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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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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越明目瞪口呆,半晌,问道:“你是说小鬼子会打到我们这儿来?”
    点了点头,韩立洪正色道:“如果国民政府一味退让,这是必然的结果。”
    沉默良久,张越明突然站起身来,对韩立洪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韩立洪赶紧也跟着站起来,道:“哎呦,师兄,这如何使得?”
    张越明站直身躯,正色道:“不管立洪你说的对与不对,今日这番话对我而言,就是茅塞顿开。所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觉得说的就是这个。”
    韩立洪道:“师兄,言重了,那只是我的一点浅见而已。乱说的,做不得准的。”
    摇了摇头,张越明道:“我说了,不管对错,我都感觉好像打开了一扇天窗,让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韩立洪明白张越明的感受,一句话,就是眼界,他的话打开了张越明的眼界。
    韩立洪道:“来,师兄,坐下说。”
    坐下后,两人越谈越投机,这顿酒直喝了两个多小时。
    酒席散了之后,韩立洪跟着李双印回到了国术馆。
    回来后,因为在酒桌上的表现,尤其是张越明对韩立洪的态度,李双印对韩立洪更好了,他那几个徒弟也是。
    第二天,早上三点,韩立洪就起来了。洗漱过后,他换上了国术馆的练功服,又在双腿上各绑了十公斤重的铅块。
    每天早上的长跑是孙氏国术馆所有的学生都必须参加的。
    韩立洪第一次跑,本来是不用加重的,但他加了,而且一加就是二十公斤。
    顺着长街,呼吸着深秋清冷的空气,韩立洪稳稳地迈动着双腿,一步一步向前跑去。
    韩立洪跑的姿势和其他人不一样,有一些细小的差别,那就是稳和准,他的步距和频率几乎都是恒定不变的。
    很快,双腿就有了灌铅的的感觉,而且越来越沉重,但他的步距和频率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一个小时后,当韩立洪放慢步伐,开始缓缓行走的时候,他浑身的肌肉都在轻轻颤抖,整个人几近虚脱。
    这一路走了约半个小时,回到国术馆后,在李双印的指导下,韩立洪开始练习腿法……
    就这样,一天天,时间在苦练中悠悠逝去。
    除了苦练之外,韩立洪和张越明越走越近,他们时常聚在一起,喝酒谈天,天南地北,什么都说,无话不谈。
    在和张越明的闲聊中,韩立洪对那个土匪票儿的事儿知道的越来越多。他很惊讶,老人说的那些故事,竟然大都是真的。
    ―――――
    大雪飘飘,北风如刀。
    雪雾中,一匹白色的大马奔腾。
    白马上的骑者是张越明,他这是去保定城西的完县。
    完县,有他一同长大,一同进孙氏国术馆习武的兄弟票儿。
    在张越明心里,票儿始终都是他的好兄弟,但可惜,现在他和好兄弟之间,隔膜越来越深。
    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难保不会有一天,他和票儿要生死一搏。
    现在好了,他终于想通了,原来他和票儿之间的那点事儿,其实就是一点破事儿,随手就能扔了。
    这都得感谢韩立洪,是韩立洪让他张越明脱胎换骨。
    风雪中,张越明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  '
第十章 万恶的旧社会
    花塔山,梯子沟,整个都被雪雾弥漫。
    雪太大了,天太冷了,聚义厅中,大火盆里,劈柴烧的滋滋直响。
    偌大的聚义厅,一条大汉斜躺在一张虎皮大椅上,望着门外的风雪出神。
    大汉身材高大,但面目却很清秀,年纪也不过二十三四岁。
    大汉很年轻,出神的眼眸中却透着沧桑。
    大汉就是票儿,票儿很寂寞。
    忽然,一个小土匪跑了进来,禀道:“当家的,十三太保来了。”
    票儿愣了,半晌,才道:“请。”
    小土匪出去了,票儿随后也走进了风雪中。不一会儿,张越明来了,他手里拎着一个酒囊。
    风雪太大,不好说话,两人进了聚义厅后,票儿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张越明已经把酒囊交给了小土匪,抱拳拱手,道:“小弟忽然想十二哥了,所以就来了。”
    盯着张越明的眼睛,片刻之后,票儿笑了。
    票儿笑了,张越明也笑了。张越明笑了,票儿笑的就更厉害了。最后,两人都笑出了眼泪。
    好半晌,笑声这才止住。抹了一把眼泪,票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越明一指大火盆,道:“十二哥,坐下说。”
    两人围着火盆坐下,张越明道:“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跟我讲了一些事儿,让我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那点事儿,那就是一点破事儿。我们为这点破事儿烦心,太不值当了,我发现以前我们真是太傻了!”
