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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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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能开一天就挣一天的钱,不是挺好么。”我虽随口附和了一句。
正聊着,小马的小弟买水果回来了,小马紧跟着也回来了,带来了个长得有点儿黑的中年男子,小马介绍说是叫洪越。
红越进来后,玩家也只有五个人,小马这个人在开局里面是属于比较独特的那种:他自己不打牌。按我的理解,开局不打开和开局打牌,有点儿类似于贩毒中‘以贩养吸’和‘只贩不吸’的区别。相比之下,只贩不吸的人,精神和身体健康状态要更好一些。
小马不玩牌,玩家只有五个人,在小马的怂恿下,还是开了起来,可玩了还没二十分钟,老高的朋友有点急事,匆匆走了,剩下四个人,更没法玩了。我点了点筹码,发现自己赢了30块钱。小马倒也是个生意人,看状况如此,便提出说既然今天玩不了,那么不如他请大家吃个饭,聊聊天,消遣一下。
我反正也是没事,蹭饭当然开心,老高和老张也没什么意见,于是小马就叫上荷官小熊和小花,外加和场子里那个胖墩墩的小弟,一行人就出了小马租来的公寓。
小马带我们步行到了附近一家看着档次还不错的烤肉店,找了个包房坐定,待上了烤肉炭火,几杯酒下肚,话题也逐渐聊得开了。老高就问小马:“佛珠开局把你的局给挤兑成这样,你是不是挺恨他的?”
本以为小马会抱怨一通,不料他倒是看得开,跟老高说:“我早看明白了,开德州局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我本来也是想着能挣一天是一天的想法。佛珠出来开局,我恨他干什么?就算没有佛珠,肯定还有其他人开局,我又管不了。不过,他们去佛珠那儿玩,也不是奔着佛珠去的,是奔着那几条鱼去的。我这儿再能找到鱼,大家一样能回来。佛珠那儿那几条鱼输得差不多了,玩家也都还能回来你们信不信?我小马开局虽然是为了挣钱,但是我从来都是做诚信生意,黑水我从来不抽,场子里的水果、烟我都挑好的……”几杯酒下肚的小马,提起这个话题,说着说着便开始说他的经营理念,随即滔滔不绝起来。身在金融行业,这种自说自夸的话,每天都能听到不少,听了几句,也没什么兴趣,便跟坐在我身边的小熊闲聊。聊了几句聊得开心,她要加我微信,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又没电了,唉……我的iPhone没了,通讯又回归屌丝时代了。找饭店要了个充电器,插在包房的电源上,这才开了机,打开微信,刚加上小熊的号,手机嘟嘟嘟的震动个不停,这才发现,方珊珊给我发了好多条微信,绿色的信息框上下拉一拉,好几个屏幕都装不下。
我看见方珊珊写道:
你走之后,我在家里一直哭,一直哭,就坐在沙发上,眼泪都止不住,我想给你打个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可是你电话又关机了。从假期回家和你在机场分开,我就一直想着你,念着你,看见股票广告能想起你,看见别人玩扑克也能想起你。虽然我没强叫你来,但是我可盼着你能来哈尔滨了,盼着我能带着你,看看我小时候玩过的地方。等我回了深圳,上班就想着你,一回家看见你给我买的高飞,心里更想你了。数着手指头等你回来。想了好多好玩的地方,要和你一起玩,可没没想到,你一回来,今天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你走以后,我就在想,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能把你勾走,为什么你说当初你喜欢我,可是现在却又说你爱那个林音,要和我分手。一定是我和赵的事情让你反感了对么?你觉得我不干净了对么?你宁可去喜欢一个澳门酒吧里认识的女孩,也不愿意跟我继续相处,觉得我连酒吧里的女人都不如么?我想这就是命吧,当初我如果早点接触你,也许就不会有我和赵的事情。但是不管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没有失去爱的能力。我是爱你的,于乐。
一想到以后我就要一个人睡,一个人买东西一个人吃饭,没有个说话的人,心里就特别难受,一闭上眼睛,全都是你。于乐,你怎么就能这样呢?怎么就能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呢?我一个小女孩,在深圳谁也不认识,哪儿也不知道,你让我一个人以后怎么过?
