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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骄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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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至抿了抿唇角,想了许久,还是想不明白。
不过她看着程落也不想说谎的样子,林冬至转身离开。
一开始,林冬至也以为程母是杀人凶手,但是她觉得程母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
如果一个人杀人了,在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凶手的第一反应就是求饶或者是杀人灭口。
程母如果真的想要杀她们灭口的话,那林大娘那一剪刀就没扎对地方,应该冲着脖子扎才对。
后来程母又对她下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凶手那么笨,在院子里对她下手?
林冬至分析了下,觉得她如果是凶手的话,那肯定会将王小春的尸体藏起来,不会这么大大方方的故意将事情抖露出来。
一个人将尸体专门暴露出来,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林冬至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望着前面被众人绑着程母,嘴角抿了抿,程母她是故意让人知道她是杀害王小春的凶手。
如果杀害王小春凶手不是程母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程落。
程落现在精神有些恍惚,林冬至刚刚去试探性的问了问,所以确定程母不是杀人凶手。
程落也不承认他自己杀了王小春。
林冬至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案子又绕回了原地。
等到了官府那里,王小春的尸体就被送到了仵作那里,林冬至也没有办法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王小春的右手拇指处还戴着顶针,在乡下,很多人做绣活,都习惯性的戴着顶针,就怕针扎进了手里。
从这方面来说,王小春也不可能自杀。
程母颓废地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的任由着王郎中对她捶打,王郎中伤心过度,再次昏倒过去。
程母身边没有旁人了,村里的人谁也不愿意跟程母挨得近,对村子里的人来说,呆在程母的身边有可能染上晦气。
林冬至抬脚走到程母面前,站在程母身边,装作毫不在意地说道,“程秀才说,你没有杀小春姐。”
程母一听林冬至那么说,眸中闪过一丝慌张,“认识我杀的,我就看不惯那个懒女人,嫁到我们程家这么多年,连个蛋都不下,要这样的女人做什么?”
“平时程秀才应该跟你一个床睡觉吧!”林冬至试探性的说道,见程母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这算是明白了,“小春姐怎么怀孕,这人哪能自己怀上孕的?”
程母的脸上一片通红,抿唇倔强的不愿说话。
见程母这副模样,林冬至的眉头拧了拧,继续开口,“我记得上次我见小春姐的时候,她脸色不好看,气色也不好,应该是生病了。”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程母就希望县太爷早些将案子判下来,那样程落就能摘得一干二净。
“我只是好奇,小春姐是怎么死的。”林冬至的眉头微拧着,偏头看向程母。
“我用绳子勒死的。”程母心慌意乱地说道,想到那日的情形,心慌意乱。
见程母这副情景,林冬至完全肯定,程母不是杀害王小春的凶手,程母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县太爷很快就开堂了,林冬至是证人,也站在大堂之中。
县太爷是个好说话的,让她们站着回话,知道王大娘还受了伤,特意让人搬了一个凳子过来让王大娘坐着回话。
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王小春是被一根银针刺进膻中穴而死。
县老爷拍了一下惊堂木,冲着下面的程母喊道,“犯人,你是怎么谋害王氏的,现在将谋害过程原原本本跟本官说一遍!”
程母跪在地上,完全懵住了,她压根不知道膻中穴是哪里,听那仵作说“膻(dan)中穴”的,她就知道男人身下有两个蛋,哪知道女人的蛋在哪里?
第45章 程落作证()
林冬至冷眼旁观,她也很想知道程母是怎么杀了王小春的。
“还快如实招来!”
惊堂木一拍,县太爷不耐烦地看着下面跪着的程母,他自从当了这个县太爷,这还是头一遭审理杀人的案子。
去年年底上面还夸他治理有方,今年年初就出了这样的事,县太爷就有些烦了,这些会拉低他的政绩。
程母跪趴在地上,吓得身子直哆嗦,双手不安地抓着衣袖,眉头紧拧着。
外面那些看热闹的人间程母什么都不说,一个个忍不住地开口大骂。
“真是够恶毒的,害死自个儿媳妇,现在还装无辜。”
“可不是嘛,这样的人恶心了,回头咱们得烧点艾草,给咱村子去去晦气!”
“可怜的秀才娘子,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
。。。。。。
程母抓紧手中的衣袖,外面那些人难听的话传到耳中,只是此时她没有时间去跟那些人掰扯。
自古以来,民就怕官,程母现在更怕穿着官服的县太爷。
“是,我。。。。。。”程母声音颤抖着,她记得当时程落只是踢了趴在地上的王小春屁·股一脚,对了,平时村里人都说屁·股蛋屁·股蛋的,女人也有屁·股,程母此时恍然大悟,原来仵作说的是王小春的屁·股上扎了一针,想明白了之后,程母忙不迭地的说道,“是我用针扎进了王小春的屁·股里面,一切都是我的错,求县太爷处置吧!”
