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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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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角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一页纸。
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伸手拿起来。
目光触到纸页上“离婚协议”几个楷体时,如一道惊雷劈进心头,那些繁复陈杂的情绪和酸楚,尽数烧成灰烬,一阵风拂过,最后一丝希翼也随之灰飞烟灭。
她为他繁华落尽,最后,却换来一纸离婚协议书。
而他,却吝啬的不想出现,便想结束这段婚姻。
婚姻于他而言,儿戏?
那些床榻缠绵,琴瑟和鸣,甜蜜恩爱的日子,莫不是浮华一梦?
她一双破皮渗血的小手,捂住脸,悲伤的哭出了声。
她不相信玺暮城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更不相信什么出轨,花事传闻。
窗外残阳如血,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蜷缩床角的女孩身上,整个房间透着死亡之气,萧寞静寂。
她双手环抱膝盖,就这么坐着,一直坐着,一双眼睛不转动,空洞的像两个黑漆漆的窟窿,唯一可见的是,眼中闪烁的濯濯晶亮,像一颗一颗闪耀的玉珠,不断地沿着曦白嫩滑的小小颊畔垂落。
床上散落着一片片撕碎的纸屑。
她要等他。
等他站在她面前,给她一个交代,一个理由,哪怕再烂的理由也好。
一场戏落幕,曲终人散,总需要谢幕词。
一直等啊等。
。。。。。。
夜十点,卧室一片漆黑,她终是撑不住,倒在床上,卷成一小团,没有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将她包围,没有宽厚的怀抱给她温暖,只有冷冰冰的床,以及脸上挂着的霜冷泪珠一遍又一遍洗刷着那张惨白的小脸。
她身上还穿着警服,长长一条黑亮的马尾沿着肩膀垂散胸前,鬓角的绒发被泪水沾湿,凌乱不堪,嘴唇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透着一股残破的美。
她堪堪坐起身,四肢僵硬的伸展不开,双脚着地,纤弱的身体不稳,脑袋一阵阵眩晕,羸弱如柳站不住,坐着缓了一会儿,眩晕感稍减一些,打开床头柜,拿了一把车钥匙,出门。
从车库取了一辆车,使出首创别墅。
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是,一定不在岳麓翰的公寓。
她开着车,漫无目的,像一个迷途之人,前方路漫漫,这般境地,寻着那个誓要休妻的男人。
当然,她存着一丝敏锐,并未忽视后面跟着一辆车,定是苏洵的人。
忽然,她想到一个地方。
。。。。。。
夜十一时一刻。
墨初鸢走进一家会所,直奔顶楼vip贵宾层,没有一间一间盲找,稍稍一打听,或许是服务生看她一身警服,心生怯意,便告诉她一个房间号。
她足足站了一分钟,屏气凝神,推开了门。
包厢宽敞,酒气扑鼻,烟雾弥漫。
光线昏暗,棚顶几盏霓虹灯忽明忽暗的转着,她一双眼睛也跟着光亮寻找。
一道蓝光照亮了包厢沙发一角。
一个男人靠坐真皮沙发上,微微仰头,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腿上坐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
女孩穿黑皮抹胸式小裙,一头棕色长卷发,浓妆艳抹的一张小脸,几分妩媚,身材玲珑,妖娆纤纤,另一个女孩,一袭火红超短裙,依偎在男人穿着白色衬衫的肩膀,前方两团椒、乳要将那层薄薄的衣料撑爆。
