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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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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今日,汤玉麟主政热河六年,他把热河经营成了汤家的独立王国:大儿子汤佐荣为热河省禁烟局局长,二儿子汤佐辅为热河省财政厅厅长,三弟汤玉山为58团团长,四弟汤玉铭为炮兵旅长,五弟汤玉书为骑兵旅长,侄儿汤保福为工兵营长,大舅子夏维士为辎重营营长。
一月三日,继山海关失陷之后,二月二十一日,日本关东军以第六、第八师团,独立混成第十四、第三十三旅团和骑兵第四旅团等部为主力,并纠集伪满军张海鹏等部约10万人,在关东军司令官武滕信义指挥下,兵分三路进攻热河。
汤玉麟闻讯,他就干了一件事,那就是跑,带着他搜刮的钱财跑。为此,他调用了二百多辆军车运他的财产。
汤玉麟能指挥的军队有不下十万人,但都或战或降,一触即溃。三月四日,日军先头部队一百二十八人不费一枪一弹,耀武扬威地占领了热河省会承德。
国民政府已经对汤玉麟下达了通缉令,虽然这是面子活儿,但毕竟还有个面子在,汤玉麟不便就近去北平,所以就来了天津。
对这种东西,如果有机会,韩立洪自然不会放过,何况,这还是一座金山,所以他发出急电,令张大鹏率骑兵团倾巢而出。
而且,在这个时候,日本人不敢动,驻守各地的国民党军队同样不敢轻动,所以,这次,他势在必得。
不一会儿,远处的雪雾中,透过了一簇簇雪亮的灯光。
张大鹏和梁桂英同时开始催马,缓缓加速。
梁桂英比张大鹏前出一个马头,当马速攀至巅峰,梁桂英一甩手,枪就响了。
这五百骑兵,人人都是一手马刀,一手短枪,刀砍枪射,怎么顺手怎么来。
而且,张大鹏已经把这只骑兵训练成了堪称中国最精锐的骑兵,不仅个人战力强悍之极,更重要的是整体的配合也默契之极。
他们就像是一条飞速滚动的绞索,无情地绞杀着一条条生命。
“下马!投降!免死!”
无情地杀戮中,一声声呐喊也同时震响着。
这支护卫队将近四千人,其中三千人是汤玉麟的护卫亲军,其余的一千人是汤玉麟的兄弟和儿子的护卫队。
这些人,装备都是最好的,但这一刻,他们本就是丧家之犬,没有丝毫士气,又遭这突然一击,立刻就垮了。
梁桂英和张大鹏带着五百骑兵一个冲锋,就斩杀将近千人,其他的,绝大部分下马投降,跑的也都被外围游动的骑兵斩杀。
等梁桂英和张大鹏带着人转回来,想回头再来个冲锋,但战斗已经结束。
梁桂英很是泄气,她骂道:“这群孬种,真给爷们丢脸!”
这话,张大鹏听了,都有点脸红。
汽车一共是二百三十一辆,车里并不都是拉的财货,还有人,整个汤氏一族,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共有一百多口。
把降兵圈到东头,把汤氏一族一百多口圈到西头。
汤玉麟是个大胖子,这会儿,大胖脸上的汗都淌成溜了。
“老少爷们,老少爷们,有话好说……”汤玉麟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着。
看到这一幕的,很多人心里不是滋味,张大鹏尤甚。汤玉麟曾是东北军中赫赫有名的虎将,但今天,却是这副德行。
张大鹏心里不忍,见梁桂英眼中的寒光,他赶紧道:“师长,您看这么多的女人孩子……”
没等张大鹏把话说完,梁桂英的眼眉就立了起来,道:“爷接到的命令是灭门,难道你不是吗?”
张大鹏苦笑,道:“是,可……”
张大鹏的“可”字刚出口,梁桂英的枪就响了。
这就是命令。
枪声和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撕心裂肺,转眼间,这一百多人就都倒在了血泊中。
灭门之后,就开始打扫战场。
风格依旧,寸草不过。
这次的收获是惊人的。
不提汤家的私财,就是这四千人的马匹装备就能让人做梦都笑醒。
像汤玉麟这种人,其他的兵拿什么武器他不会管,但他的护卫亲军,一定是最好的。
草草清点过后,张大鹏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这次竟然缴获了四百三十二挺轻机枪和八十七挺重机枪。
重机枪都架在汽车驾驶室顶上,但突击开始的时候,重机枪手都猫在车厢里背风呢,竟然一枪都没打。
前者,一百二十八个鬼子不费一枪一弹就占了省会承德;现在,八十七挺重机枪竟然一枪未发。
真是前后辉映,不厚此薄彼,谁也不得罪。
打扫完战场,车队开动。
张大鹏告诉这些降兵,不准去天津,只能往回走,然后就带着人跟着车队走了。
张大鹏没有说一句威胁的话,但他们走了之后,果然,降兵没有一个敢去天津的。
不远处,那一百多个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尸体足以吓破任何人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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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章 势
北平军分会。
指挥大厅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参谋们紧张地忙碌着,一个个无不表情凝重。
一旁的办公室里,张学良闭着双眼,靠坐在沙发上,他的脸色灰败,神色疲惫之极。
他又是一夜未眠。
张学良睡不着,也不可能睡得着。
一年前,他丢了东三省;一年后,他又丢了热河。
热河,丢的比东三省还麻利,还惨,仅仅十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九一八的骂声未息,如今又铺天盖地而来。
他是民族败类!
