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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国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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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手的话,正主必定在连云渡无疑,封锁码头,所有船许进不许出,请劳档头过来说话!”
连云渡口,几艘八百料的海船被锦衣卫军卒重重包围,船里一点声息都没有,仿佛锦衣卫大张旗鼓对付的是一艘空船,可是进去搜查的军卒一去无回,仿佛被大船吞到了肚子里。
“徐千户,点子就在里面?”劳百顺匆匆赶来:“出海口布置了吗?”
徐天枢道:“水下布了五层钩网,渡口有两层木栅拦住,不知档头要活的还是死的?”
劳百顺道:“这个案子不比寻常,有活口交差最好,实在不行死的也成。劳烦开一个口子给老朽,让东厂的人捉他们回去,徐千户的大恩,劳百顺铭感五内!”
徐天枢道:“档头言重了。”
徐天枢一挥手,锦衣卫在西边让开了一个口子,东厂的番子个个如狼似虎,手持铁链、铁尺,搭肩踩背就往船上爬。锦衣卫的军卒结成阵势,包围了南北两面,海船东边的渡口是锦衣卫的快船在游弋。
跟着劳百顺的两个少年,程雷,蓝潼,手握卫刀,分别跃上船头船尾,甩手几支袖箭,射向了可能有人藏身的地方,接着一刀斩碎了舱门!
“嗖嗖嗖。。。。。。”三轮箭雨从船中射出,程雷和蓝潼使出一招“缠头护首”,刀面在头脸一撩,护住要害,翻身落在了码头。后面的一众番子就没那么好运了,仰面射倒了十几个,还有手脚着箭没死的,躺在那里鬼哭狼嚎,可谓丢盔卸甲,一片哀嚎。
四周的锦衣卫,纷纷以连弩还击,舱内不少中箭的人发出了闷哼声。就在弩箭互射之际,船中一队精悍的武士倾巢而出,迅速和落荒而逃的番子搅作一团,锦衣卫军卒怕误伤了东厂番子,只得住手。
这队武士衣着简陋,多数人竟然踏着木屐,每人腰间插着两柄细长的直刀和一支长匕首,刀法干净利落,一群平日只会欺压良善的番子一半人带刀,一半人拿的是铁尺和铁链,被这群硬点子打得大败。
尤其是为首的武士,身着黑竹甲,招式凶悍,每刀落下,必有番子身首异处。程雷和蓝潼持卫刀加入战团,依然遏制不住退败。
劳百顺大怒,几个起落,跳进了战团,他不用武器,五指箕张,如恶鹰击兔,刀光剑影间来去自如。只要被劳百顺抓到的武士,不是筋断骨折,便是被扭断脖子,鹰爪手劳百顺,果然名不虚传!
徐天枢一挥手,两队锦衣卫加入了战团,这群武士虽然悍勇,但是如果不能打开缺口的话,今天依旧是免不了败亡的结局。突然两个武士大喊:“火遁!”
“砰砰”两声沉闷的爆炸,战场弥漫了浓烟。
徐天枢大喝:“锦衣卫听令,凡是浓烟中走出来的人,一律射杀!”
“杀!杀!杀!”
锦衣卫军卒齐声应和,烟中的番子破口大骂,却不敢逃跑,只得在烟中和武士恶战。
阵中劳百顺对上了武士的首领,空手迎战对方的兵刃,丝毫不落下风,程雷和蓝潼怕有闪失,守在一旁掠阵。
就在此时,烟团中骤然飞出一个人影,直扑徐天枢,校尉肖怀仁和严同拔刀而起,自左右两边夹击人影,两刀落下,却只有一件衣衫被斩为三段!
“嗖!”毒针从“吹矢”中悄无声息地发出,刺向徐天枢面门。徐天枢屈指一弹,毒针飞向了一边,同时大喝一声:“让我再接你的手里剑!”
仿佛是回应一般,烟中一个声音大喊:“手里剑!”
徐天枢身体一弓,双臂舒展,像一只大鸟,追着声音就掠了进去,烟中“上忍”的“六角手里剑”刚刚往外一发,一团黑色的罩衫直接捂在了他的手上,天枢剑对着罩衫一拍,十几支飞镖原路返回,本想擒贼擒王的“上忍”中镖身亡!
