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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江水自茫茫 第二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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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乐仪虽然距离较远,但自从吃了那灵药后,眼力非比寻常,也将那男子形容看得一清二楚,心中顿时大恸。师父虽然脸上没什么伤口,但衣服上斑斑血迹,眼睛也没有神采,呆呆地看着远方,定是受了深重的折磨,要是,要是自己早点来就好了!她右手按着剑柄,正强忍眼泪,身边的小绿忽然转过头看着她,紧紧握住她的左手,眼光中尽是安慰之色。她心中一暖,回握住他。
  “如今我心愿已了,特自尽向天下英雄谢罪!”此时,董维新脸色一整,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就朝自己胸口刺去。台下不少武林人士虽瞧不起他,但听说他为民族大义,洗心革面,就有了几分佩服,如今变故陡生,不少人都惊呼出声。
  “董公子,怎可随意轻贱性命!”泰山派吴掌门急速打落他的匕首。
  董维新暗暗得意,今日来的不少门派掌门人中,他都是一一收买了,有的用金钱,有的用上乘武学,有的许以共享势力范围,刚才他假装自尽,这老头来劝,也都是计划好的一出戏,只要演完这出戏,就可以堂而皇之,从江湖第一大魔教副教主,摇身一变为江湖第一大白道帮派帮主了。还好任明昭当初不知怎生作想,立下的帮规是认教主令不认人,否则自己也难轻易控制教中局面。
  他假作痛哭流涕之状,等得几番劝说,正准备用苦肉计在身上划道口子,结束这场戏,忽然风声响过,他正想出手,猛然对上一道紫光,心神一滞,被来人擒住。
  “你们全都退下!否则就杀了他!”杨乐仪怕武林正教不把董维新放在眼里,人质不保险,又制住高台上那个泰山派掌门,却不知犯了大忌。这样一来,固然白道的江湖人士和未央教的都暂时不敢上前,但他们两人要带着三个人离开,速度慢下许多,想走反而不易。小绿将任明昭从笼中搀出,一手背上他,一手拖着被摄魂术制住的董维新,杨乐仪则抓着泰山派掌门,两人缓缓朝山下退去。等过到索桥之时,那索桥甚长,走到半途,先前投鼠忌器的武林人士中,突然有人喊道:“各位英雄好汉,若是放走任魔头,武林中不知还会掀起多大的浩劫,今日只有委屈吴掌门和董公子舍身成仁了!”
  “说得对!”人群中马上有人响应。
  “乐,把老头扔下去!”小绿一看不妙,迅速将董维新扔下深渊。杨乐仪情知不妙,正准备丢开人质,但看着对方是须发皆白,终究不忍,将他掷回另一边人群,杨乐仪就这么慢了一慢,只听得嗖嗖几声,不知从哪里飞来几把飞刀,将索桥两边碗口粗的麻绳陡然割断,索桥上的人在空中无法借力,均是直直坠下。看着瞬间消失在皑皑白雾下的身影,有人欣慰地长吁一口气。
  “这样大伙省心多了!这么高的山崖,手足完好之人掉下,都决计不能活。”
  “可惜正道人士也损失不少。”    
  “大魔头毙命,中原该安静一阵了。”
  但事情并未如他们所愿。任明昭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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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又起波澜

  然儿,他的然儿,他就知道,她一定放不下他!
