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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独宠:腹黑龙君你等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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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录一如既往地低头道:“龙君回天兵营之前,吩咐我等尽心服侍仙君。”
原来回营了啊,怪不得不见了。
好好服侍?是看着别让她跑了吧?
她一是备用解药,二能替他挡着如狼似虎的公主,跑了还得抓回来,多费事。
从昨晚他犯火之后的样子,她就看出来了,他从行宫寒池起,就是因为发现她不会被烧成灰,或许还能压制一下他的火气,才做出一副见色起意的样子,把她带来钟山慢慢调查原由。
说不定找到她为什么不怕烧了,他就又要对她做点什么了。
久央越想越气,故意朝钟录走近一步,冲着他的脖子吹口气,声音放得极柔,“仙官放心,龙君待我如此之好,本仙君不会挑剔什么的。”
钟录大概活了这么大年纪,从来没这么被调戏,连忙往后退开,情急之下踩到一块石头,险些摔倒。
久央也不扶,就看着他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子,然后一脸惊慌,“仙君如此深明大义,自然不会跟我们这些下仙计较。”
久央眨了眨眼睛,“仙官慌什么?”
说着又要往前走近。
钟录忙又连连退了两步,老脸通红,“仙君留步,被龙君知道,钟录实在担待不起啊。”
久央这才停下,歪头装无辜,“本仙君喜欢仙官不行么?”
“别!”钟录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哪里还有刚才一丝不苟的样子,“仙君千万别开这种玩笑,下仙承受不起。”
久央哼了一声,“本仙君喜欢就是喜欢,什么承受得起不起的?”
然后转身上了虹桥,心情大好!
既然孽畜不在,她不把钟山折腾一遍,就对不起她被摸得麻木的手!
钟山的仙仆都把久央当成龙君的禁脔,谁都不敢得罪她,所以天阙不在,久央就成了主子。
久央心情愉悦地用了晚膳,沐浴更衣之后躺到净元殿的大床上,舒适地滚了几圈。
在地上了睡了几天,终于能睡床了。
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一抹冰凉掠过脖子,久央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眼睛一睁开,就见本该在北天军营的龙君正坐在床沿,半俯着身子凑在她面前,一手还停在她脖子上方。
他怎么回来了?去天兵营监察天魔动向,不得起码十天半个月的么?
看久央瞪着大眼睛看他,天阙直起身子,收回手,一如以往地幽冷平淡,“本君不在,仙子倒睡得很香。”
看到他,久央就浑身发毛,尤其是知道他随时可能把她当解药吃了之后。
说不定刚才就在找从哪下口比较好呢。
久央防备地把领口拉紧,然后识趣地笑,“龙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杨久该死,这就去地上睡,您好好休息。”
麻利地下床,又把被褥整理好,久央往后退得远远的,生怕天阙发难,把要“人情”的心思忘得干干净净。
或许也知道色龙样子装不下去了,天阙只是淡淡解着自己的衣扣,看都不看她,“北天门有天魔出没,寻常仙家闻之都大惊失色,仙子倒像是毫不在意。”
久央立刻拍马逢迎,“龙君一千八百岁的时候,就能将攻进天宫的魔军杀得丢盔弃甲而逃,如今一千六百年过去了,纵有魔界千军万马,有龙君之威,仙庭也必然稳稳当当。我一个小小的仙子自然不用担心。”
天阙把脱下的仙袍扔到她怀里,“仙子确实只需担心逃出钟山多久,就会被本君抓回来。”
仙袍上还带着他冷沁沁的气息,久央忍住了直接扔掉的念头,乖巧地理整齐,挂到屏风上,溜须拍马,“钟山对杨久有再造之恩,就算您赶我走,我也得死皮赖脸地赖着,怎么会逃跑呢?”
这家伙知道紫罗公主有多可怕,肯定是怕她受不了跑掉,又要他自己对付。
她又不傻,外面师傅正虎视眈眈地等她从钟山出去,她怎么可能放弃钟山这棵庇荫的大树?
被公主摸手,总比永生对着丑老头便宜。
天阙躺到床上,合上双眼,毫无波动,“今日拿几只天魔的脚筋练了手,本君保证能让你感觉不到疼。”
久央一听,瞬间觉得踩在地上的脚上一阵寒意,连忙又往后退了两步,“不跑不跑,不挑脚筋也不跑,杨久要伺候龙君到天荒地老。”
天阙闻言,侧过身去,天帐紧跟着落下,连他背影都遮住,“到不了天荒地老。”
久央悄悄松了口气。
但气还没松完,就听天阙又补了一句,“不是你死,就是本君被你折腾死,天荒地老想的太远了。”
她死?
看来这条龙对她很不满意,那她得收敛。
把他折腾死是不可能的,她的小命掌握在他手里,要死肯定是他弄死她。
久央在地上躺好,看着透窗而入的月光,一时难以入睡。
想起白天仙仆们的议论,就侧面朝向大床,试探着叫了声,“龙君?”
