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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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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惊愕道,“是谁?”
“我只是按照上头的命令负责把资料调出来,然后传了过去。”
“还记得传给谁了吗?”
“好像是月城交通局的某个局长。”
墨初鸢想到一个人,楚向南。
他为什么查萧瑾彦和玺暮城的资料?
“大叔,为什么这个人的档案是空白的?”墨初鸢指着电脑屏幕问。
管理员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档案数据库是不会出错的,没准是这个人级别太高或是什么特殊人员。”
“……”
墨初鸢猛然想起什么,站起身,跟管理员道谢,然后出了档案馆。
“老大,你急急忙忙要去哪儿?”
黎野看着墨初鸢行色匆匆的样子,跟了上去。
“我有急事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回去。”
“你要去哪儿?我还想召集队里的人跟你再聚聚呢。”
“下次吧。”
墨初鸢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大楼,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她以前在海城的军校。
?
萧瑾彦下了飞机已是四点。
他第一时间开机。
翻开了手机的讯息之后,给墨初鸢打电话,是关机。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墨初鸢所在的训练基地。
抵达训练基地,已是五点。
萧瑾彦在门口的警卫处做了登机,称是墨初鸢的丈夫,要见她。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警卫处让萧瑾彦稍等,给队里打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祁阳跑了出来。
“嗨!妹控哥哥!”祁阳嬉皮笑脸的跟萧瑾彦打招呼。
妹控哥哥?
萧瑾彦皱眉,“你是谁?”
祁阳一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僵了僵,好歹两人也见过几次面,这么快就不认识他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小鸢鸢不在宿舍。”祁阳没好气的说。
萧瑾彦压根不关心眼前这位是谁,语气有些冷,“去哪儿了?”
“不知道。”
“几点出去的?”
“不清楚。”
“你叫什么?”
“不知道……”
祁阳顺口回答,秒速反应过来,发现掉坑了,正欲叫嚣,萧瑾彦淡漠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要不然你到她的宿舍等?”祁阳好心问。
萧瑾彦头也没回,朝他摆了摆手。
祁阳切了一声,转身回去。
萧瑾彦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往前走,又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他收起手机,拦了一辆出租车。
?
墨初鸢抵达军校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
下了出租车,望着威严庄重的大门,她拍了下脑门,自己太性急。
这个点,校长以及领导不一定在,明天又是礼拜天。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问问,权当回母校看看。
墨初鸢直奔门岗。
值岗的是一个穿着军装,十八/九岁的男生,站姿笔直,站在岗台上。
这不禁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以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值门岗,一站就是三个小时,身上挎的长枪几十斤,感觉像猴一样,被路边来往的人观瞻。
有时候,还有外校的男生偷/拍她,而她又不能违反纪律擅自离岗,也不能发怒。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没有男生在校门口徘徊偷/拍她,反而总在校门口看到萧瑾彦的身影,倒让她看着心中的男神打发枯燥的站岗时间。
“你好,同志,请问找谁?”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说话的是值岗的军校生,站姿笔直,怀挎长枪,朝她敬了一个礼。
墨初鸢回敬,掏出警证,“我是xx级的军校生,回来找校长有事。”
“原来是学姐啊!”男生青涩一笑,“请去保卫处登记一下。”
“好的,谢谢。”
墨初鸢去保卫处做了登记,然后,走进校园。
这是五年来,墨初鸢第一次回到军校,以前不是不想回来,是不敢,这里有太多关于萧瑾彦的回忆。
五年以来,那些回忆像魔咒一样禁锢着她的心,伴随她至今,即便嫁给玺暮城以后,那些回忆实实在在的存在她心底某个角落,就像埋在冰山下的火种,一如此刻,尽数爆发崩裂。
不知道是不是寒冷的侵袭,还是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眼睛酸酸的,每往校园深处走一步,都会勾起更多的记忆。
校园里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军校生穿行,看到一身警服的墨她,不禁地多看了几眼。
墨初鸢视若无睹,揉了揉眼睛,加快脚步,直奔行政大楼。
校长室门口,她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她眸色黯然,果然没人。
靠墙站了许久,她走出行政大楼。
最后,不知不觉的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直到夜幕降临,训练场再无一人。
寒风吹来,刺骨的冰冷,她瑟缩了一下,抱紧双臂,看到训练场上那辆大坦克,跑了过去。
手抚摸着冰冷的坦克,往事如风,丝丝缕缕的灌进她心里。
以前无数个夜晚,萧瑾彦最喜欢坐在坦克车顶,手里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歌。
悦耳动听,但却伤感,好像在思念谁。
每次,她都会坐在不远的地方,心情也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或悲或伤。
想到此处,墨初鸢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指尖自坦克车身滑过,喃喃道,“萧老师,你一直活着,是吗?”
