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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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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梁丰是去呢?还是不去呢?有人愿意帮忙拿个主意否?)
廿三、假正经累了,露露狐狸尾巴
小嫦正在认真地给梁丰补袜子,没工夫搭理他。
其实袜子没破,就是小嫦看到两个洞,就忍不住拿针线来缝上,待两只袜子都缝好,再拆开,拿去给梁丰继续穿。
最近都是这样,小嫦不停地把两人的衣物缝了拆,拆了缝。狠下功夫学女红。
永叔没说的,少爷让干啥就干啥,去哪儿都无所谓。
孝仪有些犹豫,他虽然生意很好,在襄州很受欢迎,但更愿意跟着梁丰去更大、更广阔的天地作为一番。只是据说东京城里的桑家瓦子、中瓦、北瓦等,都大得要命,能容下勾栏五十余家。自己这点身手,怕是立不住脚。
他把担心告诉梁丰。梁丰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这也忒小心了,凭我教给你的玩意儿,要在汴梁混个别头状元恐怕不易,但要是想生根发芽,那是绰绰有余啊。况且你在这里无家无室的,出去溜达溜达有什么不好?走吧,到时候给你找个老伴儿。”
“师父,我今年才二十五!”钱孝仪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是想给永叔说的。那么给你寻个浑家,总行了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梁丰就在陈记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安顿好钱僖和其他随从。请他们休息几天,等自己把事情处理完了一起上路。钱僖说没问题啊,梁公子你请便,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其实梁丰也曾琢磨着是不是学学诸葛亮,跟钱惟演先耗一耗再说。可自己在这襄州城里确实是无所事事很久了,用李逵的话说那是“嘴里都淡出鸟来”,再不活动活动,怕是身上都长白毛了。
况且现在又不是什么乱世,轮不上别人求贤若渴地上杆子找自己吧。要是没记错,也就这二三十年间,天上那些文曲星下凡都跟流星雨似的,数都数不过来,自己一个小小穿越工作者,算个屁啊。有这好机会,还不快屁颠屁颠上路,搅屎棍子搭戏台,摆什么臭架子啊?
选一个天气晴好的rì子,梁丰带着小嫦和其他两位,一早就雇车出门,晃晃悠悠来到鹿门寺,去拜见智真大和尚。
大宋棉花远未普及,技术也不够,所以当时还没穿上棉衣。只是皮毛、葛麻等物过冬。今天梁丰和小嫦穿了一身貂皮大氅,小嫦加了一个红sè缎里的帽子,耳边两颗明珠轻轻摆动,明目皓齿,艳丽动人。
她本想留在客栈继续苦练女红和烹饪的,梁丰强拉她出来,说坐久了闷得很,出来呼吸一下初冬凛冽的新鲜空气有好处。小嫦其实也喜欢出来,只是恪守妇道四字把这个十七岁不到的小丫头搞得神神叨叨的。听了郎君劝说,也就半推半就随了出来。
沿着山麓往上走,眼中尽是萧索之sè,与七月来时已经截然不同。而短短三个月时间,梁丰已然变化了不少。如今携着新妇上山拜访智真,不免心中感慨。
一时到了山门,小沙弥进去通报。智真听说梁丰公子到了,起身亲自迎出禅房,合十笑道:“听说梁施主在襄州城内好大手笔,老衲虽在方外,也替施主欢喜!”
“大师谬赞了,小子狂悖,不知天高地厚,没有闯祸已是多谢佛祖保佑了,何谈手笔二字?惭愧惭愧。”
二人寒暄几句,梁丰又向智真介绍小嫦,小嫦恭恭敬敬地向智真行礼。智真低首合十,慈颜笑道:“阿弥陀佛,此乃佳话也!”
