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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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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不辞长作岭南人(2)()
“还有地方么?”我问小马。
小马指了指左手边的那张牌桌:“那还有最后一个位置。”
我顺着小马的手看了一眼,见左手边这台紫色桌布的德州桌子的9号位有一个空座,不过10号位是个胖子,8号位是一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家伙。我又抬头看了看棚顶吊着的节能灯,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种灯光之下,9号位看牌不是很舒适——偶尔会因为反光而看不清花色,万一你在听同花就惨了,如果站起来或者伸着脖子看,你至少会暴露一些底牌信息——即便不听同花,面上发出来的花色也很重要的。如果不看……除非是赌奶糖玩。
“等会儿吧,再有空座我再上,我眼睛有点儿近视,坐那儿看不清牌。”我随口说道。
小马听了说行,然指着那两个等待轮换的荷官边上的一个空座:“您先坐,一会儿再有人来,你是第一个。”说罢又对坐在那玩手机的姑娘说:“小熊,你去拿点荔枝饮料什么的。”
玩手机的姑娘放下她的超大屏手机,起身就进了里屋,用一个托盘端出来一碟荔枝,一罐加多宝,还有一包我从没见过的‘好日子’牌烟,放在了我身边的茶几上,冲我一笑,又坐下来玩手机了。
我心想服务还挺到家,于是就剥开荔枝吃了一个,不错,还挺甜,再转头一看,见那个被叫做小熊的姑娘正在玩一种很常见的找钻石小游戏:屏幕上不同颜色和类别的宝石,找到三块一样的转到一起,然后,三块就都消失了。
小熊长了一张典型的南方人面孔,身高倒还不错,只可惜相貌平平,这倒也罢了,关键是胸也平平……算了,还是不要搭讪了,据说泡荷官容易转运,我不确定我现在属于霉运还是鸿运状态,还是不要自找纠结了。于是我随手拿起那包从没见过的‘好日子’牌烟,饶有兴致的观察了一番包装,这才打开包装点了一根。
如此等了二十来分钟,让我意外的倒不是没人下桌,而是……又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不嫌弃9号位别扭,便坐下了,另两个人排在我后面等。
还好,德州是种筹码波动剧烈,动不动就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游戏,所以,很快就有人下桌了——那人是一个面色有些激愤的胖子,他留下了一句“不玩啦不玩啦”,起身就走。那口音明显是南方口音,因为没有儿化音。虽然来深圳只有几天,但感觉这个城市的口音南腔北调,那儿的话都能听到,倒是有趣。我探头看了一眼那牌,见说话那人的顶两对输给了三条。倒也不算死的太惨,因为人家三条是一路领先的,而且三条也一路都在被动的跟注,是那个胖子不控池,这才导致一把打光。
他离开的座位,正是六号位。
那么,我必须得上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位置。
我来深圳身上只带了不到三千,还是管大伟借的。来之前,在酒店楼下的提款机又用信用卡取现了两千——取的时候我在想,等我赢了把钱还上,我一定会把信用卡注销。
上桌先买了1000,我其实已经做好打算了,第一手对我非常重要,最好的情况就是第一手买入能赢上来,不然每多买入一手,情况就凶险一点。一边在心里默念着这一条,一边观察这牌桌上的其他玩家。
等了几把,轮到我枪口位的时候,拿到了Ac7c这样的牌型。我犹豫了一下,心想这牌其实不错,该不该上呢?想了几秒后,还是决定弃了,因为我没来由的担心后面会有人加到太大,我会浪费筹码。可刚扔了我又后悔了——怎么会这么弱呢?这种牌即使在枪口位也该跟进去看看啊,如果后面加再多,倒是可以考虑弃牌,像这样第一个就弃牌,这都玩的些什么啊!就为了省20块钱?