场面糜烂不堪,纸醉金迷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两个女孩殷勤的倒酒,一杯一杯递过去。
男人来者不拒,一张脸毫无情绪,冷冰冰的,看不出来是享受还是厌恶,但是,两个女孩的手却不时地在他衬衫露出的白皙胸膛游弋,白皙的脖颈可见深深浅浅的口红。
此人,可不就是她苦苦寻找的丈夫么。
墨初鸢调头想走,逃离这间让她再不能恶心的地方,可是,脚步却像钉住一般,挪不动。
当坐在玺暮城腿上的女孩手钻进他的衬衫时,墨初鸢忽然走过去,扯住女孩的头发,将她甩了出去。
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慢条斯理的将目光落过来,双目熏红,望着浑身颤抖不已的墨初鸢。
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漂亮醉人的眼睛,里面一片平静,静的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孩看着一身警服的墨初鸢,吓得小脸一白,随即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勾起嫣红的小嘴儿,盈盈一笑,往他怀里一靠,“哎呀,玺先生,你看看,这个疯女人把我的小心脏吓得噗通噗通的跳,你来揉揉嘛。”
说完,拉住玺暮城的手往她快要爆出来的胸口去。
墨初鸢攥着拳头,想拎住那个女孩,扔出去,可是,她忽然忍住了。
她倒是看看,玺先生在外是怎么对别的女孩上下其手的。
玺暮城一直看着墨初鸢,目光不曾移开过,那只厚实修长的大手被那个女孩拉着快要触到那一片雪色皮肤时,眉头微微一蹙,忽而抬手,拿起茶几上一盒烟,弹出一支,点燃,动作不疾不徐,一口一口吸着。
这时,被墨初鸢甩出去的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腰,冲上来:“你谁啊!警察就了不起啊!”末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直看着安静如斯的男人,忽而一笑,“莫不是,你是玺先生的小情人?怎么?被甩了?”
啪地一声。
墨初鸢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
女孩尖叫一声,捂住脸,剁着脚走到玺暮城面前,“玺先生,你看看嘛!人家好疼。”
玺暮城忽而皱眉,女孩立时安分。
自始至终,他一双眼睛落在墨初鸢身上,不时地吸着烟,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
墨初鸢打到酸麻的手从裤袋掏出一个钱包,抽出一张卡,扔在茶几上,目光扫过两个女孩,“六十万。”
两个女孩直勾勾的盯着那张卡,转而,看向墨初鸢。
墨初鸢走过去,捏起被她打的脸高高肿起的女孩的下巴,左右翻看,似是满意的笑了。
可那笑,霜冷无比,吓得女孩一个哆嗦,往后一缩。
墨初鸢伸出手指,轻轻地嘘了一声,“长得不错。”然后,看向那个依偎在玺暮城身边的女孩,“你们两个今夜把这位爷伺候好了,这张卡就是你们的了。”
她好似沉浸在游戏中不过瘾一样,忽而勾唇一笑,笑的清脆如莺,明艳动人,“记住,陪好了,如果他不够尽兴,你们可以找你们的妈妈桑,多给他挑几个白蒲大腰又细的妹妹仔,他可是体力无限。”末了,她转过身,把玩着墙上垂下来的幔帐穗子,声音轻佻又婉转,可却带着颤:“你们一个个细嫩嫩的,千万别伤了,伤了,会疼的,很疼。”
“哎呀,当然了。”两个女孩眼珠子盯着那张卡,朝扔在抽烟的玺暮城贴过去,“先生,您想怎么玩?人家都满足你,但是,不要把人家弄疼哦。”
手中的幔帐垂落,墨初鸢一步一步走出去。
没走出几步,忽然,包厢里传出一声巨响,好像是茶几被踹飞的声音。
却听不到女孩们的尖叫声。
墨初鸢冷笑,怕是被这个男人吓懵了。
她静静地颓靠走廊贴着壁纸的墙壁,死死咬住发白的唇,破皮的地方再次渗血,发肤之痛也盖不住心里的疼,到底还是遏制了眼中即将滚落的泪水。
微垂的眼睫下一双水雾的眼睛里,出现一双黑色皮鞋。
她微微抬眸,目光落在男人黑色西裤上,再没抬头,拨了一下耳边散落的几缕青丝,凉薄一笑:“怎么?玺先生不玩了?”
