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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国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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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景在乱军之中,杀了出去,项天龙又聚拢了好多兵马,他一个人难以竟功,到河北召来方延双和手下的骑兵,双方争斗良久,僵持不下,傅家和冯家赶来相助。
徐天枢见无生教大举北上,怕良玉景独木难支,也率领锦衣卫前往助战。
项天龙手下的是从漠北招揽的上百马贼刀客,良玉景只有带来的四十几骑,但是彼此配合娴熟,不落下风。
河北的傅家和冯家的人与无生教只是摇旗呐喊,骑兵的对战中,他们帮不上什么忙,故此战局胶着至今。
临清渡口,锦衣卫的一百多名缇骑悄悄赶赴河北沧州,飞兽组朱采回报道:“千户大人,属下探查到良玉景和项天龙就在前面二十里的马骝山下,河北武林世家和无生教的人各自把住山口下寨,要不要通知良玉景来迎接大人?”
徐天枢摇摇头,往前行了没多久,果然在前面见到了一座小山,风貌隽美,如碗倒扣。
约住马匹,见此山只几十丈高,山林繁密,正好用兵,道:“所有人下马,从山后翻过去藏在树林,等天一黑,必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却说良玉景和项天龙白天激战了数场,各自损失了一些人马,未能分出生胜负,打出火把,还要夜战。
就在此时,项天龙背后大乱,山上不知冲出了多少兵马,他的这些手下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见此情景,各自逃命去也。
良玉景毫不客气,从正面冲破了阵形,项天龙见势头不好,拍马便走,良玉景穷追不舍,两人马快,没多久就走得远了。
徐天枢扫荡了残兵,道:“斩草除根!”上百名缇骑早就憋着了一天的劲,这下子好似豺狼出山,虎豹下林,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无生教的大营扎在了山口,被被败兵冲得摇摇欲坠,锦衣卫缇骑排成了数纵,好似波浪一般,驱赶着败兵前进,待到无生教大营前,徐天枢和朱采兵分两路,一举攻破了营寨。
沧州也有数座无生教的神祠,离此地不远,败兵趁着夜色逃到了这里,朱采杀到这里,问道:“千户大人,河北不是咱们的地盘,是不是放他们一马。”
徐天枢冷声道:“莫说是在河北,就是跑到京城,只要是撞在了我的手里,没有一个能活!”一马当先,踏破了大门,神宵剑法挥洒而出,处处是残肢断骸!
锦衣卫缇骑一发喊,也跟了上去,无论老幼妇孺,沧州的数座神祠中的人被屠戮一空,临走又放了一把火毁尸灭迹,自此锦衣卫名声狼藉,不过此时的徐天枢已经不在乎了。
傅英杰和冯锦添的手下多是步行,赶来的时候锦衣卫已经走了,但见熊熊烈火,还有尸体被焚烧后发出的浓浓焦臭。
傅英杰骂道:“咱们吃江湖饭的,杀人越货再也平常不过,有那绿林道上手黑的,灭人满门也是有的。但是像锦衣卫这般滥杀无辜,实在骇人听闻。西北良家和徐天枢是姻亲,非要掺合在里面那也没话说,我是不会再帮手了。”
冯锦添道:“自古匪过如梳,兵过如篦,你我两家联手尽量自保就是,无生教和锦衣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走吧!”
傅英杰在火光下喃喃道:“良贤侄,以后你自求多福吧,唉!”话毕扭头离去。
此时韦子云刚刚来到沧州城外,见数股骑兵冲到了神祠中,见人便杀,那挨在旁边的民户有房子被点着的,有被当作无生教的人杀死的,不知有多少。
施展轻功赶到,早有锦衣卫的哨骑兜转过来,三匹快马将韦子云夹在了中间,雪亮的刀光当头劈下!
韦子云劈空掌力发出,将两人打下马来,一伸手拽下了剩下的那骑手,“咔嚓”一声卸下了他的手臂关节,这人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火光下,刀鞘上是五彩流云纹,正是锦衣卫缇骑才配有的马刀,这时候徐天枢和朱采从不远处往经过,凶神恶煞一般,马蹄踏地的轰隆声一下下敲在了韦子云的心上。
(本章完)
第64章 香消玉殒谁之过()
? 盛夏的燥热掩不住心中的悲凉,当年一意除魔卫道的徐天枢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锦衣卫的虎狼之性被彻底释放了出来。
但是韦子云能像对付无生教一样对付徐天枢吗?江湖的规矩只能被强者书写,也许徐天枢走的路才是对的,可是从此之后,韦子云和徐天枢只能分道扬镳了。
年老的艄公撑着船返回山东,不急不缓,韦子云也没有催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两岸连绵的群山,回去之后就把太一剑交给大师兄,然后和冷姑娘退出江湖。
想到了冷月奴的巧笑倩兮,他不禁轻轻一笑,世间之人何止亿万,不在江湖,也能快乐逍遥吧。
“公子,到济南了。”
“啊,已经天亮了,多谢老丈。”
也许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子,韦子云脚步轻快,来到了风见舞依暂居的农宅。
找遍了前后,也没有发现她的踪影,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
以风见舞依的警觉,即便是强如罗梦鸿,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将她擒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她才违背了与韦子云的约定离开的。
韦子云扩大了范围,寻找蛛丝马迹,终于在河边找到了风见舞依的独门暗器“手里剑”插在树干上。
往前走了几步,风见舞依半身是血,躺在了地上,小心翼翼扶起她,斯人已经香消玉殒!