这骂名,一年前,生拉硬拽,还多少能找出点原因,但今天,已经是实至名归。
对汤玉麟,他恨到切齿,恨不得撕碎了汤玉麟才解恨,但这怒,这恨,在心里只存在一小会儿,就烟消云散。
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
热河丢失,他的责任比汤玉麟大得多,所以,汤玉麟打电话跟他求情的时候,他连斥骂的话都骂不出口。
汤家跟张家交情深厚,他不能不救,也没资格不救。
他是少爷羔子,他无能,他懦弱……张学良身体忽冷忽热,浑身乏力。
八点刚过,一名参谋急匆匆向办公室走来。到了门前,参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到了张学良身旁,参谋微微躬身,低声唤道:“副司令!”
张学良睁开了眼睛,问道:“怎么了?”
参谋道:“副司令,汤省长一家都让人杀了。”
腾地一声,张学良站起身来,惊问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参谋道:“副司令,昨天夜里,在天津东北五十里,车队被劫杀,汤省长一家一百三十一人全部被乱枪射杀,无一幸免。”
呆立半晌,张学良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汤玉麟去天津,是他让去的,他让汤玉麟去天津暂避,但没想到,却把汤玉麟一家老小都送进了鬼门关。
良久,张学良问道:“是谁干的?”
参谋道:“可能是鸡鸣山的**。”
张学良浑身无力,他这才意识到,在目前的情势下,这件事儿不管是谁干的,他都无可奈何,根本无力去管。
挥了挥手,张学良道:“呆会儿把报纸给我送过来。”
两个小时后,参谋把报纸送了进来。
这些份报纸都是特刊,是因重大突发事件而增发的特刊。
张学良一份份地看着报纸,他越看,心底越凉。
这些报纸,没有一份是谴责行凶者残暴的,全都大呼汤玉麟罪有应得,杀得好,万死都不足以赎起罪。
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对与错根本无需争论,但现在,一面倒地出现这种状况,就可见国人已经愤怒到何等地步!
他的罪责比汤玉麟更大。
他和国民党任何一个高官、将领都不同,不论是一年前的东北,还是现在的华北,他都拥有更大更充分的自主权和更强大的实力。
情势糜烂至此,他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张学良心底冒起了一丝丝彻骨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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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立洪也在看报纸,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看报纸。
家里、军统站和警察局,他把所有能订到的报纸都分别订了一份。
把主要的报纸评论都浏览了一遍,韩立洪放下报纸,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背上,抬起双臂,伸了个懒腰。
势,通过昨晚劫杀汤玉麟,他更深刻地理解了“势”的作用。
因为“势”,骑兵团不仅可以轻松劫杀,更可以在劫杀之后,轻松撤回鸡鸣山,而不必担心国民党军队的追击堵截。
之所以如此,不仅仅是因为战事吃紧,方方面面都不敢轻动,这也是因为舆论。
如今全国上下,对汤玉麟,对张学良,都无不是义愤填膺。他这么做,不仅不会受到谴责,还会受到舆论的大声赞扬。
这种赞扬虽然不是**裸的,但意思没有区别。
昨晚一定发大发了。
一个买办就可以积聚两千万的财富,那汤玉麟呢?汤玉麟是张作霖的死党,搜刮数十年,聚敛的钱财怎么也不会少于一千万吧?而最妙的是,像汤玉麟这种土包子,是绝不会把钱存到银行的。
韩立洪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纹。
不说别的,就说那二百多辆汽车吧,一辆军用汽车要六千块现大洋,二百多辆差不多就是一百五十万。
何况,这些汽车正是他目前急需的,抢不到,今后也得花钱买。
这还是靠“势”啊,如果没有这个势,至少这些汽车得丢掉。
横穿鸡鸣山的路不好走,乾隆那会儿修过一条路,但早就荒废了。现在走人走马可以,但车,不论是汽车,还是马车,都不行。
靠着这个“势”,只要国民党不出动在平津一带驻防的师旅一级的兵力追击堵截,那车队就可以绕道,走大路,大摇大摆地回雄县。
其他的那些地方部队,他们完全可以不鸟。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绝大部分财物和重要的物资还是会用马驼,走小路,回鸡鸣山大营。
在警察局看了会儿报纸,然后又去站里照了一面,韩立洪一天的工作就结束了,他可以回家了。
到了家门口,韩立洪整了整精神,装出一副老实巴交、虚心受教的模样。
进了门,他得面对燕子的怒火和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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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章 壮我英豪
开门的是关亚怡。
关亚怡胖了些,清秀之外明丽了许多。
韩立洪笑着点了点头,面对关亚怡,他总有点尴尬,挥之不去。
把门关上,关亚怡道:“小心点,燕子生气了。”
现在,她对韩立洪已经不记恨了,看到丈夫的那一刻,所有的恨都消失了。何况,她在这里,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安稳幸福生活。
她对韩立洪,以及这一家子,现在心里只有感激。
走进院子,韩立洪道:“亚怡姐,你忙,我得赶紧过去跪搓衣板。”
韩立洪说的有趣,关亚怡扑哧一声,笑了。
炕上,李成涛正坐在炕桌前,手里拿着笔,思索着什么。
李成涛和关亚怡是校友,他也是燕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被救回来之后,就被韩立洪委以军师的重任,分析除掉袁文会以及天津卫众多头面人物之后的局势。
这可是个大工程。
妻子进来,李成涛抬头一看,见妻子满脸带笑,不由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好笑?”
