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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药香:丑女大翻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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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两!”
“两百零一两。”
无论霍齐寒出什么价格,那个肥猪总是比他多一两。
那张妈妈看似一脸为难的不说话,左右不敢得罪,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要是所有客人都这样拿钱不当钱的在这抬杠,那花满楼就发了,传出去也是多好听啊,竟然有人为了抢姑娘一掷千金。
可是抬到五百零一两,这霍齐寒却蓦然停住了,起身上前握了握那肥猪的手道:“恭喜你,五百零一两成交,顺带把我这酒钱一并结了吧。”
说完大摇大摆的就出了门。
只剩下那肥猪反应过来嗷的一声惨叫。
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坑他!
哎,果然是人傻钱多啊!走到门口霍齐寒忍不住低头叹气,
不知不觉天色黑了,他一个人默默的走在街头,今日谢管家难得没有像跟屁虫一样跟来,总算让他清静些了。
抬头望天,一颗星子都没有,墨一样的夜空有些单调。
路过当初初始林小柔的小桥时,他脑海里蓦然浮起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上一次是林小柔坐在桥上,这一次换做他坐在了桥上,低头望着根本看不清的水面他忽然好奇当初林小柔心里有没有害怕过。
黑黝黝的河面完全就像一个张开嘴巴的怪物等着人自动跳入嘴中。
“喂,你坐在这里干什么,这是我的地盘!“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霍齐寒头也不回拍了拍身旁的桥栏:“丑丫头,来这边陪我坐一会。”
林小柔二话没说跨腿坐在了他身边,然后也叹气起来。
“你不是说要离开吗?怎么还在这!”
“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哪这么容易马上离开,好歹让我再待一段时间,否则离开了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林小柔两条腿晃来晃去的,脸色很是平静,她很喜欢黑夜,因为黑夜可以将她藏住,把她的自卑也减去几分。
“丑丫头,要不你带我一起离开吧?”霍齐寒笑笑道。
“喂,不要叫我丑丫头,我知道我丑那你也不要成天挂嘴上喊啊,再说了,我这个丑丫头怎敢把霍公子带走啊,万一你那些老相好知道了还不得虐死我。”林小柔哈哈大笑起来,又觉得今天的霍齐寒有些不一样,她方才是准备回客店的,看到桥上的身影有些熟悉便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是他。
霍齐寒回头望着她,正巧林小柔也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就碰撞在了一起。
岸边有几户人家挂了几盏灯笼,隐隐绰绰的光飘来,将两人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
“林小柔,你的眼睛很美,我还是第一次发现。”
林小柔一怔,脸蹭的红了,眼眸一垂有些慌乱道:“你说什么呢。”
霍齐寒扑哧一笑,凑近她挑眉道:“可是你的脸还是好丑啊,真不知道以后谁会娶你,说不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林小柔一愣,气的你你你了几声,最后牙一咬恶向胆边生伸手就将哈哈大笑的霍齐寒往河里一推。
“喂,林小柔你有病啊。”霍齐寒总算落在了怪物的嘴里,他在水里咆哮着很快游到了岸边,愤怒的看着桥上笑的前俯后仰的林小柔。
丫的,有这么高兴吗!
第35章 无妄之灾()
“对啊,我有病,你会治啊!”林小柔笑的抹了抹眼泪,然后对着河岸边的霍齐寒拌了个鬼脸:“谁让你叫我丑丫头,活该你倒霉,以后要再敢骂我丑,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让你当瞎子。”
林小柔哼了一声,得意的拍了拍手就转身走开了。
剩下霍齐寒在河边风吹屁屁凉。
哆哆嗦嗦的回到霍府还没来及进门,就一个接一个的喷嚏。
“二公子。”守在门口的几个小厮看到他立即恭敬的弯腰行礼,可见他一身的狼狈又憋着不敢笑。
霍齐寒像个水鬼一样,头发撒乱,浑身湿哒哒的,他很没好气的嗯了声,然后进门准备去洗热水澡。
不料脚刚跨进去,一根木棍就打在了他身上:“臭小子又去哪厮混了,老子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你总算知道回来了。”
棍子犹如雨点般落下,走廊间的灯笼依次被点亮。
霍齐寒哇哇叫着,看着依次站着的霍老爷,大夫人还有大哥瞬即傻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但看老头子气的快要冒烟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爹,我出去夜游不小心掉河里了,你好歹让我换个衣服再审我啊,你这打的我莫名其妙的。”
一听这话霍老爷更是火冒三丈,就连声音都变了调:“臭小子,今天有人看到你去花满楼了,还看到你做那伤风败俗之事,你简直就是丢尽霍家的脸了。”
“什么!”霍齐寒差点跳起来,可怜他今天是有贼心没贼胆,根本什么事都没干成功,到底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瞎打小报告。
“爹,我是去花满楼了,但只是喝了几杯小酒什么事都没干啊。”霍齐寒苦着脸道。
“没干,没干,那你屋里怎么会有几个一字排开的女人?难道她们都是来串门的?”霍老爷气呼呼的将棍子差点戳到霍齐寒脸上。