进了客堂坐定,梁丰把话转入正题,说了捐款处置的意图。智真听完,念佛道:“阿弥陀佛,梁施主慈悲心肠,正是大功德一件。既然施主有命,老衲敢不竭力?只是僧居尴尬,怕是老衲一人无法自处呀。”
梁丰听了,竖起大拇指赞道:“大师心胸坦荡,所虑极是,小子佩服之极。若完全托于大师,确有瓜田李下之嫌,小人长戚戚,看到大师一人管理偌大财物,狗嘴象牙,那是要忌讳忌讳地。别到时候羊肉没吃成,惹了一身sāo;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癞蛤蟆跳脚背,虽然不咬人,可它膈应啊,还有那个······”他还要兴致勃勃准备继续发挥,老和尚已经尴尬得连连咳嗽打断他。
小嫦也偷偷瞪了他一眼,心道:“这郎君恁地不着调啊?”
梁丰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失言了,忙转脸严肃地道:“所以今次来,也无非是想和大师商量几个方略而已,小子先抛砖引玉,请大师过目,再请指教。”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叠稿纸,双手递给智真。
智真接过仔细看了,原来是梁丰写的一份福田和安居院的原则条款。条目虽然简单,但也算把话讲得清楚了:
一、此乃善事,参与襄助之人均无利可图,全凭义务自荐;
二、参与之人须账目分明,以鹿门寺为总支一方,负责支付钱银,而襄助管理为收取一方,负责使用。
三、鹿门寺负责监督钱银使用,定时公示。
四、襄助管理一方则负责监督支取账目和结余,定时公示。
五、所有慈善物事、福田收益,定时公示,襄州百姓凡结成五十人以上团体,均可随时查账查物,一旦发现有账实不符或物价过高等情况,便可举报官府,予以法办。
六、凡所责任,两年为一次调换,即每过两年,鹿门寺和襄助管理方职责对换一次,并告知襄州百姓,参与账目盘点。
七、除鹿门寺为固定参与外,襄助管理方人士满两年须更换,不得连任。
八、以上条款,均须到襄州州衙立案背书,叩请州衙为第三方监督。然州衙亦无利可图,不得以任何名义向福田和安居院摊捐,摊税及其他吃拿卡要。
智真仔细看完,思忖良久,念佛道:“阿弥陀佛,此法甚好,既避了老衲之嫌隙,又可广结向善之人共襄此盛举。老衲就依施主,义不容辞。”
梁丰哈哈笑道:“大师别慌,只这几条,还有个为难出,就是如何避免官府sāo扰,这就看大师的法力了。小子这就要离开襄州,因此多多有劳了!”
智真惊道:“施主这就要走了么?所往何方?”梁丰简单告诉了智真,智真笑道:“如此一来,施主当鹏程万里也。老衲在此rìrì为施主祈福诵经,愿施主胸中抱负早rì得展,造福我朝百姓!”
事情谈完,梁丰也不就坐,起身告辞。智真苦留不住,送下山门。
回去路上,小嫦抬头望着梁丰问道:“方才郎君和大师谈的好好的,却怎地说出恁多惫懒言语?不怕得罪了大师?”
梁丰搂搂小嫦肩头,嬉皮笑脸道:“你老公我自来襄州,假装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忒也累了。如今快要走了,心中轻松,才露露狐狸尾巴,跟老和尚开个玩笑。放心,他方外之人,不会和我计较的。呵呵。”
“那郎君对我也是假装的吗?”小嫦马上担心地问。
“你嘛,放心,那当然是百分百的真心实意,来来来,我教你一个曲子: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小曲唱得亲热,小嫦心中欢喜,把方才的担心忘得一干二净,甜甜蜜蜜任梁丰拉着手下山而去。
下得山来,马不停蹄,一面让小嫦收拾家什行礼,与云梅、碧云姐妹等道别。一面让钱孝仪和永叔将所有银钱兑换成关子。待两件事都办妥后,就携了钱孝仪和永叔先从陈记客栈开始,一一走访,凡所认识的乐户、工户、匠户以及街坊四邻,名望耆老均登门拜访。终于于十月底基本敲定了参加福田和安居院的襄助管理热心人士。
