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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长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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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浪费,实则李仙缘比同期修士所吸取的灵气多上近十倍。
丹田气旋丝丝壮大,闲来无事,李仙缘仰头望星空,似是在想些什么。
山谷幽静,偶尔会见谷外来人,或是有人修行完毕,茅屋出来,好奇望李仙缘一眼。
半个时辰后,李仙缘修为顺利踏足炼气七层。
随之晋级,灵力触须变得愈粗大。好似三条无形蓬松尾巴,晃动间捕捉周身浓郁灵气,速度更快一筹。
今时十月十七,秋凉阴冷。圆月东升,待至来到西边,已经过了近三个时辰,已是后夜。
站立茅屋外,李仙缘陡一深吸口气,吐出浊气。
炼气九层。
待丹田灵力圆满,筑基瓶颈。离人参功第四层,成为千年人参只剩下一步。
他手中阳气丹还余三十二粒。
三个时辰,李仙缘从门外一丈已经走到一尺内。此时突破,自然无碍迈入茅庐,只是不便关门。
半个时辰后,丹田圆满。灵气入体,又从四肢百骸散出。
修为已至瓶颈,接下来只剩感悟。运气好些,十天半月便能踏足筑基,运气不好,死之前是无望了。
若想生不死,此事古难全。凡人修士无资格踏之。仙人也并非能如此好运。唯有位列仙班,如吕洞宾这等,还可能得之蟠桃。但他们又恐因果,无法给之。剩下不惧因果的,只剩佛道两边大能。可他们又岂会因李仙缘一区区凡人,送上蟠桃。
还余半个时辰,李仙缘想了一想,运气化剑决。
他欲趁此时,重新炼制出一柄灵剑。
三次锤炼,愈发得心应手。还不到半个时辰,新灵剑已然横于腿上。与先前两把并无不同。只是剑柄处李仙缘留下一纹,将之取名剑一。免得往后不好分辨。
直到此时,修行房灵气方才停歇。此消彼长下,李仙缘修为无丝毫下降。
可惜香火三日前皆被用来引走须芥壶,如今寥寥无几,神识无法支撑继续炼制下去,便是御剑都有些勉强。否则在此处借着阳气丹充裕,一口气炼它个四口八口未尝不可。
剑鞘虽没被须芥壶毁去,但遗落在演武场,至今无影踪,想来是找不回了。他只好手持灵剑,拾起木牌转身往谷口走去。
经过一旁茅屋,灵力触须摇摆,穿入墙中,李仙缘走开时竟黏上弄弄灵气,收入经脉。
“……”
李仙缘忽然无言以对。
居然还可以如此,偷他人修行房中灵气。
若早发现这点,一个月前便到炼气九层,而不必如此坚信。
摇头轻笑一声,李仙缘抬头望东方。树影连绵,天边隐隐泛起一抹鱼肚白。却是已经过了五更。
山风吹拂,林间哗哗声作响。夜色之中,李仙缘孤身一人,一路上山。
回到府邸房中,备了热水褪去衣物钻入其中,温暖令李仙缘长吐口气。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可惜哪怕是造化人参功也无法绕过这瓶颈,需实打实破境过去。
神识耗尽之下,李仙缘有了丝倦意,后仰靠在桶壁,困倦睡着。
再醒来,是被尖叫所吵醒。睁开眼看去,房门大开,丫鬟站立门外,正捂脸尖叫,骗得五指张开,还在偷看。
“喊什么。”李仙缘起身,吓得丫鬟羞红脸落荒而逃,他毫无自觉擦去身上水珠,穿上里衣遮住跑得发白的肌肤,又套上道袍,将披肩黑发系为道冠。
背起竹筒,又简单用布条抱住灵剑剑身,斜背身后,李仙缘出了门,来至后堂。
“见过师傅。”李仙缘平静拱手,坐在饭桌前,与宁季雅正对。
美眸在李仙缘身后包裹起灵剑与竹筒微微一瞥,宁季雅未问,容雅颔首:“身体好了吗。”
“好了大概。”李仙缘答。直视宁季雅片刻,又说:“师傅,弟子有一事想要跟您说。”
“什么事?”宁季雅风情万种挽去额前发丝,微微凝神笑道。
李仙缘沉寂好半晌,方才微不自在说:“久居深山,弟子自觉心境无法增长,故想入世修行。”
长久死寂。
“是么……可仙缘你方入山三个月。”不知想到什么,宁季雅一双水灵美眸忽然一黯。
或许她以为李仙缘是在躲避。(。)
章一百八十。离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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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缘摇头,尽数坦白说:“弟子已经炼气圆满,仅需悟透筑基之秘。”
“炼气圆满?”宁季雅讶然失色,红唇微张。便是她都觉得意外。
这才多久,李仙缘便即将筑基!?