  任明昭静静地看着在自己怀中昏睡的杨乐仪,缓缓抚上她的脸。
  这么多年,她也如自己那样思念她那般,思念着他么?他探出光洁的手,如青葱般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唇形。
  是因那次大火中脸受伤,才躲着自己?他低头吻上她的疤痕所在。良久,又解开她的衣服察看,还好,身上没什么伤,但胸口、脖颈、背上那青红的细密吻痕,显是最近才有。他皱起了眉头,温和的眼神蓦然变得冷厉,欲有动作,但想起自己当前境地,叹了口气,将她衣服整好,放开她,另到一边静静思索。
  ……
  杨乐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松软的树叶堆上,自己旁边还有几根折断的树枝,抬眼望天,触目所见,是茂盛的树冠,她迅速运了一下真气,毫无凝滞之感,应该没有受什么重伤。看来真是运气好,自己从索桥坠下,晕过去后定是落到树冠上,被树枝反弹减少不少冲力,地面又是长年累月堆积的厚厚落叶,所以才会大难不死。
  那师父呢?师父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她心中慌乱,赶紧站起,扫视四周,惊喜地看到师父和小绿就倒在自己不远处。
  “师父!”她急跃而起,小心地扶起师父,连声呼唤。
  只见师父缓缓睁眼,可往日烟波浩淼的眸子,如今却似一潭死水,看不出丝毫生机。
  失去了一手一足的师父,身体好轻,似乎一阵风就会将他吹倒,杨乐仪想起师父以前丰神俊朗,超凡脱俗的神仙模样,现在却如折断双翅的大鹏,心下黯然。原本在会场看到他时,头脑中浮现的两人种种过往,此刻也化作全然的担心忧惧。她将师父挪到树干边靠着,再走到小绿身旁,叫醒了他,两人正要相叙,只听得噗的一声,靠着树干坐着的师父,因失去一手一足,控制不好平衡,倾倒在地,杨乐仪闪电般掠到师父身边扶起他,所幸地上落叶甚多,倒也没伤着。
  她搂着师父,触到他半截右臂,想起师父这只温暖的手曾伴她度过六年岁月,伤心涌上,眼泪夺眶而出,正在泪眼朦胧时,忽然听得熟悉的声音:“然儿,别哭。”
  杨乐仪连忙擦干眼泪,仔细看着师父,师父眨了一下眼睛,却没继续说下去。师父受了重伤,说话也一定很费力,她是来救师父,怎能让师父还来为自己操心。一念到此,她暗叫惭愧,强定心神,对师父道:“师父,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
  “乐,我也会跟你一起好好照顾师父的。”小绿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眼中深情无限。
  “萧郎,谢谢你。”
  “乐,我既是你的夫君,何必如此客气?”小绿将她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我本是一体,任何人都不能将你我分开,你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父。”
  “萧郎,我”杨乐仪感激地望着小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微微一笑,纯净的眸子中透出浓浓关怀,杨乐仪一时有些发怔,自己何德何能,竟有如此体贴成熟的夫君。
  “我先替他诊脉,稍后我们再设法离开此地。”
  等了一会儿,小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将她叫到一边,道:“你师父受了极重的内伤,还被人下了药,生机已断,即使我精心诊治,性命已不足半月。”
  什么?师父活不长了?杨乐仪一下从幸福的彼岸落入了痛苦的深渊,惊得说不出话来。先前她也探过师父脉象,极其微弱,但心想有小绿在,总存些侥幸。
  “我虽可用自己之血延续他的性命,然则他心脉受损太重,我也回天乏术。拖得一日是一日了。”
  最后的希望也失去。她茫然地看着小绿,颤抖了半天,仍然说不出一个字。
  “乐,别太难过,在剩下的日子里,好好对待你师父吧,这样也算尽了孝道。”小绿搂着已泣不成声的她,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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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泛生病,实在写不出更多,先发上来了。谢谢上一章留言的各位亲亲。

  第十九章 堕落

  虽遭遇了如此多波折,不过杨乐仪发现自己运气极好,在这山谷底走了一会儿,就发现了一处废弃已久的木屋,里面灰尘极重,房梁也断了几处,蛛丝密布,除了一具有些发灰的成人骨骸,全无半点有人居住过的踪迹。想来多半是有人也如他们这般掉下山崖大难不死,就此搭屋生活,了却残生。
  “我们把他埋了,收拾这里先住下,好不好?”