靠,到底是哪个贱人藏在暗处告密,居然连这都看到了。
“老爷别生气了,我看寒儿是真的需要一个女人了,还是早日把南宫小姐娶进来这样也好让他收收心,男人有了家室总会成熟一些的。”大夫人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出来做好人。
她越过霍老爷很是关切的看了看霍齐寒紧张道:“寒儿快去换身干净衣服可别着凉了呀。”
“哼,在没娶南宫静进门前不许外出,要是再被我知道你溜出去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霍老爷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
扔下棍子就痛心疾首的走了,而大夫人眼里不知是窃喜还是同情,亦步亦趋的跟着霍老爷爷离开了。
“哎,寒儿,你说你,哎,就算你要女人,也不必在花满楼找啊。”
本以为大哥会体谅自己,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一样的想法:这个弟弟,简直是孺子不可教也。
难道能对他咆哮说:还不是你害的,跟别的女人缠绵悱恻,害的老子纯心荡漾。
“大哥,我不想娶南宫静,我要娶的女人必须是我爱的,你帮我一次吧。”
霍齐源足足看了他许久,那双跟他一样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自由不愿被牵绊的洒脱,寒儿毕竟不是他,不爱财,不爱权,要的只是温情的守护。
从小到大,除了他几乎没人了解这个孩子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若不是当年那个夜晚,他偶然在假山背后窥得这个孩子一边哭一边对天祈祷希望身边有个真正疼爱他的人,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看似无赖痞子一样的弟弟其实比谁都渴望关怀。
“寒儿,这个我真帮不了你,两家联姻所带来的利益对爹爹和南宫司徒来说都太诱人了,他们不会放弃快要到口的肥肉的,而且我还听说那南宫司徒准备把锦绣纺给南宫静做嫁妆,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什么?”
“意味着南宫静在我们家的地位!”
霍齐寒倒吸了一口气,嘴角慢慢绽开一抹冷笑:“大哥,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两个老狐狸无法说服,但我可以让南宫静不想嫁给我,你说哪个女人肯嫁给一个一无是处,吃喝票赌样样全的男人呢,这种大家闺秀最看重的就是名誉和弯弯绕绕。”
“寒儿,大哥什么都没听到,你快去换衣服吧。”霍齐源意味深明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南宫静对自己先厌恶而生退婚之心呢,回去后霍齐寒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然后将毛巾蒙在了脸上胡乱思考着。
洗完了澡,他又让人搬了张椅子到花园里准备陶冶陶冶情操。
身体刚刚躺好闭上眼睛深呼吸,就听到外面一阵吵吵嚷嚷。
不禁皱眉不悦道:“哪个混蛋在外面吵,害的小爷思绪都没了。”
守在院门口的小厮机灵的跑去探了探,然后回来报:“是染坊的老板来找老爷的,那吵吵嚷嚷的都是搬礼的工人。”
这般吵闹,那该是送了多少礼啊,大哥不是说这染坊已经违约不再跟霍家合作了吗,那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走,我们也看看去。”霍齐寒难耐好奇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路偷偷摸摸的来到用来谈事的正厅门外。
几个小厮见到他要行礼都被他制止了。
偷偷往里看去,除了那染坊老板和爹爹,就连大哥也在。
“霍老爷,之前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跟霍家解约,希望您大人有大量看在以往合作的情分上让我们继续合作吧,我保证以后除了霍家的单,别人的一概不接了。”
那染坊老板是个四十开外的男人,长得精精瘦瘦的一看就不是好鸟,特别是那两撇八字胡怎么看都让人不爽。
霍元气定神闲的喝茶,茶盖子不停的在茶盅上撇着茶叶子。
好半晌才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道:“这些东西从哪来的你带哪去,我霍家不缺这些东西。”
霍齐寒转头一看,好家伙,地上满满当当的好几大箱东西,这是下了多大的血本啊。
“冯老板,你可知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做生意其实跟做人是一样的,讲究的是一个情分,可你之前不顾重金违约可见已是不顾情分了,不如你将这些礼物再送至别家或许还有一线希望。现在霍家已经有了合作的染坊暂时不考虑更换了。”
霍齐源也是喝了口茶慢慢道,那嘴角虽是笑着但是透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毕竟背叛是这世上最不能让人原谅的原罪。
那个染坊老板碰了个钉子,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已是不可挽回,便垂头丧气的带着一箱箱的礼物从哪来回哪去。
“啧啧,真可惜啊,要是把这些礼物全送给我又能攒多少私房钱啊。”
“少爷,你好歹也是二公子能缺这个钱吗。”
霍齐寒用一种说了你也不懂的眼神瞄了一眼一旁的小厮,淡淡道:“有些痛你永远不懂,而有些穷,你永远不明白。”
天知道,这霍老头子有多狡猾,居然每月都将给他的钱一笔笔的记录在册,要是超出了饿死也不管,所以没点私房钱能活的下去吗。
那染坊老板带着礼物又去了南宫家,不出意外的也被拒绝了。
那染坊老板气的跳脚,指着南宫翎的鼻子破口大骂,当初是你要我毁约合作,现在居然撂挑子不干了。
但南宫翎回答的更为爽脆:你的染料牢固度不强总退色,这样的染坊如何合作?
