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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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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进疑惑的看了眼房遗爱和金铃儿,越来越发觉,好像只是金铃儿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房遗爱压根就不明白她的情谊。
“呵呵呵,原来是你自己自作多情。”王进嘲讽的对金铃儿说道。
“与你无关!放人!”金铃儿冷冷的说道。
“我可以走了吧?不打扰了,你们继续。”房遗爱插言说道,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房遗爱,你站住!”王进喊道。
“切,你让站住就站住,哥岂不是很没面子。”房遗爱扭头不屑地说道,说完自顾自的走继续往厢房走去。
“我让你站住!不然我就杀了她!”王进威胁道。
“请便。”房遗爱头都不回的,摆手奉送了两个字,自己进入厢房取了一包药,有对众人说了一句,“大家慢慢来,我先告辞了。”说着就要望园外走。
“既然来了,岂能让你轻易再踏出此园!”王进冷声说道,抬手间,三枚银针飞向房遗爱的后颈!
房遗爱俯身躲过了三枚银针,同时手一甩,三柄手术刀从手里飞出,直奔王进的咽喉、胸口和丹田!
王进显然没想到房遗爱会使暗器,反shè性的用手里的长剑格挡!
金铃儿也抓住时机,执剑刺了过去,将王进逼离了孙芸娘的身旁!
房遗爱近身上前,一点金铃儿的手腕,从金铃儿的手里接过长剑,说道,“你去照顾娘她们,这混蛋交给我,***不打的他满脸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手下的进攻却是半点儿也不含糊。
“我让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让你污蔑人家姑娘家的清白!”
“我让你的混蛋敢劫持我娘!”
“我让你个没种的混蛋,竟然跑来欺负一屋子的女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竟然只会欺负女人!”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
房遗爱手下着紧,嘴里也没闲着,边打边骂,直气的王进满脸通红,双眼含恨,咬牙切齿的预置房遗爱于死地而后快!
金铃儿解开了武夫人和武媚娘两人身上的绳子,同时解开了两人身上被封的穴道,在两人的帮扶下,护着满脸担忧的孙芸娘躲进了房间。
金铃儿不放心,又拿着剑鞘出了房间,看看能不能帮着房遗爱一起把王进给逮住。
看着房遗爱边打边骂的样子,听着房遗爱骂的话,金铃儿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很是解气。
拿着剑鞘,金铃儿就插进了战圈。
“该男人解决的事情,你个女人靠边站!”房遗爱一把推开金铃儿,吼道,手下的招式攻打的更急了。
还没伸上手,就被房遗爱推开了,气的金铃儿原地跺脚,不满的瞪向房遗爱,眼里和心里却有着淡淡的满足和甜蜜。
不过,一想到房遗爱的驸马身份,金铃儿眼里的笑意又随即隐没了,替换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与疏离。
眼看着房遗爱狠狠一脚把王进踹的撞在了墙上,手里剑就要刺向王进的心口,想着他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自己父亲的爱徒,金铃儿便张口叫道,“别杀他!”
听了金铃儿的叫声,房遗爱的手腕急急的一挑,长剑避开了王进的心口,插进了王进的左肩。
“你真的认识他?”房遗爱问向金铃儿,直接把剑拔了出来,有朝王进的肚子踢了一脚,这才来到金铃儿身边。
“他是我爹的徒弟,也算得上是我师兄。”金铃儿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王进,扭头对房遗爱解释道。
“你爹可真是有些识人不明,这人一看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将这种人收在门下,这不明摆着让你吃亏嘛。”房遗爱翻了个白眼说道。
赶在金铃儿生气前,房遗爱赶紧问道,“你打算把他怎么办?难不成放了?”