突然,后背一暖,一双手臂自她胳膊下穿过,她被收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墨初鸢一惊,攥住那人的胳膊,转身,攥着拳头挥了过去。
那人快速躲开,夜色下,她没看清是谁,接着,又一记狠拳挥过去。
那人轻易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胳膊反剪后背。
墨初鸢疼的皱眉,抬腿,狠踢过去。
男人迅捷闪开,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她的腿被踢了下,身子一弯,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突然,腰上一紧,一道力将她拉了回去。
她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同时,被他抱了起来,抵在坦克车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墨初鸢看清男人的脸,瞪圆了眼睛。
萧瑾彦眸色深浓,微勾唇角,“墨初鸢,你还是一点儿都没有长进。”
下一瞬,她的唇被两片湿热的柔软含住。
熟悉的气息,好闻的味道,霸道的吻。
那一刻,她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是思念,伤感,难过,幽怨。
她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吻,渐渐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最后,墨初鸢软在他怀里。
萧瑾彦突然松开她,转身,跃上坦克车顶。
朝她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墨初鸢望着蹲在坦克车上的萧瑾彦,木讷的将手递了过去。
她被拽了上去。
萧瑾彦打开坦克车盖子,抱着她跳了进去。
黑漆漆的车内,墨初鸢被困在一角,思维渐渐地清明,“暮城……你怎么……唔……”
接下来,是他疯狂而凶猛的吻。
墨初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渐渐地开始迷离。
他的手在她衣服里,揉着她纤细的腰,最后,解开她的裤扣。
他浓重的呼吸阻隔着她的呼吸。
唇齿里都是他浓烈清冽的气息,身上的力量像山一样厚重。
他在风云迭起的缠绵中融入她。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你是萧老师,是不是?”
萧瑾彦顿住。
墨初鸢感觉有水落在脸上,黑漆漆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头发,额头,眉毛,眼睛……
指尖触到他眼睛周围的湿润。
她心里钝痛。
是他的泪……
一颗心像炸开了一个大洞,疼的厉害,她唇齿抖颤,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模糊溢出一个字,“萧……”
他趴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带着喘息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悲伤,“抱歉……”
墨初鸢心里像百草抽芽一样疼,她甚至连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双手抱着他的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最后,他整理好她的衣服,紧紧抱着她,靠坐车壁。
“你怎么知道我回到了军校?”她一时不知道该喊他什么。
他抚着她的头发,“直觉。”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学你。”
“学我什么?”
她的心在颤抖,等他后话。
“学你以前翻墙。”
“校内有不少岗哨。”
“校内的一岗一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确定他是萧瑾彦,哽咽唤道:“萧老师……”
他寻着她的唇,轻轻吸吮:“你不是总是叫萧我人魔?萧坏蛋?”
墨初鸢一边流泪一边承受他由浅入深的吻。
“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睛。
最后,他打开坦克的盖子,拉着她出去,往训练场高墙走:“我们先出去,我被人查到是个麻烦。”
墨初鸢拽住他的胳膊:“你到底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为什么有时候记得我有时候不记得我?”
萧瑾彦望着她:“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拥她入怀:“笨笨,还记得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时说的话吗?”
尾狐189:知道了玺暮城的秘密【一更5000+】()
尾狐189:知道了玺暮城的秘密【一更5000+】
萧瑾彦望着墨初鸢:“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抱住了她:“笨笨,还记得当年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后说的话吗?”
