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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凉薄不知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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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讶异地看着庭城,然而他眸光却始终深远安然,怔了一怔,沈涣栀如释重负地坐下。

    石龙王尴尬不已,轻咳一声:“凌天王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轻启薄唇,庭城说出的话却给了太和殿所有的臣子妃嫔不小的震撼:“她是我最钟爱的女人。”

    喉咙一紧,沈涣栀抬眸颤然,而庭城始终波澜不惊。

    干笑了两声,石龙王试图打破这场沉寂:“本王此次不能空手而来,故此给凌天王带了些东西。”庭城也是轻笑:“如此,便呈上来。”

    出乎沈涣栀意料的是,呈上来的不是稀奇珍宝,而是整整十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她们款款婷婷从殿外走入,身着。

    一个个眉目倾城,媚态十足。

    “石龙果然出佳人。”庭城随口一赞,眸如狩猎般审视着鱼贯而出的女人们。

    低下了眉,沈涣栀轻轻一声叹。

    男人果然是如出一辙的,见了美人,便挪不开步。

    即使是庭城,恐怕也未能免俗。

    其中一个女子最为大胆,径直走到殿上,攀上了庭城的脖颈。

    钱蔚然在一旁瞠目结舌,却犹豫不决的看着庭城,不知该不该拦。

    不禁苦笑,连钱蔚然都知道,如今是不必再拦了的,她又何必看下去?

    “怎么样?凌天王可还喜欢我这薄礼?”石龙王不怀好意地笑。庭城随手将不安分的女人拉到怀里,面色平然,浅淡道:“多谢。”

    哈哈大笑,石龙王满意:“王真是客气了。区区小事,无足挂齿!几个女人而已,能伺候的凌天王舒心才是要紧。来人,把这几个送到王的寝宫!”

    心里一震,沈涣栀动了动唇,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元烈殿吗?

    其实她很想说,元烈殿已无地方给那十个女人住了。

    大小耳房暖阁都算上还要差一间。

    差的便是她所住的东偏殿。

    继而苦笑,是了,有了新人,难道还容她住在东偏殿吗?地气儿最好的地方住的向来都是最为得*之人。

    庭城并未理会石龙王的逾矩,下人们见他脸色不错,也就照着石龙王所说领着十个女子去了。

    起身,沈涣栀牵强地笑了笑:“王,臣妾累了,想先回去歇息。”庭城蹙眉:“见你没怎么吃东西,却要回去了。”

    微弱一笑,沈涣栀浅浅开口:“许是夜深了,冬来又疲惫,所以臣妾”话被庭城即可打断:“钱蔚然,送她回元烈殿。”

    一颤,沈涣栀摇头:“臣妾回倾颜宫就是。”

    钱蔚然更是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请示地看着庭城。

    难道还要她亲眼看着他与别人*笫之欢吗?

    “送她回去。”又是一句,庭城的语气命令,不容丝毫反抗与辩驳。钱蔚然鞠躬,似叹:“是。”

    元烈殿里,净是女子的欢声笑语。

    “我要这个,这个好看!”“王会赏赐给你吗?”“怎么不会?”

    女人清脆的声音绕尽了元烈殿,沈涣栀听来却是如此刺耳,然而无人敢阻。

    吩咐下人关上门,却始终阻隔不了那些尖锐的声音,仿佛成心了要钻透沈涣栀的心。

    突然,一个冒失的女子撞开了沈涣栀的门,径直扑向一只醉花瓶。

    “这个好看啊!”

    月湖忍无可忍,上前一把将她推开。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昭仪娘娘的地方!”

    女子抬起头来,沈涣栀看清了她的长相,正是勾住庭城脖子的那个女子。

    “昭仪娘娘?我以后说不定还是皇后呢!”女子冷笑了一声,满是鄙夷。

第090章 残忍温柔地出现() 
月湖心中鄙夷,冷笑道:“钱公公没有教给你规矩吗?石龙的人如何这样不识大体!”