惊讶之后,宁季雅美眸复杂凝视李仙缘。她不疑有他。李仙缘如此说,就说明真的如此。
宁季雅知李仙缘是碎灵根,筑基当务之急。如此一来,急着下山倒可以理解。
复杂点头,宁季雅柔声:“我许你下山,只是何时要走。”
宁季雅那双眸子好似有万千种情感,近百年来的孤独寂寞情绪似要尽数倾诉于他。
李仙缘微微挪开视线,语气几许异样说:“越快越好,明日可否?”
“这么急么……”
李仙缘点头。待宁季雅艰难点头同意,方才拱手行礼:“多谢师傅。弟子自打上山,还未好好行走一番,故今日想在阳清峰行走一番。”
说罢李仙缘硬着心肠,转身离去。
独留宁季雅呆坐桌前,秋水伊人脸庞尽是失落。又哪里像是一派长老。
更像是怀春女子罢。
……
青阶漫步,走走停停。往日只顾修行,遮蔽了内心。如今看来,此情此景美不胜收。弟子相互谦虚有礼,仙鹤虹光飞掠。秋叶飘然徒增秋意。随风吹拂,哗啦翻滚。
满山秋意,尽是悲凉。
不知走了多远,李仙缘脚下一停。自己不知不觉间来了演武场。
场中呼喝声、拳脚声、刀剑声响作一团。无数弟子比武台上笔试。不少阳清峰弟子围观喝彩,很是热闹。
一路漫步,饶有兴趣打量。围演武场绕行一圈,李仙缘正欲离去,忽有人叫住了他。
“何金银!”
不用转头,便知是谁。
“刘兄。”李仙缘转身,看他走来,忽说了一句:“看来没法让你打死了。”
“你……”轻描淡写一句便让刘星辰失了常色,怒道:“不过是你走运罢了,有本事在比一场!”
“为何要比。”李仙缘面色平静,摇头:“六派笔试已取消,你我没了比试的必要。”
“你怕了?”刘星辰嘲讽。
李仙缘深情淡然:“只是不想做无用功之事。刘兄可还有事,若无事我要去闲逛了。”
他的确在闲逛,可刘星辰听在耳中,如嘲讽一般,额头青筋毕露,勃然怒道:“你想要什么!六派比试我获得一枚阳气丹,就用此为赌注!你赢了便是你的,而你若输了,便跪地叫我声刘爷爷,如何!”
似是吃定李仙缘。
李仙缘唇角掀起一抹笑意。
“就这么办。”
刘星辰正在气头,不知李仙缘这一笑意味什么。
由他领头,来至一处无人比武台,领了五鬼搬运符,迈步踏上。
刘星辰手持兵器架挑选的玄铁刀,气势弓拔弩张。
对面,李仙缘只是面色平静拿起灵剑,一圈一圈解开齐上布条。
“故弄玄虚”刘星辰冷喝,一直暗中观察李仙缘对决,刘星辰自认早已熟知李仙缘套路。
然方迈出一步——
“出!”李仙缘陡一冷喝。
灵剑轻颤,倏然化飞虹疾射而出!