  “好。”
  找了块破布,看着那些白骨,她略一犹豫,弯腰正准备捡拾,却被他拦住。
  “我来。”他抽走她手中的破布,将她推到房间外,眼光里有些失望,“你怕得手都在抖,为何不告诉我?”说完不待她答话,进屋默不作声收殓了骨骸,也不让杨乐仪动手,自行找了块远远的地方埋葬。
  杨乐仪先没放在心上,进了屋开始打扫,想让师父快点安歇下来。其后小绿进来与她一同收拾房间,只答她话,并不主动开口,她忧心师父,也未觉察。这屋子破败得甚是厉害,两人花了几乎一天的时间,将屋子勉强修缮了番,这才能够住人。这屋子有三间房,任明昭一间,她和小绿一间,只是被褥都已破败成灰絮,无法用了,所幸这是夏天,晚间也还不冷,和衣而睡倒也无妨。晚间安顿好师父,杨乐仪这才回房休息。
  唉,自己早该想到的,师父这样的人,怎甘心落到别人照顾!
  躺在睡榻上,杨乐仪想起先前的情景,就是一阵懊恼。本是出于好心,跟师父很认真地说,她和小绿会照顾师父一辈子,师父不用担心其他。结果师父放下才咬了一口的鱼,一句话也不说,仍是毫无表情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示意要回自己房间,还不让小绿跟着。杨乐仪莫名其妙,但也照办。进去之后,却听得师父冷冷却斩钉截铁的声音,
  “为师虽落到这般田地,但尚能自理生活。方才所言之事,今后切勿提起。”师父面壁而倚,都不想看她。
  “是,师父。”虽看不见师父的脸,但听师父的口气,那时的表情应是微怒。后来师父说他要休息,不想吃饭,让她离开,自己就退了出来。
  杨乐仪叹了口气,翻过身继续回想,总觉得师父有点怪,看样子师父应该是想起自己是他徒弟了,但似乎完全忘记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要不然,怎么还是用对徒弟的样子对她呢?是不是前面的记忆回来了,但后面的记忆又消失了?有可能。不过,这样也好,少了许多尴尬。
  一想起那时的事情,她脸就有些发烧。这时小绿也进来了,他一躺下就匆匆入睡。杨乐仪虽觉他跟平时有些不同,心下以为他是太累,跟他说了句晚安,见他没有回答,也不在意,也打算快点入睡。可过了一会儿,很快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为何,这阵子自己似乎被小绿迷住了,一到了晚间,只要小绿稍微碰触,自己就会无法克制地想要他。在西域刚刚恢复神智时,面对自己的这种表现,还自我安慰是昏迷时的习惯造成,加上小绿也很欣喜她这样,因此也未加克制。只是到了后来,简直就是欲罢不能,因为爱他,所以恨不得与他纠缠在一起,被他揉进身体里,感觉他身体的每一丝气味,触摸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想这样一直一直拥有下去?这就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自己爱小绿爱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按照现代的观点来看,新婚后最初几年夫妻生活频繁是正常的,自己也无需为此担心。可为何总觉得这么别扭?
  胡思乱想了通,身体内的热力愈发汹涌,想到小绿本是自己夫君,向他求欢也是理所应当,可又想起师父就在隔壁,心存顾忌,咬着下唇暗暗忍耐。可忍了没多久,小绿熟悉的男子气息一阵阵传来,让她更是难受。心一横,准备起来打坐,原本以为睡着的小绿猛地压住她:“呼吸都乱成这样,还不告诉我?”
  此时天上无月无星,房间里漆黑一片,可仍能感到小绿勃发的怒意:“见到你师父,就暗地里疏远我了?白日里如此,晚上也是如此?”
  “不是的。”因着他熟练的挑逗,她的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却仍然强忍着呻吟,发出正常的声音。
  “乐,说,谁是你的夫君?”