风见舞依娇小的身躯静静躺在韦子云的怀里,此刻她不是扶桑来的家养女忍,也不是提督府侍卫女官,只是一个流落在异国他乡的一缕香魂。
“舞依,对不住,我来晚了,江湖的是是非非和咱们又有什么干系。”
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在风见舞依的脸上,韦子云就这么坐在河边,很久很久。
山林的一处向阳的坡地,新竖了一座小小的坟茔,韦子云躺在旁边,猛烈的阳光晒得他睁不开眼睛。
“我会常来看你的。”
韦子云大步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沂源城外,官道旁的茶棚,是用木头架子搭起来的,只在头顶上有两张草席遮阳,四面透风,倒也清爽。
这里只卖一文钱两大碗的粗茶,茶铺的老板兼伙计就一个人,唤作王老五,三十多了长得像五十几岁,至今没有讨到烧火婆子。
在四分之一炷香后,他会体会到什么叫“喜从天降”,半个时辰之后,他会见识到什么叫“血腥残暴”。
“咣当!”一锭大银砸在了桌子上,足足有二三十两。
“茶来!”
“小人这里只有粗茶,怕是客观喝不习惯,往前走二十里就是沂源城,那里……”
“块点!”紫金环首刀往桌子上一拍,刀面上的鲜血兀自未干,“有吃的没有?”
“只有小人自己吃的干粮,客官不嫌弃的话……”
这人劈手夺下了两块糙米饼子,三下五除二吃到了肚子里,咕嘟咕嘟又喝下了两碗茶。
“咔嚓”一声茶碗被摔在了地上,“良玉景,你他娘的真是阴魂不散,以为老子怕你吗?”
良玉景一身白衣上,斑斑点点,都是血迹,显然是一路追踪而来,道:“不怕的话,你一口气跑了四百多里,以为躲到无生教老巢就安全了吗?”
“你一天一夜,不眠不休,还有多少力气?”项天龙抄起大刀,猛劈了下来,良玉景往后一个翻身,在空中抽出了阴阳双戟。
破风狂刀将良玉景卷入刀影,四面八方都是杀机,良玉景身处敌营,不愿和他缠斗,大开大合,每一戟都对上了刀刃的锋芒,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
两人俱已精疲力尽,完全凭一腔血勇坚持下去,良玉景大喝一声:“逆转阴阳!”
短戟脱手,良玉景纵身飞出,竖劈长戟,项天龙上一次就是败在了这一招之下,如何不防。
破风狂刀斜斜地从双戟中间一劈,毫不退避,显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良玉景凌空一转,用长戟的月牙横戈钩住了紫金环首刀,短戟直直插在了项天龙的肩胛上。
项天龙狂性大发,猛一用劲斩断了横戈,劈向良玉景胸口,良玉景的软甲被划开,鲜血直流。
两人同时身受重伤,坐在了地上,呼呼喘气,四周的桌子椅子被砸得粉碎,连茶棚都被劲风掀开了,王老五吓得屁滚娘刘,哭爹喊娘,渐渐跑得远了。
四周只有阵阵虫鸣,还有两人的喘气声,如果没有人来救的话,不用动手,两人就流血过多而死了。
一个穿粉色裙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束小黄花。
“哎呀,你们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打架好玩吗?”若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早就被此情此景吓晕了,她倒觉着稀奇,向两人打听。
项天龙有气无力道:“顾女侠,莫要玩笑,他就是良玉景,快快一刀杀了他。”
此女正是洛神宫四美之一的顾南星,她道:“他可是我梅姐姐的相好,杀了他,姐姐会骂我的。”
良玉景身负血海深仇,明知这女子是敌方的人,也盼奇迹出现,便是有损他的英雄气概,也不管了,开口道:“上次不辞而别,玉景心下惭愧,其实对两位姑娘挂念得紧。项天龙是我的生死大仇,只要姑娘帮我杀了他,良家的马匹、珠宝随你挑,就是给我服下‘美人窟’,永远留在姑娘身边伺候,在下也是心甘情愿。”
顾南星一脸兴奋道:“你长得比他俊俏,又会讨女孩子开心,我就听你的吧。”
项天龙大惊:“姑娘不可,养虎遗患,等他武功恢复可是要暴起伤人的啊!”
顾南星道:“项当家放心,等我杀了你,就挑断他的手脚筋,就算他武功恢复也没关系了,你说这个法子好不好?”
炎炎烈日,两个西北汉子流下了一身冷汗,死在敌手不怨,死前被一个女子如此折辱,真是奇耻大辱。
顾南星撅嘴道:“怎么都不说话了,是不是要死了,死人可不好玩。”
“是吗?”
