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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怀缱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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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孩子们都要幸福,也许不像文里的角色那样,跌宕起伏的人生,波澜壮阔的幸福。而不过是生活里细水长流,随处可寻,甚至有些微不足道的小幸福,那也是幸福了。
毕竟我们活在现实里而不是故事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成为故事的主角,所以我们甘于平淡安宁,并安于我们市井着、世俗着的小幸福。
愿我们的幸福都在细微处,如小小的珍珠,散发着圆润而迷人的光泽。
39.松风之中的小药女和贵公子
(于是,还是有人想看加更咩,好吧,我有罪,已经好久没加更了吧……这就算是1500收的加更吧!于是本月不会再有加更了,乃们莫催更了,下个月,呃下个月再说吧,总之保质量的前提下,会多更一些的!)
————————MerryChristmasandHappyNewYear!—(加更午后奉上)—————————————
其实这件事更多的是让阿容反思自己,为什么自己总是能招来这样的事儿,难道看着她这张脸就是傻的好欺负的,被压倒了也不会吱声儿的吗?
她可不想想自己平常好露出副明灿灿的笑来,那挠头的时候在旁人看来可不就是傻笑了嘛。
岳红她们在那儿操心上火,可再着急也没用,毕竟都只是在连云山说不上话的小药女,就算说了也没人听。阿容让她们各自先散了,只说了一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至于到底路在哪儿,又怎么直回来,那她也是两眼一抹黑,半点主意没有。
入夜的时候,小鱼早早被阿容哄着睡觉去了,她自己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早春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丝丝寒意吹过额头和发丝,轻微的有些头疼。
“唉,睡不着啊怎么办,就为这点事睡不着不值得。待不下连云山,咱回扬子洲,离了连云山难道就不活了。天大地大药处处都有,咱上哪儿不能采呀。”拍了拍被子,阿容强想让自己入睡,但是却只觉得浑身不得劲,横竖就是闭不上眼睛。
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一看天这会儿还有微些光,又不由得摇头:“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啊!这才多久,我连作息时间都变了。”
渐渐的,她也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生活,这个时代虽然陌生,虽然一想想觉得自己孤独又有压力,但至少某些程度上来说,不比从前差。
披了件袍子起身,向着屋外走去,迎着渐渐微弱的天光望去,南边儿的那些松树正在晚风中摇曳,风一吹来松针落吓时如同雨一般竟能听出声响来。她便点了屋前的一溜灯笼,把这块儿都照得光灿灿的,然后走到松林旁的长凳上坐下。
夜自是寒冷的,有风从袖口和襟口钻进来,她又拢了拢袍子,然后静静无声的看着绵延起伏的山线,脑子里一时间竟然是空空荡荡的。
正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一阵极轻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落叶枯枝的“沙沙”声,听来竟有些悦耳。不多时有人走到她身边坐下,一件厚厚的披风落在了她身上:“更深夜寒,小姑娘的应该懂得照顾自己才是。”
“谢长青……”有些无奈,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连公子也不喊了,直接就喊名字,自以为是头回这么喊出来,却不知道她早就在睡梦中把第一次给用掉了。
“嗯,尝尝吧。”
谢长青递给她的是一碗豆腐脑,那白白嫩嫩热热的让阿容有些热泪盈眶了,让阿容不由得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饿了。
接过来麻利的全倒进肚子里去,然后顿觉得有精神了,果然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怪晚饭时想着要离开连云山的事,结果没吃两口,可把她饿着了:“为什么大晚上的来给我送这个?”
咱要走了,穿越定律啥的见鬼去吧!豆腐脑才实在,所以她这时候非得把这话问出来不可,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想留下吗?”谢长青也不看向阿容,只是同她一样看向前头的苍茫夜色,说话时带着些暖暖的余音,要不仔细看真像是夜里的一尊白衣菩萨。
可惜谢长青即不着白衣,也不是菩萨,阿容拢了拢身上厚厚的披风,暖暖和和的舒服得很:“留下,谢长青,你是那为了旁人使特权的人吗?如果是,说不得我会鄙视你。”
没想到这话却让谢长青笑了,笑得似乎很开心:“那就鄙视吧,这世间恨我的人且多了去了,不怕再多你一个鄙视的。”
“可别以为我会问你为什么有人恨你,高高在上的人谁能不招恨,说句听起来像是在恭维你的话,不招人妒是庸才,有人恨你至少说明你离庸才还差得很远。”阿容把披风上的带子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拢紧了披风老实地坐着丝毫不敢乱动。
“那要谢谢你恭维了我!”谢长青总是让人感觉特坦荡,至少在阿容来是这样的,这是一个至少在表面上带着仙气的人,至于骨子里她可没有这眼力看出来:“甘心离开吗?”
