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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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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牌的草花而掉进去。
坐的屁股有点儿疼,想看看已经玩了多久,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因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去给手机插上电,从大金蛋那里问得了时间,发现也才九点多一点儿,回想一下这不到三个小时的牌局,还真是有够漫长。尽管有点儿疲劳,但我还是决定再继续下去,这样一张布满了温和玩家的牌桌,还真是挺难得的。
跟大金蛋闲聊了几句,大金蛋面前赢了一堆筹码又忙着摆那十三张牌,明显心不在焉,于是又走回自己的座位继续打牌。说起来倒也是怪,有个说法叫‘诈着诈着就把运气诈起来了’,这个绝命诈唬之后再回到牌桌,我的手牌似乎真的好了起来,不仅仅手牌好,翻牌还有击中,只可惜击中了打一个注码其他人就都弃牌了,没有拿到太多的价值,但是这样几次之后,还是拿到了大概2000多的利润,筹码量直奔15000去了。
与此同时,桌上的形势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坐在阿雷下家的一个胖子临时有事走了,走的时候他盈利三千,场主老丁又上来充数。而已经买了三手的大叔凭借一手顶葫芦拿到了阿雷同花的价值,一下几乎把筹码都爬了水平。牌技其实不错的阿雷因为运气实不佳再加上几个失误的跟注,导致输了接近两万。而至于那个女玩家……我发现她的牌打得有点儿鱼的倾向,她若买牌就倾向于跟注,她若有牌,反而容易弃牌。她的第一个买入已经输光,现在第二个价值一万的买入也输了有三千,这些输掉的钱,多半都让翻盖哥给收入囊中。而更叫我开心的事情是这个女玩家坐在我上两家的位置,我可以根据她的操作而进行反操作,谁让她这么温和,这就是在引诱我进行偷鸡摸狗的操作。
当然,想操作别人,要么你有一个好位置,要么你有一手好牌,好位置有时候要比好牌重要。All…in诈唬取胜后,我的运气也好了起来,很快又在庄位拿到了手对9。枪口位翻盖哥平跟,他下家那个一直说粤语的玩家也平跟,转到女玩家,女玩家起到了500。我上家的大叔弃牌,女玩家后手还有不到7000,这时牌局已经接近四个小时,已经逐渐澎湃了起来,这个女玩家输了点儿钱,入池率提高了不少,500块的翻牌前注码,手牌区间比较宽泛,但是我手对9再反加的确有点儿冒进,还是平跟,寄希望与在翻牌能击中Set9,因为女玩家若真有超对我又击中了9,后续赔率还是相当可观。我跟注之后,除了翻盖哥,其他所有人弃牌。
翻牌前底池1650,翻牌发出来了Kh8d3d听方块同花的面。我的手对9被盖了一个帽子,而最前位的翻盖哥,在1650的池底打了500这样有些难解读的注码量,之后,那个女玩家在思索后,缓慢的往池子里放了500块的筹码,底池于是变成了2650。
为什么翻盖哥打了500?让我想想……听牌的可能很大,从今天的表现来看,这个拿三星大翻盖的家伙听牌就爱轻轻打,最开始的时候,他跟我对决就是打了这么一个注码,然后在转牌做了过牌…全下,打得我不得不弃掉两对。那么翻牌前接的动500的前注,翻牌后又在最前位领打了500,他会不会是听方块?如果他听方块,那么那个女玩家有什么?总不成也在听方块吧?我的两张9里面还有一张是方块,哪来那么多方块?唔……如果那个女玩家是用AK起的500,在她已经输了13000的情况下,在这里会只是跟注?根据女玩家的翻牌前表现,她很可能是又拿着个TT,JJ之类的手对,翻牌见了帽子,不敢造次,跟了这个小小的注码,寄希望于转牌增强牌力。
如果翻盖哥听方块,我如果来一个重注,试图给他讲一个《我有暗三》的故事,那么他在水上这么多的情况下,迫于我后手15000的筹码量所带来的威慑,可能会放弃听花。即使不放弃,我的牌力还是领先的。而那个女玩家如果真的是手对被盖帽,即使不相信我有暗三也没关系,只需要相信我击中了一张K即可。也就是说,以我目前的推测,他们俩都容易被一个重注打掉。今天既然我已经试着使用了‘缠打’而且还成功了,那么就然我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再试着来个‘杠杆加注’,看看能不能如我所愿!
