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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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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程程起先还认真听着,做笔记,详细分析,后来见这四个二货越来越不对劲,吵得自己心中烦恼,干脆大喝一声,都滚去睡觉。方才清静下来。
程程独自床上躺了,辗转反侧却无计可施,一夜柔肠百转。
第二天一大早,梁家门口贴了一张告示《谢广大热心读者书》,上面说自己出生于一个贫穷山区普通富农家庭,虽然从小喜欢读书,但没有得到很好、很系统的学习。后来家道中落,出门谋生,见到了祖国的壮丽河山,增长了见识,才在文学艺术方面有了一些小小的成绩。首先还是应该感谢组织的培养关心,和读者们的大力支持。
如今有了那么多热心读者对自己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本来应该开个座谈会好好聊一下,表示一下感谢。但是最近事情太多,而且还想安心搞搞创作,暂时不希望受到打扰。所以恳请各位,暂时免于见面。
迫于无奈,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只好对各种邀请统统谢绝,等过一段时间,自己有闲了,自然会一一登门回访。若是广大读者来信、来函,请从门缝里扔进来,一定认真阅读收藏,抽时间回复云云。
告示写得真诚,说得也很明白,于是第二天又来围堵的小姑娘们认真抄了回去复命。各家主人看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两三天后,小巷依旧回复了往rì的平静。
而梁家对肇事者钱孝仪做出了必要的处理,要求这厮每天下班,必须绕城一周后方可回家,若再有尾随者,自己先处理掉。否则不准进门。
钱孝仪只好苦着脸答应下来。
卅七、钱孝仪的春天
其实梁丰也是多事,告示贴了三天,全京城都知道他梁大才子臭屁臭屁的,虽然都有些不甘心,但暂时也没人来呱噪他了。
倒是他的高徒钱孝仪同志,上了几天的书,名声又大了,各处瓦肆都来挖他,希望他加盟。同时由于小钱同志平易近人,说书风趣幽默,培养了一大批**粉。别说梁丰对他作出严肃处理,就算不处理,他每天下班都有一大帮爷们儿拥着,没有一两个时辰还真回不了家。
小钱同志脾气好,耐心好,得到了广大**粉的拥护,是好事。可有个不太好的事情是东京城里还有许多像他一样北漂,通过自己的努力混到了二三线的女表演艺术家。这些女星们听说了钱孝仪师徒的大名,师父嘛横是高攀不上了,徒儿倒在可考虑范围之中。于是,有几个在街头巷尾颇有名气的名jì也思量着怎么邀请一下孝仪哥哥,要是能够合作愉快,大家组个团,不拘东京也好,外地也好,走走穴,兴许能赚他娘的一票。
孝仪人品xìng好,规矩,虽身在大宋娱乐圈,但从来都洁身自好,颇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婉言谢绝了几个重要的邀请。谁曾想,就惹恼了其中一位赫赫有名,唤作玉奴的小姐。
这玉奴先前邀了钱孝仪两次,钱孝仪都好言谢绝了,到第三次又派人去,还是那句话,玉奴就恼了:“老娘虽不敢称头牌行首,却也是在这桑家瓦肆一带响当当的名头,胳膊上能走马,脚尖上能翻跟头的。你小小一个说书,才来几天,就跟着你那师父学臭拽,不行,今天你来也要来,不来也要来。”
于是就卯上了劲,非要请到钱孝仪不可,哪知这小钱同志也是刚烈无比,硬是不来。玉奴面上无光,恼羞成怒之下,便请了大相国寺一干泼皮,埋伏在钱孝仪回家的必经之路---袄庙的一条小巷里,意图报复。
钱孝仪这天下班,遵照师父的意思狠狠地绕了一大圈,才慢慢走到袄庙附近,那群泼皮早等得不耐烦了,才见小钱同志转过巷口出现在视线,也不戴丝袜,也不立衣领,直接就冲上去一顿暴揍。
话说这些泼皮可是干这个的行家,从来都在大相国寺附近厮混,有好些都是从祖辈就干这行,传了几代的手艺了。而且,这手艺还将传下去,因为如果不出意外,若干年后,他们的孙子将遇到一个姓鲁的胖大和尚,那时才结束了这几辈人失足青年的生涯--直接当土匪去了。
