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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王妃13岁-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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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北牧,却是非拿下不可。
  双方,都严谨了起来。
  北牧中军大营。
  “我认为先试探为好。”黎阔看着眼前的地图,眉头皱的很紧。
  “杨虎城,匈奴驻军达到二十五万,硬攻的话,吃亏的可能是我们。”库杂木也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
  帐营中,北牧几大将领不断的磨合着几人的战术。
  边上,琉月还是那么冷冷淡淡的坐在一旁。
  她不大懂攻防战事,这一点所有与她亲近的人都知道。
  因此下,她目前只能作为一个标志性的人物待在这里。
  一个皇帝,他只需要会用人就好,没有谁要求他一定就会懂兵法,会打仗的。
  御驾亲征,只需要这一点。
  对于士气的影响就不是一个将军能够达到的。
  虽然,琉月只是摄政王,还不是皇帝,但是,她的存在,已经给与了北牧狂飙的士气。
  这就是目前她的作用。
  “恩,我也认为我们先派人试探的好。”探讨中,托比木很认真的给出了这一句。
  先试探对方的虚实。
  然后在拟订作战目标,这是一个很稳妥的战术。
  “那就这么定了,明日先派前锋试探。”
  听到库杂木,托比木等给出了最后的结论,琉月冷冷的合上手中的地图,看着几人道。
  “是。”几大将领立刻躬身应是。
  快速的退了下去,开始布置起来。
  帐篷外蓝天白云,太阳红彤彤的照耀着。
  这个天,真的热的死人。
  时间飞速而过。
  夜风清凉,草声婆娑。
  一层层几乎高过人膝的青草,在疾风下唰唰的响着。
  波浪起伏,就如那飘渺的大海,美丽异常。
  在浩瀚的星辰下,更添无边的奇异美丽。
  “扑扑。”就在这美丽的高草深处,一只在天空中飞翔而来的苍鹰,快速的落了下来,停在了下方托比木的手上。
  草丛中,欧阳于飞缓缓的撑起身体,坐在比他还高的草地上,透过高草,看着眼前的托比木。
  等了一天,终于来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欧阳于飞很清楚的看见
  那张方正的脸上,看见从苍鹰的腿上取下的纸条后,微微的红了一下,紧接着又白了一下。
  很有点颜色。
  好似在懊恼,又好似很佩服。
  欧阳于飞见此眉眼微动,眼珠转了两转,手微微的动了一动。
  草叶声音响起,很轻微。
  在夜风的吹拂下,几乎听不见任何的异样声音。
  但是,托比木听见了。
  只见那如鹰目一般的双眼,唰的扫向发声处。
  不待人扑过来,手臂先一振。
  那停歇在他手臂上的苍鹰,立刻双翅一展,呼的一声就朝着夜空飞速的飞腾了起来。
  眨眼就去了好远。
  而一下纵开苍鹰的托比木,手腕一动。
  那手中从苍鹰腿上取下的纸条,一把就塞进了嘴里。
  一个囫囵,直接就咽了下去,干脆利落之极。
  那速度快的,欧阳于飞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证据,什么把柄都没有了。
  一下吞咽下口中的信息,托比木一声冷喝:“什么人?”
  一边一个猛扑就朝着欧阳于飞刚才发声的地方射来。
  高草遍地,随风飞舞。
  什么人影也没有,什么踪迹也无。
  托比木扑至刚才欧阳于飞的位置,什么也没看见,只有那蜿蜒开去的高高青草。
  微微的皱了皱眉。
  托比木眼珠转了两圈,难道是自己听差了,不由绕绕头,转身没入夜色中,飞速的去了。
  看着托比木远远而去。
  不远处,欧阳于飞缓缓的从草丛中站了起来。
  他什么武功,托比木就算在厉害,也厉害不过他去。
  要比托比木快,这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远去的托比木身形,欧阳于飞手中折扇轻扬。
  看来,这托比木还谨慎的不得了。
  这托比木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他如此的谨慎?一点风声,一点证据都不给留下。
  要知道草原上的人很难驯服。
  他不知道托比木除去琉月,还会对谁如此的维护,对,就是维护他那背后的人。
  手中折扇轻摇,欧阳于飞的眉头深皱。
  夜色迷离,草原上一片星光跳跃。
  “什么,不去试探。”
  晨起的曙光从天天际照耀而下,大地一片万张金光。
  而就在这金光中,北牧中军帐中,黎阔脸色难看的瞪着托比木,双眼眯了又眯。
  前锋人员已经全部都安排好。
  试探的队伍已经快要出发。
  这个托比木突然说不去试探才是正策,这什么意思?