    票儿笑的更愉快了,而后,他正色道:“越明,你想怎么做?”
    张越明道:“票儿,我不是说了吗,那就是一点破事儿,不足挂齿。”
    票儿眼里的讶色越来越浓,他问道:“那个人跟你说什么了?跟我说说。”
    张越明道:“弄点肉,我饿了。”
    票儿对一旁侍候的小土匪,吩咐道:“去,弄点肉来。”
    不一会儿,小土匪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支铁钎子,上面插着几支羊大腿。
    两人把铁钎子放到火盆上,一边烤着羊腿,张越明一边说起了韩立洪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随着张越明的讲述,票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后来,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已经是狰狞了,他骂道:“吗了隔壁的,小鬼子要是敢来,老子不把他们的卵子挤出来,我就他妈不是人!”
    张越明笑了,他把酒囊递给票儿。票儿接过去,仰头就灌了一大口。而后,他又把酒囊递给了张越明。
    张越明接过酒囊,喝了一口后,道:“我越来越觉得韩立洪说的情况很可能会发生,票儿,你想想,要是小鬼子真打来了,我们那点事儿是不是破事儿?”
    轻轻叹了口气,票儿道:“就是没有小鬼子的事儿,那也是点破事儿。这个怨我,我要是信任你,我们推心置腹好好谈谈,那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张越明笑道:“行了,票儿,我们这是大哥别说二哥,二哥也别说大哥,都一个样。”
    两兄弟,一世人,压在心头几年的疙瘩解开了,两人都开心极了,他们喝着酒,吃着肉,说着话,直到轰然醉倒,沉沉睡去。
    ―――――――
    雪停了,但小北风依旧嗖嗖地,天气是嘎嘎地冷。
    就在这么冷的天气里,韩立洪却全身**,只穿了一件牛皮短裤。
    寒风中,韩立洪如龙如虎,全身红润,头顶冒着腾腾热气;他的拳如锤,腿如棍,拳腿交加,好像每一拳每一腿都在撕裂着寒冷的铁幕。
    张越明到时,韩立洪正在寒风中昂然挺立,两个师兄弟握着一团团白雪在他身上搓揉。
    饶是已经知道韩立洪的练法,但每一次见着,张越明都不由自主地觉着冷,从心里往外的那么冷。
    这小子还是不是人?
    张越明那也是苦练出来的,但看着韩立洪,也不由得羡慕不已,这小子的身材真是太棒了。
    韩立洪的腰细了,腿细了,但肩宽了,也厚了,全身都是一块块的肌肉,往那儿一站,活脱就是一战神。
    见到张越明,韩立洪招呼道:“师兄来了?”
    打量着韩立洪,张越明道:“立洪,我说你可真行。”
    韩立洪黑黑笑着。
    这活儿不能中途停下来,好一会儿,全身都擦得通红通红的,那两位才停手。
    韩立洪进了屋,穿上了衣服,张越明道:“立洪,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
    韩立洪笑道:“好啊,师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巴不得多见几个呢。”
    张越明也笑道:“那好,咱们这就走。”
    韩立洪道:“走。”
    两人出了国术馆,刚拐了个弯,就见一条大汉站在街角。
    韩立洪没见过票儿,他不知道票儿的高矮胖瘦,但一看到这条大汉,他就知道大汉一定就是票儿。
    张越明来找她,说是有个朋友要见他,他就猜到是票儿。
    看来张越明想通了,韩立洪心里高兴,因为他,这些英雄豪杰不会走到令人伤痛的那一步。
    目光注视着街角昂然挺立的大汉,高兴之余,心头涌上了一丝丝酸楚:万恶的旧社会啊!