那是后话,暂且不表,现在的情况时,小钱同志在挨了第一拳就倒在地上,你说同在社会底层打滚,一个靠嘴的怎么能干的过人家一群靠腿的?当时就只好蒙住头脸,护住胸口蜷缩在地,任那几位当沙包锤炼起来。
正当这几位练得起劲时,浑没注意后面居然还有几个铁杆**粉跟着,人家不为别的,就是喜欢看孝仪哥的表演,喜欢孝仪哥。这几位都是家住在起圣院附近,正好跟孝仪哥几乎同路。于是就自发约成一个小分队,每天轮流排班,暗暗护送孝仪哥回家。典型的大宋少先队员加雷锋加脑残粉的那种。
因为是远远跟着,孝仪哥转过巷子就挨打他们不知道,等他们慢慢跟来,钱孝仪已经挨了十好几拳脚了。这几位一看不好,急忙大喝一声,扑上去就要和那几个厮打。
所谓泼皮,说穿了也不过就是一群有组织、无纪律的夯货。坐顺风车,打太平拳,占小便宜那是大大滴在行,至于踢寡妇门,刨绝户坟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这群人地子孙繁衍到后世,也还是干这个,只有一样,人多欺负人少的时候他们胆大,但一见有人比他们还横,那就怂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这边还没正式开练,只是远远大喝一声呢,那几位怂货就夹起腚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找玉奴儿领赏去了。
几位脑残粉顾不得追杀穷寇,赶紧扶起雪地里狼狈不堪的孝仪哥。起来一看,还不错,小钱打架不行,挨打兴许挺在行,只是后背和屁股等坚实的地方挨了十几下,小脸蛋和要害都还没碰着,不影响第二天继续文艺三下乡表演。
钱孝仪坐在地上休息半晌,游丝无力地谢谢了爷几个。其中一个姓李的大汉见他不经打,可能还需要好生休息一下,心想反正自家也在附近,就不容分说,把钱孝仪一下子撸起来扛在背上,大步朝自家走去。
起先钱孝仪惊恐万分,深怕自己才脱了虎口,又进狼窝。李大汉大声道:“钱先生你别怕,兄弟这是见你受了伤,扶你到我家休息休息再说,不远,就在前面,你请放心。”其余几位也赶忙点头称是。钱孝仪才心下稍定。
才走了不久,就来到李大汉家里,这里是皇城脚下典型的贫民窟,一大片的破毡烂瓦,住这里的以脚力、匠户五保户等居多。
说起来这儿也算个黄金地段,后面不远就是大内,挨着起圣院那种高级住宅区,出门不到五里路就直达尚书省一带。很有开发潜力,只是北宋皇帝还不算讨厌,开封府也没指望房地产拉动鸡地屁,虽然抽不出多余的钱来改造棚户,可也没搞什么强拆一类的把戏赶走人家。因此万岁爷、大官、有钱人和这些贱民几乎同处一个地方,倒也相安无事。
李大汉把钱孝仪背到家里,放到床上坐下。那几位也跟进来慰问。
钱孝仪游目四顾,家里还真是破破烂烂,不过很干净整齐,不像是个单身腌臜男人住的地方。比钱孝仪以前单身住在襄州时干净多了。
李大汉急忙去烧水要招呼几位队员,大家忙说别客气坐会儿就走。这时听到门口叫声“哥,有客人啊?”
钱孝仪等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青衣围腰的少女,穿得褴褛但干干净净,手里挎一个菜篮子,篮子里一把镰刀。站在门口朝李大汉问道。却因看见这么多男人在自家里,不好进屋。
这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年纪,面带菜sè,荆钗布衣,倒是两只眼睛黑黑大大地看上去颇为灵动。
李大汉答道:“啊,妹子,这几位都是哥哥的朋友,今天来坐坐。”
少女听了,弯腰向室内各人福了一福,说道:“那我去做饭。”
钱孝仪等人忙道,不麻烦不麻烦,这就要走。说完一齐起身告辞。李大汉虽诚意挽留,可都不愿给他家麻烦,刚才一看那菜篮子,心里都明白这是才出了外城门挖野菜回来呢。这大冬天的能有啥野菜,不过就是些草根枯叶之类。都是穷人出身,谁不理解谁?于是纷纷告辞。
李大汉苦留不住,只好把众人送了出来,少女正蹲在房前舀水冲洗篮子里的野菜草根,看着众人出来,忙起立默送。钱孝仪路过少女身边时,忽然心跳加速,好像在隆冬之中闻到一股chūn天的气息。
待众人走远,少女问李大汉道:“哥,他们是谁?”