为首的武士没有收到“上忍”得手的信号,情知不妙,大喊:“撒钉!”
武士首领后方的两人掏出“十字钉”,想要洒出来阻滞追兵,一片雪亮的剑光,从右边武士的脖子闪过,由腋下窜出,进入左边武士的肋下,夹着血光飞出腰间,徐天枢一剑将两个武士生生斩为四段!
劳百顺趁武士首领一分心,右手捏住他的手腕一发力,扭断了一条胳膊,武士首领惨嚎一声,程雷和蓝潼看准机会,一边一刀,结果了武士首领。
烟雾逐渐散去,肖怀仁和严同率领锦衣卫斩杀残余的武士,几个不肯被活捉的武士拔出“肋差”自杀。几个武士受伤武士尚在挣扎,东厂的番子举刀乱剁,不留活口。看着满地的尸首,饶是劳百顺心机深沉,不免感到心惊。
徐天枢站在码头上,一众锦衣卫持刀护卫左右,他高声道:“本官听闻,扶桑加贺藩的前田忠恒上忍和漕帮帮主汪广洋交情匪浅,船上的可是阁下?”
劳百顺道:“半柱香之内,若不束手就缚,就和这船一起化为灰烬吧。”
一罐罐火油,被摔碎在船上各处,两队番子点上火箭,只待一声令下,眼前的海船将顷刻化为火海!
一个身穿华服,少年模样的人缓步走出,他身高不满五尺,面色青白,扁鼻凸齿。额上的头发稀稀疏疏落了一圈,脑后的头发散在肩上,一双眼睛凶芒爆射。
前田忠恒道:“扶桑国战乱数十载,多数扶桑人连自己藩国的大名是谁都不知道,大人一言道出鄙人的来历,实在让人敬佩。”
劳百顺道:“快快束手投降,否则把你碎尸万段!”
前田忠恒拔出腰间的“肋差”,抚过刃口,轻轻擦拭。
劳百顺大喝:“放箭!”火箭落地,顿时火焰滔天,前田忠恒一缩身从火海中钻出,落入水里。
徐天枢道:“肖怀仁,落下木栅,守住渡口;严同,用快船拖出钩网,捉来前田忠恒见我!”两人领命而去。
劳百顺道:“这些扶桑人定是和漕帮的匪徒里外勾结,分赃不均,故而杀了漕帮的人。老朽的手下在码头发现了好几船官盐,虽然烧毁了不少,案子总算有了交代。”
徐天枢道:“那么,恭喜档头了。”
劳百顺道:“徐千户的这份大恩,东厂记下了,以后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尽管开口,哈哈哈哈。”
(本章完)
第20章 打破玉笼飞彩凤()
? 山东沂河之上,锦衣卫的快船往来游弋,始终没有发现前田忠恒的踪影。
韦子云捡起一块豆干扔到嘴里,道:“这么大张旗鼓的,是抓人,还是吓人。”
徐天枢道:“师弟,你天天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的,有什么好主意赶紧告诉我。”
韦子云道:“好主意没有,小道消息有一条。”
徐天枢到:“严同,给韦大人倒酒,他把你的活给干啦。”校尉严同是锦衣卫鸟兽鱼虫四组中的飞鸟组头领,专门负责打探消息。
韦子云一饮而尽,道:“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被烧毁沉没的海船上,到底有没有官盐。假如这不过是障眼法,官盐要怎么处理。”
徐天枢道:“倒卖官盐是要杀头的。”
韦子云笑道:“杀头的买卖只要有的赚,多的是人抢着做,山东地界最敢做这笔买卖的,会有谁呢?”
徐天枢道:“无生教!”