正纠结着,中间位置有个秃顶的中年人加到了100,这个秃顶的家伙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秃顶倒也罢了,但是这厮竟然把一边的头发梳到另一边,似乎是想遮盖住他的秃顶,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两边的头发在他的秃顶上构建了某种桥型结构,像是古筝的琴弦。而这个形象,直接导致了他看起来像个拍毛片的——因为很多AV片里的男优就是这么个猥琐形象,好像不猥琐的男人没法入行AV界。
这个秃顶男优在我观察的这短短五次牌局中竟然入池了三次,而且这三次之中没有一次是平跟,所以我对这个家伙的手牌质量表示怀疑。他加了之后,庄位的一个带着金刚菩提串的年轻人也跟了进来——根据大伟给我传授的知识,我觉得他那串金刚菩提子是一串地摊货,因为那菩提子不大,穿插的绿萤石颜色不太正常,似乎是染的色,再看那人的脸,好年轻,皮肤很光滑,嘴角还有一点儿看起来软软的胡子,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一二岁,文质彬彬的,似乎是个学生。随后,小盲位和大盲位的人也都跟了进来。
发牌的荷官又是一个相貌平平,胸也平平的姑娘,乍一看没什么亮点,仔细一看的话……还不如乍一看呢,难道这个地方专用平胸荷官么?那姑娘发下了翻牌,这翻牌发得我心里一抽:6c8c2s——草花68,黑桃2。就是说我如果不入池的话,我就可以听同花了,而且是听坚果同花。
小盲、大盲分别过牌,秃顶哥打了120在pot里,学生仔没怎么思索就跟了。小盲和大盲相继弃牌。
转牌一张草花3,我的坚果同花已经成了,但是……
我!他!妈!的!没!入!池!
我感觉胸闷了一下,脑子里已经有一个愤怒的小人蹦出来,狂扇了理智小人至少八十个耳光……如果我拿着26o弃牌,翻牌见了345我可能都不会郁闷,因为26o我100次有99次都不会入池,而A7s不同,在三条的局,在那个1/2的小局,几乎95%的状况下我都会进去看翻牌,可是,为什么这一把我没进去看?为什么啊?难道这是上天想给我什么提示么?
秃顶哥又打了400,庄位的学生仔又跟了。
耶?该不会这两个家伙都有同花吧?如果我入池的话,草花7在我手里,他们几乎没可能是同花顺,那我岂不是……唉,他妈的不想了,上火。
河牌,发出来一张草花4,面上4张草花。
秃顶男优想也不想:“2000。”说罢往池子里放了2000的筹码,这是一个不太正常的超pot下注,但是也像是对坚果同花的价值下注,不过我知道他是诈唬,因为那张草花A在我手里,我才是坚果同花——如果我入池了的话。
这2000砸下去后,学生仔明显被砸的顿住了,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思索之中。
——他一定有一张草花,不太大,但是也不太小,或许是T。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学生仔又想了一会儿,我盯着他,发现他瞥了一眼秃顶的筹码,我也跟着瞥了一眼,那秃顶大叔后手还剩至少3000筹码。
我又看了一下牌面,4c6c8c3c2s。全都是10以下的小牌——咦?如果站在那个学生仔的角度,这个牌面可能的成牌还包括同花顺——手拿5c7c,就可以成同花顺。而且那个秃顶打得似乎也有点儿像同花顺,当然,牌桌上只有我直到他不是同花顺也不是Nuts花,因为草花A7在我手里,被我弃掉了。
学生仔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推出了面前的所有筹码:“哎呀,跟了吧,弃不掉。”
秃顶男优双手放在了自己的牌上:“你有草花么?草花几?”
