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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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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长的伤口,显然是刚刚烙下没多久。鲜血仍旧在缓缓的朝外流出,染红了女子左颈处的一片衣领……()
“再不上药的话,就该留下疤痕了。这个地方要是留下疤痕的话,头发不好遮掩,衣领也不好遮挡。”房遗爱认真的说道。
说完,房遗爱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自己的长枪,好像刚才用枪吓唬人的人。还有刚才用枪做出调戏人的纨绔动作的人,全都不是他,他只是一个纯洁的给病人看病的大夫。
女子主仆五人,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向若无其事的房遗爱,觉得自己等人刚才生气很是莫名其妙,人家大唐的将领,并不是在行轻薄之举,而只是在关心公主的伤势。如此而已。
只是,真的只有如此而已吗?五人心下都泛起了疑惑。
众位军卒显然都知道房遗爱的医术,对于刚才怀疑房遗爱可能是在行轻薄之举。心下忍不住惭愧。
怎么就忘了自家将军的医痴名号了?心下只记得女子是五人当中的头头,下意思忘记了旁边还有三男一女,而且身上的伤势都比这被称呼为公主的女子来的要重。
唉!众军卒叹口气,想着房遗爱家的公主媳妇,一个个同情的看向房遗爱,觉得自家将军真的跟他爹一样,全都是妻管严,一个个被媳妇管的严严的。
“真没劲!这小娘皮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个绝色,将军若是喜欢,直接上就是。反正……”曹达怒其不争的看了眼房遗爱,小声的嘀咕着,不时的摇头叹气。
曹达的小声,完全可以保证周围的一圈人能够清晰的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显然是故意想要损刺房遗爱。
实在是觉得房遗爱成亲这几年,只守着公主一人。而且有膝下无所出子女,很是有损男子雄风,想要好心的提醒一下房遗爱,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威严,怎么能被一个小小的女子管束的如此夫纲不振?即便那女子是公主之尊。
再说了,这不是在边关么,相隔千里之遥,先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将人的肚子搞大了,再带人回去,公主难不成还不让人进府不成?若真是如此,犯了七出之罪,大唐律法可是规定了的,皇家公主也是一样可以休弃的。
“反正什么?”房遗爱眼睛危险的眯着,看着跟自己隔了两人远,手臂够不着的曹达,拿枪狠狠的敲了一下曹达的大胖头,说道,“是不是想说,这是边关,距离京城遥远,等公主知道的时候,生米已经变成了熟饭?”
“那个,那个不是担心将军夫纲不……呃,不是,是关心将军子嗣。对,是子嗣!”曹达抱着头,陪着笑脸,让座下的马匹悄悄的朝远离房遗爱的方向挪动,咽口唾沫说道,“你看,将军都成亲快三年了,至今膝下无所出,那个,弟兄们都担心那啥,是吧?……”
听了曹达越说越偏的话,周围的兵卒都不自然的咳嗽着,别开了脸,心下狠骂着曹达没眼色,没看见他越说将军的脸色越黑么,这个笨蛋,谁不知道将军将高阳公主宠的跟什么是的,偏他没眼色往上撞。
也不想想,将军一身医术,想要有个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就公主和将军的相处来看,两人的感情很好,不想是不能生育的样子,摆明了是两人不想现在要孩子罢了。
再说了,自从将军跟公主成亲之后,将军身边的事情就没断过,这个时候要孩子显然是添乱,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这个死曹达,他那番话,不是在暗示,将军现在没孩子,不是公主不能生就是将军身上有毛病,这种事情也是能乱猜测的?