  “慕雨,别生气,好不好?”从未听过小绿用这般强硬的语气跟她说话,她有些害怕,但一瞬间恍然大悟,他在吃醋。以前身为慕雨的他,是知道她跟师父有过一段云雨的。小绿又变回去了?
  “乐,我不是慕雨,但我一样生气。我要让你知道,若惹了我,我会比慕雨还可怕。”小绿闪电般点中她数处穴道,让她不能推开他。
  完了,感到小绿熟练地解着自己衣服,杨乐仪一想到隔壁就是师父,自己的声音会被听到,心中就羞惭不已,而那热切的渴望一阵阵涌上,也让她停留在口头上的反抗更象是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小绿,不~要,唔~”
  昏过去吧。为何自己的理智全然不起作用,真的是人越活越靠近本能了么?
  她如愿以偿,马上失去了知觉。
  等到一丝丝酥麻从胸口传来,让她难受得醒来时,惊讶得差点一跃而起。
  刚才漆黑的小房间不见了,而是一间燃烧着数根红烛的大房间;自己身下也不是硬梆梆的木头睡榻,而是铺了好几层粉红锦褥的软榻,但,最令她吃惊的是,她那明明断了一手一足,眼神呆滞无光的师父,如今两腿缠绕着她,斜倚在她身侧。一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一手解着她的衣服,笑吟吟地看着她。而脸上温柔宠溺的神色,跟先前的面无表情,完全是天壤之别!
  忘记了师父根本不适合对她有这些动作,她第一反应是抓住他的右手,又捏了捏他的右脚,如此结实,跟以前一样。但这可能么?她使劲咬了咬手指,一点都不疼。再咬几下,仍然不疼。原来,她是在做梦。欣喜一下化为悲伤。
  “然儿,别咬了。”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师父的薄唇吻上她的手指,软软的舌尖轻舔她的咬痕,方才停住的手又继续动作。
  “唔~”强烈的感觉冲击着她,她觉得自己实在卑鄙,居然在小绿的怀抱里幻想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受了重伤的师父。
  “别分心。”师父似是看出她的想法,轻轻地啮咬她的耳垂。“你是我的,记住,你是我的。”说着,覆上早已被他弄得湿润的身体。
  为何身体如此兴奋,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引来师父更激烈的动作,满脑子都是师父的影子,身体上不断传来他的温暖触碰,心里是满满荡荡的甜蜜。
  居然做了一次又一次。
  还好,这是梦。
  第二天被小绿叫醒时,小绿脸色跟往常一样,杨乐仪一个人在窄小破败的房间里发愣,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这才是现实。为了证明这一点,她急忙套好衣服,就冲到师父的房间,看到师父仍然是昨日那副断手断足之样,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只是脸热了半天,见到小绿时也没有褪去那份红晕。
  对,一定是梦。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接下来的每日,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虽然每次场景都不同,但对象却都是师父。
  完了,自己真的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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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履霜

  好在这种日子并没持续多久,第六日,一位自称是未央教左护法陆吾,任明昭心腹的黑衣男子找到了他们。见任明昭确认他的身份,杨乐仪这才放下戒心。
  “目前教内忠心教主的教众十有一二,自从教主坠崖之后,我教中忠于教主之人推举了几个功力高深者暗地里下崖寻找教主,三日前,董维新那个逆贼出现,我猜想教主也应未死。只是这崖底地形复杂,找寻诸有不便,救主来迟,还请教主降罪。”
  杨乐仪看看师父,只见他眨了一下眼睛,右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陆吾过去,陆吾过去后,师父又挥手让他们离开,看来是要交待事情,于是杨乐仪和小绿退了出去。
  过了一刻,陆吾一脸喜色地出来,对他们道:“教主说清云山有救他之法,但怕引人注目,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让我带你们一起去清云山,治好伤处,夺回大位。”
  “太好了!”杨乐仪原以为师父药石罔效,如今知道还有希望,低落的心情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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