“加,一共2500。”我用三根手指,捏了五个100的筹码,‘啪’地扣在了一旁500筹码的筹码摞上,从筹码摞上拔出来了四个500的筹码,把这共计九个筹码的筹码摞按到了彩池之中。
第二百零四章运筹之心(5)()
推筹码的时候把筹码推倒,和只是把筹码摆到桌上,不知道哪个动作看起来更像是真的有牌,企图诈取大型底池的时候,我经常会想‘怎么才像真的’的问题,但是在真的有牌的时候,我却几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这说明虚心使人进步——在我心虚的时候,我才会想认真深入的考虑自己行为背后的动机,自然会得到提高。
翻盖哥咕哝了一句‘两千,这么重’,犹豫了一会儿,弃牌了。转到那个女玩家说话的时候,我忽然一个激灵:如果这个女玩家的牌不是K以下的手对,而是方块AQ之类的,以她现在已经水下13000的状态和她偏浪的牌风,弄不好她觉得她听坚果花,一下子就反推我All…in,哎呀……方才光想到翻盖哥水上很多,可能不愿承担大价钱买花失败的风险,又猜那个女玩家是手对被盖帽,这才用的‘杠杆加注’,然而到这个注码已经打出去才想到,若这个女玩家推了我该怎么办?我竟然没想好这一条,失策,实在是失策!
还好,那个女玩家没有要反推我All…in的样子。她抿着嘴看着底牌,又看了看我,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儿有点儿不爽,好像在说‘怎么又是你?’我跟她的眼睛微微的对视了短暂的时间,心想被盖帽子的手对你还是弃牌吧,反正方才你已经被我搞过一次了,都有了第一次,再搞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再多被我搞几次,你还会爱上我这样风流倜傥的牌手……好吧,我承认我之所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是在试图分散注意力,至少我想缓解我的紧张。
犹豫了一会儿后,那个女玩家终于还是弃牌了。我猜她并不是在听同花,或许真的是一个不大的手对。她的弃牌,也让我第一次如此重注的‘杠杆加注’获得了成功。看来,来这儿打牌还是有提高的,再此之前,我可没想过我为了偷鸡摸狗竟然不惜搏命。
这次收了5000多的彩池,挣了翻盖哥和女玩家两条街的下注,这也让我的筹码量爬到了16000多,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深筹阶段,仔细想想,赢的这些钱却有一大半都是靠偷鸡赚的,诈得太顺手,让我都忍不住想继续诈下去,可转念想起澳门那次失败的绝命诈唬,顿有感触:那次就是因为前面几次成功的诈唬让我吃到了甜头,加上又受到‘牌者诡道’的蛊惑,这才搞得神经兴奋逻辑能力下降,不顾牌面、只是为了诈而诈,被人用高张验了,也是活该。今天,可千万别让这悲剧重演。
300BB的筹码量现在在桌上可以排到第二,第一名是翻盖哥,他现在后手还有2万多筹码。我用目测大致数清翻盖哥后手的筹码后心想:如无绝对坚果,我应该避免和翻盖哥碰撞,因为跟他剧烈碰撞一次,一个失手就是灰飞烟灭,不过好在同样的压力翻盖哥也会有。就算他不在乎两万块的绝对数字,但是从盈利到被洗白,这种难受的感觉谁也不愿承受。方才正是利用到了这一点才诈了这个底池。若还有机会,我还会这么做的。不过,翻盖哥却没有再给我机会,他在那儿枯坐了几圈之后,退码走人了。没有新人加入,牌桌又变成了七人桌,加上场主老丁明显是顽石派——又或者他不想因为‘陪练’而损失筹码,我看到他只是弃牌、弃牌、一个劲儿的弃牌。
因为翻盖哥的离去,我成了筹码量第一,那个说粤语的老兄成了筹码量第二,他有12000左右的筹码,然后是我身边的阿雷。不过因为大家打得本就温和,在最深筹的翻盖哥走后,桌上本来已经逐渐澎湃起来的节奏又逐渐趋缓,除了那个女玩家。
