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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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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源大不大。”说完,长孙涣幸灾乐祸的看着房遗爱。
“还有这事儿。”房遗爱很是吃惊的望着长孙涣。
第七十八章 训仆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训仆
交代房崎照顾好长孙涣,房遗爱自己起身去了药房。
因为没有在京郊附近见过有人种植新鲜的罂粟,所以房遗爱只能是用药房里成熟的果实来熬制了,为了提高效果,房遗爱在里边加了罂粟半量的曼陀罗,还有不足十分之一量的天仙子,这样不但可以提高药物的致幻效果,而且更容易成瘾,最主要的是比之单纯的吸食大烟更难戒掉!
忙活了几乎整整一夜,房遗爱才弄出来近百粒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小心的收起来,然后把大药锅使劲的煮了两锅白开水全做涮洗锅用,然后倒掉了,又熬制了一锅舒筋活血止痛的膏药。
“这是什么膏药?”一早进太医院上班的王院正听说房遗爱一夜没睡一直在药房这儿鼓捣着什么,便好奇的顺着药味进了药房旁边的煎药室,看到正不停搅和锅里快熬制的差不多的药膏的房遗爱,不由的出口问道。
“哦,见过王太医,前几天下雨的时候,曾经听秦将军说腿疼腿疼的,我给他熬点舒筋活血止痛膏。”房遗爱顶着两个黑眼圈,睁着两个小红眼,望着王太医说道。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吧?”望着面前慢慢的一大锅,王老太医奇怪的问道。
“哦,这是因为听说有好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人,因为雨雪天打仗受伤的缘故,大多都有一阴天下雨就关节疼痛的毛病,所以我多熬了点,让大家贴贴试试,看着方子好不好使,好使的话,回头再熬,不然的话咱们再调方子。”房遗爱解释道。
“你大体都用了什么药?”王太医问道,问过之后又觉得不对,赶紧尴尬的补救道,“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不用告诉我方子的。”
“没事,也就是用了些川草乌、南星、伸筋草、鸡血藤、当归、红花、续断、透骨草、乌鞘蛇、蕲蛇、杜仲、狗脊、独活、秦艽、御米壳之类的药材。后头我把方子写给您看就是。”在后世这样的方子基本上全是半公开的,所以房遗爱也没有要保密的念头,直接张口说道。
“剩下的我帮你看着,你赶紧去眯一会儿吧,一会儿他们就都过来换药了。”点了点头,王太医关切的对满脸疲惫的房遗爱说道。
看着锅里的药膏确实也熬制的差不多了,而且王太医确实熬膏药的经验比自己多多了,所以房遗爱也不矫情,直接谢了王老太医一声,把手里的木棒交给王太医,自己转身出了煎药室,回到长孙涣的房间里裹着被子小憩了一会儿。
帮包裹长孙涣在内的那天受伤缝合的所有人重新换过药之后,确定了三天后谁可以拆线,谁还得继续换药后,最后的长孙涣可怜巴巴的问了句,“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前来探视长孙涣的长孙夫人也是询问的看着房遗爱。
“今天就可以回家去住了。不过回家后注意被侵湿了伤口,别吃一些辛辣物,可以让人扶着走动走动,自己的动作幅度注意别太大,晚上还得趴着睡。明天后天大后天的话过来换药,我再看是否可以拆线。”房遗爱交代道。
“有劳房公子了。”长孙夫人客气的说道。
“终于可以回家了。”长孙涣高兴的说道,“终于可以睡自己的床了。”
“夫人客气了。”房遗爱客套的对长孙夫人说道。
送走长孙家的马车,房遗爱跟太医院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房崎晃悠晃悠着回家了。
因为离午饭时间尚早,而房夫人和青娘又被接进宫里陪淑儿解闷去了,看了眼跟丫鬟玩的正欢的房遗则,房遗爱就直接带着房崎回了小院里的书房。
让房崎在书案上铺好一张宣纸,捋平,压上镇纸,然后房崎站在一旁,在砚台里滴上些许清水,拿起墨轻轻的研着。
房遗爱来到书案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袖,这才执起笔来,蘸了蘸房崎刚研好的墨汁。
提笔,一笔一划,宛若刻碑一般,在铺好的宣纸上,棱角分明的书写了一个忠字。
看着自己书写的忠字,还算满意,房遗爱这才放下手里的毛笔,平平的拿起了那张宣纸,吹了吹上头的墨迹,这才抬眼问旁边凑过头来的房崎说道,“认识吗?”