程母说完,冲着高高在上的县太爷磕了两个头,这才老老实实的不在吭声了。
县太爷跟仵作两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困惑。
“胡闹,田氏,还不如实招来!”县太爷有些恼了,什么屁·股的,犯人田氏简直是在胡说八道,是在质疑他这个县太爷?
程母本人姓田。
程母此时更慌了,困惑地望着县太爷,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又忘了忘一旁的仵作,整个人完全懵住了。
王郎中因为昏厥过去,所以没有上堂。
林冬至微垂着眼帘望着地上跪着的程母,淡淡地开口,“大人,既然田氏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杀死王小春的,那就证明一件事情,杀害王小春的人不是田氏。”
林冬至的话一落,众人全都惊住了,难以置信地望着林冬至,他们没有想到林冬至竟然会帮程母开脱。
“不不不,大人,您别听那死丫头胡说,真的是我杀了我儿媳妇,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巴不得她早点死。”程母此时慌了,也不害怕林冬至了,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底气十足。
别看王大娘平日里挺能说的,此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全都懵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茫然地望着林冬至,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程母,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县太爷此时有些头疼,从没见过认错这么利索的犯人,可是让犯人说出杀害手法,犯人说的情况跟死者的死法完全不一致。
“我那个儿媳妇,好吃懒做,平日里睡到日晒三竿,总拿着她爷爷是郎中的事情拿捏着,我看不惯,所以我就直接杀了她。”程母见县太爷有些犹豫,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
王大娘困惑地看了一眼程母,犹豫的开口,“小春不是那种会拿捏的人啊!”
“反正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我直接拿了一根针扎进她的屁·股蛋的膻中穴上。”程母噼里啪啦地说着,生怕县太爷不信她说的。
县太爷听程母那么说,眉头越拧越紧,开口问道,“程家可还有什么人?”
程母最怕县太爷传唤程落了,忙摆摆手,一脸焦急地开口,“我儿子对这件事情不知情,平时家里的事情他也不问。”
案子陷入了困境,县太爷虽然好吃懒做,但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不想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想放过一个坏人。
“我娘没有杀人!”
忽然间,大堂外面传来程落的声音。
程母瞬间坐直了身子,眼中的慌张在明显不过了,紧拧着眉头,回头看去,“儿子,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
程落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给县太爷鞠躬。
程落是秀才,可以不用下跪。
“当时我和娘正在房里,唔。。。。。。”程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私自站起来的程母捂住了嘴。
程母满是慌张地望向县太爷,语速比平时快了些,使劲地摇摇头,“这事跟我儿子没关系,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杀人的是我,我经常打骂她,这件事情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县太爷听闻程母这么说,看了一眼王大娘跟林冬至,见那两个证人也说程母经常打骂王小春,了然的点点头。
“看来案子很清楚了,犯人田氏心肠恶毒,杀害自己的儿媳妇,秋后处斩。。。。。。”
“不是我娘杀的,”程落一把拽下程母的胳膊,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跟我娘在房间内小憩,小春从外面回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慌张跑出去,我出去追她的时候,她倒趴在了地上,我就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没想到她一动不动,等我把她抱回房间的时候,她就没气了。”
程落的话音落下,周围一片寂静,就连坐在上面的县太爷也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你说,你们在房间小憩?”县太爷的嘴角抽搐了下,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程落。
“这是当然了,跟自己娘一起睡有什么问题吗?”程落一脸迷茫地望向县太爷,反问道。
林冬至现在算是明白了,敢情程落这人压根不知道男人长大了还跟自己娘一起睡觉的事情是不对的。
众人听闻程落那么说,议论纷纷,一个个看向程母的目光有些轻蔑,就连看向程落的目光也变得不友善了。
程落此时一心想让众人知道程母是清白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即便是他跟程母能够洗清嫌疑,世人会怎么看他。
程母失声痛哭,掩面愧疚不已,哭着哭着,程母忍不住捂着嘴,冲着一旁吐了一地。
众人脸上的颜色变幻莫测,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程母脚边吐出的秽物上面。
第46章 怀孕?()
林冬至站得离程母并不远,低头望着地上的污秽之物,秀眉蹙了蹙,难以置信地望向程落。
对妇人来说,大都是怀孕了才会呕吐。
程父走得早,程落方才又说他跟程母一起小憩,此时程母又吐了,这病因就耐人寻味了。
府衙外面那些看审案子的人,不约而同地认为程母怀孕了。
就连坐在上面的县太爷也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了,他也是怀孕程母怀孕了,身子往前探,呆呆的望着程母,吞咽了口唾沫,咂嘴咋舌,“林氏,你会医对不?”
