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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自潇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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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是你们想要的,尽管拿去好了,不要再来打扰我!”
  “就算我们不是你最想见的人,可好歹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不必用这种态度吧!” 琼琳呵呵一笑,把小瓶子装回身上,指着阮梦欢的方位,道:“喏,你要见的人在哪儿呢!”
  燕奉书犹自不信,手上忽的一热,视线循着望过去,就看见阮梦欢正笑望着自己。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一下子萦绕在心头,他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搂入怀中,再也不要放她离开。他几乎憋足了气,“我以为,你走了!”
  “我没有任何离开的理由,也没有任何离开的想法!”阮梦欢趴在他的怀里,默默对自己说,只要两人都好好的,即便相隔天涯,也是近在咫尺。她最后的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衣服上,顺着绣线,蔓延开来。
  容姝挠着后脑勺,啧啧道:“姐姐,我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一直以为有*是不应该被分开的!”
  琼琳莞尔一笑,“就把这当做是对他们的考验!考验他们是不是一对真正的‘有*’!”
  “可是,话本里说拆散‘有*’的家伙,都是反派,下场会很凄惨的!”容姝的怀里躺着的话本,是她近来的最爱,她咬着下唇,不由的纠结起来。
  “噢?那你是要心甘情愿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夫妻双飞?”琼琳抛了个笑眼过去。
  容姝干笑着,道:“哥哥说的对!话本里都是骗人的!”
  “来把药喝了!”容姝端了一个精巧的玉碗,里面盛着琥珀色的液体,递到了阮梦欢的手里。
  那琥珀色的液体,发着淡淡的水光,她犹记得方才容姝说,只要喝了这碗药,就会忘记最不想忘记的事情。初听到这话,只觉不可理喻,然而如今见着了真物,心中竟然冒出了阵阵的熟悉感。是了,她肚子里那已存活了三个月的孩子,难道在某个时间里,她也曾喝过同样的药?
  拖着药碗的指间,传来了碗底的一个“容”字。阮梦欢可以肯定,这是熟悉的!
  “我是不是也喝过这种药?”阮梦欢恨恨把药碗摔在了地上,不顾在场众人的讶然神色。她攥着容姝的双肩,不住的摇晃:“你说啊,是不是?是不是?回答我!”
  药汁溅到了*上,燕奉书不明所以,但见阮梦欢此刻双眼发红,忙问:“梦梦,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他挣扎着要从*上起身,奈何身上没有力气,说话间,差点栽倒在地上。
  电光火石之间,阮梦欢把燕奉书扶回了*上,她抱着脑袋,头疼的厉害,“为什么?好混乱,头疼……”
  “别怕!别怕!有我在!我在这儿!”燕奉书一只手抱着阮梦欢,另一只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没一会儿,阮梦欢睡着了,燕奉书将她平放在了*上,为她盖上了被子。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燕奉书的神色凝重,没有半点余情。
  琼琳见状,“我们不想看你继续犯不改犯的错误!让容姝带她离开,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容姝点头附和,“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你就放心吧!”
  燕奉书冷冷一笑,“对你们,我从没有信任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想要带她离开,除非踏着我的尸首!”

  ☆、第148章 一起面对

  琼琳闻言却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信不信我们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一开始你选择的就是我们!做人还是有始有终的好,否则,后果很严重!”
  “是咯,起码以你一人之力是无法承受的!”容姝在一旁不住点头,兀自抚着胸口,附和道,“我呢,并不想看阮姐姐跟着你受苦,所以才帮你们想出了这折中的法子,可是你们倒好,非要认为我是那伤害人的坏人,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燕奉书坐在*上,他的身后是睡梦中的阮梦欢,眼角的余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顿觉心中的那股烦闷与不耐在须臾之间变得平和。他长叹一声,似有屈服,说:“只要能让他待在我的身边,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考虑!”
  “考虑?”琼琳嗤笑,“我们要的可不是你的‘考虑’!”
