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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小祖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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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大宋,他们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啊!那包府尹也狐疑地问道:“这双钉记是什么,和包青天有什么关系?”陈俏俏念头一转,这包策是包拯的后人,一定会对这故事感兴趣的,于是娓娓道来,“这可是包青天破获的奇案之一呢!开封府尹包拯断案如神,但有一案件颇费他踌躇。
一天,街民毛勤猝然死亡,族人因其死得蹊跷,便状告开封府。
包公将毛妻冬花传讯、冬花虽言词哀切,但面露妖冶,外着丧服,内套红袄,分明具有杀夫嫌疑,但她声称丈大系“气鼓症”死亡。
包公问道:“既患气鼓症,可曾请医治疗?”
冬花对答:“丈夫命薄,未及请医,已气绝身亡。”
包公便命仵作廖杰开棺验尸。廖杰经验丰富,但验尸结果,虽见毛勤死状异样,但并无查出谋害痕迹。回转家中,夜不成寐,不知如何向府尹汇报。
其妻阿英见他心事重重便问道:“你可曾验看那尸体的鼻子?”
廖杰反问:“验那鼻子何用?”
阿英说道:“那鼻子内大可作文章,倘从中钉上利钉,直通脑门,岂非能不留痕迹而致人死亡!”
廖杰将信将疑地连夜再去复验尸体,果见毛勤的鼻孔内有两根铁钉,于是真相大白,遂将冬花缉拿问罪。冬花抵赖不过,承认串通姘夫谋害亲夫。
事后,包公询问廖杰:“冬花作案手段奇特,你是如何想到验看尸体鼻孔的?”
廖杰回答:“此是小的妻子提醒的。”
包公说:“请你妻子来府,我要当面酬谢。”
第二天,廖杰高兴地带着妻子到府里领赏。包公像是熟人似的对阿英端详了一会,开口问道:“你嫁给廖杰几年了?”阿英答道:“我们系半路夫妻,只因我前夫暴病死亡,才改嫁廖杰为妻。”
“你前夫名字可叫路才?”
阿英面露惊异之色:“大人如何得知?”
“路才暴死一案由县衙呈送本府,我昨晚查阅卷宗,得知县衙已对此案作了正常病故的结语。但我觉得此种结语颇存疑问。”
阿英更是呈恐慌之色:“大人以为。。”
“本府认为,路才系被人从鼻孔中钉钉谋害。”
廖杰奉命前往路才墓地,掘墓开棺,虽尸体已腐烂。但在鼻孔部位露出两根已锈的长钉。包公继续审理路才案件。他对阿英说:“想你一个平常女子,如何懂得鼻孔钉钉的奇特方法,除非有过亲身经历,才能一语点破,”
阿英只得如实招供事实:原来她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与路才结婚之后,经常与人姘居,姘夫是个惯犯,与她合谋用铁钉钉鼻之法害死路才,后来那姘夫在斗殴中被人杀死,阿英才改嫁廖杰。
廖杰听了如梦初醒:“想不到此女这般蛇蝎心肠,若非大人明察秋毫,我也几乎作了她砧上之肉。”
阿英懊丧不已:“若不是我多言多语,此案也断不能破。”
包公正色道:“非也,作案之人,侥幸取巧,只能蒙蔽一时,不能长久隐藏,终有一天,会暴露出来自食恶果。此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好了,说完了,这就是双钉记的故事!”一时间,这公堂之中寂静无声,大家都被这离奇的案情所吸引了,那包府尹更是两眼放光,他祖上还有这么离奇的案情,他怎么不知道?
银火顿时明白了陈俏俏的意思,“对啊,听说那钉子扎进鼻孔,是不易察觉的呢!”
陈俏俏和银火的这一番对答,,那王氏立刻面如死灰,双手用力地绞在一起,全身似在颤抖!那府尹也似豁然开朗,那故事中的人外着丧服,内套红袄,和这王氏一般无二!而仵作更是用力拍头:“对!卑职疏忽了怎么没有好好检查死者的鼻孔呢!”