    星河也靠近了沈涣栀,将她护住,不禁冷哼:“皇后?凭你也配。当真是口无遮拦。”

    “不知者无罪,这元烈殿中的东偏殿向来是我们沈昭仪住着,还请姑娘出去。”月湖毫不客气道。

    女子依然是可憎的面孔,不屑地笑:“昭仪而已,若我去回了王,便就是我住着的了。”

    多少女子痴心妄想,而她仅凭了庭城的不讨厌便自以为从此自可长眠无忧,实属愚蠢至极。

    像沈涣栀这样平白得了庭城的海誓山盟,却始终不肯轻信的在这宫里恐怕少之又少,皇宫,本就是个让女子极易做梦的地方。

    沈涣栀静静开口:“既如此,你只便去求就是了。在王未发话之前,东偏殿依然是本宫的居所。本宫累了要歇息,请你出去。”

    一丝不甘心,女子仍作垂死挣扎,双目圆瞪:“若是我执意不肯出去呢?”星河掩嘴笑话,在这儿还想用强的?简直是找死。

    沈涣栀却不怒未急,轻轻推开了星河,星河明白后,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沈涣栀仍与女子对峙着,她眸中平淡,女子却是满脸恼羞成怒。

    僵持不下间,星河带着两三侍卫推门而入。

    侍卫头领看都未看女子,径直朝沈涣栀跪下:“昭仪娘娘。”沈涣栀巧笑,浅浅道:“本宫还当元烈殿里无人管事,本想着元烈殿的人必定是懂事儿的,如今看来也不然。”

    头领红了红脸,面容紧绷,将头埋得死死的:“属下失职。”而女子,已是讶异不已,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怕是未想到沈涣栀可如此呼风唤雨。

    月湖一声嗤笑,想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无妨。”轻轻一句,沈涣栀又看向女子:“还未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女子还未回过神,月湖便找准机会推她一把:“昭仪娘娘问你呢,还不回话?”女子咬咬唇,张口:“月梅。”

    头领起身:“娘娘,属下这就带她走?”沈涣栀反倒来了兴致,摇摇头:“不必。”趁着庭城不在,她正好审审这个石龙女子。

    月梅已没了半分气势,敷衍地一笑:“娘娘不是累了吗?是我打扰娘娘休息了,我这就告退。”

    然而侍卫一双耳朵只听着沈涣栀的,自然退下。

    微微勾唇,沈涣栀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女子,只觉得有趣:“你是石龙国挑出来的美人?”

    “是。”月梅小声回答,面涨如血色。

    看她也的确算得上是倾国之色,石龙的女子果真不赖。

    “来凌天之前做什么?”沈涣栀轻轻问,她今儿着实有些疲了,又在筵席上费了心,想到筵席还不知道沈铃清那边如何了,显而易见的是,石龙王句句看似无意,实则无一不在试探着庭城。

    他失策就在庭城不是好女色的人。

    至少,沈涣栀努力使自己坚信着。

    月梅嗫嚅着:“本是选妃,后来便随着王来了凌天。”水眸微眯,原来这些女子都是石龙王之妃,石龙王好大的胆子!

    “在石龙可曾侍寝过吗?”沈涣栀问。女子犹豫许久,在月湖的催促下才慢慢说:“还未曾。”

    原来如此。

    侍未侍过寝都不要紧,只要天下人知道石龙王的妃子反送给凌天王作礼,莫不耻笑。

    石龙王这招棋倒险。

    “我看你们长相都不错,石龙王可说过到了凌天该当如何吗?”沈涣栀不紧不慢地问。

    而月梅并不愿意多说,死扛着不出一声,星河已认定了她是个败絮其中的草包,便趁热打铁:“你闭嘴不要紧,外面的侍卫可多得是,凭娘娘的地位,杀了你们十个都是有余。”

    慌忙跪下,月梅吞吞吐吐道:“王只说,叫我们尽力蛊惑”

    那可真是打错了算盘,沈涣栀挑眉。

    “得了,本宫不为难你,下去吧。”月梅如释重负,吐了口气:“是。”

    待她走后,月湖处心积虑地问:“娘娘打算如何处置?”沈涣栀幡然而醒:“处置谁?”月湖一阵哑然,然后才道:“娘娘不怕这十个女子会夺了娘娘的恩*?”

