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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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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套在开始收拾行李时就被她脱掉了,厚实保暖的高领毛衣,看不出身形,但让脸蛋看起来更加娇俏。

    她明显是想快点离开这里,但又舍不得自己的东西,没耐性收又塞不进去,生气又着急,让她看起来格外生动,尤其是噘嘴,鼓起腮帮的摸样让他想起两个字,蠢萌!

    特别想捧在手心里,揉一揉,搓一搓。

    正当她塞得差不多,眼看就要大

    功告成时,钟斯年起身,走过去,把人拧到一边,自己蹲下,三两下就把她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东西扯出来,扔到床上。

    林听怒了,想要阻止已来不及,想骂人又不能骂,只能气呼呼地干瞪着他,直到。。。。。。

    她的内衣裤是乘着他在外面转悠的那点时间收的,此时整个行李箱的东西都被翻出来,放到最底下的内衣裤也免不了被扔到床上。

    林听的怒在看到钟斯年帮自己收拾行李时转成了愣怔,惊讶,而惊讶在看到躺在床上,属于自己的私密衣服时顿变羞窘,刷的一下子红了脸庞。

    第一个念头是想冲过去抢夺它们,第二个念头是否认第一个。

    抢与不抢都会尴尬,但相起比后者,前者更甚,因为它可能会让他们两个都尴尬。

    一番激烈纠结之后,她决定继续保持生气的样子,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想起,也什么都没看到。

    就像最开始住进他家,不敢出门,又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样。

    脸厚则无敌!

    钟斯年收拾行李显然比她快很多,偌大的行李箱,每一个角落都发挥自己的作用,密密实实,不显杂乱反而格外工整。

    林听最开始那些矫情的情绪统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惊叹,赞赏。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她也没见过有谁收拾行李像他这样,即快速又美观。

    钟斯年将行李箱立起,直身,一扭头就看到小姑娘盯着自己的眼睛,闪着光,满到快溢出来的崇拜之情。

    不由觉得好笑,“看这么投入,是觉得我很帅,还是想要记住正确的收拾行李的方式?”

    林听摇头。此刻化身小粉丝,“你是受过专业训练吗?”

    不算后面胡塞,她用了二十多分钟也只收了一半,而他,全部整理完毕也没超过二十分钟。

    “如果这样理解可以挽回你作为女人的尊严,你可以这么认为。”他确实是受过训练,很多年前在军校的时候。

    “。。。。。。。”什么叫作为女人的尊严?

    林听觉得他这话说得有点欠,但看在他帮她把行李收得这么漂亮的份上,她大方点不跟他计较。

    有钟斯年在,她除了把自己带上,自是什么都不用提。

    风和日丽,天气正好,这个时间也不堵车,除了两个红灯,回家的路上畅通无阻。

    直到快进小区。

    远远就看见,小区门口处站着一群扛着相机,手拿话筒的记者。

    林听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看向驾驶座,紧张又不确定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吗?”

    上次,面对这么大波记者是在舅舅死后的第二天,金书琴对外宣称是她突发精神病把人害死。

    那时候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出不了门,连葬礼都没有参加。

    第一次去舅舅墓地还是逃出精神病后,让钟斯年带她去的。

    车子稳稳停了下来。

    钟斯年偏头看向已忍不住身体微颤的林听,凤眸看向那群记者,带了狠戾。

    再看向她时眼神已变成坚定,温情。

    “不要怕,有我在就不会让他们碰到你。”简短的语言,最直白的保证。

    不要怕,有我在,是刚认识时那段时间,每次她产生幻觉,害怕时,他经常会跟她说的话。

    那时,她没有心情想太多,除了安心并没有太多感觉,可现在再听他说这话,林听才觉得,那段日子,他拥抱她,在她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柔声轻哄是她至今见过的,他最温柔,最有耐性的摸样。

    悲伤,难过,心酸,感动,遗憾,等等。

    太多情绪,潮水般涌上心头,激荡,碰撞,融合。。。。。。

    林听突然很想哭,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不同于在警局时的哭出声,而是极力想要压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

    她自认自己过去够忍得,够坚强,可至从认识这个男人后,在他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失控。

    钟斯年并不知道她心里发生了怎么样的天翻地覆,只是想当然的以为她由今天这事联想到了过去,又或是想到过去,让她对现在这种场景,恐惧,害怕所致。

    不管是哪一种,从她在他面前落下眼泪那瞬间,他心里就是不痛快的。

    像针扎,不是特别疼,但够清晰,够尖锐。

    而他连安慰她的时间都没有。

    钟斯年在记者发现他们,追过来时启动车子。

    同时不忘提醒身边的人,“坐稳了。”

