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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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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毛男人直挺挺倒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

    绿毛男人看着地上惨叫的同伴,又看向墨初鸢,“死女人!还真是练过的!”

    “你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红毛男人爬了起来,从裤戴掏出一把刀,朝墨初鸢刺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墨初鸢身体下压,躲开,一拳打在男人脸上,继而,攥住男人的手腕,往下一掰,男人叫了一声,手一松,刀落在地上。

    墨初鸢找准时机,抬腿,踢在男人小腿上,男人跪在地上。

    墨初鸢捡起地上的刀,躲过他的要害,刺中他肩膀。

    男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住流血的肩膀,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你他妈真是个警察?”黑毛男人吃了一惊,拿起地上的棍子,朝她后背砸过去。

    后背遭到袭击,痛到麻木,她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趴在地上,无反抗之力。

    “你倒是起来啊!”黑发男人攥住她的头发,将她身体转过来,然后,对吓傻了的绿毛男人道,“愣着干什么?不想拿钱了?早点干完,撤!”

    绿毛男人上前按住墨初鸢的腿,黑发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唇落在她脖子上。

    墨初鸢彻底陷入绝望,挣扭着,眼泪哗哗落下。

    她脸色苍白如纸,唇色乌青,她双手推着打着,伤口的血糊满一条胳膊,毛衫被彻底撕开,露出粉色的内衣,凝脂般的雪肤。

    男人的唇从她脖颈,辗转锁骨,啃咬。

    她恶心的想吐。

    她不能被玷污,死也不能!

    在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内衣之际,她抓起地上一块砖,朝男人的头部拍了过去。

    男人连遭她两次袭击,愤怒到了极点,抓住她的头发,朝墙上撞去。

    墨初鸢已经感觉不到痛,几乎昏厥,强撑着一丝薄弱的意识,做无谓的反抗。

    红发男人固定她的手,黑发男人一边骂着一边扯她裙子,再次朝她压下去。

    墨初鸢视线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眼睛里的泪水不断地涌出眼眶,陷入深深的绝望,唯一想到的是死。

    与其这样,不如死在乔菲的催眠下。

    “来吧,美人,哥哥让你爽个痛快!”

    撕拉一声,裙子被撕开。

    男人一边淫笑,一边解开了皮带。

    墨初鸢浑身颤栗,恐惧像黑暗一样将她一点点吞噬。

尾狐214:鸢儿,没事了,老公来了() 
尾狐214:鸢儿,没事了,老公来了

    恐惧像黑暗一样一点点将她吞噬。

    乔菲说的字字句句,牵牵绊绊在她心头萦绕。

    不配,背叛,恶心,不要脸,脏。。。。。。

    如果她真的脏了,她还有什么颜面面对玺暮城?

    不如死了以求解脱,可是,此刻,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猎物,撑着不多的力气还在殊死挣扎。

    死了,就解脱了,死了,就不会深陷痛苦的漩涡,死了,对玺暮城和萧瑾彦都是解脱,大家一切安好。

    她突然安静下来,一双盈着泪水的眼睛望着头顶上的水泥顶,瞳孔开始一点一点聚焦,一点一点扩散。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轻轻颤动,泪水像雨珠一般泛着晶亮,自眼角一颗一颗滚落。

    她双瞳失焦,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些话,像死亡指令。

    一死百了,万事安然。

    困。。。。。。

    累。。。。。。

    水泥顶在她眼睛里不断地放大缩小,一点点扭曲变形,一片光影里形成一个圆点,越来越模糊。

    她想睡觉,睡着了,就不要再醒过来。

    真好。

    玺暮城,萧瑾彦,城城,都会从痛苦的漩涡中挣离。

    她半阖着眼睛,像死去了一样

    “靠!大哥,这娘们这样子好吓人!”绿发的男人对黑发男人说。

    “管她呢!能干就行!”