天帐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天阙好像睡着了。
睡得那么快,看来白天对付天魔没少劳神。
久央只能转回来,幽幽叹了口气。
天阙让她扮成仙君跟他住一间房,还故意在阮景面前那样,明摆着是故意让人以为他喜欢男仙,才不会在乎外面怎么说。
但就在久央刚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床上又传出龙君极为清醒的声音,“有话就说。”
久央忙又睁开眼睛,“龙君没睡啊?”
殿内又静了一会儿,然后只听龙君又扔出四个字,“净是废话。”
久央冲床上吐了吐舌头,决定不跟他计较,只说正事,“龙君让我扮成仙君,却又让我跟你住一间寝殿,不怕外人误会么?”
天阙果然一点都不在乎,只有声音依然冷沁沁的,“你又不是仙君,怕什么?”
久央哑口无言。
对啊,她又不是仙君,还怕断袖的名声耽误了自己娶媳妇不成?
该担心的是这条龙才对。
第17章 惹不起总躲得起()
天阙卯正起身,久央装作没听到,把被子往头上拉了拉,继续睡。
天阙也不管她,更衣梳洗之后就出了门,任她在地上睡懒觉。
久央把被子拉下来一条缝,眯着眼睛偷偷看着天阙出门,才放心地翻个身。
反正钟山的事她管不着,不睡白不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久央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爬起来去找吃的。
早膳时间早过了,久央自觉地去膳房自己做。
久央刚进去,膳房的大厨就迎了过来,毕恭毕敬的,“龙君吩咐,给仙君的早膳都用小火煨着呢,您稍等,我这就给您端来。”
那条龙吩咐给她留着早膳,还用火煨到现在?
怎么觉得有什么阴谋呢?
久央看到大厨果然端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百香粥,和精致的小菜回来,笑得僵硬,“那便多谢了。”
大厨头都不敢抬,“仙君客气了。仙君日后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久央接过他手里的托盘,嘴上答应着“一定”,脚上快步往外走。
那条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她惹不起总躲得起。
随便吃了几口粥垫垫肚子,久央就打算去试探试探龙君又有什么企图。
天阙大多时候都在书房里和神将们议事,但久央直奔过去,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不会又回天兵营了吧?
久央出了书房,沿着水廊往花园走,碰巧看到一个仙仆端着茶往主殿方向走,就连忙追上去问:“龙君在主殿?”
仙仆看到她,忙低头行礼,“回禀仙君,龙君在主殿招待仙客。”
仙客?
不会又是哪个公主吧?
紫罗公主昨天刚走,难道是那个爱往身上爬的青丘公主?
还是那个送百花锦的女君?
再不然是那个抛媚眼的女官?
久央好奇心大起。
虽然她深知这些公主跟把火似的非常难缠,但看着这火在天阙身上烧,她是非常乐意的。
尤其在昨天被紫罗公主各种摸手之后!
久央打算躲在主殿后面窥探天阙被往身上爬的样子,但刚到偏门,就听到了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天魔出没,仙帝震怒,多亏龙君布置将他们抓捕归案,才让仙庭免于危难。老朽虽痴长龙君几千岁,但也十分佩服。”
师傅!!!
久央顿时魂飞魄散,忙往门后躲了躲!
昨日天阙不在,钟山谢客,他没来成,今天天阙回来了,他立刻就来了!
师傅果然是非要她嫁给真君不可啊!
久央往后靠到墙上,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心开始直漫向四肢百骸,冻得她连扭头就跑的力气都没了。
师傅啊师傅,但凡那个真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稍微把那副色眯眯的样子收起来一点,稍微有那么一点尊重她的样子,她就咬咬牙嫁了,当做报答师傅的救命养育之恩。
但真君没有啊。
久央清楚得记得那张虚浮的脸上满满垂涎,三角眼里满满轻浮,好像她是一只被捏在他手里冒油的肥猪腿,他正要不顾滋滋热气上来就把她扒皮拆骨塞进口水直冒的嘴里,而她却丝毫不能反抗。
久央长到一千六百岁,从来没这么怕一个神仙怕到骨子里飕飕都是凉气,怕到宁愿死了也不要落到他手里。
她跟师傅求过情,但是师傅半分不肯动容,说什么嫁给真君她就能跃居上庭,得了多少仙人万年也得不到的福祉。
但久央从来都不在乎什么仙庭上庭福祉,她本来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白捡来一个仙女当,只要没人招惹她,什么她都不想要了啊。
为了不成为真君嘴里的猪蹄肉,她只能跑,跑到地狱里也得跑,跑不掉就算自毁元神她也不会任由糟蹋。
久央靠着墙支撑身子,苦笑。
师傅,这次让紫宸殿受委屈,久央知罪,但要嫁给那个真君,恕久央做不到。
殿内,天阙端起茶杯,对紫一的夸赞只垂眸回了一句:“仙君过奖了。”
紫一见他没有寒暄的意思,脸色不由暗了暗。
但烛阴龙族向来不通情理,紫一只能咽下不满,也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钟山的茶果然乃仙庭极品。”
天阙斜眸瞥他一眼,冷淡无波。
紫一又叹道:“紫宸殿也有一个徒儿,修炼之事无有心思,偏对茶点吃食尤为上心,更是煮的一手好茶。可惜数日前因些小事,老朽气极打了她一巴掌,她便偷了殿内宸珠跑了,至今寻而不归,否则也请龙君到紫宸殿一品仙茶。”
天阙放下茶杯,反应冷淡,“一些小事便气极动手,紫一前辈的定力还需精进。陪伴仙帝固然重要,但仙君一心得入上庭,还是在道法上多用心思为好。”
话里明摆着讽刺紫一只顾拍仙帝马屁,于修炼之事一窍不通,连入门第一关的定力都没摸透。
尤其配上“前辈”两个字,更是嘲讽之至。
紫一嘴角抽搐,脸色极为难看,但得罪钟山又是不敢为之事,只能把火气都压下去,依然笑脸,“龙君所言极是,老朽近日也在反思当日动手之举。想来是太偏爱这个徒儿,才急于将其引入正道,一时冲动了些。”
天阙略微挑眉。
紫一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这番话竟更坐实了自己不仅定力不够,连无偏无爱的清心都没做到。
紫一扯了半天女徒天阙没接,还把自己寒碜了一通,头上不由青筋直冒,想发火又碍于钟山威势不敢发,只能端起茶杯干饮。
天阙见他说不出话了,才道:“仙君今日来,是为寻徒?”