其实这个女玩家在输了第一手买入后,我就隐隐觉得她的翻牌前节奏跳跃了起来,被我用手对9诈掉了那一把后,有些加剧,在方才翻盖哥一边用他的三星大翻盖讲电话一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女玩家看着翻盖哥的眼神,有些渴望的样子。翻盖哥那副尊容,这个女玩家的渴望当然不会是指向翻盖哥的那副臭皮囊,一定是指向翻盖哥拿走的那些钱。
而现在,这个女玩家的节奏已经明显的跳跃了起来,翻牌前和翻牌后打码越来越凶。起注动不动就是600、800甚至1200。因为其他人都没什么牌,倒是让她收了几个底。我坐的屁股又有些疼,想看看时间了解一下自己打了几个小时,这才想起手机还在充电,拿过手机打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看了这个时间,我一下就明白这个女玩家为什么越打越凶了,因为……她着急。她看到之前走的两个人都是盈利走的,牌桌上只剩下了七个人,老丁是块顽石,阿雷输的钱爬回来一些,打得很紧,其他人也没有松的。她想把输的钱爬回来,但是之前可能多次大牌没拿到支付,在加上脏牌实在验不动别人的诈唬,所以烦闷的情绪在她身上淤积,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的愤懑而无处宣泄的心绪。之所以能想象到并不是我想象力丰富,只是因为我也经历过。
开了微信,手机嘟嘟嘟嘟振动个不停,消息提示的小红点儿在屏幕上不断跳跃上窜,方珊珊竟然给我发了20多条信息,紧接着又是几个未接电话的短信提示,都是方珊珊的。我打开看了看内容,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到广州了。问我在哪里,又问我是不是被场子扣住了,还问我是不是被绑架了,说她很担心她想报警……
于是我回了她一条:被你说中了,我真的被绑架了,他们管我要钱,可是我没有,要撕票了。
微信发出去,没一会儿,电话就来了,听了我的‘喂’之后,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方珊珊的声音听着有点儿紧张:“于乐,是你么?”
“是我。”
“你在哪儿呢?怎么一直不开机,我都急死了。”
“我被绑架了……”我发觉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可能是因为之前又抽烟又紧张的缘故。
“真的假的,绑架了你怎么还能接电话?”
“他们让我通知家属,要赎金,刚才我被打了,呜,呜……”我装着颓废低迷的声音,又假装哭了几声,可是又觉得装得不像,干脆停了。
“真的么于乐?他们……打你了么?他们要多少钱?”
“是中央的人干的,他们要的‘赎金’不是钱。”
“什么?中,中央的人?中央的人怎么可能绑架你?你刚才回微信不是说他们要钱么?到底真的假的于乐,你到底在哪儿呢?”
“他们说,我帅得惊动了党,要毁我容……”
“于!乐!”方珊珊朝听筒里大喝了一声,我的国产手机听筒又被震得破了音,一千以内的货就是不靠谱,就听方珊珊的声音继续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你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知道我在这里多着急么?我在深圳就不放心你,大老远跑来了!一到广州,发微信你不回,打电话你关机!你在广州人生地不熟的,去那些都是盲流赌棍的地方,我还担心出什么事!我差点儿都报警了你知道么!我一个人在星巴克坐了四个小时!到现在饭都没吃上!刚才我想出去,看见好几个黑人用那种眼神儿看我……我都害怕了,也不敢一个人出去……”电话那头儿,方珊珊的语气听起来激动又委屈。
我听她说得热烈,又一个人大老远跑来了,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儿不对,便解释说:“我手机没电了,打牌都不知道,刚充上。再说你来广州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提前告诉我了不就没这个事儿了么?”
