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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婚宠,妾非良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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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可爱。此时的墨云浅就让容洛想起了科菲小时候,当时还是给奶娃子的科菲脾气大,非要找小白,但容洛既然决定把它从小就培养起来,那肯定是要给它断了依恋的。所以,在它睁开眼的第十天,他便把它从小黑小白的身边带走。直至现在,它成为了守护自己小猫的另一个保护者。
想着想着,容洛不禁问了一句:“小猫,你想科菲了?动作跟它挺一致的。”
听着容洛半开玩笑的话,墨云浅一时间气岔了,方才被他笑话的事也揭过了,翻篇儿了~在看看这自己抓着他手咬的地方,一个个的牙齿印,不规则不成排,好几处地方都被墨云浅的锋利小牙齿给啄穿了一个个的小口子。
容洛的肤色是那种介于白皙跟古铜色之间的带点粉的小麦色,此时光滑的手臂被她的小牙齿印遍布,坑坑洼洼的,堪比雨后泥泞路上的大小水坑。
“嗯,挺想的。不过洛,我问你一个问题,今天薛伯的那只大獒在跟浮渊玩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有没有想起那些跟你要好的兽兽们?它们在你需要的时候会应你的召唤,前来帮助你,但我很好奇,平日里你都是怎么跟它们交流的?让它们能够心甘情愿地为你……”墨云浅的问题还没有说完,容洛就捏着她的手开口了。
“小猫,其实跟动物们相处就像任何人相处一样,认定一个人,首先就是那个人能够让你心悦臣服。而兽兽们的世界更为简单,没有所谓的勾心斗角,只有实力,只要你赢了,那么好,以后我就听你的号令。当然,两方相处不能只索取不回报,我跟兽兽们的相处就像跟人相处一样,我把它们看成的将士、我的伙伴、我的家人,那么它们自然而然也会这样对我。这就是我跟兽兽们的相处之道。”
这是墨云浅第一次听到容洛说这样的事,当然,她也是第一次问他这种问题。
“嗯,其实有时人还比不上动物,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疑问句,墨云浅用阐述的态度下了定论,这早就说明了在墨云浅心中的定义。
“是也不是,看你地狱道的是什么样的人。”容洛轻声回答她。
“走吧,小猫,你带着欧威抖了这么久的路,其他人该等急了,难道你还想要别人等你吃饭?”容洛在墨云浅开口之前提醒道。
看了看已经爬上半空的月牙儿,墨云浅只觉得尴尬,等下见到那班损友又要被笑话了,好好地就有迷路了,还带着人兜路子……
“嗯,对了,等下要去问问芊梓,方才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女人到底是谁,什么来头,是真疯还是假傻。这女人身上的衣着料子不差,跟以前你后院里的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料子差不多,你说那女人会不会是芊梓家哪个人的后院中人?”
说着说着,两人便来到了众人所在的大厅。只见他们此时一个个的都坐着,或跟主位上的夫妇说话,或跟自己的小伙伴们聊天,反正那一桌子的菜已经不在。当眼尖的薛芊梓发现两人的身影是,便嚷嚷起来了,“唉,浅浅,不是我说你呀,你该不会带着你家的一起去迷路了吧?”
墨云浅才踏进门口,正想着朝坐在主位上的夫妇打声招呼的时候,薛芊梓这个没眼力见儿的妞竟然直接就来拆她的台……或许,她是故意的。墨云浅看着薛芊梓眸中的那毫不掩饰的局促,便知道这妞就是故意的。
即使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墨云浅也不能怎样她,人家现在父母、伯伯都在呢,若是她跟平时一样按照平辈相处的模式来把她故意都自己的事儿给讨回来……可现在不是场合不太对嘛~所以这次的事儿,她就先记下来,放在自己心中的那个小本本上。
墨云浅两人才进门,还没想主位上的夫妇打招呼,那坐在那里的男人开口了,应该是薛芊梓的父亲。只听他问墨云浅两人:“方才有人来报,说有人在后院的回廊中伤人,是你们吗?你们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210讨说法?()
210讨说法?