韦子云道:“前田忠恒和几个死掉的漕帮舵主,都是替死鬼而已。前田忠恒只要不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找到了官盐,就能找到人。”
徐天枢下令道:“吩咐下去,暗中监视无生教的产业,人和盐,我都要。”严同躬身领命。
韦子云大笑:“我从来不白吃人家的东西。”
便在此时,一条打渔的小舟缓缓驶近,船上只有一个小姑娘,口中唱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江北可采莲,白藕隐水间,巧手遮素颜。阿妹可采莲,阿哥哪里见。”
韦子云调笑道:“阿哥在这里。”
小姑娘落落大方,把桨一横,递过来一只莲蓬,说道:“阿哥,给你,拿住。”
韦子云倒不好意思了,道:“无功不受禄,小妹妹,勿怪。”
小姑娘将莲蓬抛到了韦子云怀里,道:“阿哥,剥开之后,莲子才好吃哩。”
韦子云见她明眸皓齿,巧笑倩兮,不由得心醉,等回过神来,人家已然划着小船走远了。剥开莲蓬,不由“哎呀”一声。
徐天枢道:“怎么,魂被人家勾走了?”
韦子云道:“这小姑娘送的礼物果然有心。”从莲蓬中取出了一张布条,递给了徐天枢。
徐天枢接了过来,上面写着:“前田忠恒在沂水渡口。”
韦子云懊恼道:“还以为是被我‘金陵四大才子’之首的才气给吸引过来的呢。”
快船调转船头,往沂水渡口驶去,锦衣卫分散开来,在人群中寻找前田忠恒的踪影,只剩韦子云一个人呆在船上逍遥自在。
一艘巨大的官船,在数艘快舟的护卫下,缓缓驶近渡口,左边一面大旗,上书:“乐安汉王”,右边一面大旗,上书:“蓬莱公主”,原来是汉王朱高煦的次女蓬莱公主朱常宁的座船。
船首的老者,高高瘦瘦,目光凌厉,正是无生教守宫圣主白术,奉命保护汉王的次女。
官船缓慢前行,四周的快船拖着钩网搜寻前田忠恒。“嘭”的一声,游船撞开了浮在水上的一块浮木,一只惨白的手毫无征兆地从水里伸出,甩出一把“八方手里剑”,丝毫没有防备的侍卫纷纷倒地,侍卫首领对着水下全力一劈,谁知“上忍”伪装成浮木的“水蜘蛛”非常坚韧,竟然没有斩开,前田忠恒利爪一伸,把侍卫首领拖到了水里,还有余闲对着公主裂嘴一笑,露出一排恐怖的獠牙,公主尖叫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白术护在公主身前,侍卫首领落水的地方冒出的大团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水面,“哗啦”一声,船的另一侧,前田忠恒跃出水面,右手持“忍杖”,左手指甲的“手甲钩”上兀自闪着血光,脚尖在船头一点,“忍杖”直击白术面门。
左右的快船急忙靠过来支援,可远水救不了近火,白术只得撇下公主来战前田忠恒,六十四式“乾坤铁圈”舞得水泼不进,只为挡住强敌,不求伤人,确保公主的安全。
徐天枢从岸边一掠,在快船的顶棚上一点,飞身直扑前田忠恒,前田忠恒的十指套满“手甲钩”,钩上隐现蓝光,显然是淬了剧毒。
徐天枢和白术两大高手夹击之下,前田忠恒左支右绌,堪堪抵挡。
寒风吹皱水面,船尾的几条波浪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砸碎了周围的浪花,“啪啪啪啪”的声音逐渐接近,好似是人在踏水的脚步声,可是大白天的看不到任何人影!
“还有高手,水遁术!”
韦子云没有武器,抄起一把船桨,飞身而起,跳到官船船尾,对着水面全力一拍,使出一招“霸王横枪”。他的内力根基深厚,所用招式极其霸道,正好适合在空旷处施展,“哗啦”一声来人被拍在了水上。
仔细一瞧,原来此人衣服颜色和水面极其相似,融为了一体。前田忠恒在前诱敌,船尾的“忍者”趁机挟持公主,没想到被韦子云拦下。
“手里剑!”落水的忍者虽慌不乱,迅速打出一串飞镖,人影沉入了水底,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嚯,好厉害的雌儿,好凶的家养女忍。”韦子云舞动船桨护在公主身边。
“砰!砰!”两声沉闷的爆炸,游船里浓烟四起,已经靠过来的锦衣卫不敢发射弩箭,水中飞出的飞镖把几个想登船的锦衣卫射落水中,锦衣卫赶紧缩在了船里。
前田忠恒趁机躲到了烟里,徐天枢和白术护住自身,暗暗搜寻,船上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令人心悸的寂静煞是熬人,谁先忍耐不住,必将遭受攻击。
“刺客走了吗?”
