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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珮-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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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微微一笑,道:“唔,世间事,因缘而生,因缘而灭,施主好自为之,告辞!”飘然而去。
“莫名其妙。”天鸣摇摇头,回首问道:“大师可知此人来历?”
“宝真当年也曾言道,他来中原,一为以武会友,二为应劫,看来是真得了。”金长老答非所问。
天鸣惊喜地说:“即是说,宝真前辈真的尚在人世?”
宝真若然未死,乃父尚在人世的可能性极大。
“这位道友适才言道,天意难测,人事难料。”金长老站起身来,道:“施主,因缘已了,老衲告辞!”
天鸣忙道:“大师尚未说明后来的结果,缘何要走?”
金长老道:“小妖毒谋已售,自然成了古刹之主。”
“请问那小妖现在何处?”
金长老迟疑片刻,道:“小妖成为古刹之主,进而控制了中原武林,魔王因此而顺利地侵占了中原。之后,志得意满,频频出京巡游天下。武林志士不甘心受其奴役,闻风而动,要取他性命。小妖习已成古刹绝艺,自然要率领心腹高手,前去护驾了。”
“请问大师,邵立威因何获罪?”
“阿弥陀佛,数十年来,小妖明为古刹方丈,实为魔朝逍遥王爷。他窃据古刹方丈大位之后,遍植党羽,古刹高手,多为其心腹,进而威逼利诱各大门派,拥他为武林盟主。有位俗家弟子,曾经是他的心腹亲信,此人也算是个血性男儿,察觉到此獠的诸多劣迹,以及狼子野心之后,不屑与虎狼为伍,毅然封剑隐退,杜门不出,但也因此而招来杀身之祸……”
晦道老神仙有功于朝廷,官拜逍遥王,不仅在京城有王府,而且在各地建造了大量的行宫,妻妾成群,金屋藏娇,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的亲信,大多是八旗子弟,但也有不少汉人,邵立威便是其中之一。
邵立威追随老神仙半生,将他诸多龌龊行径看在眼里,更可怕的是,老神仙成为武林霸主之后,胸怀异志,竟然暗中勾结外邦,企图篡谋皇位。
这是夷灭九族的大罪,邵立威又惊又怕,愤然退隐,希图远离是非明哲保身。但老神仙并未放过他,终于杀人灭口,招来灭门之祸。
“救命之恩,不敢言谢,晚辈有事待办,就此别过……”
诸多疑问,已经迎刃而解,天鸣牵挂同伴的安危,归心似箭。
“施主意欲何往?”金长老关切地问。
“前往江南,迎接魔王大驾。”天鸣平静地说。
老和尚取出三颗大还丹,道:“山河易主,社稷沉沦,近百年来,天下志士前赴后继而回天乏术。老衲身为出家人,论理不该过问世事,但我也是汉胄子孙,安能不闻不问?魔王虽然不谙武功,但他身边高手如云,十大剑客尤其可怕,老衲无以为助,送你几颗丹药防身。”
天鸣称谢接过了丹药。
老和尚踌躇再三,又道:“天意已定,非人力能够挽回,还望施主量力而行,切勿率性而为,祸及天下苍生。”
“晚辈记住了。”
天鸣将丹药收入怀中,无意中触到怀中的九龙珮,慌忙取出来,说道:“大师学就天人,可知此物究竟有何用途?”
老和尚接在手中,略略一看,问道:“此物从何得来?”
天鸣讲了得宝经过,老和尚嗟呀不已,道:“世间事,真是扑朔迷离,鬼神难测。施主,你上当了,此乃赝品。”
“什么?”天鸣吃惊地叫:“怎会是假的?”