说罢,急急的查验死者的鼻孔,仔细检验后果然激动不已:“启禀大人,在死者鼻孔发现一个极小的伤口,但却极深,似是被极长的铁钉扎入!”这下,那王氏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陈竟冲上去用力打了王氏一个耳光,“你个毒妇,如此狠毒的手段你都使得出来!”
第65章 断袖()
那府尹更是一拍惊堂木,“大胆王氏,你有话可说?”陈俏俏不禁暗自好笑,所有人都忘记了陈述平的存在了,现在只是找出了凶器,根本就不能判断是谁干的,这府尹大人就喝问了王氏,看得出来,这府尹大人也是怀疑是王氏所为的了。
那王氏却凄凄惨惨地狂笑起来:“不错,是我杀了王亮,那又如何!他该死!陈竟,你敢将你们那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吗?”只见陈竟脸色苍白,竟一言不发。陈俏俏不禁十分的激动,这内幕和隐情终于要说出来了!
“不敢了吧,我偏要将你们的丑事抖出来!”王氏脸上一片凄然之色,“四年前,我嫁入王家为媳,这门亲事是父母定下的,听说这王家家境不错,王亮也是个俊俏的男子,我便满心欢喜,一心一意想着要好好过日子。不想新婚之夜,王亮竟未踏入洞房,却是与这陈竟把酒言欢!我想着他们兄弟情深,也是不以为意!不想我嫁入王家后,王亮虽然与我同室相处,竟从来没有碰过我的身子!我到如今也是处之之身!”
众人皆哗然,就连那府尹也是惊异不已。陈俏俏和银火却是交换了一个艳色,都是了然,看来他们的猜想是对的。果不其然,这王氏又泣道:“在外人眼中,我俩是相敬如宾,从来未曾红过脸,可是有谁知道我的心酸!本来我以为他天生有隐疾,每次劝他去看大夫,他总是怒不可遏,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居然发现他与陈竟竟然行那苟且之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他喜欢的是男子,只是迫于父母之命将我娶进门!于是我求他,求他休了我,放我离开,不想他是一口拒绝,原来他是要我做挡箭牌,掩盖他与陈竟的丑事!
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了四年,而他父母见我不育,对我是百般羞辱,万般刁难,他却从未为我辩驳一句!我的心都要死了!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想我年纪轻轻,就要这样虚度一生吗?他不死,就是我死!那一日,我去听说书,便听说了这样的杀人办法,我心念一动,便去外县打了根七寸长钉,伺机动手。也是凑巧,这王亮竟邀请这陈述平来家里做客,还口口声声地说要让他见一见我,哪有这样的夫君?要他人来见识妻子的美貌?我心里愤恨不已,于是趁着他们喝醉熟睡,用力钉进他的鼻孔!本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不想竟被你这个贱人所害!”
说罢,恨恨地望着陈俏俏,那刻骨的恨意叫陈俏俏不禁打了个寒颤,更是轻轻往银火身边缩了缩,银火见她害怕,不由得站到她面前,挡住了王氏的视线。
众人皆唏嘘不已,这王氏也是为实可怜,生的如此貌美,居然碰上了个爱男子的夫君,岂不是虚度青春?而看向那陈竟的眼神也略微不屑,陈俏俏也是了解的,就算在现代,同性恋也是不被人所理解的,更何况是古代?
虽然陈俏俏也觉得王氏可怜,但再可怜也是抵不了罪的,只见府尹一声大喝:“王氏谋杀亲夫,罪不可赦,即日收监,待本官上报刑部,再行定夺!”说完,向陈俏俏和银火投来赞许的眼光。那仵作更是对她感激不尽,“多谢这位姑娘提点,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不然在下这次就算栽了!”陈俏俏颇有些得意,虽然看出王氏有问题的是银火,但想到这铁钉杀人的却是她啊!银火看见她那得意的模样,不禁暗自好笑,真是喜形于色啊!
