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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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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再被这个问题困扰,想继续闭目养神,可是方珊珊身上的香水味扰却得我有些迷乱,我忽然发现我的手放在方珊珊的大腿上,咦?这是谁干的?为什么会这样?我回想了一下,喔,好像是我刚才不由自主放上去的,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这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流氓,可是手既然都伸出去了,再收回来岂不是连个小流氓都不如?唔……还真是教人有些进退两难呢!
在华丽丽的场景之中,这部科幻电影终于结束了,方珊珊哭得一塌糊涂,说是什么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真矫情,我走出观影厅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撒尿。
出了影城都十一点多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不是很大,但是淅淅沥沥的,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还好这个商圈附近出租车无处不在,我和方珊珊没费什么事就叫到了出租车。上车后,坐在我身边的方珊珊似乎还没从电影之中完全解脱出来,情绪看起来有些失落,我也有些失落与焦躁,不是因为电影,而是因为从咖啡馆出来我忘了带我的烟,一看见这淅沥的雨夜,我内心深处总会奔涌出抽烟的冲动的。
车在雨夜之中疾驰,雨点啪嗒啪嗒的打在前挡风玻璃上,雨刷快速摆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收音机里放的一首邓丽君的歌,出租司机挂在仪表盘上的电台时不时滋滋啦啦的响一下。车窗外,偶尔能看见一两辆车飞速超车而过,艳红的尾灯划过雨夜,逐渐消失在前方的一片迷茫之中。
这景色很别致,如果我是一个诗人,或许我会即兴赋诗一首,歌咏一下,然而方才我上车时候湿了头发和身子,只是一个可怜的湿人,吟诗是肯定做不到了,方珊珊把她的古奇手提包放在一旁,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我发现我的手又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唉……怎么又发生了这种事情?怎么我总是把自己推到进退两难的处境之中呢?就像牌桌上,我前位在潮湿牌面主动开了一枪,接下来出了花或者单张成顺的兆,我一个顶对到底要不要再打一枪呢?打一枪被扭了怎么办?如果我摸了她大腿,她又反过来摸我大腿怎么办?想到这里我方才如梦初醒:生活不是打牌,大腿被摸一摸又不会被摸坏。心里总算释然了一些。
上车的时候,报的是我酒店的地址,想让出租车司机先把方珊珊送回去,可是不知怎么也没开口,方珊珊也不说,车就这么一路开到了我住的那个快捷酒店,冒雨跑了几步总算钻到了酒店大厅,我俩于是又都成了湿人。咦?为什么我俩拉着手呢?哦,原来是方才冒雨跑过来的时候拉的,可是,酒店大厅里又没有雨,为什么我还要拉着人家的手呢?这就不能怪我了,谁让她不放手的呢?主动放手是会显得很不礼貌的……
想起我思念的烟,于是借了酒店的一把伞,打算到门口十几米处的小超市买烟,方珊珊山一直跟着我,出门撑起了伞,她就双手拉着我的胳膊贴在我身边,搞得我走路都有些不太适应呢。
买了烟,上了楼,早上走的时候关了窗,进到屋里有点儿闷,开了空调和灯,温度很快就适宜了起来。方珊珊的睡衣被收拾卫生的大姐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上面摆着她的一双袜子,而椅子正对着的桌子之上,整整齐齐码放着五盒杜蕾斯——那是大金蛋那夜抓出千之后的‘江湖财江湖散’。
方珊珊把她的包丢在了门边摆着的简陋的布艺沙发上,转过身来,双手搂着我的腰,仰着脸笑吟吟地看着我,我在想什么呢?我发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定是内裤忽然变得太紧,让我我不能顺畅的思考,男人动不动就用下半身思考的原因,都是内裤设计师的错,设计的内部弹性不够,如果弹性足够的话,这时的我,又怎么会穿着难受?