    沈涣栀苦笑:“怕有何用?难道还能拦着她们不成?既然进了元烈殿,我便再无法子拦着王不去了。”

    在他的地盘,她没有说不的道理。

    “王不是我一个人的王。”沈涣栀浅浅道,心里却如同刀绞。

    自她承恩以来,后宫中的女子便一概黯然无光了,风光如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难道还奢望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门外突然传来钱蔚然熟悉的嗓音,同时带着某种预兆,沈涣栀不禁心砰砰跳。

    出门,下跪,问安。

    似乎与平时无异。

    身边却不知不觉围满了花枝招展的美人,个个儿声音轻曼,身姿婀娜。

    心中暗暗一沉。

    可沈涣栀在期待什么,又在恐惧着什么。

    终于,轿上高高在上的男人走了下来,面容微冷,他的狐皮大氅掠过她时,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原本清淡,此刻却格外灼人的木质香。

    那双温暖而宽厚的手没有扶她起身,沈涣栀的心不禁染上分失落,更是随着这个转变所带来的可能而一落千丈。

    那种可能,叫做留不住。

    然而她却无能为力。

    最后,来搀扶她的却是钱蔚然,布满皱纹的触觉让她心下一酸。

    “娘娘,起来吧。”钱蔚然话中带叹。

    依然不肯放弃地注视着庭城,而他的目光却始终未能与她相对。

    他一把抱起了月梅,邪肆的眸子毫不遮掩地投向她。

    沈涣栀站在原地,只觉得无地自容,接着,她听到了月梅的声声欢笑,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抱进西偏殿。

    庭城一向住在东偏殿,所以,当沈涣栀被安置在东偏殿时,她才觉得莫上的感激。

    因为他将自己原封不动地交由她。

    然而,从今日起将变了吧?

    即使她仍在东偏殿,恐怕庭城却要睡到西偏殿了。

    因为那里有另一个女子,娇花照水。

    钱蔚然知道深浅,低着头掩盖了眼中的无奈感慨,告退。

    沈涣栀很想同那些与她一样被剩下的女子一齐各自回到居所,然而她却长久地伫立在原地,目光不可抑制地追随着庭城的背影,直到他身后的门一声响。

    再也忍耐不住,几步跑到书房,隔着侧殿的门,她听得更加清晰。

    男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女子清甜的嗓子,格外锥心。

    手指默默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复又攥紧,掌心竟留下了一排血印。

    果然了,不管如何嘴硬,此刻却总是受不了的。

    让沈涣栀庆幸的是,月湖与星河并未在身边,否则她们又不知要如何劝阻丧气了。

    起码,她可以一个人独享这万箭穿心,承受着,也铭记着。不知是否算作是不幸中的万幸。

    背靠着门,沈涣栀迷惘绝望中看到了钱蔚然。

    他本是来熄灯的,此时的书房也只剩下了一盏暗黄的灯,钱蔚然站在灯下,脸上的沟壑愈发显得老气横秋,疲惫而颓然。

    然而,他始终未熄灭那一盏灯。就这样与沈涣栀对立着,相顾无言。

    *过去,西偏殿中只听得女人的惨叫与哭喊,沈涣栀渐渐泪流满面却一声不吭,然后终于开始难以抵挡的抽泣。

    哭完了,就在想屋里的男人会不会在尽兴后推开西偏殿的门,想起穿过书房到东偏殿看看另一个女人是否会安然入睡。

    他会发现,推门的一瞬间她跪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他会痛心地将她抱起,哄劝安慰,她亦会当成什么都未发生,回到从前,她宁可。

    但,她始终未等来。

    庭城是在那女人处歇了*吗?

    她记得,庭城向来在临幸女子后留下枕边的一片冰冷萧然而去,而她是个例外,然而因为今天,让她的例外变得不再珍贵。

    清晨,身后终于传来轻响。

    沈涣栀猛地起身,却不再想拥住男人,而是逃离。

    庭城的眉紧蹙,手掌一把将她的肩扣住,轻轻扳过她的脸,面色冷淡:“没睡?”