唉,希望一会儿将军生气的时候,千万别殃及自己这些池鱼就好,至于曹达,将军怎么解气就怎么收拾好了,反正将军的怒气也是他挑起来的,解铃还需系铃人,让他自个儿给将军灭火吧。
“你关心的很对,我想公主很有兴趣听听你这番话,等班师回朝之后,记得去府上给公主见礼。”房遗爱瞪了曹达一眼,说道。
回去给公主见礼?还得把自己刚才的话说给公主听?曹达狠狠的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该!谁让自个儿嘴贱来着。
要是落在高阳公主手里,曹达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心想还不如现在被将军狠狠的削一顿完事。
哭丧着脸,曹达滚下马来,乖乖的跪在了房遗爱的马前,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告饶道,“请将军治罪!属下知错了。”
“陈大有,带五位客人先下去包扎一下。”没理会马下跪着的曹达,房遗爱对旁边的陈大有说道。
陈大有如蒙大赦的赶紧应下,朝曹达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带人招呼懵懂看戏的女子五人,赶紧逃离了房遗爱身边。
围着的兵卒,一个个也机灵的借机逃遁,将偌大的空间留给房遗爱和曹达两个,免得被战火波及。
看戏,还是在安全的范围内,远远的看着就好,靠的太近,真的会被战火波及的。
曹达心下狠狠的埋怨了一下刚才围在这儿的一群袍泽,一个个的都太不够义气了,早前在军营的时候,一个个不都说将军只娶公主一个,有些丢男人的脸面,很是夫纲不振,得好好的开导吗?怎么现在自己说了出来,一个个的都跑得比兔子他爹还快?
“错?你有什么错?你不是处于关心吗?”看人都走光了,房遗爱这才闲闲的问向曹达。
“那个,属下逾越,请将军责罚。”曹达垂头说道。
“逾越?说说看,你哪里逾越了?”房遗爱一脸感兴趣的问道。
曹达抬头瞄了眼房遗爱的脸色,掠过房遗爱身上的孝衣,正好对上房遗爱没有笑意的眼睛,赶紧像受惊的兔子般,重新垂下脑袋,说道,“将军还在孝期,属下不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怂恿将军贪图美色,置孝道与不顾。”
“还有吗?”房遗爱问道。
“那个,属下,属下,”曹达挪了挪被乱石子隔得有些发疼的膝盖,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错哪儿了,吱吱唔唔的说道,“属下不该怀疑将军夫纲不振。”
最后四个字,曹达说的极其微弱,要不是房遗爱向来听力好,险些听不清出那四个字是什么。
“还有吗?”房遗爱声音一成不变的继续问道。
“还有?”曹达抬头看了房遗爱一眼,挠着头,冥思苦想,然后不确定的小声说道,“不该怀疑将军不行?或是公主那啥?”
被房遗爱狠狠的瞪了一眼,曹达赶紧垂下脑袋,机灵的跪好。
“背一下军规地四条!”房遗爱说道。
“不得奸淫妇女,不管是大唐女子还是敌军女子!行军作战之中,不得轻易接近身份不定的女子!若是因为裤裆里的东西,导致军情泄漏,以军法杖毙!”曹达朗声说道,说完,身上已经后怕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未完待续……)
第四二七章 身份
最新章节 第四二七章 身份
“那五个人身份的真假,就交给你探查了。(_……)”房遗爱睨了一眼满头冷汗的曹达,说道。
“属下遵命!”曹达应道,尼玛,不应不行啊,自己差点儿犯大错,若是真的探查不清的话,害了兄弟们的性命,那才是真真的罪无可恕!