    这里不能调头,钟斯年也没想过要载着她跑,所以车子驶进的方向与围堵而来的记者正面相逢。

    起始还有胆大不怕死的想要以身挡车,但看车子不仅没停,还加了速。

    终,又怕死的快速让开。

    从来,她在电视上看到的,碰见这种场景都是有人掩护,或是开车跑,像他们这种不要命的正面迎接,她第一次见,第一次经历。

    全程紧紧抓住椅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让他分神,撞到人。

    直到进了小区,明显擦觉车速慢了下来才缓缓睁开双眸,惊魂未定地回头往后看。

    那些欲跟进小区的记者全被保安拦在外面。

    抬手轻拍扑扑直跳着胸口,紧绷,高悬的心才算是慢慢回归原位。

    侧身看向驾驶座,她是不知道刚刚那样的情形他是什么表情,但就现在,是完全没有表情。

    想了想还是问:“你不怕撞到人吗?”

    那么多人,那样快的车速,她不看都怕得要死。

    凤眸眼角淡淡撇她一眼,“怕啊,毕竟我又不喜欢监狱。”

    “那你还敢撞?”她闭上眼睛前看到的就是他踩着油门,直朝欲逼停他们的记者驶去,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心跳都要被吓停了。

    “我赌他们不想死,”他看起来是加了车速,但握着方向盘的每分每秒都做着避开他们的准备。

    “如果赌输了怎么办?”出事的不仅是别人,还有他们,就算他们没有出事,他也会被追究责任,甚至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后怕,忍不住生气。

    “赌输了。。。。。。”他顿了顿,偏头看她,半真半假的回应,“赌输就把命给你啊。”

    说什么混话?

    什么叫把命给她?

    如果不是他正在开车,林听真想锤他两拳,让他好好领会领会,什么叫做玩笑不可乱开。

    气呼呼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理他,可没过一分钟又忍不住转身,面对他,“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她宁愿自己被人围堵,受尽盘问,委屈也不愿意看到他为了自己以身犯险。

    他啊,就该站在阳光下,肆意生活。

    呵,脾气不小,才刚就敢冲他吼了。

    钟斯年并没有生气,只是腾出只手,把纸巾盒扔给她,“把眼泪擦干净,省得等下进去又跟别人说我欺负你。”

    “(⊙o⊙)…”被刺激过了头,都把自己刚哭过这件事给忘了。

    人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时候,正在做某件事时没什么感觉,做完,事后想起才觉百感交集。

    林听现在就是这样,她刚泪流满面时不觉得丢人,现在经人提起才觉得尴尬,不好意思。

    连带着把他后半句话都忽略掉了。

    到了自家门口,车子稳稳停下。

    钟斯年让她先进去,他要打电话,让人把外面那些烦死人的记者弄走。

    不仅如此,还有把这件事莫须有事件捅出去的人也要揪出来。

    他身边的人,惹他不高兴了,他想怎么教训那是他自己的事,但别人,他不答应。

    诚然,这些,他并不打算让林听知道。………题外话………码字的时候重复播放《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们觉得我想表达的是什么?

    另:第77章《你想要我负责吗》改了,但还是没通过,所以呢,没看

    到的朋友可以通过置顶评论里的两种方式找我要最后:今天更新完毕。

081:钟斯年站在门口处,冷冷地看着她们() 
钟斯年还未开始打电话,林听就已下车,但直到他打完电话,她也还没有进门。

    一边吩咐,一边注视前方那道踌躇不前的身影,没有过多交流,挂掉电话。

    当初走时毅然决然,而今回来带一身麻烦绂。

    不管在钟斯年面前说得多么好听,此时,站到这个家门口,林听还是免不了心生怯意。

    “怵在这里不进去是想要里面的人八抬大轿出来请?”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接着一只手从肩侧伸过,输入密码,指纹。。。。。逼。

    门开时,那只手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推了进去。

    脚步有些踉跄,进了玄关才稳住身形。

    鞋架上,她的拖鞋依然整齐摆放在原处,看得出来已被洗过。

    视线所触及到的一切都没有变,熟悉的让人心安,心里瞬间生出一种感觉,很浓烈的,叫做家的归属感。

    钟斯年已于她先一步换鞋走了进去,在他手上提着的是属于她的行李箱。

    脸上扬起笑容,林听换鞋,轻快跟上他的脚步。

    奇怪的是,王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听到动静就出来迎接。

    林听四处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家里没人吗?”

    “嗯。”钟斯年提着行李踩上楼梯台阶,撒起慌来面不改色,“王婶老家有事,要明天才能回来上班。”

    其实,王婶是被他放了假。

    “那。。。。。。凌小姐呢?”从玄关到上楼,除了她自己的,摆放在固定位置的东西,没看到一点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回家了。”淡到不能再淡的回答。

    林听嘟嘴,点头哦了声。

    由内而外的自在,之前的怯意,尴尬,瞬间消失殆尽。

    还是她离开前住的那间客房,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钟斯年放下行李,回身看她,淡淡而笑,“午餐时间都快过了,你不在下面做饭紧跟着我上楼想做什么?”