“他们啊,是我朋友,对了,你看到没有,刚才坐在床上那位,就是桑家瓦子大名鼎鼎的钱孝仪,说《西游记》的那位啊。呵呵,要不是今天他出事,哪里会赏光到咱家来坐坐。”李大汉提起钱孝仪同学,大是兴奋,也不管妹子爱不爱听,就在那里滔滔不绝说起今天的经历。
他妹妹默默听完,只是哦了一声,又嘱咐哥哥道:“哥哥今后且要当心,莫再惹祸了。这个家就剩咱们兄妹,若有事,妹妹如何是好?”说完眼眶有些红了,转头自去做饭不提。
这边钱孝仪偷偷摸摸溜回家里,赶紧去换了身衣服,再去给师父请安。他脸上没受伤,梁丰也没瞧出来,只是看回来晚了些,问了两句,就让他吃饭去了。
钱孝仪一边吃饭,一边回忆刚才在李大汉家的情形,那个纤弱少女的影子总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于是,钱同学决定,今后要和李大汉搞好关系。
卅八、王相公的小长辈
(签约了,更应该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了。加上这章很难写,改了几次,就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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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禧五年十二月十四,梁丰收到王曾的帖子:“曾启普宁梁君,多rì不接,奉思。前番良晤,君示两论,以为jǐng绝,乃以相违已久,意于既望rì快会于君,聊呈雅达之意,顺禧新岁之祝也。是rì扫榻,君可径来勿却,匆匆不及,又安!”
梁丰接到信,心里有些小得意,递给小嫦看了,问道:“可觉此信与前番钱惟演的信有何不同否?”
小嫦认真看完,听他如此问,已经明白这郎君心里小小的虚荣心发作了,其实自己也替他欢喜,来到东京近两月了,居然分别得到钱惟演和王曾的青睐,对他一个布衣小子来说,岂不骄傲?何况前几天满城名jì围堵的壮观,一时东京城里某个羡慕嫉妒恨,无聊之余,做了首酸溜溜的打油,居然流传开来:大雪纷纷庆丰年,官民相与得心闲。除此之外浑闲事,好趁青chūn见玉田。
朝廷圣明,老天作美,是个丰收的年头,大家高兴。除此之外,就只有年轻妇女们能见到梁大才子能算件高兴事了。
抬高到这种程度,都分不清是在赞他还是骂他。
小嫦笑道:“奴观前番希圣公的信,是闻名而相邀,说话直诚,却留了三分架子;今番王相公的帖子,确是爱郎君之才,诚意相请,此是见过面后才对郎君的观感。须怪不得希圣公,当时只是闻名嘛。”
“呵呵,我家小嫦分析得对,须怪不得他,说起爱才,老钱自居第二,却还没人敢称第一哩。好,那咱就去看看,你帮我准备一下,礼物照旧,送两斤茶叶,一幅画就行。”
“郎君要画王相公吗?”小嫦对梁丰的人像素描最是得意,这可是前不见古人的功夫。
“不了,再送就俗气了,除非他亲口求我,还是找一幅青藤猫蝶图吧。”
十六rì,梁丰带着钱孝仪,来到王曾家里,王曾阶下相迎,笑吟吟地把他迎进堂上,要同他东西昭穆而坐。梁丰连称不敢,坚持顶多分宾主而坐。王曾笑道:“此是家中,梁小郎不必客气,咱们只叙忘年交谊,勿论官阶长幼。”伸手坚持请他坐下,无奈,梁丰只好扭扭捏捏地坐了。
看了梁丰送来的画作,王曾抚须点头,甚是喜欢,笑道:“才子之名,果非虚得啊。‘除此之外浑闲事,好趁青chūn见玉田。’呵呵,老夫今天又见玉田,可称青chūn了。哈哈!”