公主受刚刚发问,韦子云一把捂住公主的嘴,抓着她闪到一边。
“喀!喀!”两支飞镖钉在了刚才公主呆的地方。
公主不知道其中的凶险,眼睛滴溜溜地乱转,韦子云取下头上的儒巾,将桌子上的残茶倒在上面濡湿,在公主的耳边轻声道:“烟里可能有毒,捂住口鼻,不要出声。”
清风拂过,晚霞如血,游船里的浓烟逐渐消散,锦衣卫把游船团团包围,前田忠恒和“女忍”命在顷刻。
(本章完)
第21章 顿开锁链出牢笼()
? “嗖!嗖!嗖!”一阵“手里剑”的乱射,中镖的锦衣卫破口大骂,形势一阵混乱。就在此时,衣袂的破空声划过众人头顶。
“哪里走!”
徐天枢纵身飞出,随音扑影,后发先至,拦住前田忠恒去路。白术持铁圈护住公主,锦衣卫纷纷上船,将公主层层保护起来。
韦子云奔出船尾,落在一艘快船之上,和徐天枢一前一后围住了前田忠恒和女忍。
前田忠恒本想趁乱突围而出,如今只能杀出一条血路。徐天枢临空扑下,三人在一艘空船上交起手来,远处的锦衣卫乘快船包抄,岸上的番子呼喝助威。
三人所在的快船离渡口尚有十丈,便是本领通天也不可能飞过这么宽的水面,肖怀仁和严同担心徐天枢有失,跳入快船来援。
“嘭!嘭!”前田忠恒和女忍解下“水蜘蛛”扔到水里作为借力,两个起落逃向渡口,还有四丈远的时候,两人掏出钩镰将细链相扣,钉在了渡口木栅,用力一拽,携手飞向岸边!
肖怀仁一刀砍断快船的帆桅,严同与之合力,扔向徐天枢,“来得好!”徐天枢在木桅上一踏,堪堪落在了岸上。
前田忠恒持“忍杖”和“手甲钩”,女忍握“怀剑”和“钩镰”左右夹击,徐天枢使出擒拿手的功夫对敌,想留下活口,一袭锦袍好似穿花蝶影,上下翻飞,二人欺他不用兵刃,一味猛攻。
“没了偷偷摸摸的功夫,就这么点手段?”徐天枢往上一跃避过杀招,虎吼一声,好似晴天霹雳,摄心夺魄,对着前田忠恒猛扑下去,前田忠恒将“忍杖”一横封在胸前,暂避锋芒。
徐天枢并指如刀,直插其咽喉,女忍手里的“怀刀”脱手而出,直刺徐天枢后心,攻其必救。徐天枢听声辩位,运起全身功力布满后背,身子一侧,怀刀插在了肩胛。与之同时,徐天枢右手插入前田忠恒的咽喉,化掌为爪,一把锁住了他的脖子!
“啊!”一声长嘶,女忍挥动钩镰舍命一击,徐天枢一掌击断了插在肩胛的怀刀,往后一翻避开这一击。女忍得势不饶人,一招接一招地进手。徐天枢肩胛受伤只是后退,女忍如疯似狂,招招凶狠,想逼退徐天枢。
徐天枢步法一变,如猹似狐,闪跳躲避,女忍数击不中,愈加癫狂。
此时,韦子云几个起跳之间已经跃上岸来,隔开徐天枢,腰马一顿,掌力全发,直击女忍胸前空门,女忍早就是强弩之末,中掌吐血飞出。
前田忠恒脖颈受伤,一个虎跳和女忍后背相抵,准备困兽犹斗。
“你们快去救他!迟了杀你们的头!”公主在游船跳脚,一众侍卫不敢擅离职守,打着呼哨,指挥岸上的锦衣卫前去救援。
白术从船上飞纵而下,几个起落,就到了岸边,铁圈一伸,对着前田忠恒的脑袋落下。
前田忠恒双目赤红,叽里咕噜不知喊了几句什么话,神色恐怖异常,任谁都知道他是要拼命了。前田忠恒双手将忍杖一横,架住铁圈,连劈带刺,全无章法,都是不要命的进攻手段,显然是想和白术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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