关亚怡道:“立洪回来了,他说得赶紧过去跪搓衣板。”
李成涛也笑了。
那道灭门的急电是韩立洪鼓动妖精,背着燕子偷偷发的。如果让燕子知道,这样的电文是发不出去的。
燕子看到增刊的报纸之后,自然立刻就知道是谁干的,妖精也老实交代了一切。
当时,关亚怡也在,她回来就跟丈夫说了。
对这种事,他们虽然心里也不忍,但并没有反感,因为枉死的人太多了,心底积郁的怒火已经太多太多,以致感到的更多的是痛快。
时代的苦难早已扭曲了太多的人性,面对整个民族的生死存亡,人性是狗屁。
韩立洪过去,见到燕子,燕子已经平静了下来。
下午一点,电报到了,说是主要的财货和物资已经全部平安运抵鸡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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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大刀,雪舞风飘。杀敌头颅,壮我英豪!”
今天,从在报纸上看到这两句诗歌的那一刻起,它们就时刻萦绕在韩立洪的脑海里,激荡着他周身的热血,沸腾、沸腾……
一月三日,山海关失陷。
二月二十一日,日本关东军以第六、第八师团,独立混成第十四、第三十三旅团和骑兵第四旅团等部为主力,并纠集伪满军张海鹏等部约10万人,在关东军司令官武滕信义指挥下,兵分三路进攻热河。
北路由通辽攻开鲁;中路由义县攻朝阳;南路由绥中攻凌源。
守凌源的万福麟部于兆麟师一度抵抗后,因腹背受敌,退守长城线上军事要塞喜峰口。
三月四日,日军进占热河省会承德。
热河沦丧,全国舆论哗然,一致谴责声讨张学良。
三月七日,蒋介石到保定,会晤张学良。
会晤结束后,张学良辞职,由军政部部长何应钦兼代北平军分会委员长。
这时,蒋委员长长进了些,对日政策由“排除万难,避免冲突”改为“一面抵抗,一面交涉”。
日军占领热河后,即南下向长城各隘口推进。
何应钦衔命而来,执行国民政府一面抵抗、一面交涉的政策,他沿长城线布防,企图阻止日军进攻。
以第二十九军宋哲元所部担任冷口经董家口、喜峰口、罗文峪至马兰峪之间的防务;以第十七军徐庭瑶所部在古北口至南天门一线驻防;以第三十二军商震所部担任由董家口经冷口到刘家口、义院口方面的防务;调由长城线后撤的东北军担任北宁线天津以东及冷口以东的防务,并调晋军傅作义所部担任独石口方面的防务。
中**队调整之际,日军已发动对长城各隘口的进攻。
三月六日,宋哲元率二十九军奉命防守冷口迤西至马兰关一线的长城各关口。
七日,二十九军接防喜峰口,接替自凌源、平泉战败退兵的万福麟部。
九日,日军步骑联合部队和伪军一部,乘万福麟部和二十九军三十七师交接阵地之时,向喜峰口外约二十里的一个前哨据点孟子岭发起猛攻。
傍晚,日军占领高地,控制了口门。
当夜,一〇九旅旅长赵登禹、何基沣二人商议后,认为应以夜袭反击敌军,便组织起五百人的大刀队,于十一日,夜幕降临后直扑日军宿营地。
大刀勇士们攀垣越墙分头入村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抡起大刀横砍直劈。
鬼子们都在呼呼大睡,不少人梦中便做了刀下鬼,随后支援日军包围而来,双方短兵相接,大刀队边战边撤,喊杀之声震撼大地。
是役,烧毁敌车数十部,歼敌五百余,而五百勇士也几乎全部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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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韩立洪回到家已经过了九点,他跟母亲打过了招呼,就又去了燕子那儿。
见韩立洪过来,燕子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不论是公是私,韩立洪一向都很悠闲,因为只要可以,只要不是特别感兴趣,他把活儿大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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