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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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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城望过来,眸中星光灼灼,“鸢儿。”
一声和风送暖的轻唤,将她从沉迷画报的状态中剥离。
尾狐53:鸢儿,你闹够了没有?()
尾狐53:鸢儿,你闹够了没有?
墨初鸢走过去,隔着一张办公桌站定。
她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可终是高估了自己,一开口,便是质问的语气,“玺暮城,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让警局压下我的调令?”
玺暮城眉头一皱,定定看着她数秒,消化她所说的每一个字,俊脸攸地一沉,淡然开口,“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做的?”
“连警局都可以轻易操纵,除了无所不能的玺家还有别家分号?”
“所以,你仅凭主观臆测就断定这事是我做的?”玺暮城脑子里不由地涌出几天前她追小偷差点命悬一线的画面,不再解释,索性道,“我觉得,你不适合警察的工作。”
“你承认了?”墨初鸢心里压抑的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就算我是卖给你的一件商品,你也无权干涉我的生活和自由!”
“鸢儿!”玺暮城扔了手中钢笔,钢笔在办公桌面,转了几圈,滚落在地,他一双锐眸蕴着寒意看着她,声音略大一些,“这是玺夫人该对丈夫说话的态度?”
他一向沉稳自持,平时冷漠寡言,很少有情绪写在脸上,此刻,看着她的一双眼睛,静若秋湖,最深处像深不见底的一泓漩涡,仿佛随时能搅起惊涛骇浪。
墨初鸢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惧意,不由地后退一步。
然而,心底的愤懑和委屈一点点堆积漫溢,盖过不多的理智,什么玺夫人端庄优雅,统统丢进了爪哇国,言语带刺,“玺先生,我本性如此,是您挑商品的眼光太差!”
玺暮城五官沉到极点,嗓音森冷,“鸢儿,你闹够了没有?”
“……”她都快气吐血了,他居然说她在闹?她愈加气愤,“玺暮城,是你做事太过分!你根本就不知道警察对我来说的意义是什么?”
说完,她眼中含泪,长睫眨动,眸底盈满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
越想越委屈,一双瘦弱的肩膀因哭泣,一抽一抽的。
玺暮城摁着紧拧的眉心,烦躁又无奈。
之前觉得,墨初鸢每每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忧郁和悲伤,这是第一次见她哭,尤其此刻,瞪着他的一双眼睛充满了倔强,又委屈的像一个孩子,好像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墨初鸢最狼狈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她觉得和他多作纠缠只是作无用功,愤然离开。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一双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玺暮城自身后拥她在怀。
“鸢儿,当一名警察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像一股热暖流自心尖上流淌,酸酸的,涩涩的,疼疼的。
“很重要,玺暮城,你这么做,毁了我的梦想,也触到了我的底线。”
尾狐54:各自退到原来的位置上()
尾狐54:各自退到原来的位置上
玺暮城将她身体转过来,两根手指,捏起她脖子上戴着的那颗纽扣吊坠,指腹间反复摩挲,眼底繁复纷杂的情绪,一味不清,一如此刻他说话的语气,让人捉摸不透喜怒,“鸢儿,你可知我的底线是什么?”
墨初鸢莫名的身体发寒,微微一挣,吊坠自他指间脱离,“我不管你的底线是什么,但是,你无权干涉我的人生。”
“他送你的?”他转移话题。
“……”她无以反驳。
“你口口声声说的人生和梦想,与他息息相关?”他目光咄咄逼人。
“不是。”她凝着他黑沉沉的瞳仁,坦荡否认。
她永远忘不了接到萧瑾彦牺牲通知的那天,海城的第一场初雪仿佛都下到了她眼里,融化成泪。
可是,上天似乎觉得对她还不够绝情,继而,传来哥哥的死讯,雪上加霜,那年冬天真的冷到极致。
自此,她萎靡不振,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没有她生命中最爱的人的每一个春夏秋冬,直至发现哥哥的死,非比寻常,自此,她有了人生目标,就是做一名警察……
玺暮城从她湿漉漉的瞳孔里读到浓浓的悲伤和忧郁,心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一种难以表达的痛觉席卷而来。
无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不受控,他抬手,抚上她满是泪痕的颊畔,继而,覆上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纤细的腰,拥她入怀,低头,薄唇压下来。
墨初鸢躲闪不及,他强势侵入,被结结实实吻了一遍。
最后,他在板椅上坐下,像抱孩子一样抱她在怀,指腹擦拭掉她润泽红唇上的痕迹,幽幽道,“鸢儿,不做警察,你可以做点别的。”
她看着他,“玺暮城,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
他沉默,收紧怀抱。
墨初鸢从他怀里挣开,“玺暮城,我觉得,你不适合结婚,真正的夫妻,是相濡以沫,是平淡简单,而不是动不动消失几天不见,连个招呼都不打,我们的婚姻是病态的,还是退到各自原来的位置上,你不要干涉我,我也不会干涉你在外面百花丛中流连。”
玺暮城攥住她的手腕,抓住重点,“什么花丛中过?”