“这不是个忠字吗,少爷先前教过的。少爷不记得了吗?”房崎看了看忠字,对房遗爱说道。
“知道少爷我为什么写这个字吗?”房遗爱望着手里的大字,眼也不抬的,淡淡的开口问道。
“少爷我错了。”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房崎,转身来到书案前头,冲房遗爱跪了下来,认错道。
“知道错哪了吗?”房遗爱问道。
“不该在少爷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告诉老爷,关于少爷的事情。”房崎态度良好的说道。
“还有吗?”房遗爱坐在书案后头的椅子上,继续淡淡的开口问道。
“这?”房崎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苦着脸问道,“还请少爷指点,小的实在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从前天晚上我回来之后,一直到现在,你可曾主动向少爷我交代过此事的前因后果?”房遗爱找了个舒服的坐姿,表情淡然的望着下边跪着的房崎,语气没有波动的说道。
“这,我,少爷,小的知错了,任凭少爷责罚。”房崎一头磕在地上,恭声说道。
“你不觉得这个忠字像是一把利剑,从口里穿过,险而又险的悬在心上吗?”房遗爱好似没听到房崎的话一样,兀自拿起忠字看着,慢悠悠的说道。
“这,”房崎闻声,抬头看向房遗爱举起了的忠字,越看还真是越像自家少爷说的那样,下意识的张口说道,“还真像少爷说的那样。”
“危险吗?”房遗爱问道。
一想到长剑从口中刺入的画面,房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不明白少爷为何如此说,还是认真的点头说道,“危险。”
“害怕吗?”房遗爱继续问道。
咽了口唾沫,房崎说道,“有点儿,就一点儿。”
房遗爱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静静的望着下边跪着的房崎,然后开口说道,“你可以走了。”
“是少爷。”房崎应了一声,起的身来,刚要转身往外走,就奇怪的转头问了一句,“少爷,你让我去哪儿?”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要是想要恢复自由身的话,回头我会让慎叔把你的卖身契给你,再给你五十贯钱,想来够你安置自己的了。”房遗爱面无表情的说道。
“少爷您要赶我走!”房崎不敢置信的望着房遗爱,遂赶紧重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的说道,“少爷我错了,前天夜里,少爷回来之前,因为老爷逼问的紧,所以房崎一时招架不住这才,可他是老爷啊,少爷,小的这才……”
“你是我的书童?还是老爷的书童?”房遗爱问道。
“小的是少爷的书童。”房崎哭着说道。“少爷我错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房遗爱望着跪在地上的房崎,右手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书案上,虽然心下有些不忍,可是在这古代生活,自己身边就不可能没人,可要是身边的人不能保有中心的话,那将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他可不想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小命给交代了。
房崎紧张的,就连心跳也是不由自主的跟着房遗爱的敲击声,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跳动着,双手紧张的扯着衣服,不时的那眼睛偷瞄上头的房遗爱,忐忑的等待着房遗爱给他的最终判决。
“日后若是做不到刀剑加身,口不张,心不移的话,我劝你今天还是走的好。”房遗爱淡淡的说道。
“小的一定谨遵少爷的教诲,凡是少爷的事情,未经少爷同意,小的绝不多言一字。”房崎赶紧说道。