  容姝在旁笑道:“说什么‘你们’‘我们’,燕公子,你可不要忘了,你身上流淌着的一半血液都是我们燕国的!即便你忘记了,夏国的皇帝会忘记?呵!听听你这名字,燕王!燕奉书!他从来就没把你放在自己人的位置上!你如今所作所为在那些人看来,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在被彻底激怒的前一刻,被子里有有一只手传递着温度,传递着力量,足以抚平所有怒火的力量。燕奉书闭上了眼睛,他早该知道,她没有那么脆弱!
  “废话少说,需要我做什么,开门见山吧!”燕奉书横眉冷对那二人,全没有初时的姿态。
  琼琳面上一喜,把一枚铜镜递了过去,道:“明日早朝后,把它交给皇帝!务必置于寝宫!”
  燕奉书接过那镜子,这镜子与闺阁所用梳妆的镜子毫无二致,铜镜里映出了他的模样,泛着昏黄的光。他说:“我知道了!”
  “这样才对!只要你按着我们说的来做,早晚有一天整个夏国都是你的!你终将走向最为辉煌的皇位!”琼琳的双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好似对面坐着的是能给她带来无限希望的人。
  “姐姐……真的要把阮姑娘留在这里?”容姝扯了琼琳的袖子,不甘的撅着嘴。
  琼琳的目光在燕奉书与阮梦欢身上流连片刻,唇边泛出了几分不屑,“你方才说的很对,我们不该拆散一对有*,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
  燕奉书攥着铜镜,眼中是常人难以一见的狠厉目光。牙齿摩擦发出的声音,在阳光穿窗而过的时分,格外的可怖。
  背后忽然多了一重温度,腰间一紧,燕奉书的眸子也变得柔和起来。他只是微微侧首,就看见阮梦欢趴在自己的肩头,她闭着双眼,唇儿微微翘着,虽然一言不发,却胜过了万语千言。
  “我从不知你的辛苦,却总是自以为是的任性,对不住!”阮梦欢贴着他的下颚,心中五味杂陈。她轻易走进了他的心,却从不曾去了解过他的所思所想,反而一味任性的以为离开就是为他好。她错了,错的离谱。
  双手负于她的手背上,燕奉书微笑着说:“现在反省,还来得及!”
  阮梦欢听了,咯咯的笑着,他的手揉着她的手心,怪痒的,刚要制止,却察觉到他并非乱画,而是在写字。
  手心传来的是“对不起”三个字,阮梦欢枕着他的肩,望着他的笑颜,亲身了解了他的辛苦,莫名的想哭。
  “公子爷……我……”妙妙带来了太医,跳进门,却看见燕奉书与阮梦欢两人都在*上,一个半躺着,一个坐着,两人笑着,却带着无限的情意。这景致虽美,却堵了妙妙的心。她几步跨过去,大声道:“公子爷,麻烦腾出点时间,让太医为您瞧瞧吧!”
  燕奉书回过神来,招了招手,道:“不必,本王已经大好了!让他回去吧!”
  “可是……”妙妙心中不解,眼神落在了阮梦欢的身上,却只见阮梦欢此时正一脸倾慕的望着燕奉书,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般。
  妙妙愤愤,踹开门,扭头就走。
  *
  “你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呢!”阮梦欢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她撑着手臂,笑吟吟的望着燕奉书。
  “哦?”燕奉书挑眉道:“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说着两手在空中假意搓了搓,坏笑着往她腋下探去……
  两人笑闹了许久,阮梦欢自然不敌,她正色说道:“你这样流连*榻可不好,若让外人听了,只怕要在陛下跟前参你一本!嗯,依我看,你还是出去走走 ,讨论讨论国家大事才是要紧!”
  “陛下若知道我流连*榻,想必不会生气,倒是会松一口气吧!”燕奉书抚着阮梦欢的小腹,眉眼愈发的柔和,“我从未做过父亲,也不知道怎样做一个好父亲,但是……我想,起码不能像陛下与我这样!梦梦,我觉得,我会是一个好父亲!”