“比如,乔菲……不过,我没有干涉你的意思,所以,也请你也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外面场合,玺夫人这个角色,我一定会扮的滴水不漏。”
“鸢儿,乔菲她……”
有那么一刻,墨初鸢期待他说下去。
可是,他却松了她的手。
?
华灯初上,满街霓虹。
玺暮城将宾利停在路边,抽了几根烟,掏出手机,拨通了玺家祖宅的电话。
“鸢儿调令被压的事情,是您所为?”
尾狐55:头疼的睡觉()
尾狐55:头疼的睡觉
玺国忠不悦的声音传来,“因为她,你缺席玺氏重要的商业宴会,董事会里又惹非议,警商不同路,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
玺暮城眉头紧拧,“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您还是不要过于操心。”
玺国忠肃声道,“总之,我不容许玺家长媳一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惹人笑话!”
“爷爷,我自会计量,时间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得空回去看您。”
挂了电话,玺暮城颓靠椅背,一脸疲累。
手机响起,他扫了一眼,是乔菲。
“暮城,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乔菲温婉的声音传来。
“今晚我回别墅。”
“可是……”
玺暮城摁了摁叠皱成山的眉心,“乔菲,下次别再擅作主张接我的电话。”
之前并未留意,今天墨初鸢走后,他仔细翻了一遍通话记录,才知道墨初鸢给他打过电话。
那端,乔菲脸色青白,握住手机的手收紧。
?
首创别墅,二楼卧室。
玺暮城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床上横七竖八睡着的墨初鸢,微微蹙眉。
她穿一件白色薄丝吊带睡裙,身体卷成弓形,肩带滑落,露出香肩雪/胸,裙摆翻至腰间,薄丝小库下一双纤细长腿卷曲并拢,春/色撩人。
玺暮城喉结暗涌,弯附身体,将她抱到床内侧。
他刚躺下,墨初鸢球一样滚进了他怀里,一双手臂抱住了他劲窄的腰,一条小白腿压住他的,这睡姿,恰到好处贴着他某处。
体内蹿动的燥热,尽数往小腹聚集。
不忍推开她。
偏偏的这丫头睡觉不老实,像一只小猫似的,小脸在光/裸的胸膛蹭来蹭去的,像羽毛在他心尖上扫过,酥酥麻麻的。
他火大的捏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
翌日。
墨初鸢犹然醒来,被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惊了一跳。
此刻,她躺在他怀里,他一条胳膊缠在她腰上,关键是……
掀开被子一看,小脸红透。
两人身无寸缕,紧紧相贴。
检查了下床单,好像没有和他发生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下床,去了浴室。
门合上一瞬,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一扫疲累,反之,神清气爽。
浴室里,墨初鸢看着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又羞又恼。
?
之后这些天,墨初鸢为入职的事情想各种办法,而玺暮城每晚都会回来,睡觉成了墨初鸢最头疼的事情。
明明睡觉前,她紧紧挨着床沿,可第二天,却睡在他的怀里。
比如,今天早上,她醒来,发现自己整个人跨趴在他身上。
尾狐56:我睡相不好,今晚我睡客房()
尾狐56:我睡相不好,今晚我睡客房
趴在一个人肉垫子上睡觉,并不好受。
他浑身每一块肌肉,硬邦邦的,硌的她浑身酸疼。
看他熟睡,墨初鸢从他身上往下爬,忽然,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她僵住,好像坐在了什么东西上。
“差点被你坐折。”玺暮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此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抱歉……”
墨初鸢脸红似虾,急忙从他身上下来。
一只大手突然扣在她腰上。
“你放开我。”她咬着唇角,怨尤含娇。
玺暮城将她按到他身上趴着,抚着缠绕她整个后背的秀发,呼吸微重,“再乱动,我不忍了。”
“……”
墨初鸢瞬间老实,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他沉鳴如雷的心跳,扣击着耳膜,与她失了频率的心跳声相呼应。
两人无话,好像都不愿打破初晨难得的宁静。
直到被他放落身侧,下颌被挑起,她推开他,呼吸已乱,继而,坐起来,留给他一个纤细美背,嗓音幽寂,“抱歉,我睡相不好,今晚我睡客房。”
玺暮城随之坐起来,自身后拥着她,薄唇啄着她粉嫩的耳垂,生平不会哄人,此刻,不多的温柔倾于她,“鸢儿,你要和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他的温柔像一把刀,刀刀砍进她的骨髓,心先一路败北,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玺先生,您位高权重,我怎么敢跟您生气?没准儿,哪天您一个不高兴,彻底把我从警界踢出去也……”
玺暮城英俊的五官瞬间冷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话湮没在强势的吻里,不再怜惜,大手拿起她柔软的小手……
结束之后,给她清理,玺暮城穿衣离开。
墨初鸢卷在床头,刚才火热的一幕自脑中放映,脸上烫热如烧。
都说男人在床上百求百应,不禁地想,适才,若向他求软,他会不会帮她恢复调令?