“你也别少爷我今天话重,毕竟将来你之于我,就像慎叔之于父亲一样,是可以倚重的心腹臂膀,我不得不小心。”房遗爱起身亲自伸手从地上扶起了房崎,真诚的望着房崎,语声沉重的说道。
“房崎知道,以后定不会让少爷失望。”房崎感动的说道。
“好了,这个字赏你了,赶紧去洗漱一下,午膳之后还要陪我去阎府学画那。”房遗爱理了理房崎额前的头,说道。
“是少爷。”房崎笑着应是,转身退出了书房。
第七十九章 说错话
正文 第七十九章 说错话
房遗爱放下手里的狼毫,小心的瞄了眼不远处和阎立本正喝茶闲聊的房玄龄,一边把宣纸上压着的镇纸给挪到一旁,拿起刚画好的画作,仔细的吹干上头的墨迹。然后磨磨蹭蹭的向房玄龄和阎立本两人走来。
小心的拿眼角的余光瞅着房玄龄的表情,硬着头皮把手里的画作递给了上座的阎立本,自己恭敬的垂手立在一旁。
“画好了。我看看。”放下手里的茶盏,一脸方正的阎立本,接过房遗爱手里递过来的画作,双手展开,这一看不要紧,阎立本先是一惊,接着扭头瞄了一眼旁边淡然喝茶的房玄龄,脸上憋笑憋得很是痛苦,最后实在是比不住了,不由的朗声大笑出来,“先前听孔大人称赞房遗爱书法如何独树一格,只是却不曾想,令郎的画作也是如此有特色,别有风味。”
“怎么了?”房玄龄奇怪的问道,往嘴了抿了一口茶水,怪异的看着一向以严谨不苟言笑著称的阎立本居然当着孩子的面,而且还是实际上的学生的面,竟然笑的如此没有形象,房玄龄很是纳闷也很是好奇,望了眼满脸无辜的房遗爱,房玄龄直接伸手接过了阎立本手里的画作。
只打开看了一眼,房玄龄刚才抿在口里还未及下咽的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同时被呛得不停的咳嗽起来,哆嗦着一只手指着房遗爱。
“父亲小心些,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可是喝茶的时候也不能如此的激动啊,要注意涵养,不然被呛到,那滋味可是很难受的,而且很不利于养生。”房遗爱很是体贴的走过来轻拍着房玄龄的后背,语重心长的说道。
房玄龄没好气的白了房遗爱一眼,兀自拍着前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直接把手里的画递到房遗爱面前,不满的说道,“这就是你小子画的?!”
阎立本倒也不好再继续大笑下去,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脸色恢复了正常,只是双眼仍旧满含笑意的望着房玄龄难得一见涨红的脸。
“父亲不是看着孩儿画的吗?怎的还有此一问?”房遗爱很是无辜的摊手说道。
说实话,房遗爱真的觉得自己画的还是蛮不错的。画上是房玄龄儒雅的大脸,一张嘴有些夸大的咧着,额上三条特征明显的抬头纹,头戴方巾,身着儒衫,一手拿一卷书举在眼前,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呃,要是头顶的树枝上没有一只慵懒的黑猫,右脚地下也不踩着一个大圆球的话,这幅画还是很不错的。
“你小子就画成这样?”房玄龄不满的瞪着房遗爱,说道。
“咳咳,”干咳两声,阎立本接口说道,“其实,遗爱的画工,下笔倒是熟练,而且风格也是喜人。”
“喜人!?我看气人还差不多。”房玄龄截断阎立本的话,说道。
“咳咳,话也不能那么说。最起码这种风格倒是难得一见,也不失为书画的另一种展方向。”阎立本接过房玄龄手里抖动的画作,目带思索的看着面前房玄龄的这幅搞笑画像,很有先见的中肯说道。
“小姐。”丫鬟面色焦急的唤了一声自己身前,往屋里不停探头探脑的小姐,双手想要拉扯自家小姐的衣衫,却又有些不敢的僵在小姐身旁。
“嘘!不许出声!”被唤小姐的翠衫女孩,扭头冲身后的丫鬟不满的说道,然后有探过脑袋望向屋里神情各异的三人,提起裙摆就要踮着脚尖进屋去,刚抬起脚就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身,狠狠的瞪了眼身后正要伸手扯自己的丫鬟。
吓得小丫鬟一惊,赶忙向受惊的兔子一般,往后退了两步。