  “可是,我却不是一个好母亲,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终于还是忍住了,阮梦欢眼中含泪,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她相信,燕奉书说的话她都愿意去相信。
  *
  阮梦欢在跟着绣娘学习怎么做小孩儿衣服,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那么的认真。短短几天的功夫,她已经为孩子做了三双鞋子。
  这些天,燕奉书很忙,只有深夜才会在她身边待片刻,黎明时分又会离开。若不是枕畔留着他的气息,她会以为他没有回来过。
  “这些日子,过得可好?”琼琳已是妇人装扮,眉目之间,光华逼人。她坐在阮梦欢的对面,摩挲着阮梦欢新做好的小鞋,翻来覆去,眼中尽是好奇。
  阮梦欢没有参加琼琳的婚宴,但是听人说过办的十分的豪奢气派。每个女人都无法抗拒婚姻带来的甜蜜吧,即便甜蜜可能伴随着风暴。她的手里捏着针线,笑说:“我过得很好,很满足!很快乐!”
  琼琳扫兴的放下小鞋子,冷声道:“我以为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只有闲不住的心,没有闲不住的人。我的心就在这里,心中的人也在这里,我为何还要闲不住?”阮梦欢穿针引线,已然十分的惯熟。
  眼瞅着四下无人,琼琳说:“你就甘心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你就从未想过那燕王妃的位子迟早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呵,到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阮梦欢捏着针在发间拨了拨,浑不在意,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听说国师尹嫦陌从牢狱里消失了,原本陛下要杀了他,可惜现在只能全国颁布文书搜寻他了!”琼琳得意洋洋的笑道:“你说,尹嫦陌那样的人,如非他自个儿现身,谁能找得到?”
  只是一个迟疑,指尖就冒出了血珠子,阮梦欢恍若什么都没发生把食指收了弯回,笑得云淡风轻,“他的事,与我无关!”
  “殷如煦的事,也跟你无关?”琼琳冷笑连连,“我听闻不管是尹嫦陌还是殷如煦都是瑕疵必报之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提醒你,注意自己的安危,尤其……是他不在你身边之时。”琼琳笑得诡异,笑完便提着步子,出了院子。
  阮梦欢把带着血珠的食指放进了自个儿的嘴里,她就知道尹嫦陌没那么容易死去!在没有把过去的恩怨处理妥帖之前,所谓的安稳日子,只是一种假象!她清楚的知道,尹嫦陌不会轻易放过她和燕奉书!
  “梦梦!我站在你跟前这么久,你都没发现,你到底在想什么?”燕奉书醋意十足的道:“莫非在想哪个男人?”
  阮梦欢的食指依然在自个儿唇间,尚未来得及离开,就被凑过来的燕奉书吻住,吮着指头的同时,还有她的唇,害的她浑身酥软战栗不已。幸而还算清醒,躲避开,忙道:“我听说,尹嫦陌从牢里逃出去了?”
  “原来你在想他!”燕奉书不满的咬住她的食指,唇齿逐渐加了些气力,直到看着她秀眉紧蹙,看到她的食指上留下了他的牙踪,这才悻悻松了松。
  他终究是不忍,牙齿留下的沟壑,害的他心疼不已,在牙印上烙下几个吻,他环住她的腰,趴在她的身上,“就不能不想他嘛!”
  阮梦欢从未见过如此孩子气的燕奉书,虽然食指隐隐疼痛,心中却总是想笑。面对男人的撒娇,她笑嘻嘻的说:“我才没有刻意想他,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担心他会伤害到你!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我知道!”燕奉书的侧脸贴着阮梦欢的小腹,一想到那里有个生命在长成,他的心就激动着,纠结着。想到自己就要做父亲,他很激动;可想到自己并非孩子的亲生父亲,他又有些纠结,但是他想,他会比亲生父亲更尽责的照顾孩子。
  “虽然不知尹嫦陌在何处,可是未雨绸缪总归没有坏处。我偶尔会想,是不是搬出去住比较好……”阮梦欢笑说:“可就在刚才,我想通了, 不要离开你!风风雨雨,我想跟你一起面对!”