接下来要怎么样呢?一定会要那样么?事情好像不该是这样的啊,我只是和她去看了一场电影而已啊!可是既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为什么我还要伸手搂着她,然后嘴还要往前凑?好像连眼神也迷离了起来?方珊珊为什么嗫喏着说‘关~灯~’?为什么我听了她说完马上就伸手把灯关了?为什么我们站不稳倒在床上了?为什么我的理智不见了?为什么昨夜跟大金蛋信誓旦旦吹的牛逼此时此刻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知道了!这统统都怪那该死的内裤设计师!
我想起了不知猴年马月接触过的一首名为《合拢张开》的儿童音乐练习曲,歌词大概是‘合拢张开,合拢张开,小手拍一拍,啪呀啪呀啪啪啪,啪呀啪呀啪啪啪,爬到小脸上,这是嘴巴,这是耳朵,这是我地小舌头……’
为什么一首儿歌会有这样的内容?唔,一颗一元硬币都是性隐喻,那么这儿歌自然也是无法避免了,就如同大金蛋所说,‘可能设计者自己都不知道’,如此说来,大金蛋在大学里的研究,或许真的是某种真理。
第一百七十一章破壁人(1)()
一夜缠绵过后,次日醒来,冲了个澡,再从卫生间里出来,只觉整个房间之中都弥漫着夹杂了汗水和体液的异样味道,方珊珊还在床上躺着,几绺头发散落在脸上,白皙的胳膊裸露在被子外面,呼吸匀称,睡得正香。此刻我的心情……让我想起了一个多月之前的那份鲍鱼捞饭——那次‘请’方珊珊吃饭,点了鲍鱼捞饭后大伟怂恿我逃单,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但是回过头来想想,只记得那鲍鱼捞饭真的很好吃。
起床实在太早了,都还不到七点。开了电脑——原本我打开电脑会逛贴吧,看电影,玩DOTA或者其他网游,可是当我安装了线上扑克软件以后,我电脑中的其他软件就基本没打开过。轻车熟路的登录了BBB,发现总算是不那么卡了,打了一会儿牌,身上难受,点了根烟继续玩,不料方珊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裸身趴在我身后,咬耳朵跟我说:“小乐乐,你起这么早呢~”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句话是我所在的行业里很常见的一句自我鼓励语,随口就说出来了。
“你就是我的小虫虫~嘻嘻。”方珊珊又趴在我耳朵边呢喃。说真的,虽说是感觉是挺爽的,但是我都有点不适应方珊珊这种状态,感觉像是嗑了春药还没过劲儿。
“我先去洗澡了,么么一下……”她一边说一边把嘴凑了活过来。亲了一下,这才一脸依依不舍的去了卫生间,看那眼神却像是离别的车站,我很奇怪,为什么以前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哦,可能是因为以前跟她没这么熟。
我效仿网上一个帖子里说的‘练技术,得多开’,在桌面上平铺了四张牌桌,结果没十分钟就发现1号桌需要弃牌2号桌需要All…in3号桌需要打2/3彩池,根本就忙不过来,于是关了三桌,可是当只剩下一桌的时候,我却又觉得发牌的等待时间太长,互联网真的是把人的耐心降到了冰点,在网上发一圈牌连线下五分之一的时间都不到,我心内的感受却是等不及,而在现金桌上,即使荷官洗牌偏慢,我一般也不会产生‘发牌怎么这么慢’的念头。
在略枯燥的等待之中玩了一会儿,赢了不到一手,大金蛋就来了电话,问我是否有完成‘备胎的梦想与荣光’,当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开始饶有兴致地问我怎么完成了,我说因为看完电影天下雨了我们无处可去只好挤在一起。大金蛋听完,语气变成了一种老大哥式的教诲:“记住‘三不’,一定要记住啊,不然你这额就不是备胎的光荣,是备胎的耻辱。”——这话我听在耳朵里,第一反应是大金蛋说不定也有过做备胎的悲苦日子,不过这话题是没法继续了,因为方珊珊洗完澡出来了。