    黑发男人看了一眼墨初鸢,不管不顾的去扯墨初鸢的裙子。

    一阵急乱的脚步声逼过来。

    下一瞬,黑发男人被跑过来的玺暮城一脚踹飞几米远,哀嚎一声,滚在地上,爬不起来。

    绿毛男人见状,惊恐万状,还未反应过来,被岳麓翰一只大手拎住衣领,甩到墙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玺暮城双眸充血,攥紧的双拳颤抖着,恨不得拧断这些畜生的脖子。

    顾不得这些,他急忙蹲下身,目光触到躺在地上的墨初鸢时,霎时红了一双眼睛。

    他的丫头,身上毛衫被撕的零碎,挂在肩头,毛衫里的粉色内衣一览无余,白皙的脖子,锁骨,尽是於肿和青紫,裙子下一双白皙的纤腿像百合花的枝茎一样,堪堪折断。

    还好,她没被侵犯。

    玺暮城急忙脱了西装外套,将墨初鸢孱弱发抖的身体裹住,抱进怀里,又掏出一条手帕,将她流血的手腕绑住。

    嗓音发颤,“鸢儿,没事了,老公来了。”

    墨初鸢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打着他,推着他,疯了似的,大哭大喊:“滚开!放开我!不要碰我!”

    岳麓翰看过来一眼,又转回去,双眸冷厉如刀,一脚又一脚的踢在黑发男人的身上,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苏洵和几个保镖随后跑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以及被救了的墨初鸢,松了一口气。

    墨初鸢身体颤抖不止,像失了魂一样,由一开始的大喊大叫,变为低低的嘤泣,“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玺暮城收紧怀抱,将她颤抖小小身体不断地裹紧,唇凌乱的落在她满头大汗的鬓角,“鸢儿,是老公,没事了,你安全了,是老公的错,都是老公的错,没有保护好你。”

    此刻,他一颗心快要撕裂成瓣。

    如果晚来一步,他的丫头就差点被这几个畜生糟蹋了,还好,她没事,她依然冰清玉洁,是他完完整整的丫头。

    如果她被玷污,以她的性格一定活不下去。

    墨初鸢像是没有听到玺暮城的话,颤抖着身体,流着眼泪,双手不断的推拒玺暮城。

    “二爷,丫头。。。。。。怎么样。。。。。。”岳麓翰走过来,望着玺暮城怀里的墨初鸢,怜惜不已,也问的隐晦。

    “她没事。”玺暮城用西装把墨初鸢整个包严实,放在地上。

    岳麓翰松缓了一口气。

    如果来晚,后果不堪设想。

    “这几个人怎么处理?”岳麓翰转眸,瞪着躺着地上三个男人,问道。

    玺暮城沉步过去,捡起地上一把刀,走到黑发男人身前,蹲下身子,目光狠戾的瞪着黑发男人。

    在他冲进楼内的一瞬,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正在撕扯丫头的衣服。

    黑发男人一张脸被血糊满,蠕动着身体,没看清人,就开始求饶,“大哥,饶了我!饶了我!我。。。。。。啊!”

    一道凄惨的叫声,响彻震天。

    玺暮城手中的刀直直插进男人的手背上,顿时,鲜血如注,像水龙头一样流了出来。

    紧接着,玺暮城扬起还在不断往下滴着鲜血的刀,朝男人另一只手刺去。

    黑发男人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睛,眼睛里红血丝像沁出了血,整张脸变成青紫色,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脑袋不断地磕着地面,“饶了我!饶了我!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苏洵走上前,提醒,“先生,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岳麓翰制止苏洵,“让他发泄吧,这只是轻的,刚才没一刀要了他的命已是厚待。”

    苏洵望着冷戾如魔的玺暮城,眼睛里翻滚着的情绪繁复陈杂。

    他跟在玺暮城身边并不久,见识过玺暮城狠辣残酷的手段。

    夫人是先生不可触碰的禁、忌。

    这些人敢对夫人动手,纯粹找死。

    玺暮城俊冷的五官如寒冬腊月的天,冻了一层厚厚的冰,唇角勾着一缕魑魅如撒旦一般的笑,眉目安静,一刀刺进黑发男人的手背,嗓音缓而慢,却愈加寒彻,“是谁指使的?”

