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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成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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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蚀性极强的针形元力束非但在侵蚀着苏典的经脉,甚至还在腐化着苏典的五脏六腑,它们如幽灵附体,无孔不入,似乎隐隐有让苏典的整个躯体都瘫软崩溃的趋势。而恰恰正是因为那些试图腐化苏典五脏六腑的针形元力束反而却暴露了它们的弱点。

    针形元力束对元力的侵腐能力的确强大,但也仅仅只局限于元力而已。当它们遇上了那些附着在肠壁上的药物残渣,非但再没了侵蚀腐化一切的霸气,反而像耗子遇见猫一般触之即逃。

    苏典瞬间抓住这个惊天大发现,积聚经脉未被侵蚀的残余元力,瞬间席卷粘附肠壁的所有药物残渣,藉之刺破包围气海丹田的针形元力束,护住了自己十几年小有成就的道修。

    接着,苏典以药物残渣作武器,对针形元力束展开了极力的反扑。

    这场反击战足足进行了一炷香的时光,苏典浑身累的虚脱,汗如雨下,四肢变得酥软无力,勉强能保持盘膝的坐姿。但却也在最后关头把那无数道原本无可奈何的腐蚀元力束逼入了丹田内凝成一团鹅蛋大小的球形。

    球形的腐蚀元力束最外层被药物残渣包裹,尽管药物残渣暂时不能奈何腐蚀元力束,但腐蚀元力束却也不敢触碰药物残渣,两者形成一个僵持的残局,就那么成一团球状悬浮在苏典的气海丹田中,看上去是那么地诡异莫名。

    苏典长长舒了口气,这个结果,他已经很是满意了。

    “不是吧,这样也行?小子,你这是投机取巧!”中年和尚没有得到苏典的低头求救,心中很是不甘,气的直冲苏典哇哇大叫,怪他借了势,不按常理出牌,是小人行径。

    苏典对中年和尚的无理取闹充耳不闻,静下心来一丝丝汲取着天地纯净的元力,慢慢修复着屡屡遭劫的奇经八脉。

    “喂,小子,竟敢对贫僧装聋作哑,难道你不想要筑基经了吗?”

    中年和尚见诋毁对苏典无用,索性又抛出了筑基经这颗重磅*开始利诱。

    苏典闻言心中倏忽一动。

    “嘿嘿,肉身本心齐修,绝对新鲜出炉的一部上乘筑基经文,一般人贫僧都不告诉他。”

    中年和尚眯着眼笑意吟吟地望着脑海中苏典的那抹意念,方圆阔耳的脸上再度恢复招牌式的眯眼微笑表情,看上去是那么地人畜无害。

    苏典却知道,这个和尚又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奇诡念头了。

    (这两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昏沉沉的,可能有些感冒,迟来的第一章,下午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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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魂牌碎裂() 
第一次考验身法,地点在神龙葬底,两人以夺取飞丹作赌,苏典输了半筹;第二次考验胆量,地点在幽冥鬼藏,两人以探寻珍宝的贵贱作赌,苏典输了个通透;第三次,地点在这个未知的百米山崖,中年和尚又想考验他苏典什么?

    临近黄昏,夕阳绝美。百米断山凉风习习,吹起崖畔蹁跹起舞的草裙花衣。一只彩蝶舞动着它那婀娜多姿地薄薄四翼,轻轻攀附在一颗初绽的野花苞上。经风一吹,野花嫩苞颤巍巍地打了个急转。彩蝶陡然一惊,蓦地煽动那四只五彩斑斓的羽翅,六足倏忽在娇嫩的野花苞心一点,翩然荡起,接着,绝美的身姿凭空划出条条夺彩炫目的弧形印痕,这才振起彩翼远远地掠过崖畔,朝那渐渐西沉的落日追去。

    “嗖”,一颗碎石好似流星划过长空般瞬息间赶上逐日西去的彩蝶,但听“噗”地一声脆响,身娇体柔的彩蝶霎时被碎石击成点点飘落的齑粉。

    “啊!”伴随彩蝶被碎石击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陡地从那点点的蝶身齑粉中传出,然后,便见那里瞬间幻化出一道肉眼可辨的人形虚影。人形虚影在落日的余晖中浑身上下冒出阵阵青烟,青烟先绕着人形虚影头顶打了个盘旋,随即袅袅升空。不过堪堪片刻光景,人形虚影的手足胸腹尽数化归烟形,只余留那颗容貌酷似花甲老道士司空摘月的头颅正两眼恶毒地盯着挺立崖畔的那道青影。