早饭后,我直奔蹲点儿的银行而去,方珊珊说她在酒店里会很无聊,跟我一起去了那家银行,到地方后,方珊珊在大厅里的联排椅子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戴上耳机开始看电影,若和我目光接触,一定会笑,那笑容,像是某种在雕刻在脸上的亲昵,有点儿假,但是昨夜的荷尔蒙后劲儿尚在,因此我看了还是觉得很开心。
再见小章经理,能感觉到以前的生疏感少了不少,一起上过赌桌还是能增进感情。其实我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是能在一面之交后迅速建立起狐朋狗友之谊的,唯少年与赌徒。个中原因我没有想清楚,或许因为赌徒和少年都一样属于狂热分子。
上午银行对公业务繁忙,我俩抽空闲聊了一会儿,小章跟我讲起了昨夜的牌局,说他让那个叫法哈的给买死好多次,但是最后在大金蛋身上爬了回来,还说说深圳这么小的局很少,但是他觉得挺好玩,有时间一定还会去玩。
因为之前一天电话的原因,心中的八卦热情促使我一直注意观察大堂经理于娜和小章,经过我一天不懈的观察,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昨天给小章经理打电话的就是于娜,这个说着吴侬软语的大眼睛姑娘倒也有趣,看我和小章经理熟悉了一点儿,对我说话的语气都不像以前那么拒人千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啊呸呸,我岂不是成了乌鸦?
在金融服务行业做久了,你就会逐渐意识到人脉和保持人脉的重要性,有时你通讯录里一些你完全没想到的人就将你带入一个崭新的世界。我这才跟小章经理稍微熟悉一点儿,下午他就给我介绍了个客户,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不过看衣着品味和谈吐,应该不是跳广场舞的那种,我当然希望她是个大客户,就算小客户我也是很开心的。
而方珊珊,在银行大厅坐了一个上午之后,终于坐不住了,不过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她手机被她干没电了,她出去时候说是去逛逛街,结果一去就是五个小时,话说她也是有意思,逛街就逛街,还非要给我讲述她逛街的所见所闻所感,我把手机横过来的话,她发的音频看起来就像是某项销售业务的柱状图,手指划呀划呀也划不到尽头。我有些奇怪,我不是没谈过恋爱,也不是没找过炮友,但是上次无论是谈恋爱还是找炮友,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我是说微信刷屏式的联系方式。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想啊想,我终于想通了:原来是我早些年谈恋爱的时候,还没有一款叫做‘微信’的软件,当然也不会有微信刷屏了!
小章经理晚上有事情,于是我下班之后和方珊珊直奔牌场而去,路上我还在想,如果没有德州,我在这边的生活该有多么的枯燥无味啊!还好还好,幸亏我会打牌。
去了见宋瑞、骚比旭和几个之前见过的人已经支起了一桌,法哈也在,可是大金蛋却没有来,法哈说大金蛋陪客户吃饭去了。这倒也好,有时候牌桌上两个人太熟了影响发挥。
我下班之后连饭都没吃,但是打起了牌却忘了吃饭,这样一直打到了快九点才想起来饿——要不是方珊珊点了匹萨我还没感觉,没闻到饭味儿就意识不到,当然,也有可能是运气的确比较好,乐得想不起来吃饭,三个小时不到就赢了四手,我好像已经好久没这么高的赢钱效率了,不过仔细想想,倒还真没打出什么特别冤家的牌,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法哈、骚比旭还有另外几个玩家的支付能力很强,印象最深有一圈我中了Set7;骚比旭在那买卡Q的顺子,最后Q没卡出来,河牌击中了面上的第二高张K,就接了我的All…in。
牌局并没有持续到太晚,最终以我赢了1200而告结束,回去的路上方珊珊在出租车上睡着了,我跟方珊珊原本就认识,再加上又有了肌肤之亲,看她睡着了我忽然意识到她在那儿看我打牌应该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一定让她一起上桌打牌。