只见一道湛蓝虹光划过,不待如何,刘星辰已然出现台下。
他一脸呆愣。
同样呆愣的还有那些刚看过来,不明所以的观看弟子。
灵剑飞回,落入掌中。李仙缘弯腰拾起布条,轻咳几声,圈圈重新缠绕灵剑。背回身后,李仙缘走下台经过面如土灰的刘星辰时,平淡开口。
“明白了?”
刘星辰怔怔抬头看他,眼中除了不可置信,还有对自身的怀疑。
“什么……”
“你观看数次我的战斗,只以为我是依靠阴谋诡计取胜。有些时候,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也未必是真相。我是如此,世间亦是如此。”
抛下句话,李仙缘离开演武场。那枚阳气丹也未向刘星辰讨要。
刘星辰呆愣原地。
……
傍晚,李仙缘回府邸。
府邸冷清,似乎她们都没在。
独自一人吃完晚饭,李仙缘回到房中。
现在想起,李仙缘来得匆忙,走得同样匆忙。
不过若是能来得及在死前筑基,接下来就可以缓一会儿了。
李仙缘默默收拾行李。
没什么可带的。当初来时只有一包袱,如今走时,不过多了一道袍罢了。
脱下黑白道袍,整齐叠起放入包袱。李仙缘重穿上那再熟悉不过青衫布衣,解开道冠,将长束为马尾,搭在脑后。
那气质出尘,一身道袍状若谪仙的李仙缘,重变为凡间淡漠少年。
轻揉眉间,久藏墨印重显。当初写了鬼神诗,残缺梅印化为竖线。李仙缘写出《侠客行》一诗,久久未看。如今重显露,那竖线好似睁开几分,似乎真化为一眼,显现眉间。
本意是找回曾经感觉,这回倒好,谪仙褪去,更显妖冶。眉心多一竖眼,活脱一二郎神,就差手持三叉戟,身边跟条哮天犬。
哮天犬李仙缘没有,倒是有一头小青。
也不知走了数月,它如今如何。
一切收拾妥当,李仙缘背起包袱,吹熄油灯。夜色下拉开房门,迈步走出。
吱呀——
李仙缘转身,将门关上。
不知何时会再回来?
乘着月色,身披冷清月光,李仙缘先是去了西门海瑶与吕念蕾卧房外,一人不在,一人闭关,想来师傅未说自己要下山修行一事。
来至师傅卧房门前,房中亮着烛光,李仙缘抬手欲叩门。想了想,没能叩下。
转身欲离——
门忽打开。
宁季雅出现门口,一身素衣,未施粉黛,赤着白皙细嫩玉足,看起竟有几许憔悴。月色下清幽动人。
李仙缘转身,掀开衣摆,跪地,深深一叩,取一玉瓶放身前推出。
“明年修真界大比,弟子自会归来。”
站起,头也不回离去。
李仙缘走后,宁季雅依靠门边怔怔遥望良久,赤脚走下台阶,捡起李仙缘所留玉瓶。
里面有阳气丹。
共三十二粒。
《卷二·终》(。)
章一百八十一。唐三葬()
“那么,是
“是的。”三葬轻声说。
杨卫公往椅背上一靠,嘴角露出一丝讥诮:“你觉得这样的上折,皇上会相信吗?西天取经?师徒四人?前往大雷音寺取回真经?西游记?大唐玄奘千年前取回真经,千年后你又去了一趟,莫不是说你是玄奘转世?还有你那三位徒弟呢,为何不曾露面。”
“阿弥陀佛。”三葬轻颂一声佛号:“佛法无常,色不异空。”
杨卫公盯着三葬的眼睛。三葬平静地垂下眼帘。他虽已年过四十,经历西域天竺千辛万苦,却仍然面如冠玉、肤若凝脂,目光清澈,雍容大度,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仿佛还是十六年前从新京出时的那个翩翩美少年。
“我知你是十六年前,欲往天竺去的僧人。如今你归来,我也知你所言不假。只是那一猴一猪一僧一龙马,你如何解释?”
