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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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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中将参谋长陈炳谦道:“总指挥,小鬼子遇到咱们晋绥军也没啥尿性!”
傅作义满意地点了点头。
九一八之后,他没有一刻松懈,全军进行大练兵,晋绥军将士定期就要进行数十公里的急行军,没人可以例外。
这次长城抗战就是检验练兵的效果,结果很是让人满意。
“报告,电报!”一名参谋快步跑到陈炳谦身旁,高声禀告道。
傅作义继续目视前方。
陈炳谦接过电报,一看脸色就变了。
似乎感到了气氛不对,傅作义转过身来,问道:“鸣佛,什么事?”
陈炳谦没有说话,他把电报递给了傅作义。
傅作义接过电报一看,脸登时就气青了。
电报是北平军分会委员长何应钦的亲笔,命令傅作义撤兵。
把电文扔在了地上,傅作义大踏步地向指挥部走去。
到了指挥部,站在电台前,傅作义咬着牙道:“发,为什么?”
报务员很机灵,立刻把这三个字的电文发了出去。不一会儿,回电到了:已与日本签订和平协议。
他一个人能力挽狂澜吗?根本没这个可能,如果不理何应钦的命令,那就只有全军覆灭一途。
傅作义一动不动,好半天,他才长出了一口气,命令道:“只有日方先撤,我们才能撤,否则,我们决不后撤!”
五月十三日,经黄郛协调,双方同时撤兵。
昏黄的天空下,无数团的怒火在燃烧。
望着一双双喷射着怒火的眼眸,傅作义容颜似铁。
长城抗战的最后一战,就这样宣告结束。傅作义不甘,每一个浴血奋战的将士都不甘。
――――――
“和平协定”是五月九日,在塘沽,由何应钦委派的陆军中将熊斌和日本关东军副参谋长冈村宁次签订的。
当时,冈村宁次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根本不把中国人放在眼里,他拿出一份停战草案,告诉熊斌,这是关东军的最后方案,一个字都不能改。
熊斌楞了一下,也拿出中方拟定的草案,但冈村宁次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在了地上。
最后,熊斌脸色发白,颤抖着手,把字签了。
协定签订之后,南京政府也知道丢脸,没敢公布,但前线将士在戍守之地撤军,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举国大哗。
不敢公布也得公布,拖了两天,五月十一日,南京政府公布了协定的内容,具体如下:
一、中**队一律迅速撤退至延庆、昌平、高丽营、顺义、通州、香河、宝坻、林亭口、宁河、芦台所连之线以西、以南地区。尔后,不得越过该线,又不作一切挑战扰乱之行为。
二、日本军为证实第一项的实行情形,随时用飞机及其他方法进行监察中国方面对此应加保护,并给予各种便利。
三、日本军如证实中**业已遵守第一项规定时,不再越过上述中**的撤退线继续进行追击,并自动回到大城一线。
四、长城线以南,及第一项所示之线以北、以东地区内的治安维持,由中国方面警察机关担任之。
五、本协定盖印后,即发生效力。
作为以上证据,两代表于此签名盖樱:
昭和八年五月九日
关东军代表冈村宁次
华北中**代表熊斌
举国震怒!
塘沽协定的签署等於中国默认伪满州国和日本占领热河合法,也丧失了部分华北主权。
而这,还不是最劲爆的。
最劲爆的是在两天之后,五月十三日,上海申报公布了完整的协定内容。
原来,南京政府公布的协定内容被删减了,在第三条删减了两个字“大致”,原文是:日本军如证实中**业已遵守第一项规定时,不再越过上述中**的撤退线继续进行追击,并自动回到“大致”大城一线。
有没有“大致”这两个字,意义自然是大不同,前进八十里后退八十里都可以叫“大致”。
最厉害的还不是这个,是第四条。第四条,南京政府整整略去了一句。
在第四条“长城线以南,及第一项所示之线以北、以东地区内的治安维持,由中国方面警察机关担任之。”这句之后,还有一句:上述警察机关,不可利用刺激日军感情的武力团体。
绝妙啊!