  托比木满脸陈恳,但是却带着绝对的严肃。
  “是,不去试探,昨日我没有想清楚,回去好好想了想,不去试探才是上策。
  要知道我们在试探对方的同时,他们也在掌握我们的一切。
  一分胜算都没有,那就需要试探。
  十足把握,那也可以试探。
  但是,就是目前我们只有五分胜算的时候,千万不能去试探。
  这样,等于是在为对方找漏洞,同时在暴露我们的没有信心和急于求成的心态。”
  噼里啪啦,托比木严肃着脸,不绝口的言道。
  边上听着此等言语的几大将领都皱起了眉头,没有在拼命的反驳,也没有完全的赞同。
  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欧阳于飞看着一脸正色的托比木,面上若无其事,那眼却深不见底。
  这不是托比木的想法,这一定是昨夜那信息上的言论。
  这是顶级的战术论啊。
  双手抱胸坐在高椅上的琉月,面无表情的看着托比木。
  若是轩辕澈在此的话,当可看出琉月那冰冷的脸色下,那双眼中微微流露出的诧异。
  临攻前变阵,这是兵家大忌。
  就算一个小将都明白这个道理,托比木这样的大将不可能不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
  双手抱着胸,琉月开始打量起托比木来。
  昨日还在赞同试探,今日马上就变卦,还说的这么有理有据?
  若说他一夜之间突然醍醐灌顶,被神仙给笼罩了,洗了脑了,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变卦和灵光。
  但是,可能吗?
  不可能,琉月就算不太懂阵法战术。
  这段时间脑袋也不是很灵活,被恨和伤笼罩的有点失常。
  但是,这样明显的变卦,若是她还看不出来有问题,那她也就不用在商讨什么报仇了。
  眼角微移,琉月注视到欧阳于飞紧紧盯着托比木的眼。
  很沉,很深,像是在研究。
  又好像是在透过托比木看另外的什么东西。
  这样的眼光,突然让琉月想起,前些日子欧阳于飞曾经给她提过一句,说托比木最近变的细心,变的聪明了。
  当时,她没怎么在意,因为她实在没看出来托比木那里有变化。
  但是,现在细细想来。
  欧阳于飞不是赞托比木细心聪明,而是在告诉她,托比木有问题,所说所作的,与他的头脑和往日的作风不太一样。
  眉,微微的沉了一沉。
  琉月深深的扫了托比木一眼。
  “不去试探,那我们现在怎么做?难道就一直等在这里?就这么停在这里?”韩飞皱着眉。
  战场上不进则退,不可能停下来的。
  别的客观条件什么的都不说。
  就说这粮草后备军需,这都不可鞥无限制的供应过来的。
  “停在这里?不,我们先不动,要相信有压力的绝对不是我们,等上两天我们在观其变化而作战论。”
  托比木扣了扣头道。
  面面相觑,营帐中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看着众人的摸样,一直冰冷,与战术上并不夹杂她的意见的琉月开口了:“库杂木,托比木的意见如何?对我军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有?”
  被琉月点名的库杂木,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响,方道:“不妥的地方到是没有,意见也比较中肯……”
  “既然如此,那就先这么定下,聊作休息两日。”
  站起身,琉月深深的看了托比木一眼,转身走出了大帐。
  既然库杂木等人都认为托比木的意见,对北牧没有害处,那么听之也无妨,只要是好的变化,她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帐篷外热气扑面而来,很热。
  那在天上肆意散发着它的热度的太阳,红彤彤的挂在半空,妖娆着。
  琉月站在帐篷外看着天上的太阳。
  那冰封起来,平静无波的心湖。
  突然有了一丝涟漪,很淡,淡的琉月几乎都没有发现。
  取消了出兵试探杨虎城的计划。
  奔行了这么多日,一路高歌猛进的北牧士兵停歇了下来,算是做一种调整休养。
  杨虎城和北牧五十万大军,两两对持。
  星空皎洁,银白月光洒下,洋溢着一种黑暗的美。
  孤身一人坐在高高的山坡上,琉月看着天顶的弯月,目色苍凉。
  一身的孤寂,一身的凄迷。
  一直与琉月形影不离的欧阳于飞,此时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幽亮的月光洒在孤单的琉月身上,更彰显出一种凄厉的婉约。
  一仰头,手中的酒水倾泻而下,注入那淡薄的口中。
  今日,轩辕澈已经离开她五十天,整整五十天了。
  一口酒饮下,琉月抓住酒坛,目色凄迷。
  不想,不看,不听,专心的攻防,专心的攻打。
  但是,以为自己没有想,没有看,没有听,实际上却看了,听了,想了,心心念念了。
  嘴角勾勒出一丝苦笑,琉月仰头又是一口。
  五十天了,轩辕澈没在她身边五十天了。
  瞧,这么清楚,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想。
  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就知道,她就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那个以为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人,现在看不见,摸不到,也完全的感受不到。
  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看见他的笑,看的他的怒,看见他的喜,看见他的伤……
  让人疼在心里,痛入骨髓。
  轩辕澈,你怎么这么舍得就这么走了?
