这是身为良娣的容颜所便受到如此的指责,夜禛自然明白这背后有哪些人在暗箱操作着。
皇帝寿辰那天的那杯酒最后变成了一个无解之谜,而这个无解之谜,不过是那真正的下毒之人的所作所为罢了。
夜禛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最后还是选择了对容颜,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而那一天明明容颜是指出就被里面有毒之人,现在反而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
没有人知道谁是真正的下毒之人,所以这件事情的揭发者终于还是成为了众矢之的。
而且即使真的有人明白这背后真正的人,也不会站出来为容颜说些什么辩解的话,谁又会放着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去与天斗呢?
现在容颜的言行被那些元老大臣们竞相批斗的对象,因为这件事情生生背下了这祸国殃民的头衔。
这几天因为这一封封的上书,皇上已经好几次明里暗里找过自己几次了。
每一次下朝的时候,那些林氏一族的人,看着自己,面上是客气的阿谀奉承,背后的那一套胡天说地,怕是真正的心里话了。
等到下朝回了东宫,夜禛并没有马上去见容颜。
容颜被夜禛安排在容颜的殿里面,这段时间,两个人还是决定还是先不要接触的过多的好,给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一个暂时的交代。
而且,这样一来,可以让容颜更加的休息好。而且容家母亲那边自己也是得到了消息的。这容美退婚的事情,自己也得到了消息的。
这件事情自己要不要告诉容颜呢?
夜禛回到东宫的时候,最好还是回了自己平时书房,他需要好好想想。
身后跟着的人,马上替自己安排了一大堆的事物,这身边陪着的还是那多年都陪在自己身边的老人。
“翁翁,今晚还是去前几天的那几份卷子看了吧。”夜禛朝着后面的常喜说着。
常喜就是陪着夜禛长大的人,他是夜禛自己的母后留给自己最后的人了。
夜禛从小都是由着他陪着,衣食住行也都是一手被他包办着的。夜禛到现在了也还是唤着常喜翁翁。
而如今,夜禛看了看身后的人,门前扫如雪,双鬓满白发。
“翁翁,你可曾后悔?”夜禛不禁想要问一问身后的人,这个陪着自己,久于生养的母亲,久于那御座上面的那位。
这么多年来,自己身边的可信之人是越来越少了。现在加上容颜,也就是那么寥寥几个,这一生,和上一生,不变的还是这些明争暗斗,变得只不过是得了容颜这一红颜,一知己。
夜禛抬手看着面前的书案,无声的笑了笑了。笔尖的一点墨水随力落下,在那原本无字的白书上面荡漾开来。
人活一世,有人便觉得够了,何况自己的这两生,夜禛所求不多,不过是那一世一双人,平平安安。
但是!夜禛把手中的笔放下,看着纸上的墨点。
面前的书案上面的点墨迹越来越大,在不知觉之间,竟然染黑了半张的纸。怕是下面的那张纸也是受了无源的牵连的了。
就像是这原本的白纸一样,有人终会不可能会让自己如此的好过。
明枪,暗箭,自己这一路走过来,回头看去,还真的是“五颜六色”!
自己这一番的重生还真的是有趣的狠呀!夜禛眼里面看着眼前的墨迹,满脸的戾气。
“太子,”身边的一声把夜禛的思绪换了回来。“太子殿下!”
“嗯?”夜禛一边说着,一把抓过桌上的那张纸,揉成一团。“怎么了,翁翁?”
果然,下面的那张纸正如自己想的一样,也浸透出了小摊的墨迹。夜禛把手中的纸递给身边的常喜。
“这纸脏了,让奴才帮太子殿下扔了便是了,”常喜接过夜禛手里面的纸,一边还凑近夜禛。
“虽说,这一张只是几点墨迹,还是扔了便是了。”
“对呀,”夜禛放开身子,“这张纸最后也不过也是无用了的,留着也没有用。”
常喜最后也就把夜禛之前一直看着的那张第二张纸,也收了下去。
“常喜去帮太子拿些吃食上来,您这一天也没有吃上些什么。”常喜心疼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
这个少年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随被封为太子,但是这个太子之名在常喜看来不过是一个枷锁。
这个枷锁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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