老和尚道:“据先师言道,真品出于高丽,进贡与唐太宗,乃是以万年寒玉制成,大约半掌,其色翠绿,对日观之,其色如血,中有九龙飞腾,无日不可见,故称九龙珮。盛夏佩之,遍体生凉,不畏酷暑。严冬入掌温热,可御奇寒。更有固本培元,通经和脉活血,清目爽神之功,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之效。习武之人佩之,可以助长功力,一日千里,故谓武林至宝。周边嵌有辟毒、辟邪、辟火、辟水、夜明五珠,佩之百邪不侵。以故自唐至今,历代帝王皆视若性命,亦为武林败类,邪魔外道所觊觎,屡屡入宫盗宝,每出一次,便会引发一场血腥浩劫。目下已是冬季,此物入掌冰冷,隐约有刀工痕迹,五颗珠子,也只是普通南珠,是以老衲一看便知是赝品。”
天鸣这才知道九龙珮的来历和用途,感慨万端,也纳闷不已。忽然想起老妖婆,慌忙请教她的来历。
老和尚讲了妖姬的来历,又叮咛一番,飘然而去。
天鸣也连夜下山了,所以,没有遇到前来接他的余中杰等人。
次日,他再次来到蛇山下。
何处跌倒何处爬,栽得重,教训也深刻。这一次,他不敢造次托大了。
他对卫降雪既无好感,亦无恨意。
满清占我河山,不见得每个人都要承担罪责,一个女孩子,懂得什么。
那夜,他潜近朱楼,将师徒二人的话尽收耳中,要恨一个对自己动了真情的女孩,的确很难。天下男人,没有几人能办到,他也恨不起来。
白云山庄是寻找萧玉的唯一线索,他不能不来。
他怀疑,此次又是这位刁蛮泼辣的君主娘娘故技重施,劫持了萧玉。章云仙更是罪不容赦,除恶务尽,义不容辞。
同时,也为寻找小神童等人。
他去了一趟小渔村,据村民们讲,小神童也在当日离村,此后便踪迹全无。
匹夫之勇,智者不为,教训太惨重,因此,他不打算公然叫阵。
天色尚早,不利偷袭,山下芦草没顶,正是养精蓄锐的好地方。
他踩倒了一片芦苇,仰面躺在草铺上,顺手做了一只芦哨儿,“吱吱”地吹,十分悠闲。
蛇山绵亘蜿蜒,形似伏蛇,头临大江,尾插东城,与对岸的龟山隔江相峙,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大江上,一只乌篷船朔流而上,操舟者是一位中年大汉,双臂一划之下,小船便窜出丈余,臂力惊人。
小船在蛇山下靠岸,舱中钻出三位年轻美丽的姑娘,正是日前在太平客栈出现过的主仆三人。
三人离船上岸,登上蛇山,在半山的大树下席地而坐。
山下正是天鸣藏身之地,芦苇密不透风,只要他不动,便很难看到。
蛇尾方向出现人影,是阎娇娇阎姑娘。她一身玄色劲装,背插青锋,有如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朝江边逃来。
她人地两生,但也知道前面是大江,只要能逃到江边,而且凑巧有一只小船,搭上船便可逃到对岸,摆脱贼人的追逐。
她感到已经没有精力再逃了,体力消耗惊人,身后已听不到声音,看不到蓝色的形影。
她以为自己已经逃脱了,身形一慢,一边走,一边调和呼吸。
草丛中有一块巨石,她走上前去,倚在石边娇喘吁吁,抹着汗水恨恨地自语:“董英杰,我绝不饶你……”
第76章()
阎姑娘来到武昌,仅有数日,一到武昌便听到天鸣出事的消息。
她深信天鸣不会死,也在四处寻找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他,仅仅是想看他一眼。
这日清晨,一出店门便与董英杰狭路相逢,二人恶斗一场,她不是董英杰的对手,被迫得四处乱窜,整整一天滴水未进,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尚未喘过气来,便看到飞掠而来的蓝色身影。
糟!依然没有摆脱恶贼的追逐。董英杰的武功比她高明多多,赶上来了。
她想也不想,拼命朝前狂奔,幸好距离在数十步外,还来得及逃走。
一阵狂奔,拐过一个山湾,窜过山嘴,发现前面是大片的芦苇,夹生着矮林灌木,正是逃亡者最好的藏身之地。
她发疯也似向前飞纵,只要能逃进芦苇丛,便五行有救了。
来不及了,董英杰快速接近了,不足十丈。
“阎姑娘,请留步!”