“放了他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金铃儿望了望挣扎着倚墙坐起身子的王进,迟疑了一下,还是对房遗爱说道。
“他能威胁你一次,就能在威胁你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你就不怕吃亏?”房遗爱叹口气说道,按他的想法,这种人还是送进牢里改造改造的好。
“放他走吧,我以后不会再见他的了。”金铃儿别过头,说道。
房遗爱很想说一句,“你不见他,难道他就不会想着法儿的见你了吗?”,不过看金铃儿那样子,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叹息一声,对王进说道,“铃儿绕你不死,你滚吧!若是再敢纠缠铃儿,哼!”
威胁完,没再理会王进,房遗爱跟着金铃儿两个往屋里走去。
金铃儿心绪纷乱,没有听见远处飞向自己的带有杀气的暗器,旁边房遗爱却听到了暗器飞来的破空声!
房遗爱来不及多想,直接转身挡在了金铃儿的后背,手里的长剑朝着王进的胸口掷去!
“遗爱!”金铃儿大惊失sè,转过身来看见本来在房遗爱手里的长剑插进了王进的胸膛,房遗爱也身子一软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还好,没淬毒。”房遗爱安慰的说了一句,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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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 无缘
正文 第二五七章 无缘
第二五七章无缘
虽然知道房遗爱心脉损伤并不严重,金铃儿还是一直守在床边,等着房遗爱醒来。非常9vk网友手打
同样不放心房遗爱的孙芸娘,在取出房遗爱胸口的三枚银针,给房遗爱开了调理的汤药之后,就让红嫂在廊下熬药,自己和金铃儿一起守在房遗爱的床边。
到晚上的时候,房遗爱才幽幽的转醒。
虽然胸口有些隐隐的痛,但整体感觉还算不错,就像沉沉的深睡了一觉。
看着床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因为自己醒来而欣喜的抹泪,房遗爱憨憨一笑,宽慰着两人,就要从床上坐起身来。
“闭嘴!躺下!”
孙芸娘和金铃儿两个立马铁着脸,异口同声的朝房遗爱吼道。
吓得房遗爱乖乖的出溜回床上躺好。
“哎呦!吓死我了!”躺好的房遗爱反应过来,有些不满地轻拍着胸口说道,“你们不知道我胆小吗?还这么得吓我。”
“别装了,把药喝了,好好休息。”孙芸娘宠溺的敲了一下房遗爱的脑门,说道。
旁边的金铃儿,已经把早就熬好的汤药端了过来。
“娘,我躺着怎么喝药?你就不怕呛着我?”房遗爱躺着,问向孙芸娘,那意思是说,您不发话我可不敢动弹。
“我用汤匙喂你。”不待孙芸娘说话,金铃儿就神sè如常的说道,手里还拿着汤匙不停的扬着碗里的药汤。
“我怕你早看我不顺眼,会故意呛我。”房遗爱开玩笑说道。
“呛死你算了!”金铃儿狠狠的瞪了房遗爱一眼,佯装生气的说。
“娘,你听听,她这是要谋杀亲……弟弟啊!”还好,房遗爱想起了李承乾的提醒,还有王进胡言乱语的话,及时得将谋杀亲夫的父字,换成了弟弟二字。
听到房遗爱前头的话,金铃儿的心莫名地激动了一下,带听到房遗爱说出弟弟两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凉,有着浓浓的失落。
眼神一暗,金铃儿假装低头吹药,迅速的收敛自己的情绪。
孙芸娘轻拍了一下房遗爱的脑门,责怪的说道,“别闹了,赶紧喝药,好好休息。”孙芸娘光顾着修理房遗爱了,并没有发现金铃儿的异样。
房遗爱却在低眉瞬目的一霎那,捕捉到了金铃儿眼里的失落,心里咯噔一下,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开始在心底弥漫。
想着自己的身份,想着自己的婚约,想着自己给不了金铃儿什么,房遗爱也只能当成什么都没看到。
是啊,自己给不起的,又何必再去招惹别人,到还不如装糊涂,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免得再伤了别人的心,给自己留下割不断的情,再害了心心念念想着自己的淑儿。
金铃儿就这样静静地,一汤匙一汤匙地喂着房遗爱汤药,房遗爱眼望着床顶的幔帐,似在神游,药来了就咽,也不言语。
孙芸娘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两人,一个坐着喂药,一个躺着喝药。
躺着喝药的人,总能在汤药快到唇边的时候,及时的张开嘴。
坐着喂药的人,总是细心的缓缓往对方嘴里倒汤药,唯恐速度稍快再呛着对方。
孙芸娘的目光来回在房遗爱和金铃儿两人身上流转,心底忍不住暗叹一声,“可惜了。”
房遗爱昏迷的这一下午,金铃儿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意,身为过来人的孙芸娘又怎会看不明白?