手腕攸地被一道力攥住,根根手指,有力,冷的像铁。
她牟足了劲挣开,轻轻地问了一句:“要和我离婚吗?”
玺暮城双手插袋,上下薄唇轻轻一碰,轻飘飘的一个字溢出:“是。”
音落的同时,墨初鸢陡然抬眸,扬手,狠狠地甩过去一巴掌。
他一动不动,结结实实的挨着,白皙的脸上立显几道血痕。
他舌头在口腔里顶着被她打的酸麻的地方,抬手拭了下,望着指尖上的斑驳血迹,眼瞳黑漆漆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只是,伸手,将墨初鸢瞪大的一双眼睛不断涌出来的泪珠拭掉,动作温柔的好像那些无数个缠绵的夜晚,他覆在她身上,吻着她鬓发,含着她滚热的耳朵,说的那些脉脉情话。
她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一眼,没走,不是不想走,是因为无力。
他站着,像山一样,只想多看她一分一秒。
尾狐255:大结局五【7000】()
尾狐255:大结局五【7000】
声色糜丽的走廊,奢华装饰,灯光璀璨,间或有服务生和打扮妖娆的舞小姐走过,隔绝尘世外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站着。
一个高大如山,冷峻如斯,一个柔怜纤纤,凄楚动人。
引来不少人侧目,仅是惊鸿一瞥,无人敢驻步观礼。
不知过了多久,墨初鸢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双雨泽秋瞳隐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星光闪烁,微微轻阖,对上玺暮城一双黑邃幽沉的眸子,那点星亮逐渐地黯淡,沉入无边无比的墨色夜空。
两人咫尺之距,只要她稍稍伸手,便可触到一度令她眷恋沉迷的男人,而此刻,两人中间像隔着千重冰山,万重火山,冰火两重厮杀,恍若天涯。
走到如今境地,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当真可笑。
这么想着,她抬手,揉了揉肿成桃儿似的眼睛,双瞳像沁入了辣椒水,越揉越疼,揉着揉着反倒把眼泪给揉了出来,这双眼睛还真是泪腺丰富,眼泪说来就来,自嫁他之后,这辈子的眼泪都赋予了这个男人。
玺暮城冷峻玉立,并未忽视她手背上的伤,那些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又心疼她自虐似的揉着眼睛。
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终究是忍不住朝她伸手。
纤细素白的手腕落入他掌心。
手腕细柔伶仃,凸起的骨头铬着他燥热的掌心,他粗粝的指腹微微用力,仿似都能骨碎。
墨初鸢吃痛,微微皱眉,猛地挣开,又被他攥住。
她歪着脑袋,几缕青丝从肩上滑落,黏在颊畔,嫣然的小嘴儿微微上扬,沁出一缕乍似酒醉甜蜜的浅笑,声音低缓,轻柔,软糯,“玺先生,您这是做什么?不是要与我形同陌路?莫不是你后悔了?”
他身量太高,她仰着俏尖的下颌,一双眸子蕴着薄薄希翼的光,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瞳。
只要他反悔,她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和他依旧如初。
她说过,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只要她承受得住,她都可以选择原谅。
可是,这个男人安静地凝着她几秒,瞳孔似乎轻轻一颤。
他掌中的纤纤手腕,嘎然垂落。
她清苦一笑。
够了,真的够了,他真的不要她了。
可是,人心总是柔软的,只要想到这段婚姻即将了结,她觉得像掐掉心尖上最细嫩一块肉,连着血混着肉,蚀骨钻心的疼。
她知道,他会走。
婚姻是维系他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和羁绊,无论他走到哪里,她都会守着一个灯火通明的家,等他归来。
萧瑾彦曾经问她,这次,可愿再等他一次?
当时,她没有回答,是因为,怕再一次分别,又是五载。
人生很长,又那么短,又有几个五载年华?