    黑发男人疼的呲牙咧嘴,几近昏过去,眼泪鼻涕混着血,狰狞可怖,张着嘴,颤抖着,吐出几个模糊的字,“是。。。。。。是一个女人。。。。。。”

    岳麓翰问,“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玺暮城手中的刀在他手背上的伤口里转了下,动作缓慢,剜骨剔肉一般。

    黑发男人嚎叫不止,“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电话联系。。。。。。她付款。。。。。。我们办事。。。。。。”

    岳麓翰看向玺暮城,“二爷,看来他真的不知道。”

    玺暮城从口袋掏出一个录音笔,点开一段音频,搁在黑发男人耳边,“是这个声音吗?”

    男人听了数秒,连连点头,“对对对。。。。。。是她。。。。。。”说完,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玺暮城,双瞳紧缩,无比震惊,“你。。。。。。你是。。。。。。”

    玺暮城猛地将刀抽出他手背,“说。”

    黑发男人摇了摇头,显然不想说,但触到玺暮城手中泛着寒光的刀子,打了个冷战,裤裆湿了一片,觉得自己真的死到临头了。

    “你是。。。。。。是玺氏总裁?”

    “你只有一分钟说清楚。”

    玺暮城握住沾血的刀朝男人的眼球刺去。

    黑发男人急忙磕头,“我说,我说。。。。。。是那个女人让我骑摩托车袭击你。。。。。。”

    “继续。”玺暮城手中的刀落在他脖子上。

    黑发男人簌簌发抖,害怕的唇齿打颤,“我和朋友们手里有几个赛场,平时靠赛摩托车赌钱盈利,有一天收到一封邮件,只要按照她说的去做,会给我们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而且还预付了三分之一,她的要求是让我们撞你,我们玩车技的,这些都是小意思,撞你之后,她在关键时刻出来,救你,我们适度将她撞倒,任务完成。”

    玺暮城握住刀柄的手不断的收紧,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发白呈青。

    那次他遇袭,居然是乔菲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目的是为了回到他身边,找机会对他进行深度催眠。

    那次催眠,她想要唤醒谁?

    他目光一寒。

    乔菲是想彻底唤醒萧瑾彦,杀了他,治愈萧瑾彦。

    玺暮城吸了一口寒气,走过去,将神情恍惚的墨初鸢打横抱起。

    岳麓翰凝着玺暮城怀中瑟瑟发抖的墨初鸢,自责不已:“二爷,对不起,我该早点让你提防乔菲,我向你隐瞒了一些事情。”

    玺暮城一边走一边问“什么事?”

尾狐215:自我催眠() 
尾狐215:自我催眠

    岳麓翰望着玺暮城怀里的墨初鸢,满脸歉疚:“当初你受老爷子钳制,为了打消老爷子对丫头的成见,一直对丫头在警局工作过密保护,那次去警局找丫头大吵大闹的恒天集团夫人,是乔菲对她透露了丫头的身份,还有,那次宴会,乔菲早就察觉你们喝的酒有问题,她故意不说,所以才造成床上那一幕,还有,那次宴会,没有人通知丫头参加,而丫头却来了,应该是乔菲用你的手机给丫头发的短信,这是事后我才知道的,我以为她只是对你太过执着一时糊涂之下做了出格的事,我自以为是的认为你不能离开她的治疗,也念她是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所以,我没告诉你,私下警告过她,却不想,她越走越偏,居然对丫头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是我的错。。。。。。”

    玺暮城双眸冷凝,瞪着岳麓翰,几秒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罢了,不是你的错,是我慧眼蒙尘,太相信乔菲,鸢儿受到的伤害都是我间接造成的,是我与魔为伍,是我对不起鸢儿。”