许多乡绅、耆老、其余各行、各街坊有些名望能服众的,梁丰统统邀请于鹿门寺内,智真大师主持,众人便把两处慈善的各种所需,人手配置,善款使用方式等等全都商议完毕。
大宋天禧五年冬月初一,梁丰邀了一些两处慈善议定的人士再次同上鹿门山,当着众人的面,将银钱关子交与智真大师。众人诚邀梁丰入主,至不济做个挂名理事之类的也好。梁丰坚辞不许,言道能得襄州百姓垂怜,了却心愿已是万幸。自己坚决不敢居功,更因就要离开襄州,上高水长,何必挂此虚名?敬谢不敏。
众人吃了一顿斋饭,梁丰再无牵挂,欣然下山。
冬月初二,梁丰携了小嫦,钱孝仪和永叔,于汉水畔登舟,飘然北上。襄州城内一干人等,送之不及,望江兴叹。舟中小嫦依依不舍云梅。碧云姐妹,痛哭不已。梁丰耐心安慰,使尽解数,终于使得小嫦破涕为笑。
(第二卷开始了,祝福梁丰大展宏图,得众位客官支持,不要太监)
廿四、深深一吻太匆匆
汴梁,大宋的都城,《东京梦华录》作者孟元老如此记载到:“正当辇毂之下,太平rì久,人物繁阜。垂鬓之童,但习鼓舞;斑白之老,不识干戈。时节相次,各有观赏:灯宵月夕,雪际花时,乞巧登高,教池游苑。举目侧青楼画阁,绣户珠帘。雕车竟驻于大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绮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奏,万国咸通,华四海之珍奇,皆归市易,会寰区之异味,悉在疱厨。花光满路,何限chūn游?萧鼓喧空,几家夜宴。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jīng神。”
不消说,梁丰进得汴梁,看到的便是如此情景。对应自己心中扫描的《清明上河图》,有过之而无不及,对这个当时世界上唯一人口过百万的城市,顿时自心底里发出万分的敬慕之情。
而他的第二个年头是:如何保住这中原文化的jīng粹,让它避免靖康之耻的浩劫,避免外族的欺凌与掠夺。一种无比豪迈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在钱僖的带领下,梁丰四人分坐两辆牛车,从丽景门进入,沿着汴河大街往前走了大约三四里,转入第二甜水巷一直往前走,就在与榆林巷交接处停下。各人下车进了一家“潘记老店”,原来是钱惟演早就派人预订好了的,上房一间,中房一间,供梁丰四人暂住。
一路行来,舟车劳顿半月余,各人具感疲惫。钱僖向梁丰道了乏,约好后rì冬月二十遣人来接梁丰入府拜见钱太仆。梁丰吩咐永叔封了五两银子打赏钱僖。一路行来,梁丰总是找些由头,不断打赏钱禧,这厮已经拿得顺手了。这回又是笑着接过,道谢,带众人回府交差去了。
方安顿下,小嫦兴奋地挽着梁丰臂膀唧唧喳喳谈论东京的繁华,听说前面不远就是桑家瓦子和大名鼎鼎的潘楼,十分兴奋,恨不得马上就去见识一番。
梁丰怜爱地摸摸小嫦的秀发道:“今rì大家都累了,而且初来乍到,还是不要乱闯的好。好生休息一rì,待明天找客栈掌柜打听清楚,咱们再出门罢。”小嫦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任凭郎君安排。说完把头轻轻靠在梁丰胸前,幸福地笑道:“郎君,奴从未想过能有这么一天,跟着郎君来到天子脚下。看着你将来名扬四海!”
梁丰哈哈一笑:“不敢当啊小娘子,自古道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你就如此愿意?”
“奴愿意的,大丈夫就该功成名就,要么诗酒风流,奴就觉得郎君两样都占。嘻嘻!”
