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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闺秀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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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农闲时节,人手倒也够用,只是过阵子农忙时,就必须得再买几家下人了。
她四处巡视了一圈,接着回屋处理庄中事务。
苏家婆媳三人,这段日子也颇为憔悴。
为大老爷打点官司的事儿已经够让人头疼了,不省心的瑞娴又弄了这么一出。付氏杀的可是亲上加亲的岩家公子、名门贵胄家的子弟,就算将她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她这条贱命也不够抵的啊!虽然莞娴将事情揽下,说付氏是她庄子里的下人,此事与苏家无关,由她去跟岩家解释,可此事始终是因瑞娴而起,苏家怎敢置身事外?
还有,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瑞娴做下的这丑事,还是或多或少的传了出去。苏府在京城的地位原本就因为大老爷入狱而一落千丈,如今苏家更是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老太太原本病还没好,又受了这打击,竟是一病不起。
到了初秋时分,大堂兄遣人来接四姑娘下江南,待到明年开春,便与王家完婚。
楚氏放心不下莞娴,又深恨瑞娴,便托辞婆母生病、女儿又小,没有同去,只是遣了个贴身嬷嬷代她观礼。
送走了瑞娴,世界清静了,莞娴终于松了口气。
88 五年
云清山上的草木绿了又黄;黄了又绿。
怀萱庄外的庄稼长了一季;又一季。
弹指间;五年时光便过去了。
庄子里;莞娴慵懒的斜靠在榻上。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白纱蒙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明媚的眼睛。满头青丝只用一根银簪子松松的挽起;别有一番清丽出尘的味道。
“二姐见字如晤:许久不见;时常怀想……”她轻声念道。
小桃坐在案前握着笔,跟着她说的话;在纸上奋笔疾书,却已是少妇装扮了。……这许多年过去;她爹还是没有中举;只得寻了个馆;做了私塾先生。原本小桃契满后她爹要将她嫁给一户富贵人家做小,可她却看上了爹爹的一个穷学生,俩人来求莞娴,莞娴便给了这书生一笔银两以作嫁娶之资。小桃爹收了银两,也就同意了这亲事。
嫁人之后,小桃两口子一块儿住在庄子里,书生做了账房,小桃做个管家媳妇。
这书生倒是有志气,去年考中了秀才。莞娴不好让秀才娘子继续服侍自己,却又舍不得小桃,便请她做个伴读,小桃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姑奶奶,二太太来了。”召玉走进来,在莞娴身边轻声说。这五年间,原来服侍她的丫头们都陆续成了亲,现在她身边的婢子已经换了一批……除了召玉。
召玉一直未嫁,忠心耿耿的跟随她左右。莞娴数次提起要给她寻一门好亲,她都只是摇头,最后也只好作罢。
“哦,快请她进来吧,奉茶。”莞娴忙站起身来。
正说着,楚氏已经牵着一个小女娃走进来。
楚氏依旧温婉可人。这几年的日子虽然不似在府中时那么好过,但也是衣食无缺,再加上保养得当,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而那小女娃也是粉雕玉琢的,眉眼与楚氏有六七分的相像。
小女娃见了莞娴,便蹦蹦跳跳的上前拉着她的衣袖,“三姐姐,你再给我折纸鹤玩儿吧!”
“宁儿乖,娘亲与你姐姐有话要说,你先和奶娘玩一会吧。”楚氏弯下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唔……”宁娴歪着头想了想,“那好吧,姐姐你忙完了,要陪宁儿玩哦!”