墨初鸢缓缓地吸了口气,哽咽念道:“萧瑾彦,你既然吻了我就要娶我,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萧瑾彦收紧怀抱,嗓音低沉却透着伤感:“笨笨,如果我负责不了的话,玺暮城会代我负责,他就是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墨初鸢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猛地挣开他,惊恐的望着他,后退一步,猛烈摇头:“萧老师,不是的!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墨初鸢崩溃的哭出声,抱着头,蹲在地上。
从宣县回来之后,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失忆,暂时忘了以前的事情而已,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萧瑾彦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傻丫头,别哭,以前我不会哄你,现在也不会。”
墨初鸢止住哭声,靠在他胸膛,心撕裂般的疼,“萧老师,暮城他……”
“他是我……”
突然,萧瑾彦蹲了下来。
墨初鸢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见他抱着脑袋,十分痛苦的样子。
“萧老师,你怎么了?”墨初鸢握住他的手。
萧瑾彦抬头,双目赤红的望着她,“笨笨,找出五年前我出事的真相……”
“萧老师?”
墨初晃着他的身体,心急如火。
萧瑾彦身子一歪,倒在她怀里。
墨初鸢手足无措,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正欲掺他起来。
他突然睁开眼睛。
墨初鸢擦了眼泪,抱着他的头,轻轻晃着,“萧老师,你……”
“鸢儿……”怀里的男人望着墨初鸢,伸手,触在她的脸上,“你怎么哭了?”
她愣住数秒,试探性唤道,“暮……暮城?”
他眼睛四处观察周围环境,站了起来,晃了晃头,“嗯……”
墨初鸢跟着站起身,望着他,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眼泪再次汹涌而至。
他现在是玺暮城。
“鸢儿,你怎么了?”玺暮城看着陌生的环境,又看着墨初鸢,“这里是……”
突然,盈软撞了满怀,一缕长发拂过他面颊,鼻息间是馨香好闻的味道。
玺暮城被墨初鸢突然扑上来的力道,冲的后退了几步。
墨初鸢双臂抱住他的腰,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玺暮城感觉怀里她小小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尤其是肩膀因哭泣抖若筛糠。
他想将她从怀抱推离一些。
墨初鸢身子一扭,抱的更紧,好像哭的更厉害了。
玺暮城拍着墨初鸢的后背,看着周围的环境,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之前是城城还是那个又跑了出来,他现在来到了海城。
只是,这是什么地方?
他看着身后有一辆坦克,以及各种设施的训练场,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一紧,有些朦朦胧胧的熟悉感。
莫不是鸢儿以前的学校?
他是怎么来的?
鸢儿带他来的,还是他自己来的……
他惊恐的浑身一颤,用了些力道,将墨初鸢从怀抱推离,言语有些慌乱,“鸢儿,我……”
墨初鸢在他怀里抬头,双手抚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恐慌,甚至能感到一个男人最无助的时刻,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原来这就是玺暮城一直以来对她掩藏的秘密。
他现在自己身处何处又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
想及此,墨初鸢的心像被万针穿孔一样疼。
她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一边在他唇上吸吮一边呜咽出声,“暮城,今天你来海城找我,我带你回了我以前的军校。”
玺暮城浅浅回吻,末了,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问,“老婆,那你为什么哭?”
墨初鸢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哭泣,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是……”
“你想起了你的老师,是吗?”他声音低沉,却没有生气的意味。
墨初鸢转身,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再次崩溃的哭出声。
玺暮城自身后抱着她,“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别哭了,嗯?”
墨初鸢双手抹了把脸上的泪,在他怀里转过身,抬脚,在他脚上狠狠地剁了一下,“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玺暮城不解。
墨初鸢找了这个理由搪塞。
虽然之前为从罗美丝那里听到的又气又难过,但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故意生气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前些天又和谁在一起?乔菲?”
“昨夜和老三在一起喝酒……和乔菲有关系?”玺暮城顿了下,忙问,“鸢儿,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在陪着乔菲吗?”她突然好奇起来。
玺暮城这下有些慌了,唯恐小妻子误会,索性将那夜遇袭以及乔菲救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遭遇袭击?伤到哪儿?”墨初鸢紧张的在他身上乱摸。
玺暮城攥住她双手,“没事,小伤而已,到底谁颠倒是非跟你胡说八道的?”
“呃……是……”
听她言语吞吐,他瞬间明白,“是母亲又在横加干涉,对不对?”
墨初鸢点头。
玺暮城语气里尽是无奈,“鸢儿,抱歉,以后母亲的话,你不要听就是,你只要相信我就行,我和乔菲之间真的没什么……”
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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