手机是我送你的,送你的就是你的,我会给你的。就算我们真的分手了,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真的想看看那个林音什么样,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能让你这么喜欢。为什么我总是倒霉的那个,我不要再做倒霉的那个,我不想这么把你弄丢,我要做幸福的那个!
“于乐哥,你怎么哭了?”一旁的小熊姑娘看到了我脸上的泪。
我伸手指拭去了那滴眼泪:“想打牌,又打不了牌,太伤心了。”
小熊一脸的不信:“才不信呢,你一个大男人,不打牌就能哭鼻子?”
耳边,小马有关他人生方略的高谈阔论还在继续,老高和张哥在一旁时不时的插两句。我给小熊倒了一杯酒:“没事,就是分手了。来,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吃烤肉。”
第二百四十三章以梦为马()
小熊追问道:“就是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女孩么?”
“不说这个了,喝酒吧。”我说着举起了杯子。
小熊倒是懂事,见我不愿说,也不多问:“于乐哥,你这么帅,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好女孩。”小熊说着也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杯子。
那天和小熊还有老高他们,山南海北的倒是没少聊,赌棍们在一起,能说的话就是多。从国家政策一直聊到东莞洗浴产业形势,再聊到出千手段或是赌球心得,平时跟客户或者别的什么人沟通,话题绝对不会这么百无禁忌——更何况桌上还有两个参与讨论的女孩。
然而,赌徒的话题就是这么百无禁忌。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赌徒从最初的相遇,就已经把自己的姿态看得很低,或多或少都抱着‘大家都是赌棍,聊聊下三路无所谓’的念头。我发觉我真的很喜欢跟赌棍们聊天,颇有‘聊出个性真我’的意味。
聊了很多,酒也喝了不少,这顿饭一直吃到很晚才结束,我和小熊聊得很开心。饭局结束后出门,我和小熊借着酒劲儿,聊天的内容越来越不堪,眼看就要往约的节奏去了。不料小马叫的代驾却不合时宜的赶来,小马和小熊顺路,他不明真相的的介入破坏了气氛。气氛被破坏之后,小熊也略显腼腆,事情也就以小熊上了小马的车而告结束。
其实我的状态让我有些意外:我对相貌平平身材也小熊也没什么感觉,为什么我方才却试图想约她?我以前好像从没对一个不感兴趣的女孩做出这种事情。是因为酒精么?还是因为……我害怕自己度过这个孤独的夜晚?害怕那些内心的自责和不安?