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顾南星的背后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掏出梅花针就往后撒。
可惜手腕还未发力,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左肩压了下来,她情不自禁坐倒在地上,全身的气机都被这股内力封锁,一动都不能动。
良玉景、项天龙和顾南星就这样面面相觑,他们的命运都掌握在了别的手里。
韦子云从顾南星的背后转出,拔出了天煞剑,屈指一弹,剑身嗡嗡作响,自顾自坐在了三人的中间。
“我问一个问题,答得出来的人可以走,其他人,都得死。”
(本章完)
第65章 辗转千里为谁狂()
? 剑光划过手腕,鲜血汩汩而出,顾南星吓得哇哇大哭。
“南星儿,好玩吗?”
顾南星发现,此刻的韦子云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悲喜,淡淡的语调里,是对于三人生死的毫不在意。
“风见舞依被杀,是谁下的手?”
良玉景和项天龙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他们刚刚到济南,韦子云自然知道此事和他们无关,但是这两人为了私仇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之人的姓名,现在流的一点血,不足以偿其万一。
还有顾南星,她的本质可能不坏,但是在洛神宫已久,行事越来越刻毒,把人命当做儿戏,今天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若是放在以前,三人肯定会被轻轻放过,但是风见舞依之死,让韦子云横生一股难以抑制的杀意,故而此次的惩戒颇为严厉。
顾南星何时经历过这样的磨难,看着自己的鲜血喷涌而出,吓得哆嗦起来,结结巴巴道:“韦公子,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韦子云没想到她真的知道,沉声道:“说来听听。”
顾南星见有希望,连忙道:“罗教主的太一剑丢了,我师父说咱们能帮着找回来的话,她就可以做无生教圣主,以后自然没人敢小瞧洛神宫了,是师父和梅师姐动手杀的风见舞依,我没有参与。”
公孙桃夭难道没死?风见舞依的藏身之处怎么会被人知晓?
韦子云道:“公孙桃夭现在何处?太一剑交给罗梦鸿了吗?”
顾南星道:“冷月奴想退出洛神宫,她拿走了太一剑要挟师父,结果被梅师姐打伤,然后白师姐把她救走了,师父和梅师姐在找她们两人,我就是出来打探消息才到这里的。”
韦子云眼露凶芒,狠狠道:“你可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此时的顾南星早就吓破了胆子,急道:“我没骗你,师父假死,就是不想在太一教和无生教分出胜负前掺和进来,梅师姐投靠罗朱紫,冷月奴几次救你性命都是师父让洛小婉设计的。”
饶是韦子云定力惊人,发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所欺骗,也是心下一慌,但他转念一想,心道:“顾南星和月奴素来不和,公孙桃夭假死,多半是真的,其他话里掺进几句假话,我如何能分辨?即便冷姑娘有些碍于师门的尴尬,如今她一意和我退出江湖,又受了伤,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
顾南星哭道:“韦公子,韦大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快死掉了。”
取出金疮药给良玉景和项天龙止住了血,又将顾南星的手腕包扎好,韦子云还有要事处理,不愿耽误时间。
便道:“良玉景,还有你项天龙,你们两个从漠北一直打到中原,不知多少人在这番争斗中惨死,你们的家人是人,中原的百姓就是猪狗吗?留下你们的兵刃,十年之内,不许踏足中原,否则休怪我无情!”
两人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只要答应了,就绝无反悔的可能,此刻但凡说出一个“不”字,必定是血溅五步。
良玉景道:“韦子云,十年之后,我会回来,和你决战!”说完,慢慢爬了起来离去。
项天龙道:“韦大人两次留我性命,项某不敢多言,翌日若是有缘在漠北相会,还望来舍下喝一杯水酒。”向条大路,也蹒跚而去。
顾南星道:“公子宅心仁厚,也放了我吧。”
韦子云叹气道:“我本就是吓你一吓,难道我能对一个女子动手吗?但你的武功路数和行事手段,实在过于狠毒,日后必是下一个梅惜若。”
顾南星哀求道:“韦公子你是个读书人,做事尚有规矩,其他江湖汉子,不是动不动就杀人,就是对我没打好主意,我不机灵一点,还能活下去吗?”
韦子云道:“你固然能抓住机会,折辱良玉景和项天龙,但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翻身,回击你的手段,何止狠辣千倍万倍,到时候你能承受得住吗?”
顾南星自怜道:“若是江湖中人都是你这般好心,我何苦做一个坏女人。”
江湖自有它残酷而实用的法则,人力有时而穷,解开了她的穴道,韦子云大步离去。
“喂,你等一下。”
韦子云回头,顾南星情不自禁叫住了他,道:“我知道你喜欢冷月奴,她只是外表清纯,如果没有手段,怎么会被师父器重?你被骗了。”
“就这些?”
“日后吃了大亏,别说我没提醒你,我是看你是个好人才和你说的!”
顾南星跺脚道:“这是‘美人窟’的解药,你留着防身吧。”
“多谢!”
“哼!”
顾南星气呼呼地离开了,一边走一边骂:“大笨蛋,被骗了活该,最好被人斩成十八段,省的本姑娘看着碍眼。”
韦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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