虽然只擅长用拳头,不擅长刺探情报,不过将军又没说只让自己一个人想办法,回头向吴瞒请教请教吧。
“若是出了岔子,你知道该怎么办。”房遗爱说道。
“属下明白。”曹达利落的应道。
打发了脑子一时犯浑的曹达,房遗爱立在斜阳中,回望了一眼遥远长安的方向。曹达不提起,自己还没发觉,原来心下已经有些思念淑儿了。
想到淑儿一边让人给自己收拾行囊,一边又害怕自己看出她的担忧,只管絮絮叨叨的跟自己讲述冯铁匠和孙芸娘丧事的安排,还有家里的安排,还说一定要学会做荷叶酥饼,等今年八月节的游园会时,让自己一边听曲儿,一边赏曲江秋荷,一边好好品尝她的手艺。
房遗爱抬手捂了捂胸口的位置,那里有淑儿亲手给自己绣的小绣囊,里头是淑儿为自己求来的平安符。
清晰的感觉到胸口处小绣囊的存在,房遗爱没来由的觉得一阵踏实,嘴角溢满了满足的笑容。
两个女子身上的伤势偏轻,已经快速的草草处理好了,知道自己五人暂时没了生命危险,心下不由的松了口气。
女子在处理伤势之后,只在兵卒口中问出了房遗爱的姓名,只知道房遗爱这一行人是押运粮草的(自己用眼睛看出来的),知道房遗爱一行是在朝多科城的方向赶路(也是自己判断出来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在赞叹大唐军纪严明的同时,女子心下不由感到一阵无力。
什么都不知道,连房遗爱官职的高低都不清楚。也只是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房遗爱应该是大唐的驸马。
可是,听说大唐的驸马一向地位挺低,就连行脚的唐朝商人都有些看不起皇家驸马。说唐朝的驸马多是依靠妻子的身份地位,才会有机会为朝廷效力,才有高人一等的风光。
而且,一贯负责押粮的将军,本身的官职都是在军中排在中下游的,并不是多么出彩得用的人。
那这个自己想要跟大唐人商议的事情,能跟这个驸马将军说吗?
想了想。女子放弃了告知房遗爱的打算。
知道几天前唐军有大军冲破了叛军的封锁进入了多科城,而且还在叛军外围驻扎下来四万兵马,想必留守坐镇的那位将军应该能够拿主意,或者自己带着自己的人,让这个驸马将军派人将自己等人护送回大唐宣城?
别管是去大唐宣城,还是一路去往前营,自己五人的去留,都需要询问房遗爱这个主人才能做出决定。
她可不相信。房遗爱之前的一枪,只是为了查验自己的伤势如此的简单。若是自己真的是叛军想要潜入唐军的奸细,眼神行至因为刚才的那一枪有所异动的话。女子相信,房遗爱的枪尖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咽喉。
带着同样处理好伤势的玥卿,女子诚恳的让唐军的人带着她去找房遗爱,说又是要与房遗爱商定。
斜阳下的戈壁上,骑着神骏追风的房遗爱,连人带马都被太阳的光辉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芒。
眼底的温柔,嘴角的幸福,更是刺得女子眼睛生疼。
回想年前,即便是风雪封冻了整个薛延陀,自己在父兄的呵护下。依旧欢快的笑着,幸福也总是缭绕在自己的周围。
谁又知道,春回大地之机,一场春雪,一夜冰寒,幸福就这样突兀的离开了自己。
慈爱的父王被心腹爱将给下药软禁。兄长意欲求救大唐,被人乱箭射死,就连自己,也成了别人的笼中鸟,险些成了别人的身下奴。
若不是父王的旧部亲兵,兄长残留的亲信,还有与自己亲如姐妹的雁绮娜姐姐,自己也未必能够完好的逃出被人封锁的王城。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变故,过往的快乐幸福,斜阳下一身孝衣,面带浅笑的房遗爱,在女子的眼里多了一丝莫名的亲切。
是啊,已逝的亲人,定然不想看到自己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不能自拔,更何况还有受制于人的父王,等待着自己的救援,自己跟不能沉浸在离殇与自责之中。
“公主?”见女子看着房遗爱愣神,玥卿想到之前房遗爱拿枪指着女子咽喉的举动,防备的看了眼房遗爱,张了张嘴,还是轻轻的扯了扯女子的衣服,小声的提醒道。
收拾好心绪,女子将之前脸上挂着的哀怨悲伤的情绪,全都打包暂时放在了心底,朝玥卿回眸淡淡一笑,深吸一口气,朝房遗爱走去。
从小伴在女子身边伺候的玥卿,明显感受到女子身上的哀伤沉淀了下去,整个人的精气神焕然一新,又重新勃发出少女应有的朝气。难不成公主的改变跟大唐不良将军有关?