“当然,你看姐姐哪回食言了?”莞娴笑着对她保证。
“那好吧……”宁娴点点头,又欢快的提着裙子跑出去了。
莞娴请楚氏坐下,屏退众人,亲自奉上茶。
“在写啥呢?”楚氏随口问道。
“给二姐姐回信呢。”莞娴努努嘴,“她前些日子给我写信了。”
“她与你倒是亲密。”楚氏苦笑,叹息了一声。原先容娴的家书尚算勤快,可自从苏家出事后,便渐渐的疏远了。裴道元任满后升了同知,回京述职时竟也没有来拜见岳母,让大太太心酸不已。
莞娴知道楚氏的意思,便宽慰道:“二姐姐也是身不由己。”
“是啊,出嫁从夫,有什么办法呢。”楚氏无奈摇头,“只是裴姑爷,当初你大伯父花了多少力气、使了多少银钱才给他谋上那位子,对自己亲儿也不外乎是那样了……他现在却对我们唯恐避之不及,当真忘恩负义,令人寒心。”
“他也就那点儿眼力见了。”莞娴讽笑。姓裴的也不想想,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苏家历代为官,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么?况且背后有庆侯等一干人帮忙。
……唉,容娴这辈子跟他,真是可惜了。
虽然她在信里一个劲儿说自己过得多好多好,莞娴却不以为然。有那样的婆婆、那样的丈夫,还有一群不要脸死认钱的泼赖亲戚,她的生活能好到哪里去?……当然,按照世俗的普遍观念来说,她至少有丈夫有儿女,比自己这个无儿无女的寡妇要好多了。因此,她才不断的写信给丧夫的可怜堂妹,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啊。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楚氏便进入正题。她抿了一口茶,笑道。“我听说,你今儿又让几个媒婆吃了闭门羹?”
“……没必要见。”莞娴微微蹙眉。
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出身名门、嫁妆极丰,且又会当家。虽然容貌不佳,可也是瑕不掩瑜,三年守孝期满之后,做媒的便如苍蝇一般扑上来,赶都赶不走。她都说了要为先夫守节、终身不再嫁,可她们却听而不闻,继续代表不同的求亲者来做说客,她干脆就吩咐下去:凡是媒婆,一概不得进庄。
“唉……你有从一而终的志气,我们做长辈的,本不该阻拦。只是你年纪轻轻的,有没有想过,今后几十年的日子咋办?”楚氏轻叹了口气,“若是你膝下有个一儿半女,能守一辈子也是好的,我也不会劝你再嫁……现在咱们还能陪着你打发些日子,可宁娴将来大了也要嫁人,过上二三十年,我们这些长辈都过去了,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岂不寂寞?我知道,你与晏哥儿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这为他守了五年,也算对得起他了……”
“我心意已决,母亲不必再说了。”莞娴淡淡笑着,打断她的话。
过了这许多年,楚承瑛的音容笑貌,依然时时在她的脑中浮现……这辈子,她是忘不了他了。她也不相信,这世上,会再有哪个男子比得上他。
而宸晏,那么单纯可爱的家伙,每次想起他,她都不自觉的弯起嘴角。他因为她,被付氏母女害得要砍号重练,她怎么能撇下他去嫁给别人?