梁丰听到诗酒风流四字,心中一窘,心想着小丫头片子倒还开放。呵呵这可是宋朝啊,她要是坚持一夫一妻倒还怪了。想罢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只是轻轻抚摸小嫦,两人沉浸在幸福里。
这一夜却睡得安静,小嫦双手搂着梁丰脖子沉沉睡去,但见云鬓微散,小脸泛红,一副海棠模样。梁丰没找小嫦麻烦,只在床上躺着推敲自己一路行来的举止,思量有何破绽处。
这边钱僖回到钱府,通禀一声,直奔书房而去。
钱惟演此时正在书架后面,端坐在红漆马桶上用功,只听钱大人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吟诵道:“明月几时有---啊,把酒问青天---嗯。”没办法,那时候人老得快,才四十多岁就各种不爽开始蔓延了。
钱学士正入巷处,听得外面钱禧扯着嗓子报道:“禀老爷,钱禧回来啦!”顿时就哆嗦了一下,yù罢不能,只好不快地沉声道:“嗯,候着。”
过了好半天,才听得抖抖索索的声音,钱学士方施施然出来,恍如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不肯再呆在书房了,直接来到院外,看了钱禧一眼:“回来了,差事办得如何?”
“回老爷,钱禧把那梁公子接到东京了。”
“哦?办得不错,等下去领赏。交待你的事可曾留意?”
“回禀老爷,钱禧一路跟着这个梁公子,留心观察,却、却不太说得好。”
“有何说不好的?你只管直言便是。”
“是,这梁公子一路倒也平常无奇,好像非常疼爱那个小妾,据说那小妾以前还是襄州醉花楼的行首,人还没出过阁,就被梁公子买去了。那小妾长得可真是——”
“糊涂东西,让你说重点,你说他小妾做甚?”
“是是是,小的糊涂。呵呵,那梁公子别的都好,只是有一次好像有些神神叨叨的。那天我陪着他在船上饮酒,他忽然笑着对我说:‘你家学士之意我已知之,回去请转告,临时抱佛脚,怕后患无穷啊!”
“嗯?他真这么说的?你没听错?”钱惟演一听,马上惊问道。
“是,钱禧绝无听错,他原话如此。小的待要再问,他只微笑不语了。”
“哦,对了,还有一事。”钱僖又将梁丰来之前善款的安排事宜向钱惟演禀报得清清楚楚。
钱惟演沉思半晌,挥手让钱禧退下。心里不住盘算:“此子看来是真知我意了,后rì定要探个虚实,嘿嘿,安排善款?短短时间能有如此条理,看来这小狐狸是大有用处啊。”
第二天,梁丰等起了一个大早,准备出门去逛逛这个花花世界。小嫦专门翻出早已备好的纱围冠子戴在头上,如此,旁人就看不到她面目了。梁丰见了笑笑,天子脚下,自己虽然不惧有何意外发生,不过看到小嫦如此小心,总也不坏。
向掌柜的打听了城中大致情况,四人慢慢出门,沿着大路直走不多远,便到了桑家瓦子。除了永叔而外,其他三个都是以内行的、学术批判的眼光进去参观了一番,尤其对说部、讲史、评话等艺乐,钱孝仪尤为专心,看了半晌,回头对梁丰笑道:“师父所言不错,我在师父处学到的技艺,已可在此立足了。”
“不错吧?我说了你还不信,行了,今后要是没饭吃了,咱俩就在此撂摊卖艺,扯起嗓子喊来,倒也饿不死咱。呵呵。”梁丰笑道。
一旁小嫦也仔细听了诸宫调和赚唱,也摇头不以为佳。心想:“怎地恁大一个东京,好像还不如襄州技艺好些?”其实是小嫦不知底细,真正的行首大家,谁会每rì来此风吹rì晒卖艺,东京行首颇多,各擅胜场,岁岁评品花魁,却不是小嫦能知道的。
四人其实对瓦肆并不甚在意,看了一会,便找个酒店僻静角落坐下,四人要了些夹面子茸割肉、胡饼、汤骨头等物,一时吃了,出门径往大相国寺走去。
还没到大相国寺,远远就看见了州桥。梁丰心里喊了一声,我的妈呀,这不就是《清明上河图》的虹桥吗?天呐,老子这算是见到真家伙了,这辈子值了。忍不住就要掉下泪来。小嫦看得奇怪,问道:“郎君有甚伤心事否?”
说得梁丰尴尬,急忙解释说是风沙迷了眼。
桥上风景,一如旧画所载,往来喧嚣叫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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