看着薛父你严肃的面容,墨云浅心中一拧,这是要审讯?只是不管薛家主问这事儿是要干嘛,墨云浅首先就对他那质问的语气感到不满。不管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此时在薛家地盘上的她只不过就是薛府的一名客人,但这薛家主也挺有意思,开口跟客人说的第一句话便带上了质问的语气,这让墨云浅不喜。
“薛家主,您是想说那后院中被我们打伤的女人?”墨云浅明知故问,她只不过想要知道那个女人特别在哪里,竟然能够让薛家家主不顾待客之道也要向她们追究。墨云浅冷静下来之后脑中的疑问也就清晰的浮起,她手下不自觉用力,一直握着她的手的容洛自是感受到。反手握紧她的,容洛冷声朝着那坐在主位之上的薛家主开口:
“薛家主,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二。”在墨云浅的问话中,薛父那一刹那蹙眉的的神态被容洛二人紧锁眸中,所以,容洛在他开口之前先抛一个引子,夺取主动权。
“请说。”可能是因为墨云浅的礼待,让他醒觉此时他是在接待客人,并不是在管理自己家族中的人员。
看着态度稍有转变的薛父,容洛并没有语气、态度上的变化,声线仍旧冷,目光如冰棱子,直直地望着坐在那边的薛父的眼睛,一字一轻嘲:“若是有一天,薛家主在与夫人散步时忽然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指着你们的鼻子骂‘狗男女’当下的心情如何。”说着,容洛微顿,却又恰好在薛父欲要开口时接着说话。
“当看清那忽然冒出来骂人的人,一般人家都会一笑置之。我跟我的夫人也这般做了,但不能容忍的地方是那忽然冒出来的人并非一次,而是几次三番挑衅谩骂,更是欲要动手。基于自我保护的潜意识,我们只是做出了自卫的正确选择。”
随着容洛的声音落下,薛父面上的神色变化,最后视线落在薛母身上,看着墨云浅两人的目光也就不再跟之前带着质问的态度相同。
只听到他轻轻地谈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最后大手一挥,宣道:“上菜。”一声令下,下人们端着再次热好的饭菜鱼贯而入,一盘盘精美的菜肴还是能够看出主人家的待客之诚。
心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老爹竟是对着自己的朋友上来就玩了一出下马威,虽说最后胜负不分,但血亲自知道,不管是口枪舌战还是武力解决,她老爹都未必讨好。再说了,她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老爹会因为一个后院的疯女人而对自己的朋友下手,这不合逻辑,非常理。
所以,这一段饭,除了一向在美食面前能够暂且下放下一切恩怨的墨云浅跟南宫渊祭来说,此时面对美食还能够忍住不下手的,那肯定不是人,或者是已经半只脚进入了棺材里头,丧失了味蕾的苦命人~
墨云浅看着众人都在安安静静的吃着饭,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墨云浅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待遇’……因为她此时的心情有些微妙,自己的小闺蜜的家长竟然在见面的时候哦便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虽说最后这个下马威没能成功,但这种事,还是能够让墨云浅的小心肝有点儿别样的滋味。
但,话又说回来,这次的事是因为那个忽然就冒出来的女人,所以,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那个疯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以至于重要到薛父竟然不顾待客之道如此对待客人。
许是因为这沉闷的气愤,薛母开口打破沉默:“芊梓,你这奖金一年的时间都在哪里玩了?若不是你大哥的书信,我们还真的以为你就这样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信。说起来,麟儿说你一直都跟浅浅在一起,是吗?那肯定很有趣,你大哥在信里说过,你待在浅浅身边的时候会变得没那么闹腾。”
薛母这番话,亲热的喊着墨云浅的小名儿,那不着痕迹的自来熟调调,就跟薛芊梓这妞是一个风格的,墨云浅现在算是知道了薛芊梓那性格中的自来熟是来自哪里了。只不过是薛母的自来熟会显得含蓄一些,也许是惊了岁月的沉淀,而薛芊梓的则是充满了张扬,这跟她的痞子性格也有一定的关系,直来直往的,还带着点而让人哭笑不得的特质。
“哼~娘亲,你就别帮老爹掩盖事实,他从来不都是自诩是武林世家中能够比得上那些官员家中礼节的武林世家吗?怎的,这一开口,就失了那所谓的比得上官家的待客之礼?”薛芊梓本来就是这杨不羁的性格,现在的这个情形就是因为她老爹为了一个她也不知道的人给自己的好友来了一个下马威。她相信,若不是因为顾及这老头是自己的老爹,按照墨云浅的性格,他绝对讨不了好。
再说,墨云浅不止是一个人,她身边的容洛会是一盏省油的灯?薛芊梓能够保证,若是墨云浅有所顾及她而选择委屈自己的话,自家的老爹就不是讨不了好的下场了。这样先来,薛芊梓此时对自家老爹的怒火就‘蹭蹭’的上涨。但此时这带着质问的话锋对准了自己的老爹,薛芊梓没有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若是因为这个人是她的老爹,她便要维护他,这不太现实。虽然她护短,但是双方都是自己在乎的人时,那么她选择站在有理的这一方。
“薛芊梓,你……”薛母看着薛芊梓在饭桌上公然的开口职责自己的父亲,还是在客人的面前,她知道丈夫是因为什么而这样对待她带回来的朋友,但,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娘,你什么话都先不要说。”薛芊梓对着薛母就是这句话,她还想说什么,就被墨云浅伸过来压在她手背上的手给打断了,只听她轻声道:
“芊梓,薛家主这般待我肯定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们不妨先吃过饭之后再说。今天,大家都饿了,不是?”
墨云浅这番话倒是让那头一直安静的吃着饭的薛父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不着痕迹地继续吃着。薛母看着开口制止薛芊梓在饭桌上跟丈夫闹起来的墨云浅,投去一抹抱歉的目光,其中的情绪有好几种,抱歉、感谢、赞赏竟然还有浓浓的喜爱?