陈俏俏一时间成了英雄,众人纷纷用敬佩的目光望着陈俏俏,更是有些人在窃窃私语,夸她真是个心思慎密的女子。陈俏俏不禁得意了起来,笑着说:“不过是一时凑巧,谬赞谬赞!”陈俏俏正沉醉在得意中,已是飘飘然。
那王氏被人押走,陈竟已是满面羞愧,正要默默带走王竟的尸首,不想众人皆是议论不休,指指点点,“慢着,陈竟,看你的举动,分明是早知道是王氏下手的,为什么还要污蔑陈述平?”陈俏俏想起此事,大声的囔囔。
陈述平听见二娘的话,才从这纷乱的局面里看出了端倪,是的啊,这陈竟为什么要害他,说起来,这陈竟还是同族,素来也没有交恶啊!陈竟脸色十分难看,看了陈述平一眼,却不肯说话。
“啪!陈竟,你为何要诬告陈述平!”传来了包府尹的声音。陈竟脸色难看,道:“这王亮进来和陈述平十分交好,我看的出来,他是看上了陈述平这个小白脸了!”这话一出,陈述平的脸色顿时煞白,他差一点就被男人看上了!
众人皆窃窃私语,原来是争风吃醋!陈俏俏也暗自好笑,这陈述平倒是有做小白脸的潜质,只是运气不好,难得被人看上一回,还惹出这么大的事情,差一点被当作杀人犯!银火的脸色却是十分难看,看向陈述平的眼神也十分的不对。
“陈述平!这陈竟诬告你,你要不要追究?”若是陈述平上告的话,这陈竟的罪名是要成立的了。这陈述平傻傻的,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回神。陈俏俏的心念一动呢,急忙和旁边的人打听,“这陈竟家是做什么的?”
一位热心人急忙道:“这陈竟家是有名的酿酒商,家财万贯!”
陈俏俏顿时一阵喜悦,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这陈竟诬告陈述平,损害了他的名誉,要一些名誉损失和精神损失也是应该的吧?银火看着陈俏俏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暗叫不好,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要告!这陈竟诬告陈述平,一定要有所补偿!”虽然包府尹也猜出了这是陈述平的家人,但依然皱眉,这女子,莫不是不知道公堂不得喧哗的吗?若不是看在她对案子有贡献的份上,他可不会容忍她她一而再的出声的。
“何人如此喧哗!”包府尹有些不虞,陈俏俏却是不以为意,上前几步,跪在了陈述平的身边,“妾身是陈述平的母亲,陈述平被人诬告,不仅名声受损,而且情绪更是受到了影响,你看看,大人的问题都不会回答了,可见这打击是多么的严重!大人!说不定会抑郁成疾,这汤药费都是不小的数目啊!”
这陈述平这么不着调,看来读书也不会成器,不如要一些赔偿,他和许慧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倒是正经。众人均是一阵讶异,想不到这年轻俏丽的女子竟是陈述平的母亲,真是太震撼了!还有这要赔偿的举动,根本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古人的眼里,要么就是告得人坐牢,还没有要银子的先例!
银火更是觉得尴尬,这陈俏俏怎么会变得如此爱财如命?
陈俏俏才顾不得这许多,经过这件事,陈家的面子已经被陈述平给坏掉了,反正陈家又没有什么面子,她就更不在意了。
“陈夫人的意思是……”包府尹也是万分的惊异,这女子不论是身份,还是说出的话,都让他十分的震惊。“就是要陈竟赔偿损失!”陈俏俏响亮的说道,转身看着陈竟,“你是愿意赔钱呢,还是做牢?”
陈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结结巴巴的道:“当然是赔钱了!”陈述平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银火更是扶额,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俏俏流露出丝丝的笑意,道:“好!你做出这样害人的事情,差一点害得我们述平变成了杀人凶手,要你赔五百两的损失不多吧”陈俏俏的话音刚刚落,就传来了众人的惊呼声,五百两!那可是够一般的农户过上好几十年了!