可是想想房遗爱已经定下来的驸马身份,再加上铃儿不会伏低做小的冷淡性子,唉,只能是青山绿水道不同了。
第二天一早,孙芸娘把完脉,确定没有大碍之后,房遗爱才被允许下床。
“前几天劳累过度,再加上昨天心脉轻微受损,虽然没有大碍,但是,短时间之内不能再累着,也不能在跟人动手。知道吗?”孙芸娘细细的交待道。
“娘,放心,儿子是斯文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跟人动手的,放心。”房遗爱说道。
跟孙芸娘和金铃儿吃完早饭,打过招呼,房遗爱就带着房崎去了衙门。
昨天向将军顺利的攻克了山坳里的寨子,却自始自终都未曾发现那个叫息遗的男孩,供奉李建成和李元吉的祠堂倒是找到了,就连账簿和名单什么的也找到了一些。
而文将军带队通过密道到达的并不是山寨里头,而是另外一处宅院,宅院却不归安柄权父子所有,而是另外一个木料商人的宅子。
据说,宅子的主人家,姓李!
文将军带人二话不说,将大宅子里的人全都看押了起来,凡是有反抗的,都就地格杀了。
房遗爱赶到府衙的时候,李承乾已经和魏征、武士镬几个,全都匆匆赶往城外的那套被控制住的宅子里去了。
傍晚时分,回来的李承乾和魏征的脸sè都不是很好看。
房遗爱从李清那里得知,原来城外的那座宅子的真正主人,就是有财狼之称的陇西李家七爷的一处别院私宅!
房遗爱猜测,可能是从宅子里搜到了不少不利朝廷的东西,不然李承乾和魏征两个不至于脸sè如此难看。
一些重要的证物,李承乾和房遗爱、魏征,当夜就整理了出来,连带写好的奏折,一起交由暗中保护的侍卫,抓紧时间,加急送往了京城。
至于安柄权等人,交由向将军带人,于三天之后押解进京!
赈灾事宜也已经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了,六月的大雨也并未给利州再造成什么重大的损失。
救援的模式已经给武士镬打下了基础,接下来的事宜,武士镬等利州官员完全能够接手运转,李承乾的任务也算是超额圆满完成了。
没了再逗留在利州的理由,魏征便把回京的rì期,提上了rì程安排。
事情安排妥当,就等着回京的rì子了。
看着这两天,李承乾白天便装陪着武媚娘不知不疲惫的逛街,晚上回来一个人纠结。
这天晚上,房遗爱有些看不下去了,便提着两壶酒来找李承乾。
“你若是真的喜欢她,就把她娶回家啊。”房遗爱建议道。
“你不说妲己褒姒什么的。”李承乾望向房遗爱说道,“我真把她娶回去吗?”