看到报纸,韩立洪感慨万端,感慨蒋委员长真是个人物,签这种协定,就等于是把一团团狗屎往自己的嘴里塞。
牛人啊!
荒唐的行径这会儿还没完。
鉴于国人的情绪太过激烈,五月十四日,《塘沽协定》在南京国防会议上被指证是违法擅权,行政院长兼外交部长汪精卫要出面承担责任。
至于“违法擅权”之后是不是该撕毁协定,又至于汪精卫该承担什么责任,那是天都不可能知道的事了。
一出闹剧,颓废之气尽显。
除了这些,韩立洪还可以断言,蒋介石和日本人一定还另有默契。这个默契是关于他的,一句话,日本人是绝对不能容忍鸡鸣山继续存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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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
上架了,啥也不说了,感谢编辑黄昏,感谢编辑果冻妹妹。上架后,老面尽力保证一天两更,九千字。最后,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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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我这人马虎,想起申请三江推举时已经发表了二十九万字,看来上架得五月份了,所以很抱歉,一天只能一更了。
别的不说了,上架之后一定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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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嗖!”
韩枫被李达人一腿扫飞,重重撞在了墙壁上。
“别装怂,起来!”李达人冷声喝道,那神态,那语气,酷毙了,没治了。
就在这时,忽听“当”的一声,挂在墙壁上的钟敲了一下,半点了。
随着这声钟响,就跟施了魔法似的,韩枫和李达人两人的的神态全变了,整个来了个大反转。
韩枫起来了,满脸笑模滋的,就好像成功偷了一只鸡的小贼,而李达人呢,则满脸赔笑,态度要多好就有多好。
寒光一闪,一把锋芒毕露、寒气森森的匕首出现在了韩枫的左手。而后,二话不说,韩枫如猛虎下山一般,恶狠狠地像李达人扑去。
这时,李达人手里也握了一把匕首,你来我往,和韩枫打成了一团。
这番短兵相接和刚才的拳脚搏斗,形势正好相反。
刚才拳脚搏斗,那是李达人施虐韩枫,但现在短兵相接,就是韩枫施虐李达人了。
韩枫和李达人是军人,他们是特种兵,但不在军籍。实际上,他们的身份近乎在特工和特种兵之间,执行任务都是在国门之外。
韩枫善用刀,具体点就是匕首,他用匕首,就一个字可以形容:险!
李达人的拳脚好,尤其是腿功,形容李达人的腿法,四个字:铁线穿针。
铁线,是说李达人的腿硬如铁,柔如线;穿针,是说李达人腿法的精妙。
他们是生死兄弟,没事的时候,就要取长补短。
在用刀上,韩枫是教练,李达人是学生,而在拳脚上,自然就要掉个个儿。
这种对练,有游戏的成分,但游戏的成分在拳脚刀锋之外。他们这种对练,拳拳到肉,刀刀见血。
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所进步,二是因为他们的功夫不分轩轾,谁想伤谁都不容易。
一场比斗以半个小时为限,要想好好虐对方一顿,就必须要尽快取得优势。
韩枫越斗越狠,李达人寸步不让。
转眼,两人就斗了二十分针,韩枫稍稍取得了一点优势,但就在这时,在一旁观战的陈晓突然高声道:“韩枫,电话。”
陈晓是真正的神枪手,闭着眼睛都能百发百中,他们三人组成了这个代号孤狼的行动组。
韩枫不理,陈晓又道:“家里的,好像是伯母,声音不对劲。”
韩枫蓦地停手,李达人刚才脸上涌起的笑纹一点也不见了。
陈晓走了过来,把电话递给了韩枫。
把电话放在耳边,韩枫道:“妈……”
韩枫刚说了一个字,电话里,就传来了母亲的哽咽声。
“妈,怎么了?”韩枫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
“枫儿,你妹死了!你妹让**害了!”