  你怎么就这么舍得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残忍,太残忍了。
  生离死别,面对生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所有的悲伤,所有的爱恨,通通留在了她的心里。
  而他就这么走了,太过分,太过分了。
  一仰手,手中的酒水朝下就倾泻而下。
  砸在琉月的脸上,落进琉月的口里,滴落在琉月的身上,顺着没入周围的草地。
  那银白的珠子滚动着,侵满了酒香。
  水光四溅。
  那无色的水珠在脸颊上流动着,滑落着。
  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酒水。
  紧紧闭上眼,任由手中的酒渗透自己,任由手中的酒水灌醉自己。
  冷月银钩,孤独的山坡上,对月狂饮。
  发丝湿润,衣襟湿透,浓烈的酒香包裹着琉月。
  “砰。”抓着酒坛的手突然狠狠一摔,酒坛砸在山坡下,立刻碎裂成了几片,剩余的一点酒水立刻蔓延了出来。
  “你太残忍,你太残忍。”
  唰的睁开眼,那血红的眸子里面夹杂着的是无边的痛,无边的狠,和无边的伤。
  轩辕澈,你太残忍,太残忍。
  以袖遮面,琉月朝后就倒,直直的躺在了山坡之上。
  那血红的眼扬起一抹醉意。
  人都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是酒量好,而是,有的时候人想醉而已。
  丝丝的呜咽从孤零的山坡上传来。
  不是哭泣,那是一种孤狼失去伴侣的悲号。
  夜,很静;
  月,很冷。
  那幽静的光芒,述不出的凄迷哀伤。
  低低的呜咽在冷月下缓缓的消融,缓缓的静默。
  慢慢的消失在冷月之下,四周只传来呼呼的风声,和草叶被吹动,发出的沙沙声响。
  这般的声响,显的夜越发的静了。
  那山坡之上的人,好像也睡着了。
  半响,静夜中一个人影从远处冒了出来,朝着琉月走了过来。
  一身的甲胄,一脸的威武,正是托比木。
  走至好似已经醉倒在地的琉月身前。
  托比木摇摇头,俯身背起琉月就朝营地中走去。
  他们的摄政王,怎么能睡在这荒郊野外的。
  中军帐中。
  托比木轻轻的把琉月放在睡塌上,一边为琉月整理丝被,一边喃喃自语的道:“摄政王这么好的酒量也会醉倒,真是不可思议。”
  停顿了一瞬间,托比木低喃的近似于他自己听见一般:“真搞不懂,干什么要我来照顾,
  唉,真是的,还不要我告诉别人。
  一定是你们两个吵架了,真是别扭的人……”
  低语中,托比木关闭帐门走了出去,后面的话,顿时就听不见了。
  那睡在床上看似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琉月,就在托比木前脚走出的一瞬间,唰的睁开了眼。
  那眼中一片清醒,那有任何的醉意。
  千杯不醉,这是琉月的境界。
  一坛酒不可能让她醉倒,就是她想醉都不可能。
  她只不过是顺势而已,却没想听到这个话。
  眼缓缓的眯了起来,:“要托比木来照顾,一定是你们两个吵架了,你们两个……”
  这话什么意思?
  谁在嘱咐托比木照顾她?
  一定是你们两个吵架了?这话……这话……
  不到一定亲密境界,托比木怎么可能说这个话?
  亲密,她在北牧绝对没有亲密到可以说这个话的人,是谁,是谁?
  琉月的眉眼快速的转动着,突然心中一紧,双眼陡然圆睁,难道是……难道是……
  第1135…1146章 相见时难
  难道是……他……
  骤然加速的心跳,让琉月整个面上焕发出一股说不出的神态。
  亲密,她在北牧从来没有跟任何人亲密过,那怕是亲近如欧阳于飞,那只是朋友的感觉,而不是爱人的感觉。
  只有一个人,只在那一个时候。
  她曾经流露过她的感情,是对爱人的。
  轩辕澈来过北牧。
  就在她被鲜卑十七族困住的时候,第一次落马的时候,轩辕澈来过,来救了她。
  琉月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多惊讶就有多高兴。
  把一切话题都摊开来说了。
  把感情都握在了手中。
  所以,当时的自己忘记了周边的一切,与轩辕澈以未婚夫妻的亲密爱人相近着,相拥着。
  那是自己的真情流露。
  而那个时候,托比木在。
  托比木看见过从鲜卑十七族中救她出来的轩辕澈面容,也知道她身边有这么一号人。
  知道她到底是跟谁才会这么亲近。
  双眼快速的闪动,往昔的记忆越发的鲜明。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对托比木说的,我相信你,所以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她没有对托比木灭口,没有。
  五指快速的握紧了起来,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托比木口中的人是谁?
  是不是她想的这个人,是不是?
  太大的震惊横陈在琉月的心间,琉月的整个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其他。
  拳头紧紧的握着,琉月咬着牙。
  不,不可能,那是她亲眼看见的情景,怎么可能还在?
  不,是不是自己因为随时都想着轩辕澈,所以,把什么有可能的,没可能的都往他的头上罩?
  心间快速的波动,琉月的思维几乎都有点跟不上来了。
  可是,托比木能以这样的口气说的人是谁?
  除了轩辕澈,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
  真的想不到,不可能是萧太后,其他人,独孤夜?云召?欧阳于飞?不,这更加的不可能。
  可是,可是,他是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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