  ☆、第149章 欠了他的

  “梦梦!”燕奉书听闻她的话,心中畅快不已,恨不得立刻把人抱入房中,温柔*爱。他如是说:“好!我们一起面对!”
  *
  羡煞世人的婚礼并未能给琼琳带来幸福的婚姻,尚未出十日,坊间就在流传二皇子项倾阑冷落了公主,闹着要把淮河畔的名妓娶回府做妾。虽说只是个流言,可这流言传的沸沸扬扬,听闻官府已经抓了一批人,要遏制那传谣之人。
  然而世上的坏事,越是打压,便流传的越快。
  阮梦欢听到这个消息时,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活,她可不认为项倾阑是个蠢到如此境界的人。如今这事,她倒是有些怀疑是琼琳自己弄出来的。毕竟那日听闻琼琳与燕奉书的对话,燕国似乎是想要在夏国有一番作为的。
  时来疾风骤雨,雨滴随着风打湿了阮梦欢脚边的衣裙,她却浑然未觉,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林子里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之人。
  分明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可是阮梦欢却知道那人是殷如煦。她攥紧了那只半成的绣花小鞋,大声道:“如此鬼鬼祟祟,倒也符合你的一贯行为!哼!”
  说罢,闯入了暴风雨之中,好似这世上再也没有能阻拦她的事物。
  终于到了燕奉书的书房外,这里阮梦欢不是第一次来,却从未主动来过。她浑身湿透,站在门外,脸颊上犹自挂着雨水的痕迹,她试图去把门敲开。
  “殿下,此时非同一般,还望三思!”
  十来个人同时说着同样的话,阮梦欢从门缝里看进去,只见燕奉书背对着自己,似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而屋子里其余人则是统统跪在了地上,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三思”“三思”。
  恍惚间,阮梦欢感觉这件事跟自己有关。她的手扒在窗棱上,又听见燕奉书力排众议,在说:“此时绝无可能,诸位不要再提了!也请不要让本王为难!”
  双方僵持不下,这时,一个挂着络腮胡的中年人站起来,说道:“殿下,不如先去见一见,那余家小姐的母亲可是当年皇城中的第一美人呐!而且也是人人称道的第一才女!想来余小姐也差不到哪里去,殿下……”
  “够了!”燕奉书忍着怒火,一言不发半晌,终究是心中不忿,一甩衣袖夺门而出。
  门外的阮梦欢躲闪不及,讷讷后退了几步,眼看着燕奉书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愤怒,渐渐转淡,终于化作了一个微笑,拉了她的手,一并跑进了雨幕之中。
  两人回到房间时,都已经浑身湿透,本来笑的欢乐。偏偏雨水湿了衣裳,阮梦欢微微隆起来的小腹在这时候无所遁形,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注意到了同一个地方,笑声尚在耳边回荡,尴尬却已经占据了所有。
  “是我不好,你现在双身子,还带着你再雨中乱跑,你坐着别动!”燕奉书行为虽镇定,可眼中的慌乱却一直都在。
  阮梦欢望着门口他离开的地方,心中感慨万千。一块方布擦拭着头发,她一直低着脑袋,目之所及的小腹之处令她难堪不已。
  换了身衣裳,一头潮湿的秀发披在身后,阮梦欢坐在梳妆台前,她想清楚了,现在压根儿不是最好的时候,甚至可以说不是适合的时候。如果不把孩子的来历弄清楚,她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跟燕奉书在一起。她努力过,可是真的无法做到无视孩子的存在!
  她不介意世人怎么说她,可是她介意世人怎么说燕奉书。
  “郡主,陛下跟前的钱督主前来传话,要您入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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