韩枫一栽歪,差点摔倒,让李达人一把扶住了。
韩枫眼睛红了,但却冷静了下来,他道:“妈,你慢慢说。”
“妈,我立刻回去。”三分钟后,韩枫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儿,李达人和陈晓他们就在一旁,听得真真的。
韩枫挂断电话后,李达人上前一步,把韩枫紧紧抱住,然后松开,冷冷地道:“去吧。”
陈晓着急。
韩枫把陈晓抱住,道:“来生再做兄弟。”
陈晓有点发懵。
韩枫走了,陈晓刚要追出去,李达人一伸手,抓住了陈晓的肩头。
陈晓急道:“不能让韩枫去,会出事的!”
看了陈晓一眼,李达人道:“韩枫要是没做完,我们接着做,这才是兄弟。”
陈晓道:“可……”
“死?”笑了笑,李达人道:“人早晚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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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祸事
秋风习习。
暮霭伴随着袅袅的炊烟,弥漫在苍茫的大地上。
金秋十月,收获的季节,暮色里,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在田间的小道上,慢悠悠地朝家里走。
村子西头的一个院子里,灶下的火正噼噼啪啪地烧着,屋子里水汽弥漫,忽然,一个声音有些苍老的女人喊道:“幺妹,去你德山叔家割一条肉来。”
“哎,娘,就去!”鸡架前,站起了一个正在喂鸡的小姑娘。
小姑娘十四五岁的模样,身材娇俏,很是漂亮。
把剩下的鸡食都倒进槽子里,小姑娘从母亲手里接过两个银角子,蹦蹦跳跳,高高兴兴地去了。
平日里,村子里是没有肉卖的,要想吃肉,得去十八里外张登镇,那里逢双的日子有集市。
李德山是屠户,杀猪的,逢着年节就会杀口猪,卖给村子里的人。
对农民来说,秋收是比年节更重的日子,但凡有点可能,家家多多少少都要割点肉,慰劳一下。
李德山家在村东,幺妹顺着十字街,脚步轻快地匆匆走着。
李德山四十多岁,身体壮硕,面色黝黑。一见幺妹进来,就笑道:“幺妹来了。”
幺妹甜甜地笑道:“德山叔,我娘让我来割条肉。”
“给你留着呢!”李德山一弯腰,从案板下拎出一条肉来,放到了案板上。
肉是上无花,只在中间和顶上有那么两层薄薄的瘦肉,其它的全是大肥肉。
农村人买肉,这肉是最好的。
五花肉泛着晶莹的油光,幺妹咽了口吐沫,谢道:“德山叔,谢谢您,给您钱。”
李德山接过两个银角子的时候,他的婆娘李姜氏从屋里出来,看见幺妹,就笑着问道:“幺妹,什么时候嫁人啊?”
幺妹的脸红了,道:“婶,我还小。”
李姜氏道:“不小了,赶年就十五了。”
幺妹脸红红的,这时,李德山道:“幺妹,黑了,快回吧。”
幺妹走了,李德山捅了一下婆娘,道:“别眼馋了,我们家娃配不上人家幺妹。”
李姜氏瞪了汉子一眼,骂道:“人家老王卖瓜,还自卖自夸呢,瞧你!”
李德山不理婆娘,俯身收拾东西。李姜氏没趣,转身进屋了。
把东西都收拾好,李德山正要进屋,正在这时,忽然隐隐约约听到远处的街上有人吵吵,好像打架了。
这里民风彪悍,村子里打架的事儿虽然不常见,但也不奇怪。
站在院子里,李德山听了听,没听出什么来,他便要进屋。忽然,院子外脚步声杂沓,门一开,大儿子两口子和小儿子一起涌了进来。
三人都慌慌张张的,李德山脸沉了下来,问道:“谁打架?”