    就在形似司空摘月的人形虚影头颅化归青烟的刹那,这颗头颅突然发出一阵怨毒至极的尖叫道:“苏典,你不是与楚笑歌那个老匹夫师徒情深么?我司空摘月今日就诅咒你们这辈子都再无相见之期!”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形虚影头颅终于尽数化归青烟,就此消散不见。

    人形虚影头颅正是司空摘月肉身自爆后弥留的一丝残魂,原本想趁苏典不注意而借着一只彩蝶偷偷逃生,待日后再重塑躯体。哪知在最后的关头,残魂还是没能逃过苏典的法眼,被后者弹出的一颗碎石灭了暂借的彩蝶躯体。毫无遁形而曝露于夕阳光下的司空摘月残魂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生生被残日晒成青烟。

    “噗”,便在同时,藏剑阁内堂供奉着的四排林立着的最前排第一列木碑突然毫无先兆地裂成八半,惊醒了躲在内堂一角背靠一只扫帚打瞌睡的一个道童。那道童乍见内堂供桌上的那仿若林海一般的木碑中醒目的一角残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把丢开掌中的扫帚,正要手忙脚乱地冲出内堂,却忽见屋内不知何时已多了三道高大威猛的苍老身影,随即脚下一软瘫跪在了地上,冲着当中那个下颌留着一抹山羊胡须的老人连连磕头求饶道:“师傅,师伯的魂牌是自己爆裂的。绝对和徒儿无关,您老人家要相信徒儿啊,徒儿是无辜的……”

    “丢人现眼!”留着一抹山羊胡须的老人见自己的徒弟遇事之后竟窝囊至这般田地,顿觉在左右两位师兄弟面前丢了颜面,袍袖一挥,一股大力陡然自袖底涌出,瞬间卷起瘫伏在地上的道童飞出了门外。然后,他才将目光转向左手位的那个面容清颧的鹤发老叟,神情无比凝重地道:“摘月师兄的魂牌突然爆裂,欧师兄,你怎么看?”

    面容清颧的鹤发童颜老叟名曰欧晋,乃是藏剑阁一位黄子号排名的大长老,淬骨九阶第九层的修为,为人沉着老辣,观察和分析问题往往精辟入里,尽管只是黄子号大长老的身份,但在藏剑阁的威望素来不低,知名度甚至隐隐能超过那些玄字号乃至地字号的高层。留着山羊胡的老人之所以首先选择向他请教,确实不算薄了右手位的那名始终保持面色古井不波的黄衫老者颜面。

    却见面容清颧的鹤发童颜老叟欧晋凝神细探了一番那突然爆裂成八半的木牌,过得良久,才终于叹了口气道:“唉,魂牌内再没了摘月师弟的半丝魂力波动,摘月师弟当身殒道消无疑。”旋即又似发现了什么而忽地“咦”了一声道:“从魂牌封印的摘月师弟的魂力损失过程来看,半个时辰前,摘月师弟的魂力当损失大半,最后的那丝残魂就在刚刚才完全消散。”便也只有对事物地探察精细入微的欧晋才能发现司空摘月魂力消失的不同寻常,这一点,无论是山羊胡段天行和那个面色古井不波的黄衫老者俞放鸽均办不到。

    这里安置的四排木碑中封印的是现任的藏剑阁护法长老和三代阁主的一丝魂力,从后至前的第一排是藏剑阁尚存于世的最老一代阁主连同一干游历在外的祖师们的魂牌;第二排乃是藏剑阁上一代阁主以及各元老级护法长老的魂牌;第三排是藏剑阁一众大长老外加现任阁主的魂牌;第四排也就靠近最前的第一排才是摆有司空摘月等一众长老的魂牌。魂牌内封印的魂力隐隐与主人的魂魄遥相感应,若主人状态良好,那么木牌内封印的魂力就能保持安然无恙;而一旦魂力的主人出现不测,木牌内封印的魂力就会随之爆裂而炸碎木牌。欧晋正是根据木牌内曾经封印的司空摘月的魂力波动判断出他当时魂魄出现两次剧变的情状。