“不甘心,可规矩就是规矩,就算你要破坏这规矩,也会被置疑吧。”大家族里的事儿最麻烦了,这谢长青看起来是谢家最名正眼顺的执掌人,可阿容经历过在现代的事儿,绝对不会再这么单纯的认定大家族里的关系了。
一夫一妻子女不多且不相亲,何况这一夫多妻、兄弟姐妹多如牛毛的谢家。阿容可担不起这人情,欠了会不安稳,等会儿这事儿还有一个更关键的,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有个朋友,是卫朝第一的剑客,每年他都要接受不少挑战的帖子。从前他有个习惯,就是在和挑战者约好的日子之前,斋戒三天然后沐浴更衣才上挑战台,赢得挑战之后则要焚香颂经。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这样,于是在一回约战时没有这么做,没曾想那挑战之人却羞愤自尽。”听了这番话,阿容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谢长青总是擅长于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这故事我能猜到结局,是不是你那朋友后来继续他斋戒沐浴、焚香颂经的行为,这样代表他没有轻视他的对手,甚至是尊重对手。”武侠小说的典型套路,阿容翻了个白眼,心说金大侠、古大侠什么的最强悍了。
对于阿容的猜测,谢长青点了点头说:“每个人都有想要成为的人,譬如他想成为天下第一剑客,但必需接受这种近乎仪式的形式,虽然他不太喜欢。譬如我或许只想成为一个乐于助人的善人,因为这世上很多人,骨子里都有圣人癖,我也有,或许你也有。”
“那你为什么要说那剑客的事,说他不喜欢这个形式,又说他不得不接受这种形式。”阿容反问道。
这时谢长青看了她一眼,背着光有些看不清神色,但能感觉得出来是在笑的,而且笑得即真切又开心:“你很聪明,而且也很擅于倾听。或许我是想告诉你,当你向前走的时候,总有些人挡在你想要走的路上,如果你退缩了,那么你就是失败者。弱者值得同情,但失败者只能够得到……鄙视。”
原来谢长青的话也顶好理解的,这娃是想问她接不接受自己从前做人很失败的事实,又愿意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从而让自己不会变成一个被人同情的弱者,又或者被鄙视的失败者:“那应该怎么对待这些挡在路上的人呢?”
“打倒他们,或者逼他们把路让出来,你选择哪种?”
跟这人说话果然要用点心思,阿容又听明白了,这话是问她是需要一个机会,用自己的力量证明自己是正确的,还是用……咳,某人的名头逼那些人直接承认她是正确的:“我选择打倒他们,不过我怀疑如果我选择后者,你不会不会逼他们把路让出来。”
“不会,连云山有连云山的规矩。我也不是圣人,只是个有着圣人癖的人,所以不要把我想像得太高尚。”谢长青回答得极为干脆。
撇了撇嘴,又忍不住伸手去挠头,露出标志性的笑脸来:“你还是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帮我,别拿圣人癖来唬弄我,我虽然小也听得出什么是敷衍什么是答案。”
“药师没回来之前,你得留在连云山,我应了药师照顾你。阿容姑娘,以后有事可以通过少南找。”谢长青当然不仅是因为黄药师,也不仅是因为所谓的圣人癖,更多的是从阿容身上隐约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总是那样钻进一个又一个坑里去,然后被埋在里边还非得挣扎,结果让自己陷得更深也陷得更快。
当然了,黄药师的徒弟,在黄药师都没回来前就离开了连云山,回头黄药师这疯子要是闹起来,非得把药王喊来折腾不可,连云山不愿意见这样的折腾。
……
原来是这样,阿容当然明白谢长青说的药师是黄药师,不过为什么黄药师要照顾她,这就让阿容不由得接着挠头皮了。
“好,我知道了。”
谢天谢地,这事儿完了以后努力再不招惹什么是非了,绝对不通过徐少南找谢长青帮什么忙。一想起今天晚上这番谈话,阿容就觉得浑身上下跟穿着针毡做的衣裳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指名唤姓了,好吧,她会努力忘了今天晚上,忘记松风里听到过的和说过的。
谢长青走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一样踏着清风和“沙沙”的枯枝落叶声,阿容也不去看,当然也看不清楚,夜色森森的,连灯笼都熄了几盏了。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这才意识到谢长青的披风还在这里。
正想叫时才发现人走远了,然后阿容就觉得自己本来悲剧的人生现在更加黯淡了,借衣服通常是要借出事来的,这桥段真的又狗血又套路。
“我不还,不过就是件披风,咱黑黑心贪掉!”
说完这话又在心里感慨了自己没心没肺,然后回屋睡觉,至于明天会发生什么,明天醒来咱再接着。
有大BOSS给放水,就是踏实啊,这不一沾枕头就有睡意了,特权这玩艺儿果然是好东西啊……
40.小药女的快乐与忧伤
(加更奉上)
做为一个有靠山的小药女,阿容倍感踏实,但关键是这靠山其实在阿容来说也不大愿意有太多牵连,所以她一直在痛并且快乐着。
第二天醒来她在屋门口趴了很久,一会儿高兴自己有机会证明她是对的,一会儿又悲着张脸皱眉望天,然后长吁短叹感慨命运咋给她这么安排。
“为啥就阴魂不散上了?”阿容揪着自己的头发,在门槛上看着碧蓝的天,心说这时候要下场雨就应景了,她完全可以唱点哀伤的调子,愁风愁雨的把自己弄得无比悲催。
可是天太好了,她悲催不起来,反而有人来就给张笑脸,弄得来看她这“热闹”的人都老没趣了,时不时的要交头接耳的说一句:“这姑娘不会是吓傻了吧,那可就真可怜了!”