“我不想着到广州再联系你么,再说我也是临时决定的。”
我听了这个,心情也有些复杂:“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接你吧。”
“我在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好像是叫江南大道。”
我转头问了大金蛋大致方位,回头便跟方珊珊说:“好,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接你。”放下电话,我看庄码刚过了我,就说再转一圈我就走了。
实际上,这只剩六次牌了,我打算弃牌弃到最后,然后拿着胜利的果实去接方珊珊。可那个女玩家却不消停,前三次起了三次,其中一次拿着AT买花预设,翻牌、转牌连续开枪,河牌买花破产零击中,又打了极少的筹码。被阿雷用个顶对跟注了,这个可怜的女玩家于是又掉了3000。后手只剩4000不到了,转到她小盲位的时候,前面阿雷起了500,粤语哥跟注500,她用后手全部3650推了All…in。唉……我后手有接近18000,真不知道我的AQs该不该接她的All…in,还有最后两把,她已经上头,有可能有个手对,有可能是A挂,甚至有可能是同花连张,我倒不如推了All…in把另外两家推掉。可是阿雷在枪口位起了500,他偏紧的风格在枪口位起,不排除QQ+,我推了,他跟了,我还落后,那样若这几个小时辛苦盈利一次洗白,到时又该痛苦不堪。这时我发觉坐得实在有点儿累,于是站起了身,不料这个起立的动作,让一旁的阿雷误会了,他直接弃牌了。我瞥了粤语哥一眼……让我想想,压力是相对的,我的筹码比粤语哥深,他现在处于微微盈利状态,若没有QQ+;他未必肯跟我对决冒险,翻牌前枪口位的阿雷起了500,他只是跟,有QQ+的概率偏低。好吧,让我跟注这3650,他若再反扭ALl…in,我立刻弃牌走人,他若不推出来,我还有希望领先那个女人,博取今夜最后一个底池。
第二百零五章运筹之心(6)()
还好,我预想的最糟糕的状况并没有发生,粤语哥并没有反推我的All…in。在他开始思考纠结的时候我就猜到他不会推All…in。只是在想他如果跟注,我在大盲位,前面是个已经All…in的小盲注,翻牌后如果零击中,也是个麻烦。略一思索,我决定如果翻牌没有击中,我就不再试图偷取,这次,只看今夜的最后一手的运气。
粤语哥思索之后,最终还是弃牌了,我和女玩家亮牌,女玩家的牌是手对7,我落后,翻牌前来看有6张出牌。女玩家看了我的牌,让荷官先别发牌,叫来了肥罗,要求买保险,并要求从翻牌圈就开始买,一张一张买。
肥罗报了6张出牌的赔率,他这里6张出牌是1赔5。5。第一张翻牌并非最后河牌,在五张牌都没有发出的情况下,翻牌第一张射出那Q或者A的概率比12%略高。这手牌,对卖保险的人来说,有接近6%的正EV。6%的正EV是什么概念呢?百家乐的庄稼优势也才1%多一点,也就是说长期卖保险,等同于开了一桌五倍抽水的百家乐。
不过这个时候我倒是挺理解那个女玩家,她可能觉得自己太背了,不想一手输光,这才买的保险。不过姐姐啊,难道,你输了彩池是输,输给保险就不算输么?这岂不是就像‘戴T不算强奸’的那个新闻一样荒诞?唔……可能比起筹码被鲸吞,大家都觉得被保险蚕食掉会温柔一些。
她第一手买了800的保险。这一手彩池一共8300。如果她每条街都买这么多保险还没被炸,那最后就等于她把赢我的钱输给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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