学生仔看着秃顶男优:“赵哥你先打的,你要先秀牌哦。”
听了学生仔这话,我忽然想起来,德州似乎有个关于谁先展示手牌的规则,说是河牌圈谁先下注的谁就要先展示手牌,而一个优秀的牌手,应该利用规则尽量避免展示自己的手牌,因为你的手牌会暴露你的思路和打法。看来,这个学生仔倒是个懂行的玩家。
秃顶男优听了这话,也没说什么,翻开了自己的手牌:“三条4。”——他手对4,在河牌成了三条4。
我心想,这一诈,真是堪称傻逼一诈,面上发出来4张草花,一个三条根本不算什么大牌。不过这哥们可能觉得他这不是诈唬,而是价值下注。
那学生仔翻开了自己的手牌,不同花的K8,K是草花K,他只输一张草花A或者同花顺,而我,却没给他输的机会。
就这样,我与这个5000块的彩池擦肩而过,不过我也不算太后悔,因为我也只有1000块,就算入池,顶多也只能赢2000而已。
“哎,小马,你再给我拿1000的筹码呗?”我转头对小马说。
第四十章不辞长做岭南人(3)()
小马收了我的钱,到里屋又拿了1000的筹码出来;放到了我的面前。我拿起半摞筹码掂了掂,心想:这下是是100bb的筹码,稳住打,没问题的。
因为刚才那手A7s实在弃得太弱了。所以我琢磨着得打得稍微强一点,于是,几轮之后,轮到我庄位,我看了一眼手牌,Q6s。这把牌不算太好,如果别人加的多了我一般都直接不入池了,但是因为A7s的事情,我准备挽回一下自己的颓势,于是,我在前面有人起了100,有三个人入池的情况下,还是跟进了,我想看一眼翻牌再决定。
小盲位弃牌,大盲位短暂思索后跟进。平胸的荷官轻轻拍了拍桌子,发下了三张翻牌:Qs8d4d,我中了顶对,但是踢脚比较小,不过位置不错,先看看别人怎么加再说。
大盲位过牌,下家的秃顶男优在500的底池里打了100。后面一个抽中南海的人跟了,学生仔弃牌到我。
秃顶男在这样的底池打了20%底池,看起来有点弱,这个是什么意思呢?我想了一下,觉得秃顶男优和中南海两个人之中至少有一个是在听花,大盲位在最前位只是过牌,也不排除听花的可能,不行,不能让这群家伙便宜买牌,我决定试探一下他们的牌力。于是,我下了500——这差不多是3/4底池,如果买花的话他必须付出代价。
大盲位弃牌,秃顶男跟注,中南思索了一会儿后,跟注。
翻牌是一张草花9,牌面成了Qs9c8d4d,秃顶男看了这牌面,打了500在池子里,中南海直接弃牌。我见了这哥们儿又打不大不小的这么一个筹码量,看起来似乎是邀请注,难道这家伙是手持TJ卡9的顺子,然后在转牌卡成了?又或者,他有Q9成了两对?但是他如果有Q9的话第一枪应该不会打那么轻,那么倒不排除他手持TJ的可能。我手里还剩1400的筹码,如果这一手跟了,到河牌圈基本上也没法弃牌了,但是这个家伙……
“我跟了。”我犹豫之后还是做了决定,这个跟注我只有赌他没有TJ。
平胸妹轻巧桌子,推掉一张销牌,发下了河牌:一张红桃Q。牌面成了Qs8d4d9cQh。没有同花面,有个葫芦面和顺面。
“All…in。”秃顶男不假思索,往池子里扔出了一个筹码。
他的筹码大概有4000多,肯定是高于我,在这样一个牌面他打得这么干脆,有点像是中了顺子或者是葫芦,不过也像是诈唬。如果是葫芦,那么解释就是他有手对9。在转牌成了暗三条,想打我顶对的价值,然后河牌成了葫芦,想榨取最大价值。如果是手对9的话,在翻牌前下了5BB的筹码也算是正常。
这样的牌面,我输的可能很多,TJ、Q带任何8以上的踢脚(8一下的就是平局,平分彩池)。他如果有Q的话,我最多就能博个分,如果博个分还要上的话,那真的有点鱼了。
但是……这个秃顶的家伙方才在四红桃的牌面上用三条4推了对手的All…in。他推出来的All…in,可信度不太高。
“接了。”我说着推出了面前最后的900多筹码。
秃顶看了我一眼:“你什么牌?”