玥卿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房遗爱,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啊?甩甩头,丢掉了心中的不解,快步跟上了女的脚步。心想,只要公主能够心情好些,别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
还没等女子两人走到房遗爱近前,欢快奔腾的马蹄声,朝着房遗爱等人的方向快速而来,显然是吴瞒、李忠的人得胜而归。
三百人去,三百人回,只有几个人受了点儿些微的轻伤,带回几十匹上好的战马,外带三个伤势不轻不重的俘虏。
“加快行程,赶在天黑之前,抵达前营!”房遗爱吩咐道,无视了三个仍在争扎的战俘,和想要上前说话的女子。
玥卿不满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还是无言的跟着女子一起,重新上马,跟在房遗爱押运粮草的队伍中间,朝着牛进达所在的前营赶去。
“怎么样?”房遗爱问向落后自己一个马头的吴瞒。
“为首的二八年华的女子,应该就是薛延陀王上齐扎罗膝下唯一的女儿,十年前受过朝廷敕封的依兰公主。”吴瞒答道。
“齐扎罗早在年初的时候,就被叛将锰嗤掳给软禁了起来。”吴瞒继续说道,“齐扎罗膝下的一子一女,在得知被锰嗤掳蒙蔽之后,意图前往大唐求救,被早有预料的锰嗤掳派人给射死在王城外,震慑薛延陀王庭上下的官员。”
“女儿依兰公主,锰嗤掳打算在多科城之事完结之后,想要迎娶为妻,以安抚薛延陀上下,让他可以顺利成章,名正言顺的接管整个薛延陀。”吴瞒说道。
“薛延陀王庭不是说早就被锰嗤掳的人给严密封锁了吗?依兰公主既然他视为重要的筹码,又岂会轻易让她逃出王庭,向大唐求救?”房遗爱问道。
“锰嗤掳的人说,依兰公主是被锰嗤掳的长女雁绮娜给偷偷放出来的,锰嗤掳得知后之后,这才派人一路追杀,想要将依兰公主生擒回去。”吴瞒答道。
“这个雁绮娜和依兰公主的感情应该不错吧?”房遗爱问道。
“雁绮娜的生母是齐扎罗的异母妹妹,两个感情很好。其母在生下她的时候难产死掉,雁绮娜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齐扎罗膝下长大,与小她两岁的依兰公主情同姐妹。”吴瞒答道,“锰嗤掳和他后来的妻妾对雁绮娜并不亲近,父女之前的关系一直淡淡的。”
“据说,当初雁绮娜的母亲生她的时候,锰嗤掳就在隔壁的房间跟其母的两个贴身侍女燕好,也是锰嗤掳当初下的留子不留母的命令,所以雁绮娜一直对锰嗤掳心存不满。”吴瞒将自己审讯得来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这人的心思倒是够深沉的。”房遗爱说道。
想必当初锰嗤掳迎娶齐扎罗的妹妹的时候,就已经存了不臣之心。而生在王族中的女子,即便在单纯也不会是任人摆布,这才有了生产时留子不留母,不管是不是真的难产,齐扎罗的妹妹都会难产而死!毕竟,嫡妻不如没有母亲的子女好掌控。
再者,也可以借着妻子难产去世,让齐扎罗心里对他产生愧疚之情,进一步加深他在齐扎罗心里的份量,到时候想要控制齐扎罗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锰嗤掳若不是想要以最小的消耗,来博取最大化的利益,再加上轻易夺取薛延陀王庭权力的胜利,还有李世民亲征的西征军轻易上了他的当,让他对大唐将领存了轻视之心,也不会如此围而不攻的对待多科城内的大唐军队,让大唐有机会派出二路西征军。
想必,尉迟恭误打误撞的将秦怀玉和程咬金挡在城门外,使得秦怀玉和程咬金一日贯四门,将他手下的人杀得人仰马翻,应该让他对大唐军队有个新的认识吧。
只是,这种为权势谋划了不下于二十年的人,显然是对权势极其热衷之人,在谋算接近成功的时候,如此的棒喝,不仅不会让他清醒,反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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