“你是真喜欢她?还是因为她的眼睛像极了侯栾沛,这才靠近她的?”房遗爱认真的问道。
“初见时的第一眼,确实是因为她的眼睛像极了栾儿。”李承乾细细的回想着,说道,“可是后来我发现,她的性子跟栾儿不同,栾儿聪慧之余,过于刁蛮任性,却也活的洒脱,从不隐瞒自己想要什么。”
“而媚娘不同,媚娘不只是聪慧,而且很是体贴,总会不着痕迹的让我觉得暖心。”李承乾说道。
“这么说,媚娘在你心里,并不是侯栾沛的替身了?”房遗爱问道。
“栾儿是栾儿,媚娘是媚娘,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如何能够成为替身?”李承乾皱眉说道。
“也就是说,你是真心喜欢媚娘了?”房遗爱笑着问道。
“我若不是真心喜欢,又何必在这里纠结?”李承乾回了一句,拿起一壶酒,开始借酒消愁。
“是啊,你是怕媚娘不喜欢你,怕你若是贸贸然的请了皇后娘娘赐婚的话,再害得媚娘不开心是?”房遗爱说道。
“我……”李承乾张嘴说道。
房遗爱却将手指放在了嘴上,朝李承乾虚了一声,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猛地打开了李承乾的房门,乐呵呵的问向躲在门外偷听的武媚娘,说道,“武姑娘要是不喜欢我这大舅哥的话,还请对他说清楚,免得让他纠结的天天借酒消愁。不然回京之后,我可是会挨训的。”
“媚娘,你……”李承乾狠狠地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满面娇羞的武媚娘。
“白芍啊,你家厨房在哪里?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带我去厨房找点吃的。”房遗爱说道,然后不由分说的把武媚娘的丫鬟白芍给拉走了,就留下李承乾和武媚娘这一对有情人无言的立在那里。
看着房遗爱撮合了李承乾和武媚娘,隐在暗处的金铃儿叹息一声,黯然的望着拉着白芍远去的房遗爱的身形。
直到房遗爱的身形彻底消失,金铃儿才转身离开。
临行回京那天,金铃儿留下了一封信,就没了踪影。
房遗爱着人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金铃儿的身影,眼看着巳时就要过去一半了,孙芸娘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让房遗爱不必再找了。
“铃儿知道你在京城的店铺,也知道房府的所在,而且你不是也说了嘛,新购的宅子就在医馆旁边,想来,她要是有事情的话,去京城也能找到咱们。”孙芸娘说道。
握着金铃儿那封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留信,只写了“有事京城见”五个字的信,房遗爱心下有种无力又无语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房遗爱总觉得金铃儿此举,似在躲着自己,虽然他自己心下也想着和金铃儿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伤了她,可是她也没必要躲得如此彻底?
想不明白,房遗爱也就不再多想了,吩咐人收拾好,便和急着回京求皇后娘娘同意婚事的李承乾,踏上了回京的路。
见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房遗爱就乖顺的将信交给了自己,神sè如常的跟着众人一起回京。
坐在马车里的孙芸娘,看着前头骑马跟李承乾有说有笑的房遗爱,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该赞同房遗爱的没有知觉,还是该上去骂一顿房遗爱是个木头。
只是想来想去,也只能叹口气,也许,房遗爱没有觉察金铃儿的情意,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
这些天来,金铃儿对毁了她清白的男子始终闭口不言,孙芸娘也不是没想过那人会不会是房遗爱,可是看房遗爱木头的样子,还有他看向金铃儿清澈的眼神,孙芸娘就觉得那个男人不可能是房遗爱。
金铃儿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已是不白之身,这才不敢太靠近房遗爱,另一点,也可能是碍于房遗爱的驸马身份,而且公主还是个没长大的娃娃,一个受皇上和皇后宠爱的女娃娃。
无论从那一点来分析,孙芸娘也都觉得,房遗爱和金铃儿不可能走在一起。
除非皇上能够收回赐婚的圣旨,这一点,显然是不可能的。
房遗爱和李承乾一行人,在利州官员和百姓的送行下,浩浩荡荡的离了利州,朝京城进发,却没有发现城门不远处,远离人群的地方有一匹黄骠马。
马背上坐着一个头戴遮纱斗笠的黑衣人,从娇小的身形上,不难判断出对方是个女子。
直到房遗爱一行人走远,女子才掀开了面前遮挡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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