我这就想掀开,可我忽然想起按照规则,秃顶在河牌先下注,他应该先秀牌,于是我笑了笑,跟之前那个学生仔一样地说了句:“不好意思,赵哥,这个按规则不是该您先秀牌么?”——我尽量将这句话的语气说的很客气。
秃顶一听这话,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翻开了他的手牌,说:“一对9。”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抽——我靠真的是手对9?等看清他的牌,我这才放心,原来他的手牌是9T,只是中了一个9而已。话说,这家伙其实是在听一个卡顺,卡J的顺子。转牌上没摇出来卡的顺子,倒是卡出来一个对9。我有点奇怪他最后一个All…in的动机,是以为他自己的牌一定领先,要榨取价值?还是想把有Q的打走?或许……是后者吧,至少‘弃牌’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冒出来过……
就这样,凭借这三条Q,我竟然赢了一个接近5000的彩池。可真算是个意外的惊喜了,不过这一切还得感谢眼前这位秃顶男优哥勇敢的诈唬精神。一定是我经常看AV,感动了神灵,所以他们派这位秃顶男优大叔来拯救经济困窘的我,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感动,我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多看AV,以答谢这一炮之恩。
男优大叔丢了这个彩池,自己也摇了摇头:“最后一把我就不该打,没看着你那么短码,我还以为你买方块呢。”
我赔了个笑:“我还以为你有Q,我踢脚小,但是我弃不掉。”心里想的却是:谁让你形象这么差。
在德州扑克这个游戏里,有很多种输法,有的输给败笔牌,有的输给不信,有的人输却是因为太多的诈唬。对于输给败笔牌的,只能说那是注定的,因为在别的时间里你也会用败笔牌赢了别人;输给不信的人,多锻炼一下读牌,就可以降低损失;而因为诈唬输掉的,那就能用一句不做死就不会死来解释了。
自从这个神灵带来的AV男优送给了我这一把pot之后,我的牌运竟然也随之好转起来了,顶对顶踢都是浮云,最夸张的一次是我手持57s这种弱投机牌在枪口位胡乱起了100块进到彩池,后面两家跟了,后位的学生仔见状直接加到了800。又转回到我的时候我看了看我面前堆着的已经已经超过8000的筹码,心想我运气这么好,就进去看一眼,就一眼。于是跟了800;其余的人弃牌,我和学生仔一对一,结果,翻牌竟然发出来了一个5c5d7c,我料想学生仔必然是QQ+;于是打了1000,学生仔当然不信我手里有5。又反崩了我1000,我跟进后,转牌又出了一张草花9,我打了1000过牌学生仔又反崩了我1000,于是,我直接推了All…in,那个学生仔后手有大约两万筹码,大于我的,我觉得他一定弃不掉AA,所以我才推了这个All…in。但是,那个学生仔在长久思考后竟然……弃牌了?
我忽然对这个学生的牌技刮目相当,我真的有些好奇,于是我把手牌扔给了他:“给你看看我的牌,我能看看你的么?”
那学生仔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扬,把他的手牌顺着桌子一扔,正扔到了我面前。我掀开牌角,看到了他的手牌:AA。
——看来,这个学生仔,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因为道尔布朗森说过,一个人的德州水平,和他弃掉AA的次数呈正比。
小马用托盘端来了好多碟荔枝,给我们一人分了一碟。我剥开荔枝的皮,把荔枝塞到嘴里,轻轻一咬,那荔枝立马爆开,甘甜的汁液顷刻便填满口腔,我吞下了果肉,将荔枝核吐到了烟灰缸里,然手双手一伸,盖在了了我面前的一大摞筹码之上,不由得想起了一首诗: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第四十一章深圳我爱你(1)()
这下,筹码已经到了13000,不料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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