小姐这才宛若得胜的将军一般,满意的扭过了高扬的头颅,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阎立本的身旁,好奇的探头看了眼让阎立本深思的画作,不由的“噗”的一声笑出生来。
房遗爱很是大方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偷偷”进来的女孩,年龄不过十一二岁,不同于萧婷婷活泼中带有一丝英气,这个女孩倒是调皮中带有一丝的温婉,美貌虽然不及萧婷婷,却也相去不远,长大后又是一个绝色佳人。
“这个就是令兄立德家的掌上明珠宛如了吧。”房玄龄看了眼阎立本身旁的女孩,微笑着说道。
“宛如,还不给房大人见礼!”阎立本眼带着无奈的望着自家的宝贝侄女,张口说道,“这丫头平时被大哥和我宠坏了,到让房大人见笑了。”
“宛如见过房伯伯,房伯伯安好。”阎宛如恭敬的给房玄龄见礼,脆声说道,声音清脆的宛若出谷的黄鹂。
“久闻阎侍郎家的女公子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房玄龄客套的说着,抬手虚扶了一下。
“房伯伯廖攒了,宛如愧不敢当。”阎宛如很有礼貌的说着,同时站起身来,眼里满是开心的笑意。
“对了,这是我家的二小子,叫遗爱,比你小了一岁。遗爱还不敢阎姑娘见礼。”房玄龄介绍道。
“见过阎姑娘。”房遗爱大方的一拱手,说道。
“房公子客气。”阎宛如也是大方的回了一礼,说道,同时好奇的偷偷打量着房遗爱,结果不期然遇到了房遗爱望过来的欣赏的目光,吓得慌忙的移走了自己的眼光。
看着阎宛如慌忙闪开的目光,房遗爱心下一阵好笑。
转开了目光之后,阎宛如突然想到自己为何要怕他啊,遂又抬起眼睛来望向房遗爱,正好看到了房遗爱脸上露出的好笑的笑容,明白房遗爱是在笑自己刚才的失态,阎宛如不满的冲年龄比自己小,个头却比自己高的房遗爱努了努小巧的鼻子,然后示威似的瞪了房遗爱一眼,乖巧的往阎立本身旁走去。
“真是孩子气。”房遗爱在阎宛如走过自己身边的瞬间,不由的有些玩心大起,小声的在阎宛如耳边低喃了一句,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规规矩矩的站立一边。
“你!哼!”阎宛如不满的瞪了房遗爱一眼,轻轻的一提长裙,小脚“不小心”的狠狠的踩在了房遗爱的脚上,然后又“不小心”的使劲碾了一下,这才小声的冷哼一声,越过房遗爱走向阎立本的旁边站定,双眼仍兀自不服气的等着房遗爱。
用口型无声的冲阎宛如说了一句,“小心眼!”,房遗爱便不再看阎宛如一眼,有些牙疼的暗自活动者自己被踩疼的几个脚指头。
读懂了房遗爱的口型,阎宛如刚要反击,结果房遗爱的脸已经转走了,兀自生气的阎宛如,气愤的把脸也转向了另外一边。
早将两小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的阎立本和房玄龄两人,互视一眼,均是哑然失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闲聊了起来。
房遗爱倒是很认真的听着两人聊天,阎宛如则是时不时的丢给房遗爱一个白眼,心下不停的盘算着怎么才能扳回一局。
“哎呦!”阎宛如突然难受的哎吆一声,直接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怎么了?宛如。”跟房玄龄相谈正欢的阎立本,有些紧张的扭过头来,关切的问道。
“疼!”阎宛如难受的说道,一张如花的小脸变得有些苍白,额上也除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把手给我。”房遗爱在阎宛如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来,说道。
“就让遗爱试试吧。”看着阎宛如和阎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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