于是阿容蹲在那儿不住地画着圈圈,虽然没谁来通知她可以继续留下,等到最后一关来证明她的药方,但是她相信谢长青这点能量还是有的,毕竟人是连云山的爷。
吃完饭,下午小鱼和陆小寒也相约采药去了,倒是岳红已经采完了药,于是就过来丁三七一这里跟阿容一块蹲着:“阿容,以后要是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要不你别走了,就留在京城,以后我想见你也见得到呀。”
“还有十几天呐,再说吧,到时候再想这事。”阿容可不敢透露自己不用走的事实,要不然她这未卜先知肯定得被看着猫腻来。
这时又来了一拨药女,远远的就指着阿容笑得特开怀:“今年不用担心哪个垫底了,垫底的已经出来了,这回可真是好,睡大觉也能过关了!”
其他药女在那儿直应和着,阿容听了倒没什么,反而是岳红皱眉站了起来:“底是不用垫了,但倒数的还是会被赶到外山去,想来你们是不担心自己倒数了?”
那些药女或是见了岳红的服色,又叽叽喳喳了几句就各自散开了。这时岳红看着阿容正想安慰她几句,却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只当是那些奚落人的药女又来了,于是转身吼了一声:“你们还有完没完了,见不得人好就算了,还好落井下石……”
最后那个石字还在嘴里转悠,身后的人却让岳红不由得伸出手指着,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大……大管事?”
“毛燥,你就是七八二一?”大管事看着岳红问道。
岳红连忙让开身子,把后头蹲着的阿容拎到大管事面前:“回大管事,我不是,这才是七八二一盛雨容。”
“别多礼了,我正好路过这边,顺道来知会你一声,你把药采齐后直接进行第三关。要是能过你就留下,其他的事另说,要是不过半个月后再随车队回扬子洲。”大管事说完又看了阿容两眼,然后不知道怎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大管事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这时岳红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阿容跟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毕竟她早知道答案了嘛。等岳红反应过来了,尖叫着抱着阿容又蹦又跳:“阿容,太好了,你可以留下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好什么,你没听说会有一个病症相同的人来,如果病患用药后没有效果我照样还是得回扬子洲去。你也知道,药能不能炼出来是一回事,效果有没有是另一回事。”阿容不是担心自己的药没效果,主要是担心二十个周期,她能不能做完,那些人又等不等得。
原本的三百余种药是每个周期不进行加减,要每个周期都进行加减的话,六套组方要用到的药材至少是四百余种,随周期加减本来就是一个巨大而费神的工程。
“也是,不过阿容我相信你,你的药不是还没采完吗,走吧,我们俩一起采。说不定可以早些采完,然后你就第一个冲过三关,让那些人看看,不是你错了,而是那些人学艺不精。”岳红去拿了药筐和药锄出来,拽着阿容就去了药山里。
别说,有了岳红一块采药,还真是快得多了。而且岳红对附近的药山比阿容更熟悉,所以一说什么药,岳红就知道什么地方有。照这样下去的话,明天再来采一回,她们就能把药采齐全了,这也让阿容知道,原来采药还可以请人帮忙的!
次日再到药山采完了药后,就要进行各种药材的处理,炒的炒、晒的晒,有些是需要姜制的,有些是需要薰制的。等把各种药材处理完,春试也已经进行到了第十二天,岳红就催着阿容赶紧去报了,然后开炉炼药。
总房的人早就接了上头的指令,自然开放了炼药房给阿容,并且请了一名药师来从旁指导,而且还是岳红说过的那最好相处的杨药师。
那位杨药师身着纯色的真丝绣花上袄和朱砂红裙,笑容可掬地走到了阿容名前,阿容连忙行了礼:“见过杨药师大人。”
“不用多礼,我把病患给你带来了,这些天一直在我的药山调理着,现在就算给药性猛一些的药也没关系。你放力施为吧,有我给你看着。”杨药师果然像岳红说的那样,即温和又好相处,说话间也总是带着笑意,让人感觉顺心舒坦极了。
那病患和病症书上形容的大体相似,关节处肿胀一按下去还有些软绵绵的,像包在液体上一样。阿容但然还得切了脉,好在她切脉的工夫是过关的,四指微沉地按下去,脉相确实和病症书上形容的一样。那么一切都没有错了,再观察了眼色和指甲等,阿容才开始启炉,准备炼第一套组方的药材。
因为她要做全套药材,所以她只需要提供药材的范本,然后由药童去库房里取现成的药材就成。所以眼下阿容所在的炼药房里堆得满满的全是药材,一眼望去全是草根树皮,好在炼药房也大,药童侍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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