    “二爷。。。。。。”

    “老三,不说了,先带鸢儿出去。”

    “好。”

    苏洵跟上几步,问,“先生,这三个人怎么办?”说完,指着地上躺着的红发男人,说道:“这个人被夫人伤了胳膊晕倒,另外两个。。。。。。”

    “哪只手碰的她,断了哪只手。”末了,玺暮城目光冷厉的瞥了一眼卷在地上不断呻、吟的黑发男人,“废了他。”

    丫头身上的於痕就是他所为,想及此,玺暮城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苏洵有些迟疑,看了一眼岳麓翰。

    岳麓翰目光扫过地上的人,“废了他都是轻的。”

    苏洵几许无奈。

    两位大总裁都不是敢惹的主儿。

    岳麓翰看起来温和一些,若是狠起来,一点不亚于玺暮城。

    苏洵递给身边几个保镖一个眼神。

    一行人出去。

    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烂尾楼。

    。。。。。。

    上车后,墨初鸢挣扎着从玺暮城怀里下来,蜷缩座椅一角,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西装外套。

    身体还在颤抖,乌黑秀发散在腰间,额角绒发有些凌乱,被鬓角渗出的汗水侵湿,巴掌大的小脸隐没在长发间,皎洁如玉,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玺暮城伸手,去拨她耳边的长发,指尖还未碰到,墨初鸢猛烈摇头,身体颤抖的愈加厉害,残若一朵被风吹散的芙蓉花。

    玺暮城心里揪痛,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麋鹿一样,语气温柔又轻缓,“鸢儿,不怕,是老公。。。。。。”

    墨初鸢瑟缩了身子,没看他,两颗漆黑墨亮的瞳仁紧颤不止,好像对外界的干扰没有多大的反应,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二爷,丫头的样子很不对劲。”岳麓翰凝着墨初鸢不断往外冒汗的额头,喃喃道。

    玺暮城伸手探了墨初鸢的额头,很热,又触了触她的脖子,肩膀,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像被雨水淋了一样,渗满汗水。

    “丫头这样子好像被下药了。。。。。。”岳麓翰又道。

    玺暮城轻轻握住墨初鸢的胳膊,在她手腕上三寸处,发现静脉注射的痕迹。

    岳麓翰也看到了,咬着牙槽:“乔菲一定是疯了,她居然对丫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玺暮城心中的愤怒像一条火龙快要喷蹿而出,但克制住了。

    他将墨初鸢拦进怀里,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拥着,即使这样,也能感受她身体的颤抖。

    “乔菲或许早在军校时就已经认识了鸢儿,别忘了,她是萧瑾彦的妹妹。”

    岳麓翰心里翻滚着浓浓的火焰,终是一声长叹:“没想到嫉妒令一个人疯狂到这个地步,乔菲对萧瑾彦的爱,扭曲又变形,萧瑾彦在那场事故中,记忆残碎,她趁机抹去了他的记忆,造就了没有记忆的你,她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减轻哥哥的病痛,我想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彻底断开萧瑾彦和丫头之间的羁绊,她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心思藏得也够深,她算计了萧瑾彦,却没有算到,因缘际会,五年后,你遇到了丫头,又娶了丫头,我想,在乔菲看到丫头的第一眼时,就已经恨之入骨了吧,我们被她玩的团团转,把她当作治愈你的救命稻草,现在想想,实乃可笑至极。”

    玺暮城抚着墨初鸢的长发,开口,“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不过,从录音里她的语气中可以看出来,她好像并不知道萧瑾彦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当年的真相如何?早晚会一点一点挖出来。”

    玺暮城收紧怀抱,唇落在墨初鸢额头上,继而她的脸颊。

    墨初鸢一开始没什么反应,被玺暮城轻轻吻着,慢慢的仰头,寻着他的唇,吻住。

    玺暮城怔了一下,任她迷乱轻吻,手在西装下,摩挲着她身体,越来越烫了,还在往外冒汗,药性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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