紫一有了台阶下,脸色稍微好转一些,“正是。老朽那不肖徒儿正是龙君回钟山那晚出逃,寻她的徒儿说她就是在龙君行宫不见了行迹,老朽这才来叨扰。”
紫一说完,天阙立刻把台阶给拆了,“哪个徒儿说的?既然是他看见,那便让他来找本君。”
天阙一点面子都不给,紫一的白胡子这次都好像变了颜色,“龙君身份尊贵,让一个徒弟前来,岂不显得紫宸殿失礼?”
第18章 再去凑一个()
天阙这次不仅不给面子,还开始拆面子,“说起来,本君与紫宸殿的徒弟才是同辈,如今跟仙君同坐,不知可算失礼?”
意思就是仙君一把岁数,才配得上跟徒弟同辈的本君同坐,可见没用。
紫一的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舌头都直打结,“龙君年少有为,乃神界千百万年来少有,如今更身负仙庭安危重任,老朽虽痴长一辈,与龙君同坐亦是荣幸。”
天阙轻笑一声,“都说仙君巧舌如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紫一头顶几乎冒烟,他好歹是帝族旁支紫宸殿之一殿之长,竟被一小辈当面讽刺至此,传出去颜面何在?
天阙起身从主位上走下,华贵衣袍上的龙纹张扬而飞,“不瞒仙君,紫宸殿的逃徒本君确实见过。”
天阙此话一出,紫一的怒意瞬间被压了下去,更打起了十倍精神,“龙君可知她如今在何处?”
天阙看向他,眸光深幽,“她偷了行宫一件至宝,本君倒想着问问仙君她在何处呢。”
紫一瞪大眼睛,“什么?”
天阙从袖中摸出一块泛着金色毫光的龙形玉佩,“烛阴龙族掌命日月交替,全凭此佩为信。仙君之徒行至烛阴行宫,信佩便少了一块,说与贵徒无关,仙君觉得可信?”
紫一盯着他指尖的玉佩,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是来要人的,不是送上来让钟山讨债的。
掌命日月的仙信,他上哪赔啊?
天阙却没有放过的意思,指尖都被信佩映出威严之色,“仙君应该明白信佩之重,既然与紫宸殿有关,就请仙君尽快给本君一个交代,否则闹到仙帝那里,大家都不好看。”
紫一脸色终于由红变绿,颤巍巍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咬牙切齿,“龙君放心,孽徒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老朽定将其抓回,由钟山定罪!”
天阙平淡颔首,“本君静候紫宸殿佳音。”
紫一粗着脖子道了声告辞,就匆匆往外走去。
天阙指尖微动,浮着金色毫光的信佩于掌心化为无形,从始至终无波无澜,“恕不远送。”
烛阴龙神吹为冬、呼为夏、息为风。龙君在山,是以钟山仙风不止,还常穿窗入户。
天阙的宽大的仙袍被吹得微微飘荡,墨玉般的长发也多情飞乱,“听够了就滚出来。”
久央藏在后殿门后,等师傅的仙气散去才发现手心都是冷汗。
龙君这声虽然比对师傅的平缓,但也把久央吓了一跳。
他刚刚帮了她,不知道又要让她怎么“还清恩情”。
久央拖着还发软的脚挪进主殿,看到铁面无情的龙君随意坐在殿中椅子上,冷冰冰的龙眸正看着她的方向,微微眯起。
一看就像在盘算什么可怕的主意。
久央亦步亦趋地挪过去,乖巧地低着头站到他两步之外,细声细语,“龙君大恩,不知想让久央如何报答?”
天阙下巴侧向肩头,“过来给本君捏捏。”
久央听话地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示意的方向伸手按上去。
这条龙身上确实哪哪都跟冻实的冰块一样,不仅硬得捏不动还冰得手疼。
天阙却闲适地往后靠在椅背上,懒散地摸着袖口的龙纹,声音也分外慵懒,“早上的百香粥味道如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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