……为了爱她和她爱的这两个男子,她这辈子,是不会再成亲了。
平日里忙着打理庄中事务,偶尔去陪老太太聊天磕牙、上云清观去听挂名师父余观主讲讲道,还有窝在秘境中种花炼丹、看书习字……生活充实而平静。这五年里,她将秘境中宸晏留下的书卷几乎都翻过了,有的还看过数遍,不懂的便去问余观主,倒是颇有所得。若不是自己俗心太重舍不得这许多财产,她大概就直接去云清观中出家,做个小道姑了。
总之,她十分满意现状,不需要别人走进她的生活,打乱这种安宁。
“……”既然莞娴这么说了,楚氏也不好再劝什么。自己毕竟不是莞娴的亲生母亲,她嫁的婆家又是生母的娘家,如果劝得多了,被外头有心人知道,还不知怎么说呢。……唉,后娘难为啊。
“大伯父的事儿,听说有眉目了?”见继母闷闷不乐的,莞娴换了个话题。
苏家大老爷被罗织罪名打入天牢,原本入狱就十分仓促。庆侯爷认为这是皇上一时不察、被小人蒙蔽的结果,待皇上这气头儿过去了,苏家再上书诉冤,想必会有效的。因而使了个拖字诀,一方面拉拢了三法司的官员缓着提堂审案,另一方面搜集有利的证据。
五年来,这案子审了又审,只是迟迟不结案。而皇上似乎是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也没过问。虽然大伯父身陷狱中不见天日,幸而有几个好友和门生是有情有义的,再加上庆侯的时时照拂,倒也没吃什么大亏。
“嗯。”楚氏点点头,“你大哥哥翻出那年旱灾的卷宗,发现某些数目对不上,正在四处核查……希望能借此翻案吧。”
“那就好了。”莞娴微笑。三年前大堂兄在江南的任职期满,考绩优良,原本是可以留任的,但为了替父亲奔走申冤,他放弃了那肥差,疏通关节也进了户部,如今任个小小的主事。
而自大堂兄回来后,老太太是死活不肯再住在怀萱庄了,认为自己是苏家的人,理应跟着长房长孙走。于是老太太与大太太便搬去与经磊夫妇同住,如今怀萱庄里,除了莞娴,便只有楚氏和小妹宁娴。
“下个月初八是太后娘娘的花甲寿辰,到时候皇上会大赦天下,但愿你大伯父能被赦免也好……唉,磨了这些年,咱们也不求什么,只希望他能够尽快出狱、一家团圆便成,查抄的房屋田产都是身外之物,没了也就罢了。”楚氏说道。
“是了,太后的千秋节,梁王也会来。到时候恳求梁王美言几句,比咱们说一箩筐还强吧。”莞娴想起什么,从案头又拣出一封信。……说是信,可只有寥寥数语,不如说是张条子更恰当。
“召香说,她也会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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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太后的花甲寿辰,所以今年的庆祝格外隆重。京城早早的就张灯结彩,贺寿的贡品也源源不绝的从各地运入宫中。还有诸亲王和藩王,也得了皇上特旨,入宫贺寿。
这天,莞娴难得的摆了回阔,带着全套的六个婢子、四个嬷嬷、两个管家媳妇,一行人打扮得齐齐整整,浩浩荡荡的进了城。
轿子晃晃悠悠的,在城中一处奢华的府邸角门外停下。
“是梁王爷行宫么?咱们奶奶应邀来拜见。”一个管家媳妇去打听了一下,然后给门子递上拜帖。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带着两个丫头走过来,对莞娴欠了欠身,笑道,“香夫人有请岩奶奶去蘼芜苑小坐。”
“有劳。”莞娴浅浅笑了笑,吩咐召玉打赏。
跟着她们在大宅子里绕了半柱香的时间,她们在一处院子外停下。
“请禀告香夫人,岩奶奶到了。”那婆子对院子外的看门丫头说道。
那丫头转身进去,只听得里头层层禀报的声音。
“这个召香,居然让咱们姑奶奶等她……不过是个妾,也这许多排场。”召玉小声嘀咕。
“梁王的妾,而且是宠妾,自然与别人不同。”莞娴压低声音回答,“待会儿见了召香,你可别虎着脸。”
“知道了,今时不同往日,奴婢会谨记身份。”召玉低下头,悄悄吐了吐舌。
不一会儿,一个盛装女子便一路小跑出来,见了莞娴便叫道:“姑娘!”