大儿子李庆海道:“是陈家老三调戏幺妹,幺妹二哥正好从地里回来,碰上了。”
李德山一惊,急忙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李庆海道:“不知道。”
“窝囊废!”李德山眼睛一瞪,恨恨地骂了一句,便急匆匆地向外跑去。
李庆海脸红了,他刚要跟着去,胳膊却被媳妇拽住了。李庆海猛地一甩胳膊,看也不看媳妇一眼,跑了出去。
随后,老幺李庆江也跟着跑了出去。
――――――
村南,有一个大院子与整个村子显得格格不入。
村子里的房子几乎都一个样,都很破旧,但这个大院子不一样。
这个大院子,一丈多高的围墙,气派的大门楼子,五级石台阶,左右两个大石头狮子,跟衙门没两样。
这个大院子是陈朝国的家。
陈朝国是村子里唯一的财主,也是镇长。
陈朝国不到五十岁,四十**,长的白白净净,很是富态。这会儿,陈朝国正在院子里遛弯,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秋收马上就结束了,今年年景不错,发财是肯定的了,问题是发多大?今年,不仅要和往年一样,把所有的租税都转到那些穷鬼头上,而且,还要变着法地多收点。
都用什么名头呢?现在杂七杂八的,各种名目的正税副税加在一起,已经快到五十项了,能想到的名头都差不多想尽了。
难,难,真难!不过,再难也得想出个辙来。
陈镇长正可劲地憋坏,可劲地琢磨呢,忽然,就听咣当一声,大门被撞开了。
陈朝国吓了一跳,一看是三儿子带着两个保镖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陈朝国的眉头皱了起来。
三个儿子,大儿子从军了,给国民政府效力,前途大大地;二儿子在保定城里经营家里的买卖,也不错;就是这个老儿子,文不文,武不武,商不商,整天瞎混,让他头疼。
“怎么了?”陈朝国不耐烦地问道。
“爹,我和韩寡妇家的二小子吵吵了起来,下手可能重了点。”喘了口气,陈跃功的两只小母狗眼眨巴了眨巴,说道。
陈朝国一听就急了。
这马上就收租收税了,正是人人脑瓜顶咣咣冒火星子的时候,可这小兔崽子……
何况,打的人还是韩寡妇的小儿子。
整个冉庄,除了他陈家,那数得着的,就得是人家韩家了。
别看韩家现在败落了,但也不是那些一脑袋高粱花子的穷鬼能比的。
韩家没落败之前,听说那可了不得,是天津卫数得着的大买卖人,后来不知怎么的,一下子突然就败落了。
冉庄是韩寡妇的娘家,韩寡妇是老魏家的闺女。老魏头也不简单,是前清的秀才,要不闺女也不能嫁的那么好。
老两口子就这一个闺女,也没什么亲戚。老魏头死后,魏老太太就被闺女接去享福了。老人念旧,老房子就留下了没卖。
韩家家大业大,怎会在意农村的几间老房子,早就忘了还有这码事儿。家业落败之后,可能无处存身,就又想到娘家的老房子。于是,韩寡妇就带着小儿子和小女儿回冉庄了。
韩家大小子在北平上学,是燕京大学的学生。
这要是给人家打个好歹,韩家肯定不让,他虽说不怕,可不得花钱吗?
“老四!”陈朝国大声喊道。
老四是陈家的管家,也是陈朝国的影子,陈朝国一喊,老四立刻就出现在了。
“老爷,您找我?”老四四十多岁,比陈朝国小几岁,精瘦,俩小圆眼滴流乱转。
“你出去看看!”陈朝国吩咐道。
老四也没问什么事儿,冉庄屁大点地方,什么事出去一看就知道了。
老四出去了,陈朝国在院子里转圈,他越想越是晦气。
小儿子喜欢城里热闹,不喜欢农村冷清,一般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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