一句话掐准死穴,让那染坊老板想跳也跳不起来,怒气冲冲就调头冲到李福家里去了。
可怜那李福正眯着小酒哼着小调,一把就被闯进来的染坊老板冯远征给揪了起来:“好你个李福,给我找了这么档子倒霉事。”
那李福莫名其妙,推开了他的手怒道:“你撒什么野呢,发什么疯呢。”
“王八犊子,要不是你我能跟霍家解约吗,现在霍家不肯续约,南宫家也不肯跟我们合作,现在整个江城都没人跟我们谈生意,这染料纺已经停工多日了,你让我们喝西北风吗!”
那冯远征大为光火,一把揪住了李福一上手就是啪啪两个耳光。
直接把李福给打懵了。
李媛媛恰巧走过,看到了吓得一声尖叫,忙冲进来护住李福:“冯叔叔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打我爹。”
那冯远征一把把李媛媛拉开,李媛媛毕竟手无缚鸡之力,被他一拉一推人直接撞到了桌子上又反弹摔到地上,疼痛让她瞬间变了脸色。
“那霍家和南宫家不肯与你合作定是有其他原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做什么,我只是给你们中间传话而已。”
李福看到女儿被推,忍不住咆哮起来,慌张去扶李媛媛,心疼的跟扎心窝子似得。
岂料还没将女儿扶起来,那冯远征对着他的后背伸脚一踹直接将他踹翻在地:“丫的,要不是你哪来这么多幺蛾子,今天这损失必须你来赔,不多不少五千两,否则这事没完。”
一听要赔这么多,那李福显然不会同意,也立即炸毛了,爬起身对着冯远征就挥拳过去。
这样一来一去,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第36章 赴宴()
外面的家丁看着这一团混乱也不知该如何插手,毕竟这冯远征也算是李家的亲戚,而李媛媛那一撞正好是撞在肚子上,现在是腹痛难忍爬也爬不起来,只能声嘶力竭的喊着别打了。
可两个男人显然已经打红了眼,岂肯罢手,厮打中,冯远征随手一抓不知从哪抓来一个花瓶咬牙对着李福就是一脑袋下去。
哐当,花瓶碎了,整个世界也清净了,而李福也缓缓倒了地上,脑袋上一片血红。
冯远征愣住了,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放在李福鼻端顿时吓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媛媛见状脸色一白心一颤,不顾疼痛就朝着李福爬了过来,一探鼻息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就哭天抢地的哭了起来:“爹,你不能死啊。”
一见李福死了,几个家丁吓得一阵尖叫四处乱窜,整个李府很快陷入了一片混乱。
“媛媛啊,你别怪我啊,要怪就怪霍家跟南宫家吧,是他们逼我的。”冯远征吓得脸色苍白夺门而出,回到家收拾了细软带着一家老小连夜逃了。
这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
李媛媛抱着李福哭的昏天暗地,伤心欲绝,直到最后天慢慢亮了,完全没有了眼泪,她才喃喃道:“是你们害死了爹,是你们害死了爹,我要你们偿命。”
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南宫家和霍家,要不是他们玩弄心计就不会牵连到爹爹,爹爹是被他们害死的。
李媛媛眼眸里燃烧起了复仇的火焰,她冷静下来召来了一个丫鬟,模仿了李福的笔迹写了两封邀请函。
“一封交给霍家,一封交给南宫家,务必要转告他们白日巳时到达,于正门前落轿。”
那丫鬟很是讶异的看着她,这李福都死了怎么还要宴请,实在无法理解小姐是怎么想的,但是嘴巴张了张始终没敢问原因,道了声是就出门把请帖送了出去,该说的话也都一一转达了。
两个老狐狸自然是没兴趣参加的,往下推,霍齐源也没兴趣,倒是霍齐寒正好撞见厚着脸皮要去参加,难得老头子应了,但是委派了两个小厮左右跟着以免他再胡来。
而南宫家,南宫翎出于对染坊一事的些许歉疚决定上门跟李福说一声,毕竟也是他一手造成了染坊没有生意的局面。
两顶豪华的软轿几乎是同时落在了李府门口,此时正是巳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
一身白衣的南宫翎,和一身青衣的霍齐寒各自从轿里走出来,清俊的模样很快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有些尚未出阁的姑娘见到他们立即脸色一红,羞涩起来,可一双眼睛又忍不住向他们飘去。
阳春三月,最是风光最好时,微微春风带着淡淡花香,混着些许暖意将人的心都吹化了。
着眼望去看什么都带了一丝柔情,更别说是两个长得万里挑一的帅哥了。
“你怎么也来了?”霍齐寒看到南宫翎跟他一起出现很是诧异,心想这李福到底勾搭了几个土豪。
“你能在这我就不能在这吗?对了,我妹妹回来了,什么时候你有空可以到我府上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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