    '  '
十一章 绑票绑成了票爹
    土匪多如牛毛,是民国的一大特色。
    保定周围的地方就是这种情况,在保定周围,数得上字号的就有五十多个绺子。
    至于那些刷单帮的,三五结伙,抽冷子做一次,不敢报字号,闷声大发财的,就更不知道有多少。
    土匪弄钱,一般有三个法子:一是抢劫,二是绑票,三是开买卖。
    票儿的命运就和绑票有关,实际上,他的名字就是因为绑票的那个“票”字来的。
    票儿是保定府高阳县人,他的父亲是个绸缎商人,名叫王加林。
    王加林在高阳县西街上开着三处店铺,家里很有钱。
    票儿五岁那年,跟着家里的佣人到街上去玩儿,被满城县天马山的土匪张才明“绑”上山了。
    张才明已经盯了王加林很久,他把票儿当了金票。
    金票是土匪的黑话,绑的人家里有钱,就叫金票,没钱的就叫柴票。
    当年,老人讲到金票柴票这一节时,韩立洪很不理解,既然没钱,那绑票干嘛?图啥?就为逗闷子?
    老人叹道,那年月穷啊,勒索几斤鸡蛋,几双布鞋,蚂蚱也是肉啊。
    老人还将了一个故事,韩立洪差点没笑喷了。
    老人说有一伙土匪在徐水南八里村绑架了三十五个人,所有领票价格共计为:两双布鞋,三十二个鸡蛋,一斤四两棉花籽油,五尺土布,四斤半玉米,二十一斤红薯干。
    绑了35个人,勒索的东西统了归齐,全加在一起,合人民币也不过两三百块。
    这那是绑票啊,还不够丢人的呢!
    但在当时,这种事很平常,所以土匪黑话中才有金票柴票一说。
    张才明把票儿绑上天马山之后,就找了一个花舌头,也就是在土匪与被绑者家属之间的讨价还价的说和人,去给王加林传话,要王掌柜出两万大洋领票。
    张才明本来很有把握地想赚一笔,是啊,谁家的儿子被人绑了,还不急塌了天呢?富人的儿子更加金贵啊,还不得赶紧花钱领票来啊。
    可是,谁也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声名赫赫的张大土匪郁闷了,彻底是郁闷了,都郁闷到姥姥家的灶坑里的蚂蚁洞去了。
    王加林,票儿的亲爹,就这位绸缎商人,竟是个天上难寻,地下难遇,绝对的舍命不舍财的主儿。
    王加林跟花舌头撂下了了狠话:“这孩子还小呢,谁知道长大了是个葫芦是个瓢呢?钱,我肯定不出,儿子我也不要了,好汉们看着办吧。”
    花舌头听得直了眼睛,呆呆地瞅了王加林半晌,好半天才醒过神儿来。
    花舌头都有三寸不烂之舌,死人都能说活了,但这位,郁闷了,纠结了,面对王大财主,只撂下了两个字“你狠!”,然后,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跺了跺脚,掉头走了。
    后来,王加林说到做到,真的没有领票。
    张才明干瞪眼,对这样的神人,他一点辙也没有,气得骂了好些天。不过,张才明也没撕票儿,他不甘心啊,他不相信这个绸缎商人真能财迷心窍舍得了儿子?