若是那样,真真是以色侍人。
墨初鸢骨子里倔强,她就不信,进不了市警局,难道她这个高材生,还进不了片区派出所?
然而,事情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她跑了城北几个派出所,要么是不特招,要么就说她仍属在职刑警,庙小容不了她这尊大佛。
今天,她先去市警局等局长,再次扑空,又奔波了一个上午,毫无结果。
午时阳光炙烤着柏油马路,墨初鸢漫步人行道,在路边超市买了一瓶水,坐在路边公交车站台座椅上。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
车窗降落,玺暮城黑沉沉的视线里——
墨初鸢长发及腰,穿一件立领白衬,一条磨白牛仔裤,一双白板鞋,一个单肩背包,像一个高中生。
尾狐57:调查()
尾狐57:调查
“先生,要不要接夫人上来?”苏洵开口。
应玺暮城吩咐,这些天,他一直开车跟着墨初鸢,见她吃了不少苦头。
玺暮城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不曾移开半秒,最后,吐出两个字,“开车。”
苏洵:“……”
?
墨初鸢休息了一会儿,走了一段路,准备打车往下去城南派出所,在一个胡同口,顿住脚步。
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好像是结婚前一天晚上被几个黑衣人追的地方。
墨初鸢环视四周环境,这条街偏僻,没有商场和银行,只有一家门面半旧的洗浴中心。
她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有两个摄像头。
估测可视范围,不确定可不可以拍摄到那晚情况。
凭直觉,那晚追她的几个黑衣人,不像是一般的抢劫犯,一直想等进入警局之后,着重调查,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入职,又或者,以后与警界无缘。
墨初鸢稍稍犹豫,进入洗浴中心,给前台出示警证,要求查看监控视频。
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总有一种滥用职权的嫌疑,毕竟,她现在的档案和调令被压,回海城警局的机会渺茫,月城警局这边又无法入职,爹不亲娘不爱的感觉。
思索中,洗浴中心经理出来,墨初鸢再次表明身份和要求,经理打了一通电话之后,倒是配合,带她到保安监控室。
她报备日期和晚上大概时间段,保安翻找录像磁带,说,“那几天的摄像头坏了,并无记录。”
最后无果,墨初鸢走出洗浴中心,又在附近绕了几圈,坐在马路牙子休息,那晚的情景在脑中回放。
不禁地想,那晚救她的人是谁?
对了,酒店!
她起身,走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去金丽酒店。
老办法,她利用职务之便要求大堂经理调取客房部监控,但结果是,那天监控系统维护。
这也太巧合了。
她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要找到救她那个人,说不定就有突破口。
于是,她要求查登记记录,可是,诡异的事情是,登记入住的是她自己。
那晚她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是自己登记入住?
于是,问了几个前台,对她是否有印象,但是,前台纷纷摇头,时隔时间太长,即便有印象,也已淡忘。
没有一点收获,她悻悻出了酒店。
午后阳光炙热明媚,晒得她脑袋发晕,才想起中午忘了吃饭,一个人懒得去饭店吃饭,更不想回首创别墅,于是,打车去华鑫公寓。
路上,给楚璃茉打了一通电话。
楚璃茉在赶片场,晚上才能回去,让墨初鸢先回公寓等她回来,晚上两人聚聚。
尾狐58:同行()
尾狐58:同行
华鑫公寓。
墨初鸢从门口花盆底下摸到钥匙,开门进屋。
打开冰箱,拿出一块蛋糕,垫肚子。
之后,身体卷在软绵绵的沙发上,身心轻松,阖上眼睛,困意来袭。
心里装着许许多多费解的事情,睡得很浅,门铃声响起,墨初鸢醒来。
大概是楚璃茉回来了。
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岁,身型修长,五官清俊,眸若璨星,是个美男。
楚向南看着门口的女人,明显一愣,歪着脑袋,看了眼门牌号,确认没有敲错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墨初鸢,“请问,你是谁?”
墨初鸢身体一横,挡住他往屋内看的视线,警惕性顿起,“你又是谁?”
“我是璃茉的表哥。”
职业习惯,墨初鸢小手一伸,“身份证。”
“……”楚向南一向好脾气,没想到去表妹家却要被一个陌生人盘问,略略不爽,反问,“你的身份证呢?”
于是,两人同时做了相同的动作,出示警证。
继而,异口同声,道,“同行啊!”
但楚向南要进屋时候,墨初鸢再度一挡,“抱歉,我打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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