董英杰一边飞赶,一边高叫:“你我都是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同病相怜,正好做一对同命鸳鸯。答应我,包你一辈子受用不尽……”
阎娇娇停下了,拔出了宝剑。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能控制,头脑也有眩晕的感觉,再拼命逃窜,便会气散功消任人宰割啦!
近了,不足五步,真是攻击的最佳距离。她迎着奔来的人影抢进,竭尽全力刺出一剑。
董英杰“呵呵”大笑,一剑挥出。
一声剑吟,双剑接触,火星四溅。
双方的功力相差太悬殊,她被震退了五六步,打出一把青蚨转身再逃。
“不识抬举的东西,稍时拿住,大爷要将你剥作白羊先奸后杀!”董英杰躲过暗器恶狠狠叫,乘胜急追。
她跑不动了,董英杰在十余步外穷追不舍。她打出最后一把青蚨,转身窜入芦苇丛,左折右窜拼命逃奔。深入十余丈,地转天旋“噗通”摔倒。
她发现自己真力已竭,气机微弱,浑身骨软肉僵,眼前黑雾狂涌,她感到自己已经崩溃了。
她不甘心任人宰割,必须尽快运功恢复功力,立即挣扎着爬起,盘膝打坐,吃力地调和呼吸。
呼吸刚刚稳定下来,便听到有异响传入耳中,唯一的可能是恶贼搜过来了。
刚睁开疲惫的双眼,便看到一个蓝影,不容她做出反应,右膀便挨了一脚,踢得她向后翻倒。
董英杰恶狗扑食压住了她,点了她十余处穴道,衣帛纷飞,刹时被剥成了白羊。
“贱婢,你终于落入我手中了……”
董英杰***双目发赤,端正英俊的脸庞,被欲火焚烧的变了形,说不出的邪恶狰狞。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穴道被制,连嚼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老子欺世盗名,一辈子没做过好事。”董英杰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得意洋洋地道:“临了报应在你头上,异数!别怨我,在下自见到你,便魂不守舍,曾多次遣媒妁上门求亲,可恨老匹夫狗眼看人低,令我只能望美兴叹。你不该前来寻找雷小狗,更不该生得太美,在下曾对天发誓,要玩尽天下美女,以泄吾恨……”
脱得赤条条向前一扑。
指尖刚刚触到胴体,身后劲风迫体,只来得及运功护体,沉重可怕的打击已经临头。
她听到拳掌着肉的怪响有如连珠炮响,本能地睁开了眼睛。
恶贼被巨大的力道抛起,赤条条地从她上方飞过,拖着长长的惨号跌入芦草丛中,接着,看到了天鸣愤怒疯狂的身影。
董英杰的胸腹后背挨了十余记重击,后股挨了沉重一脚,飞跌丈外,落地向前滑,芦草倒偃,胸腹皮肉一团糟。
后股皮粗肉厚,这一脚他挨得起,跳将起来,想抢回衣袍,青影狂野地扑到。
反应出自本能,“柴门拒虎”凶猛推出攻敌自救,虽然是仓促出招,倒也力道十足。
青影强攻猛压迅猛切入,双掌倏合倏分,崩开来掌,铁掌化爪,闪电般锁住了喉咙,右掌抓住脑后长辫一缠一绕,绕在掌腕上,按住后脑向下压,双膝一上一下电也似猛撞猛顶,记记落在胸腹间。
“哎哟……”董英杰痛苦地叫,双掌乱抓,口中狂叫:“你……你是何人,有……有话好说……”
他只看到一条青影,便遭到狂风骤雨般的打击,被打得昏天黑地,没有认出是何人打他。
青影是天鸣,他一言不发,接连七八记重击,将董英杰扳转,一脚踢出。
“噗!”靴尖吻中小腹。
“啊嗷……”董英杰惨号,抱腹猫腰直吸冷气。
铁拳到了,“呯”一声正中鼻梁。
刚刚躬下的身躯猛然后仰,双脚离地再向后飞,“轰”然坠地,忍痛跳将起来,连滚带爬亡命而遁,衣袍以及宝剑行囊等等,全不要啦。
天鸣追出十余步,便不再追了。夕阳西下,不能打草惊蛇误了大事。
他转身向回走,草隙间依稀露出姑娘的身影。
“晦气!何以又遇上这种尴尬场面?”