酒喝了不少,有些头痛,坐在出租车上就觉得胃鼓胀难受,下车后,还没等走到家就吐了,吐得咳嗽不止、涕泪横流。忽然觉得自己也像失恋了一样落寞。
还好回到出租房后,酒精总算让我很快睡着,不过睡眠质量也很差,似乎总在做梦。第二天,带着宿醉醒来,也是头昏脑涨,精神萎靡。
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像被自己捅了一刀,这一刀很久之前就捅下了,然而我现在才发觉到痛。
真的很痛。
回到几乎半个月没回的岗位,仍旧有些心神不宁的。因为八九月份的行情有些起色,市场有些回暖的迹象,不少同事已经出去采用蹲坑或者站街等手段去拉客户去了。为了我的交易量冠军,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查了一下,因为回来得晚了,所以附近的几个人气比较旺的银行网点都已经同事先行一步占领了。只有几家小银行的网点还没有被占据,如果我不去这几家小银行,就只能去站街,十月的深圳相当于东北的酷暑,而且站街还可能面临城管或者其他不确定的麻烦,我才不要去呢。
于是跟公司打了个招呼,背上一大包宣传资料就去了南山区的一家小股份制银行。其实这种小的股份制银行不受我们同事欢迎最大的原因是散客比较少,对公业务太多,即使有来办私人业务的,也多数是个人贷款。一个来办贷款的人,投资股市的概率自然低了不少。
到了地方,枯坐了几乎一上午也没正经聊上一个客户,而一旦闲下来,总会想起方珊珊一脸泪痕的样子,心里很是难受。好在下午银行里来了一个据说是大客户的人,运了十几袋子的硬币说是要存款,几乎整个网点的人都被动员起来帮着数钱。为了拉近和网点员工之间的关系,也为了不给自己时间去想那些烦闷,赶紧积极参与了搬运、分类硬币、外加帮着记录统计,比他们员工还积极。如此一直搞得双手沾满了铜臭、指关节隐隐作痛还是乐此不疲。一群人到六点多才把这一大堆硬币数完。这个事让我终于明白,数钱数到手抽筋也未必是一种幸福。
离开蹲坑的网点后,看咖啡馆的德州牌局已经开了,就去了咖啡馆。跟咖啡馆的玩家一边打牌一边闲聊,聊起海南扑克大赛,却知道了其实深圳有不少德州俱乐部组织了海南扑克大赛的门票赛。其中,有的玩家赢了门票却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参加比赛,所以现在倒是可以以稍微便宜一点的价格在他们手里卖到门票。这倒是不错,可即使是便宜了一点,总价格对我来说也还是很贵。要不要……我说服浓眉哥,让他给我赞助一下?这条路倒是行得通,但是要他赞助的话,若是赢了冠军,岂不是还要分给他好多钱?唔,容我再想想。
因为第二天并不是休息日,所以咖啡馆的牌局也没持续到太晚,运气平平,凭借欺凌几个紧弱牌手诈了几个底池,最后赢了二百多走的。回到出租房,开门的时候,我还在想,会不会一开门,看见方珊珊又在我的房间里?如果她又来了我这里,我该怎么办?
然而门开之后,我的卧室门敞开着,黑漆漆的,并没有其他人。被重视和被喜欢,会带来一种厚实的存在感,现在,这种存在感没有了,于是失落便潮水般袭来,就像高额现金桌上我紧弱的情绪。
方珊珊给我发的最后那条微信我没有回复,这一天她没有给我再发微信,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似乎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第二天继续在那个银行守株待兔,客户实在是少都可怜,不过因为昨天帮忙数钱数得卖力,那分行的主任对我的态度倒是挺好,而且还承诺说给我介绍几个客户。虽然多半是客套话,但这些,毕竟还是略微慰藉一下我孤单寂寞的心。
零星的发了几张宣传单,无聊便在微信上跟大金蛋闲聊,说起海南赛的事,大金蛋一听也是跃跃欲试,表示一名优秀的牌手就是需要经历大赛洗礼。大金蛋还表示,上次澳门比赛他‘意外出局’,导致他的龙脉洗浴中心没能开起来,他‘觉得实在是很遗憾’,现在他的龙脉洗浴中心已经‘选好了施工队,相中了不少小妹,就差资金到位’。听他说话间的气势,去海南比赛就是去银行取钱。虽然我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是大金蛋偏偏就能把胡说八道说得有鼻子有眼。随后有说起我俩在红马杯上的种种经验和遗憾,我的激情终于被聊了起来,当即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去海南博这一把。一旦得了冠军,那可就不只是单车变摩托的是了,这样的彩池比例,那相当于单车变坦克。