大宋的银子购买力非常大,普通的农户要是一年有十两银子,就能过得很好了!包府尹也是吃惊不已,这女子,竟然当着他的面公然敲诈!陈俏俏看了众人那不以为然的脸色,却暗自好笑,当她不知道这大宋的律法!
“大人!妾身似乎听说,这诬告可是要反坐的!”眼神里的笃定十分的明显!包府尹有些意外了,这女子还通晓律法!
这诬告反坐的制度始于大秦,当时这商鞅得罪了不少贵族势力,在保守势力的诬陷下终遭五马分尸,成为千古冤案,妒忌、仇恨与贪婪会使人走向罪恶的深渊,故意捏造事实,加害于无辜的人,不仅给被诬告者的身家性命造成了严重的危害,也破坏了国家司法机关的威信,更重要的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诬告陷害严重扰乱了统治秩序。所以诬告行为一向为封建刑法所禁止。就是这大宋也是不例外的。
陈俏俏微微的一笑,这五百两的银子她是势在必得的!陈竟就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相应的代价!她这可不是敲诈?各位看官说对不对?
第66章 暗敲()
宋朝更改诬告反坐制度诬告者被加重刑罚宋朝对诬告反坐制度有所更改。在《宋刑统》中有这样的规定:假使有人告五品以上官在其管辖范围内盗绢一匹,倘若事情属实,那么此官将被开除官籍,并且还要打他八十大板,倘若是捏造事实诬告,那么诬告人不可只得杖罪,他要反坐徒刑三年。可见,宋朝对诬告反坐这一原则仍然予以保留,但诬告人反坐的不再是其所诬告之罪,法律加重了诬告反坐的刑罚。
“三年刑狱换五百两银子,怎么算都是我们述平吃亏吧?”众人不禁议论纷纷,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那有钱的人当然愿意出银子了。这牢房哪里是人待的地方?说不定还没有三年,就一命呜呼了!
不等这包府尹说话,陈竟急忙道:“我愿意出这五百两!”
五百两的银子对于家境殷实的陈竟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但是那三年的牢狱之灾……陈竟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陈俏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禁心满意足的笑了,这包府尹顿时哑口无言,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宗买卖就成交了?说实在话,这陈竟的行为算不得是诬告,因为没有物证和人证,谁也不能说这陈述平不是凶手,这陈述平的确属于疑犯的行列。
但是既然这陈竟已经答应了,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看着一脸狡黠的陈俏俏,还有颇感无奈的银火,包府尹不禁觉得十分的有趣。这公堂似乎已经由不得自己主宰了啊!这感觉很是奇妙。
银大人果真是十分的无奈的,这陈俏俏靠着自己的小聪明又赚了一笔,而且似乎不太光明正大,有敲诈的嫌疑啊!但见这陈述平那沮丧的样子,他也就说不出话了,这陈竟明知他不会是凶手。只是无意嫉恨就攀扯上陈述平,也实在是可恨!只是这陈竟家的势力不一般,陈俏俏怎么做不一定对她会有好处!不过,陈俏俏这一举动还是看出心是向着陈述平的,银火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陈俏俏兀自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做了一笔极其划算的买卖,但是不久的日后,她就知道,这买卖她是亏大了!早知道会这样发展,她绝对不会敲诈者陈竟的举动。不过那是后话了!
案子终于了解,有了圆满的结局,陈俏俏也是松了口气,正欲带着陈述平离开,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呢!许慧芳不知道忧心成什么样子了吧?而且这陈述平也该好好的教育一下了!不想听见有人道:“陈夫人留步!”竟是多人同时出声挽留。陈俏俏一回头,见府尹,仵作,还有陈竟都在她的身后,一脸期盼的看着她,不禁心情大好,有谁不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
陈俏俏心情好,举止就浮夸了起来,颇为风骚地撩了一下头发,娇声道:“各位有何见教?”
银火颇为尴尬,也有几分恼火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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