墨云浅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薛母的那点感激之情。
一顿饭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吃好了。
此时,正是最好的说正事的时候。
先开口的人总是能够掌握主动权,所以墨云浅在下人们吧饭桌都收拾好并退下的刹那便笑着朝薛父开口了。
“薛家主,现在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其实根式好奇那个有几分姿色长相艳丽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能够让你这般待我?莫不是您梅开二度,想要守着除了薛夫人之外的另一只更娇艳的花儿?”谁说墨云浅是一个能够咽下恶气的人?这不,虽是看着心平气和的,但这说出的话那一句不是在挑拨薛氏夫妻?
“你……”只见薛父怒目一瞪,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却没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只见他微垂眸子,再次抬眸时,眸中不再有半分怒火。“浅浅,不介意我这般叫你吧。首先,我为方才的事向你说一声抱歉。我知道我不该这般对你,但这实在是因为一时的心急。那个在后院小径上忽然冒出来指着你们骂的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他年轻时对我有恩,近日他因为当年救我所落下的旧疾去世了,临终前给我修书一封,托我帮他照看他早年因为被未婚夫抛弃而落下疯癫毛病的女儿。”
“不管怎么说,方才是我对不住你们。可你们动手伤人的事,我还是想要为我那个世侄女讨一个说法。”薛父很是诚恳的道歉,并把那个疯女人的来历给交代了,但后头的这个为自己那疯癫了的世侄女讨一个说法的事他是坚持的。
薛芊梓听着薛父的话心中对这位给了自己下马威的薛芊梓的父亲有一种敬意,这是对一个信守承诺的人的敬意。但,墨云浅对那个薛父空中所谓的那位得了失心疯的世侄女心中还是保留着些许自己的看法的。按照薛父的说辞,墨云浅心中闪过什么东西,这种感觉让她下意识地就把想说的话给压住了。
微微一顿之后,墨云浅才开口:“薛家主,我想知道您的这位世侄女是什么时候到您府上的,这个问题虽然有些唐突,但是我想先听听。等你说哦之后,我自然会给您一个交代。既是我们的不对,那么我们就一定会给您的那位世侄女一个交代。”
在墨云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薛父给她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但容洛那放在桌下的手则是捏了墨云浅的掌心一下,墨云浅微侧头,冲着容洛微微一笑,动了动唇。
211所谓世侄女来自‘素衣’?()
211所谓世侄女来自‘素衣’?
容洛看着她微动的唇,知道了她先要表达的意思。他的小猫说:‘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
容洛没有说话,只是放在桌下的手仍然漫不经心般捏着她的小手把玩着。
墨云浅的问题其实不唐突,薛父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些,但还是细细地回答了她:“我那是侄女大概是在一个月之前下来到薛家的吧。那天下人们早起打扫府门,发现了躺在门前的她,当时的她一身的风尘,除了那紧紧捏在手中书信外就是嘴里不住地说着胡话。由于她脖子上带着我们薛家的长老身份牌,下人便急匆匆地来叫我,让我来定夺她的去留。”
“薛家主,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你那世侄女的嘴里反复说着的话到底是什么?”墨云浅想要知道得更多,只有这样她才能够一步步去验证她方才那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虽然不知墨云浅为何一定要知道得这么清楚,但薛父心中没有什么太过不满的感觉,因为这个墨云浅给他的感觉并非池中物,这是抛却她那两个身份之后只看这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所下的定论。所以,薛父回答墨云浅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不愿。
“当时他她嘴里念叨着的是:‘爹爹,女儿终于找到薛伯伯的家了。’一直重复着,直到她醒来。”薛父说着的时候,面上浮现着点点的心疼。
看着薛父的表情,墨云浅猜想那个所谓的世侄女的父亲对薛父的恩情,是真的很重吧。墨云浅算是看出来了,这薛家的每一个人都是重情重义的,不然他们怎么能在武林中伫立这么久呢?
“薛家主,我接下来的话不是为了给自己开罪,但是我在你所说的这个所谓的世侄女的事情之上有些个人的看法,希望我说了之后你先不要急着生气,听我分析一下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可好?”
墨云浅从前在商场上就是一位很是能够让人愿意倾听她讲话的人,这是一种谈话的技巧。
在墨云浅那诚恳的态度下,薛父只是稍作思考便点头应下了墨云浅的话,示意她说下去。
得到薛父的首肯,墨云浅微笑着开口:“薛家主,你有没有怀疑过这位世侄女的真实性?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个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出现的所谓的世侄女身上有着重重的疑点吗?难道光凭一个身份牌、一封书信就能够坐实了一个人的身份?再说,今天薛家主说了你的那位世侄女其实脑子有些不清晰,但作为一个脑子不清晰的人,又怎么能在暗夜中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们的周遭?相信你也知道,不管习武之人的身手再怎么差,身上那长久以来练就的警觉性会在第一时间提醒自己,他所在的环境是否安全。”
墨云浅的话在围绕着那个被薛父认作世侄女并且真心维护的疯女人身上,只是她现在所说的话就像是在打薛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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