心念及此,不想再耽搁,立马联系了咖啡馆里的那个玩家,决定收一张海南赛的门票,然后和大金蛋一起决战海南。
第二百四十四章苍茫的路上()
票务的事情刚沟通得差不多,公司那边忽然来了消息,让我回去拿点资料,说有急事要跑一趟深交所。匆匆去了,下午三点,大盘还没收,事就办完了。下午三点,回去继续蹲坑也没什么蹲头,我知道的牌局这个时间没一个开的。每到面临这种状况的时候,我脑子里总会冒出一个想法:我真的该有点儿其他的爱好,业余时间只用来打牌的话,万一没有牌局,就会感觉非常无聊。顿时又想起来若不是跟方珊珊断了,或许还不会这么无聊。
无事可做,在街上吃喝了一通,找了个电动游戏厅玩了起来,开赛车、玩投篮、打地鼠,最后被一台抓娃娃的机器给弄上头了,抓了不下二十次,也没能抓起来一个娃娃,而花掉的钱都够买好几个娃娃了。
“一群骗子!”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娃娃机的操控面板,恨恨的留下了这句话,离开了电动游戏厅。
当然,要不是咖啡馆的那个群里发来了即将开局的消息,我想我说不定会继续在那个娃娃机上抓下去。其实咖啡馆是不着急去的,因为一般都要磨蹭好长时间才能开。但是今天不一样,我要去拿我的那张门票。
取了点儿钱就去了咖啡馆,局果然没开,只有骚比旭和宋瑞在那讨论世界杯的夺冠形势。我加入聊天后,聊了好一会儿,这才等到邵博和他说的那个卖票人。那人三十出头年纪,个子不高,看起来很是瘦弱,一脸宅男的木然表情。邵博跟我介绍了一下,说那人跟我同姓,叫于翼。跟于翼闲聊了几句,原来他是在国内的线上平台打出来的门票,一共打出来了两张,所以才要卖一张。我把票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做工挺精细倒不像是假的,我在脑子里过了一下邵博和于翼合伙做扣骗我九千块,然后远走高飞的可能。然后,还是给钱拿票了。不过这厮能在网上打出来门票,想必有些实力,这样的人,比赛场上应该还有不少,如此说来,这海南赛,还真的不是那么好打。
这时已经有五个玩家,商量着就开局了。没玩两圈,又来了一个女孩,扎个马尾辫,皮肤嫩嫩的,一脸九零后的模样,自报家门说是群里一个昵称叫‘月月’的。美女来战,骚比旭眼睛放光,宋瑞嘿嘿直笑,邵博开口搭讪说总见她在群里说话确一直没见真人,宅男于翼身子没动,坐在那儿用眼神偷偷的瞄那姑娘。
这群见色眼开的臭流氓,看个美女都来了精神,真叫人鄙视,我于是赶紧站起身来,拉出了身旁的椅子:“来来来,美女,坐这儿,这儿有空地方。”
月月笑了笑,便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宋瑞充当荷官,牌局于是开始,我很好奇那个于翼究竟是个什么套路,观察了几圈,除了发现他爱翻牌前起注,也没发现什么太多的异常。
转到于翼庄位的时候,我拿到了方块A9s,混入底池,于翼在后位置加到4BB——他可能是传说中的小球派,玩的这几圈,他的起注大小都是4BB。宋瑞,月月和我都跟了上来。翻牌见Kd3d4s的牌面,我听Nuts同花,前面宋瑞和月月都过牌,我于是在底池里打了满池32,于翼思索了一下后跟注了。其他两人弃牌,转牌一张草花6,我还是没有击中同花,底池变成了96,我手中有两张花,于翼听花的可能降低,他方才微微犹豫了一下,有可能没有击中K,即使击中K也是踢脚比较小。或者手持56听两头顺也有可能。他既然能在网上打出来门票,料想是有些水准,再持续下注,也有一定的弃牌可能。但是我后手还剩220。我不准备All…in,于是又打了50,略多于半池。打完有点后悔,因为这个注码量,有些介于诈唬和阻止之间的似是而非。
于翼又作了短暂的思索,还是跟注。
河牌发出来一张黑桃Q;我听牌破产,手牌是高张A。但是这张Q,我判断和于翼关系也不大,我可以假装KQ,他小踢脚的K还是有弃牌率的。当然,主要是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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