“回大人,是。”林冬至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去给她看看。”县太爷伸手指着韩母,心里乱成一团遭,若这妇人怀有身孕的话,那就证明她与她儿子有染,这事若是传出去的话,他们这个县城可就出现了两个败类。
程母无力地跪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忍不住又吐了一地。
林冬至将程母的手拉了过来,开始为程母把脉。
“林氏,我娘是怎么了?”程落此时半蹲在地上,帮着程母顺了顺后背,满心担忧地望向林冬至。
林冬至诊完脉,站起身子,对着县太爷回话,“回大人,田氏是胃里受了凉而已。”
一听到程母只是受了凉,坐在上面的县太爷暗暗松了口气,程母幸好不是怀孕,不然他们这个镇子可就出名了。
因为程落将他跟程母在一间屋子小憩的事情说出来,程母抬眼深深地看了一眼程落,这才对着县太爷磕头,将事情老老实实的的说出来。
原来昨个中午,程母跟程落两个人在屋里小憩,依着程母的话来说,他们是一人一张床,王小春原本是在外面做绣活的,程母就听到院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骂骂咧咧的起来,就瞧见王小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程落有起床气,见有人打扰他睡觉,怒气腾腾地爬起来,冲着地上的王小春的屁·股踢了几脚,谁知王小春一点动静都没。
王小春毕竟是程落的丈夫,程落便将王小春抱到屋里床上躺着,却不想王小春已经死了。
正是因为这样,程母一直以为是程落将王小春害死的。
一旁的王大娘眉头拧成一团,难以置信地望向程母,忍不住开口骂道,“天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狠毒的人,竟然将人活活打死。”
王大娘刚骂了一句,便停了下来,困惑地看向程母,“不对啊,这王小春都死了,你怎么还帮她找大夫瞧病?”
程母不敢看向王大娘,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开口,“这些日子,村子里的人都说林冬至是神医,我想让她帮小春看病,小春一死,大家都会觉得是林冬至害死小春的,我跟我儿子就、就清白了。”
林冬至嘴角冷笑了下,却没有说话。
王大娘一把攥住林冬至的手,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昨个如果不是她跟林冬至一块去了程家,那现在跪在地上被审问的人就是林冬至了。
王大娘心疼万分的望着林冬至,有一肚子的安慰林冬至的话,那些话语到了嘴边,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林冬至见王大娘这般看她,安慰着说了句“没事”,谁曾想,王大娘听了林冬至的话,心里更难受了,眼泪霹雳啪啦的落下来了。
外面看审案子的人,听到程母的话,一个个更是厌恶程母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有一个人从篮子里拿出自己新买的菜,直接丢到程母身上,周围的人见此,纷纷效仿。
程落心疼地站在程母的身后,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外面那些人砸进来的东西。
林冬至递给王大娘一个安心的眼神,微垂着眼帘,看着跪在地上的程母,“所以,你就想着要杀我跟王大娘,那样所有人都会怀疑王小春是你杀的,程秀才就会安然无恙?”
程母双手捂着脸,痛苦地点点头,她当时就是这么打算的,她脾气品行或许不是那么好,但是她是一位母亲,是真心爱自己的儿子,为了程落,她宁愿下地狱。
“这么说来,他们两个人不是凶手。”县太爷眉头拧了拧,淡淡的开口,“死者死因是两胸中间的膻中穴被人插了一针。”
针灸确实可以救命,但是也可以害人。
林冬至看着仵作手中那根差不多有中指长的针,心中有些诧异,平日里大家用的银针哪有这么长的?
一旁的王大娘顿时站起身子,声音带着哭腔,“这个针我见过。”
本来县太爷以为这个案子是个无头案,此时听王大娘这么好所,顿时来精神了,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是谁的?”
“是王小春的!”王大娘哭得满脸脏兮兮的,眼圈泛红,摸着泪含糊的说道,“我前天从王小春手里借过来套被子,昨个不到中午,我就还给她了。”
县太爷自嘲地笑了笑,这王大娘说了跟没说一样,“你怎么能确定这根针是王小春的?”
“我们村子里,就只有王小春有这么长的针,村子里的妇人都知道,”王大娘信誓旦旦地说道,鼻涕流了下来,她抬起袖子一抹鼻子,抽噎下,“这根针是王小春自己磨出来的,市面上根本找不到这么长的铁针。”
县太爷眉头拧成一团,偏头望向身边站着的仵作。
仵作就像是县太爷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忙开口解释,“这根针是铁针,大夫用的银针或许有这么长的针,但是那些都是银的。”
这一上午什么都没审出来,县太爷瞅着外头的天,瞧着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暂时退堂,说是下午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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