仓促间他没有认出阎姑娘,呼吸一滞,脸上灼热,转身便走。
他只见过阎姑娘两次,此刻惊魂一瞥间,居然没有认出姑娘。
“雷公子,救我……”
姑娘一睁眼便认出了天鸣,看到他要走,不觉大为惶急,不顾一切地求救。
“咦?她认得我!”天鸣惊讶不已,停住脚步不敢转身,问道:“姑娘何人?何以知道在下?”
姑娘结结巴巴,讲了自己的姓名。
“怎么是你?”他吃惊地叫。
“唉!一言难尽,请替我解开穴道……”姑娘泪流满面。
既然是熟人,便不能见死不救,何况阎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没奈何,他紧闭双眼,转过身来,摸索上前,却又一时不敢造次出手。
解穴必须肌肤相触,女孩子玉体何等金贵,一个大男人,怎敢动手?假如因此而又惹情孽,丝丝蔓蔓纠缠不休,如何是好?
阎娇娇亦是双眼紧闭,静候着一双男人的手落在自己身上,羞得浑身燥热,连胴体都红透了。
久久不见动静,忍不住微启星目,只见天鸣双眼紧闭,跪在身边双掌半悬,欲落不落。
她幽幽一叹,哽声道:“公子,你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动手吧,不必拘泥。”
“我……在下不知何处被制……”
她讲了被制之处。他心一横,双掌在她的胴体上快速移动,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方始大功告成。
他转过身去,道:“阎姑娘,穴道已经解开,请快快着衣。”
她却如遇亲人,扑入他怀中放声大哭,哀哀欲绝。
“阎姑娘,别……”
他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劝慰,有心推开她,但却再也不敢触摸她的胴体了。
衣裙已经毁坏,不能穿了。董英杰仓促逃命,将兵刃、包袱等物全丢下了。
天鸣打开包袱,拣出几件衣裤,苦笑道:“阎姑娘,事急从权,快穿上。”
“我不穿贼人的衣裳。”姑娘抱膝蹲在草丛中,憎恶地说。
天鸣摇摇头,解下自己的包袱,抛给姑娘,踱向一边。
姑娘穿戴整齐,突然跪倒在他面前,说:“多谢公子救我于危难,令我免遭凌辱,奴家无以为报,我想……”
“姑娘,什么也莫想!”天鸣大吃一惊,陡地跳开,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姑娘对我三人有救命之恩,今日一报还一报,在下还欠你两条人命呢。这里即将发生一场恶斗,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请火速回城!”
一个少女的身体,若被一个大男人触摸过,而她又是心甘情愿的,肯定要出古怪。
姑娘那异样的目光,娇羞的神态,令他心中一阵狂跳,一阵惊悸,暗暗叫苦不迭。
她低下头,幽幽地说:“适才之事,不仅令公子尴尬,也令奴家无地自容。如若没有温家,奴家此身非君莫属……”
“姑娘,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他惊得跳将起来,截口大叫:“抛开救命之恩不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义不容辞。正如你适才说,事急从权,又为何……”
“请公子放心。”她仰起粉面,热泪横流,可怜兮兮说:“我自幼许配温家,生是温家之人,死是温家之鬼,但我不会嫁给温家儿那等虎狼之辈为妻。你我今生无缘,但愿来生……”
突然拔出短剑,刺向心口。
“不可!”天鸣大惊失色,一把扣住她的荑腕,正色道:“阎姑娘,使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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