说得梁丰老脸一红:“此是外间闲人的浑话,相公惭煞小子啦。”
“哪里哪里,旁人不知,或真以为此,老夫却深知小郎,不过分,此论不过分。呵呵。”
接着王曾又问起茶叶,听说梁丰自制新茶,喝法与大宋rì常的斗茶、分茶不同,生起好奇。梁丰便将茶叶介绍了一遍,专门强调了青茶的保健作用以及口感。王曾听得心动,便命下人取出茶叶,烧水来请梁丰按法泡制尝尝。
这时外面走进一个小孩来,十二三岁年纪,生的眉清目秀,小脸团团,却颇有老成之sè。身材相对还比较高大,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小小气派,只是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梁丰,又是好奇,又是兴奋。梁丰见了,也暗暗称奇。
这小孩进来,虽不说是大喇喇地,却也随便得很,张口说道:“孝先,有客人吗?”
“孝先?你小子居然敢称他孝先?你谁啊?”梁丰惊奇得瞪起了眼睛,心里接连三个问号。
王曾急忙站起,向梁丰说道:“我来介绍,此是我家族亲,年纪虽小,可是我的长辈哩,呵呵,玉田莫奇怪。他名讳叫做---”
“小弟王寿chūn,见过梁兄。”小孩大大方方朝着梁丰施了一礼。梁丰急忙还礼,心中已经雪亮,什么王寿chūn啊,明明就是寿chūn王嘛,呵呵,太子爷假冒宰相长辈跑我这儿占便宜来了。
虽说来到宋朝,明白自己终于看到了大宋朝未来四十二年的皇帝,最高领导人,心中激动不已。可眼见这个小孩如此站着,还真有些尴尬。直接说破是不敢的,但他冒充老王长辈啊,自己在王曾面前晚辈自居,那还不得叫他一声爷爷?岂有此理,皇上也不能占这便宜不是?心里好生别扭,一时还真找不到措辞招呼。
赵小六当了十好几年的王爷,看到他尴尬,虽然单纯善良,焉有不知他的意思?暗暗好笑,脸上认真严肃地说道:“梁兄不必拘礼,咱们各论各的,只以兄弟相称便了。”其实他是把梁丰当成偶像的,心中的激动,不在梁丰之下,只是皇家威仪教育训练久了,不像平常孩子表现得天真烂漫而已。生怕梁丰一拘束,看不到偶像风采了,才急忙出言安慰。
此时梁丰才明白王曾非要和自己东西昭穆而坐的意思了,人家原来是等太子爷来坐上位的。于是,正中上位端端正正坐了个小孩儿,下首一个半老头,一个半大人陪着,就这么稀奇古怪地坐着。
刚聊几句,王家下人已经烧好开水,并梁丰所需的器具等都端了上来,王曾便伸手邀请梁丰表演泡茶之技。
梁丰也不推辞,按部就班一步步把茶叶泡好,下人分别端给赵小六和王曾闻香品尝。两人依言试了,闭目呷味,半晌,王曾展颜道:“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果非分茶可比,风雅亦是不输啊。”赵小六也笑道:“真的好香,喝下去舒服清爽之极。”说完有意无意地侧头瞄了身后的屏风一眼。
小动作被梁丰看在眼里,知道背后有人。马上jīng密分析,谁啊?莫非是老皇帝,不可能,按书上说,此时病得差不多了,应该出不了门。那么,背后躲着的,若不是极有权势的太监,就定然是他的老娘--后妈刘娥。梁丰猜得当然不错,后面坐的就是刘娥。
也没必要说破,人家要瞧,就瞧个够好了。梁丰最近胆气越来越壮,古人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有什么好怕的。
品了几口茶,赵小六忍耐不住,开口问道:“听说梁兄就是《西游记》的作者,是真的吗?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如何会想起写这么好玩的故事来?”
赵小六已经把全本看完,神仙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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