……
大堂里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能听见三葬那悠长轻缓的呼吸声。堂下精锐士卒,早被他的历险故事惊得瞠目结舌,用敬畏眼神看着这位声名远播的圣僧。
但这不包括杨卫公。大商开国千年以来,最受敬仰的杨卫公,公认为举国上下仅次于皇帝本人,第二聪明人杨卫公。
他没有说话,而是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秋意凉风穿过大堂。
“你想听一个能让皇上相信的故事吗?”三葬忽然打破了沉默。
杨卫公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圣僧请讲。”
“贫僧在五指山下,收了一个了不得的大徒弟,名唤行者悟空。其为一千七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最后被如来佛祖镇压在此。殊不知,贫僧前世原是如来之二徒,名唤做金蝉子。因为不听说法,言行轻谩,故贬汝之真灵转生东土。经过十世轮回的苦难与所谓的被压五指山竟是异曲同工之妙,杨卫公不曾生疑?”
“贫僧第一次遇险,是见到六个剪径的蟊贼,最后蟊贼被悟空打死。为此贫僧不免念叨了他几句,岂料他竟负气而去。最后贫僧靠观音给予的定心真言,又名做紧箍儿咒收复了劣徒。杨卫公,定心真言,何谓定心真言,莫非你不曾怀疑过?”
“贫僧又收一徒名唤悟能、八戒,此徒六根不净,八戒不止。取经路上动了凡心不是渴望返回高老庄娶妻生子。也多次念叨要散伙回家。对此,杨卫公又是何看法?”
“贫僧最后一个徒弟是沙僧沙悟净。此徒憨厚耿直,一心向西。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伴在为师身边,也亏了他贫僧才能多次化险为夷,坚定本心前往西天拜佛求精。沙僧最耿耿于怀的是他曾是玉帝身边的卷帘大将,因罪被贬,****承受飞剑穿心之痛。渴望取了西经可以洗刷身上的冤屈。”
“龙马本为龙体,却接下背负贫僧,取西经这么个苦差事,搞得自己人不像人,还要做出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一路向西。身为龙应自有傲气,难道就因菩萨一番言,便任劳任怨?”
“那接引佛祖撑船带我们过了凌云仙渡时,只见上溜头泱下一个死尸。长老见了大惊,行者笑道:“师父莫怕,那个原来是你。”八戒也道:“是你,是你!”沙僧拍着手也道:“是你,是你!”那撑船的打着号子也说:“那是你!可贺可贺!”四个人,却只有一具死尸。杨卫公不觉得奇怪吗?”
三葬用着他一贯的轻缓语调,从容说完了这段故事。他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忧伤,但很快又恢复清澈如水的平静。
杨卫公沉思着说:“那么,其实孙悟空是你内心的嗔欲所化,猪八戒是贪欲所化,苦行僧是痴欲所化,龙马是怨念所化。一直都没有所谓的三个徒弟护送你上西天是不是?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寂寞的上路,是也不是?”
“阿弥陀佛。”三葬双手抚十,轻颂一声佛号,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那么,你们在一路上打灭的那些妖精,其实是被你所杀。比如说,不管是那些剪径的蟊贼,还是长相怪异的妖怪,或者喜食人的妖魔,都是被你所杀,是也不是?你承受不了自己杀了这么多人与妖的罪过,所以幻想自己有一顽劣大徒弟,是也不是?”
“阿弥陀佛。”三葬双手抚十,平静的轻颂一声佛号,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也就是说,所谓动了凡心的八戒其实是你自己贪婪所化,你在高老庄喜欢上了高翠兰,本意是留下入赘。后来是你的嗔念悟空将你唤醒继续前行。你所谓的蜘蛛精白骨精女儿国王,其实都是让你动了凡心的妖怪是也不是?”
“阿弥陀佛。”三葬双手抚十,轻颂一声佛号,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沙和尚是你痴欲所化,你本是前途无量的得道高僧,不得不千山万水前往西天求经。你也有过抱怨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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