    “谁人能有如此大胆,居然敢杀我藏剑阁的护法长老?”留着山羊胡的老人段天行突然探手捋了捋下颌的长须,表情无比阴鸷道:“纵然上天入地,也要把这人挫骨扬灰。”莫要看段天行表面上摆出一副不替司空摘月报仇便誓不罢休的狠戾神态,其实私下里欧晋和俞放鸽都知道,这个人狠戾是真,但为司空摘月复仇的豪言壮语究竟是发自内心抑或只是做做样子便就值得商榷了。

    段天行的狠辣无情,从他一怒之下将丢自己颜面的徒弟大扫出门便可初窥端倪。他们甚至猜测素来以心胸狭窄著称的段天行恐怕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司空摘月一死,天字号长老的席位岂不就非他莫属了!

    不过二人却没有说破,至少表面上还保持原有的平静。欧晋是聪明的懒得去戳段天行的脊梁,黄衫老者俞放鸽则是生性冷漠。

    突然,却见素来沉默寡言不问世事的黄衫老者俞放鸽举步上前,以双手郑重地捧起供台上那碎裂成八半的司空摘月的魂牌,一字一句道:“犯我藏剑阁者,虽远必诛之。”

    这一刻,段天行和欧晋俱都同时保持了沉默,不过他们却知道,面前这个性情冷漠刚毅的师弟终于要出手了。虽然只是占了黄子号护法长老的末席,但排在地字号长老位的段天行甚至连晋升到大长老席位的欧晋却都没法测知这位师弟的深浅,他们甚至一度怀疑,这个素来低调的师弟是否早已筑基。

    然而现在,这已经不是关键,最最重要地是,一旦这位可能已经筑基的师弟俞放鸽决定要出手,定然将会是一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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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演绎() 
苏典从来都觉得打坐是一个极度考验人意志的异常枯燥乏味的事情,偏偏修道却必须靠打坐来炼化吸收那些自外界纳去的纯净元力为我所用。打坐,是修士每天必修的课程。

    而这一次,中年和尚与苏典赌的便是打坐,并美其名曰要考验苏典的耐力。当然,两人所赌的并非是普通的打坐,一旦双方进入打坐状态,二者便可随时通过口诵经文干扰对方的心志或以意念攻击对方的神志,直至破坏对方道心逼其从打坐状态退出去。赌注当然是中年和尚口中那部迄今为止仍是一个谜的筑基经文。

    这场赌无论输赢对苏典都没有太大的损失,苏典焉有不应承的道理。然而接下来,他才真正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起始,苏典盘膝端坐于断山崖畔,中年和尚则如老僧入定般闭目悬浮沉坐于苏典的脑海,两者各自抱元守一,紧护中宫那点道心,保持灵台一点清明,倒也相安无事。

    但是,足足过了一炷香的光景,就当苏典逐渐放松了警惕,满以为中年和尚果真只是存了与自己比拼耐性的心念时,突然脑海无端由地涌出一股滔天念力倏忽间将他那抹尚未来及逃逸的意念活活困住。外来的那股滔天念力好似一道六面密封的铜墙铁壁,任凭苏典的那抹意念如何左冲右突硬是不能闯出,非但如此,而且每每当苏典的那抹意念撞上外来的那股念力墙顿时像是被万针齐刺一般痛的撕心裂肺。

    苏典的那抹意念一连试图强行闯关十好几次,当吃尽了那股外来念力墙的苦头后终于气馁,只得乖乖龟缩在被外来念力墙密封成盒装的垓心,满脸不甘地望着那六面念力形成的铜墙铁壁。

    然而,还未等苏典的那抹缩成一团的意念想出闯关的办法,忽地六面外来念力形成的铜墙铁壁齐皆响起中年和尚口念《如来镇魂经》的咒文。最可怕地是,每当中年和尚念出一字,六面念力墙顿时衍生出六颗巴掌大小的金色楷体文字。待中年和尚十几个咒文念过,六面念力墙衍生的六道金色楷体文字好似六条串烧一般形成长长的条状,接着,六道条状的金色楷体文字开始向垓心的苏典那抹意念缠绕过去。

    伴随中年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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