    于是,张才明就把这孩子“养”了起来。
    这又是曾经让韩立洪笑喷的一段故事,因为这让他想起来当时流行的一段顺口溜,说什么炒房炒成了房主,炒股炒成了股东。
    这位,张大土匪,来了个绑票绑成了票爹。
    绑票绑成了养票儿,张才明气的不行,就挂了倒劲了,非要和王加林较较这个劲不行。
    此后,张才明走哪儿,就把孩子带到哪儿。
    这劲一挂就是一年,绸缎商人王加林真就没有来领儿子。
    这个时候,张才明也泄气了,知道他输给了这个王八犊子。可这个时候,他也对孩子有感情了,舍不得撕票了。于是,就认孩子做了养子,并随口给起了个名字:票儿。
    俗话不是说么,跟啥人,学啥人,跟着老鼠会打洞。
    票儿也一样,他着跟张才明这么个大土匪,打家劫舍、截道绑票和土匪各种杀人越货的手段,渐渐就烂熟于心了。
    张才明见票儿脑筋活泛,手脚麻利,悟性天分都不错,就更加宠爱,就有心让他深造历练一番。
    在票儿十四岁的时候,张才明便将票儿与另一个干儿子张越明,一同送到保定城内的孙氏国术馆去学艺了。
    票儿能有如此际遇,和张才明没儿子有很大的关系。
    张才明没做土匪之前,受财主陷害,坐了两年大牢,就失去了造人的能力。当了土匪之后,为了延续香火,他就猛收干儿子,一连收了十三个,号称十三太保。其中,票儿是十二太保,张越明是十三太保。这也是为什么,张越明叫票儿十二哥的原因。
    张越明比票儿小一岁,两个人自小在一起玩耍,很要好。然后,又一起在孙氏国术馆学武,感情就更好。而且,他们感情好,主要是彼此投缘。否则,在一起的时间再长也不成。
    但是,从孙氏国术馆学成出来后,兄弟两人就越走越远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张才明的老婆牛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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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土匪的媳妇
    土匪的老婆大都是抢来的,牛桂花就是,她是典型的被抢来的压寨夫人。
    在成为张才明的压寨夫人之前,牛桂花是唱河北梆子的演员,也就是戏子。
    河北梆子是保定府这一带人最喜欢的戏曲,喜欢的程度可以用痴迷来形容。什么京剧、评剧,都一边玩去,跟河北梆子没法比。
    牛桂花很红,大红。
    她五岁登台,七岁唱红,还与河北梆子的著名演员银达子同台演出过《汾河湾》,轰动一时。
    牛桂花不仅嗓子好,人样子也是极漂亮的。
    瓜子脸,大眼睛,画儿似的。她梳着一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长长的,粗粗的,都搭到了屁股上了。一走路,甩来摆去,能惹得男人们心里着火。若是披散开,就像黑缎子一般漂亮,能看得女人们眼热。
    就是这样的牛桂花,却成了土匪的老婆。
    张才明娶牛桂花,很偶然。
    那一次,他下山到安新县绑票,很顺当地做完了案子,也吃饱喝足了,就到安新县城里的戏园子里看戏散心。
    那天,正巧牛桂花挂牌演出,唱大本《杨排风》。张才明一脚迈进戏园子,刚听了一耳朵,就被迷住了。
    余音绕梁啊!
    看戏的时候,张才明相中了牛桂花,他性子急,戏没散呢,就等不及了,从腰里掏出枪来,朝天“咣”、“咣”放了几抢。然后,乘着乱,指挥着手下一拥而上,就把已经六神无主的“杨排风”抢下台来,装进一条麻袋里,连夜弄上山来了。
    做土匪的老婆,牛桂花自然不愿意,但不愿意又能如何?
    女人都容易认命,何况张才明是这一带声名赫赫的大土匪有钱有势。实际上,做张才明的老婆,比唱戏强多了。
    认命之后,牛桂花就开始以寨主夫人的角色开始为人处事了。
    还是一个道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了张才明的压寨夫人之后,牛桂花跟着张才明一起打家劫舍,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土匪。
    张才明茄子了,没法生孩子,而没孩子的女人算什么女人,将来老了怎么办?于是,牛桂花也学着张才明,下山弄了一个孩子,当作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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