“民妇给夫人请安。”莞娴退后一步,深深道了个万福。
她这一弯腰,后边跟着的丫头嬷嬷们便也齐刷刷的行了礼。
“哎呀,姑娘千万别多礼。”召香赶紧来扶起她,朝两边望了望,说道:“咱们进屋说吧。”
召香亲自扶了莞娴进屋,在上宾的位子坐了,自己也不敢坐主位,只是在一旁站着。莞娴再三坚持,她才告了罪,在莞娴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不一会儿,一个婢子规规矩矩的奉了茶上来。
莞娴抬头打量着召香,见她穿着一身浅碧色镶银边的锦缎衣裙,挽着双环同心髻,发髻上插着几根翡翠钗、一双芍药花儿,万绿从中一点红,贵而不俗、艳而不妖。她的容貌虽变化不大,但眉眼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别样味道,与昔日那个南疆出来的乖巧小丫鬟大相径庭。
那是什么感觉呢……莞娴一时也说不上来。
“姑娘,咱们进房里说话吧。”见莞娴盯着自己瞧,召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起身拉着她进里间的卧房。
屏退了下人,房里只剩下她们俩。
召香一下子跪下,眼里落下泪来,“我好想你,呜……”
“瞧你,咱们不是又见面了么,哭什么呢。”莞娴赶紧扶起她。
“我是高兴的哭了……”召香擦了擦泪,拉着她在床边坐下,与她手挽手的说话儿。
召香早已得知她守寡的消息,可是如今见她一副节妇的装扮,还是又流泪了,“姑娘,您这么好的人,怎么就……”
“我现在也很好啊。”莞娴冲她笑笑。
“可是……”召香见她状似轻松的模样,反而更心酸了。
“好了,咱们难得见一回,别光顾着哭了。你看,你妆都花了。”莞娴拿出帕子给她拭泪,“这些年,过得还好么?”
“嗯……”召香抿嘴笑笑,“王妃身子不好,我在她身边帮着看顾小世子、做些针线上的活儿,她对我挺好的。”
“梁王呢?”
“他……”召香顿了顿,羞涩的低头,极小声说道:“也挺好的。”
“看得出来。梁王回京给太后贺寿,带的是世子和你,大伙儿都说梁王宠你宠得厉害呢。”莞娴打趣道。
“王妃是因为抱恙在身,所以没有同行。”召香赶紧辩解,“我跟着来只是伺候小世子的。外头那些谣传,您千万别信……”
“说笑而已,你别紧张……我知道你是本分的好姑娘。”莞娴拍拍她的手背,“总之见你现在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嗯,我很好。”召香松了口气,又说道:“大老爷的事儿,我会尽量帮忙的。”
“这个不着急。”莞娴捏了捏她的手,“你一个人在王府能够立足已经很不容易了。记住,无论何时,自保最重要。”
“我晓得。”召香点点头。
两人久别重逢,正喁喁说着私房话儿,外头忽然传来丫头们的声音:“王爷吉祥!香夫人她……”
话还未说完,帘子被掀开,一个的年青男子大步走进来。他头戴双龙攒珠金冠、身着月白绣金蟒的蜀锦袍子、腰间系着蟠龙云纹古玉佩、脚踏镶金银纹的鹿皮朝靴,依旧打扮得一如既往的华丽贵气。可他的身材却是比少年时高大了许多,容貌也长开了,虽然还是风流不羁的浪荡样儿,却不似过去那般阴柔,倒显露出权势男人的那种霸气来。
瞧见屋里除了召香,还有个一身白的蒙面女人,他不悦的皱了皱眉。
“王爷吉祥。”召香连忙起身见礼。
“民妇苏氏参见梁王殿下,千岁千千岁。”莞娴心里虽然不情愿,可为了小命着想,也只得跪下,行叩拜大礼。
“怎么将个寡妇带府里来了?晦气。”梁王景澈扫了莞娴一眼,冷冷说道。他早度过了少年的变声期,没有那公鸭嗓子了,如今声音是成年男子特有的浑厚低沉。
“王爷,她是……”召香连忙解释。
“来人,赶走。”他不再看莞娴一眼,拉着召香便往外走去,“宝贝儿,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召香被他脱着踉踉跄跄的往外走,还不住的回头看莞娴。
“哼,谁稀罕了!”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召玉一路的愤愤的小声嘟囔,“不是她三催四请的,咱们姑奶奶还不想去呢!那个混蛋梁……居然轰咱们出来,真他娘的太太太……过分了!”
她一着急,啥都骂都出来了。
“行了,这儿是闹市,谨言慎行。”莞娴坐在轿子里,听了这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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