酒店…银行…咖啡馆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四,倒是赢了一点儿,其他方面,除了消耗了大金蛋送我的那些杜蕾斯和睡眠质量提升了一些之外,倒也没什么两样。另外所谓‘日久生情’,跟方珊珊睡得多了,有关‘备胎’和‘三不’的概念已经有点儿模糊了,也不知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除此之外,这几天我还在为另一件事苦恼:周末跟林音约好去香港找她,现在我的行踪已经跟方珊珊呈缠绵交叉状,我该怎么搞?虽说跟方珊珊睡得挺舒服,但是那夜威尼斯人酒吧的一瞥惊鸿、电梯间幽幽的香水味、贝斯灵动的颤音、电动车上抹过我脸颊的秀发、小丸子店外放肆的谈笑、夜幕下俊美的面庞和新濠天地赛场外飒爽的身姿,在我脑海之中宛如白色墙壁上的绝美涂鸦,怕是永远都抹不掉了,我真的很想再见她。
在周四的中午,当我因为这个问题的解题思路略感苦恼的之时。日思夜盼的工资到账的短信提示终于到了,巧的是二十分钟后,小马的开局微信也到了——其实这些天小马隔三差五的就会给我发开局的微信,但这就好比有人邀请你去自驾游,没有车当然是没法去自驾游了。然而,发了工资,状况就变了,因为我又有钱可以去打10/20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破壁人(2)()
工资到账,再加上这几天赢的和身上剩的,到小马那儿差不多3个买入,去了那儿哪怕只赢1个买入,去香港住宿的钱就出来了,到时候……可是如果输了我连去香港泡妞的钱都没有了。到底姑娘重要还是打牌重要?这次,我发觉脑子里的答案很清晰。
下午的时候,在我刚送走了一个客户之后,小章经理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把胳膊肘压在我的桌子上,压低声音跟我说:“你那有没有有实力的客户,我这儿有一笔过桥贷款,差点儿钱。”
过桥贷款这个词听着有点儿熟,我上学那会儿专业课里似乎讲过,这种贷款的大意就是A公司旧贷款到期,新贷款尚未下发,资金链紧张,需要一笔钱撑过旧贷款和新贷款之间的日子,俗称过桥贷款。
“差多少钱?”
“还差2700万,12天,日利息千分之一,借款公司是我们银行的客户,大公司,有实力,担保公司也有,就差现金。”
我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心想这折算下来年利息是36。5%,简直比高利贷还狠。2700万就算只有12天也能拿到32万,也就是说有2700万现金的人动动手指头就秒爆我五六年的工资,好可悲,唉……我是否可以把我身上的6000多块借出去给他过桥?12天挣72块,我不嫌少。
当然,我当然不会跟小章提这么愚蠢的要求,我想了想:“有实力的客户有几个,但是他们都是做股票的,再说……你这个靠谱么,这么高利息?”
“靠谱,都是大公司,手续都齐全,总共好几个亿体量的贷款,本来都没问题的,有个放款公司资金出了问题,这才差了这两千多万,明天就得用。你要能联系上,咱还能弄点儿外快。”小章三根手指不动声色的搓了搓。
本来我并没认真想我该找谁,可是他说有外快,却把我说的动心了,于是我想啊想,大金蛋?或者问我们公司的韩总?还是问问赵家跃那个家伙?耶?做配资的崔总,似乎大大的靠谱,他的公司本来也做贷款业务,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资金实力。问问再说,于是打了个电话联系了一下,崔总听了数额后,语气平静,表示可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做打算,于是我和小章一通忙碌,终于把两家联系到了一起,本来我还有点儿担心这事靠不靠谱,后来一想,人家崔总多少年的老江湖了,我操什么心。
把他们两家牵头之后,我和小章出去抽了根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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