第091章 城中只有栀子花() 
回头,沈涣栀水眸里布满了血丝:“王睡得可好?”本想质问他的食言,最终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不好。”庭城声音凉薄。沈涣栀凄笑:“是吗?臣妾也怎么都睡不着。”“缘何?”庭城语调始终平淡。

    “王曾说过,不会再让臣妾长夜难眠,如今看来,不过只是一句戏言罢了。王曾说过,君无戏言,也只是对臣民罢了。天子的威信对臣妾向来是不管用的。”沈涣栀声音轻小,努力不使自己再次落下泪来。

    怔了怔,庭城轻轻拥住她:“孤是未陪你,不过因石龙王闹了这么一桩,孤没心思入睡,又唯恐扰了你。”沈涣栀摇头:“只怕这一桩王喜欢得不得了呢。”

    无奈,庭城轻轻开口:“如何这样说?”沈涣栀留在他的怀抱中,第一次难以安心:“是臣妾太娇气了,王莫要怪罪。”

    她别过头,已是死了心。

    庭城只看着心痛,更觉得莫名其妙:“为何如此疏远?”沈涣栀笑地陌生而脱离:“昨夜佳人在侧,王睡不好也是应该的。”

    突然大笑几声,庭城死死揽住她的肩,低头轻嗅她面容芬芳。

    “昭仪娘娘倒了醋坛子了?”

    声音哽咽,沈涣栀闪躲着:“臣妾没有。”

    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庭城一字一句:“她死了。”

    惊诧,沈涣栀抬眸:“什么?”

    “昨晚的事,未敢叫你,怕你惊着。”庭城一句轻描淡写,若无其事地拉住沈涣栀藏匿起来的手:“天还没亮呢,去睡会儿。”沈涣栀却不依不饶:“死了,怎么会死了?”

    “石龙国的细作,你说,该杀不该杀?”庭城好笑,低下头去咬她的香肩雪肌,引来沈涣栀一声嘤咛。

    猛地想起昨晚女人的尖叫与哭喊难道?

    “细作可她与臣妾说——”庭城眉头一锁:“你找过她?”心虚使然,沈涣栀小声:“臣妾担心。”

    “担心?你无须担心,你的胸口里跳跃着两颗心,一颗是你自己的,还有一颗是我的。”庭城轻轻吻了吻她的朱唇。

    “孤说话算话。即使负了天下,君无戏言这句话在你面前依然算数。”仍旧是浅浅的笑,哭了*的眼睛疲惫不堪。

    忍俊不禁地看着她眼皮打架:“困了就睡吧。”手指抚过她通红的眼圈,心疼道:“既然疑我,何不进来?独留在门外哭,是你的报复吗?”摇头,沈涣栀笑得微弱:“臣妾唯恐进去了只会更难过。”

    庭城无言,紧蹙的眉心掩盖了疼。

    “石龙王送来的人都是她的妃子。”沈涣栀低声。庭城笑得轻薄:“那又如何?孤怎样都不会碰。”

    “那怎么会是细作呢?”沈涣栀仍茫茫然。“她身上带了石龙的信物。孤怀疑帝都有人接应他们。”庭城缓然。

    “石龙王既然已到了宫中,便不必信物了吧?”笑笑,庭城摇头:“不然。信物不信人,虽刻板,却最为保险。”

    沈涣栀喃喃一声:“石龙王到底想做什么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庭城哄劝:“别多想了,孤要往朝上去,你先歇着,养好精神去晚上的宴饮。”

    “宴饮?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沈涣栀一激灵。“石龙与凌天的争端未谈拢,石龙王自然拖着不肯草草了事。”他声音醇厚,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膀,抚摸她肩上未完全消逝的齿印。

    “王快些走吧,朝臣还在等着呢。”沈涣栀娇笑,轻轻推开他。

    笑笑,庭城微凉的手指轻轻落在她鼻尖:“好好休息。”“是。”

    目送庭城远去,沈涣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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