    “。。。。。。”她什么也不想做啊,就跟着他进门,然后跟着跟着就上了楼,关键,她压根没想起做饭这回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觉他的笑,他的语气都很怪异,甚至是有那么点讨厌,但还是非常敬业的点头,“我马上就下去做。”

    说着就立刻转身,出门。

    身后还能听见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

    从冰箱里所剩无几的食材可判断,这男人,这几天一个人在家没怎么做饭吃。

    时间来不及,就简单一荤一素加一蒸蛋,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开饭。

    好在,他并没有流露出半点嫌弃的意思。

    下午,钟斯年也没有出去上班。

    林听窝在房里收拾东西,末了下楼,到外面呼吸新空气,一出门就看见防护门外站了好几个男人。

    定睛仔细看了看,眉头皱起,哒哒哒跑进家门,跑上楼,敲开书房门,“钟斯年,钟斯年,外面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保镖吗?”

    一个个人高马大又面无表情,看起来怪吓人的。

    钟斯年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徐徐望向咋咋呼呼闯进来的女人,没有不悦但也没有一点热络,淡淡的,“从今天起,直到柳依依事件落定,他们将留在这里,负责你的人身安全,费用。。。。。。”

    他故意的,突然停下,只是看着她,眉眼带笑。

    林听脑海里的某根神经,轰的一声,炸了,“我不需要保镖,大不了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出门就是了。”

    他的人,死贵死贵的,请不起。

    钟斯年看着她,唇角牵起点点笑意,“真想把你带到镜子前,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听到钱就激动得手脚都跳起舞来了。”

    “。。。。。”林听立刻放下方才挥舞过的双手,略尴尬的轻咳两声,“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已经拒绝了,你要还坚持让他们留下,这笔钱就算你自己头上。”

    买卖,买卖,总要双方自发自愿才叫买卖。

    想想从自己住进来那天起,她身上的债务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多,到现在

    tang,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欠了他多少钱?

    只是感觉,她若没有发横财的运气,大概,可能要给他打一辈子工,都不一定还得清。

    这真是让人无限沉重的认知。

    一直看着她的钟斯年自是忽略不了她突然垮下去的脸,还有微不可察的叹气声。

    他不爱看,冷声冷气的,“王婶休假,家里好几天没搞过卫生,你去把该擦的擦干净,该拖地拖干净,晚餐记得煲个汤,像中午那种干巴巴的,我不喜欢。”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她为什么要跑上来问他?

    为什么?

    她才回来半天,上午无论是在警局,还是在回来途中都受到不小惊吓,虽然她心比较大,没在心里留下大阴影,更没有寻死觅活,但她好歹是个女的,他身为一个男士,就不能怜点香惜点玉,给她点缓冲时间?

    钟斯年见她站在门口,跟傻了似的,一动不动,忍不住噙起笑意,但很快又收起来,“还不快去。”

    林听扁着唇,瞪着他,很不服气又很不甘心,终还是败给自己恪尽职守的决心,“家里没有食材。”

    “我会让人去买。”

    没有推脱的理由了。

    林听扁着唇,一脸苦兮地转身,走时还很贴心的帮他把门关上。

    虽然他说的是好几天没搞过卫生,但她真打扫起来并不觉得脏乱,除了面积宽了点,东西多了点,做起来并不是很累。

    擦楼梯扶手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设置的来电铃声。

    这个时候谁会找她?

    想了想,还是放下抹布,拿出手机。。。。。

    凌楚翘!

    这个女人,在她离开南风后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她除了中间接过一次,剩下的全都当做没看见处理,但是现在。。。。。

    “喂。”别的暂且不论,就她现在又回到南风,这个女人的电话,她想不想都应该接。

    嗯,只是应该。

    “你现在是在钟斯年家里吗?”凌楚翘直接问。

    “是。。。。。。”单指这件事,她对凌楚翘还是心怀歉意的。

    凌楚翘松了口气,“那你出来接我吧。”

    林听:“。。。。。。”

    凌楚翘愤愤解释,“我就在大门外,他们不让我进来。”

    “。。。。。。”准女主人还不让进,是不认识?

    还有,她怎么不直接找钟斯年?

    想是这样想,但还是下楼,走出去。。。。。

    远远的看见,凌楚翘正炸毛地与保镖对峙。

    林听走过去。

    “林小姐。”虽没什么表情,但这份恭敬相比起刚刚对着凌楚翘的强硬,实在是好太多,太多。

    本来就不高兴的凌楚翘顿时更怒了,“狗眼看人低。”

    “咳。”这剑拔弩张的架势,林听真心是尴尬了,“那个。。。。。。这位凌小姐,是钟先生的未婚妻,让她进来吧。”

    保镖们集体:“。。。。。。”

    老板有未婚妻吗?

    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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