纵然这样,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她毅然会站在原地等,等下一个转角,柳暗花明之期,重逢。
对她而言,婚姻是她最后一道堡垒,可现在,他却要亲手摧毁它。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说什么,不愿再去想任何事情。
她挪动沉重的脚步,朝走廊另一端走。
灯光璀璨刺目,她身子晃了一下,几近晕倒。
一道力落在她腰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稳稳地落在玺暮城一双臂弯。
她双手抵住他沉厚的肩膀,不多的力气挣扎。
他收紧双臂,将她牢牢禁锢,一步一步走到走廊尽头,步入电梯。
她再无力气,索性不挣,不闹。
罢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说的话总要说清楚,是死是活,总要讨个说法。
脑袋一沉,靠在他胸膛,怀抱宽阔厚实,却不再温暖,或许是她的心凉透,已感受不到温度。
玺暮城感受着怀里的人柔软的靠着他,她鼻息微促,轻柔滚烫,凉沁沁的发丝随着他走路颠簸攸地散开,一股幽香拂过他鼻尖,令人心悸,他克制住低下头吻她的冲动,微微垂颈,脸贴了贴她的鬓发。
近距离相贴,墨初鸢清晰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以及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余光瞥见他脖颈上那些斑驳口红印,有些恶心。
口红应该是他自己擦的,并未擦干净,口红花了他白皙的脖颈皮肤。
墨初鸢躲开他不时地贴过来的脸,却躲不开令人作呕的那股香水味。
心里那些厌恶,腾地升为怒火和愤懑,推他肩膀,不想离他太近。
她越是抗拒,他抱得越紧。
她实在受不了,越来越恶心,控制不住脾气,抬手,朝他脸上挠了一下。
他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他吃痛,眉头一皱,脚步猛地一顿,垂眸,平静地望着她。
她霜白的小脸,因怒火,饱满的额头上隐现一根根纤细青筋暴凸,鬓角肌肤憋成绛红,一双眼睛瞪的滴流圆,仿似要将他剥皮拆骨。
他甚至从那双被泪水洗刷的清亮的双瞳里读到一丝恨意。
他蠕动薄唇,想说什么,电梯门开,墨初鸢已经从他怀里跳下来,怒气冲冲的就往反方向走。
她走的有急又乱,好像后面有虎狼猛兽追,身体摇摇晃晃的,随时要倒。
玺暮城追上两步,攥住她的手腕,动作粗鲁的将她夹在胳膊下,走到一间房前。
墨初鸢不想进去,腾出一只手打着他胳膊,怒道:“混蛋!放开我!”
玺暮城仿若未闻,快速刷开门,将她扔了进去。
墨初鸢禁不住力道,一个趔趄,眼看要倒,玺暮城及时伸手,又将她捞了回来。
“你放开我!”墨初鸢疯了似的一拳一拳打着他坚实沉厚的胸膛,“玺暮城,你混蛋!你说离婚就离婚!你把我当作什么?我恨你!恨死你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玺暮城安静沉立,任她又打又骂又踢,却始终没有像以前一样,抱她入怀,或是狠狠地吻下去。
等她再无力气,发泄够了,轻轻拂掉落在肩上的那只手,走到房间里面。
他跟着走进去。
却听到她问:“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女人啊,一旦陷入感情泥沼,皆多痴情,遭人抛弃,往往还要苦苦追寻一个理由,其实,想开的人,不会去纠结,因为不管什么理由,结果不会更改,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一向独断专行的男人。
玺暮城没有回答她,走到里侧,从抽屉拿出一页纸,递给她,语气淡的好像融入了空气,“签了。”
墨初鸢看着他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心脏像被人生生挖了出来,摔至地面,又被他踩到脚底下,狠狠地蹂躏一番,直至血肉模糊。
她迟迟没有接。
那页纸自他指间落在欧式雕花深红色的地毯上,两厢映衬,像一片雪花飘落血泊中,血淋淋的,一如她葬送的婚姻和爱情。
可是,她不死心啊。
柔软了,乖了,不闹了,剥尽自尊,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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