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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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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皇上说我这两天不用跟着上朝,只要管好祭月的事情,我听都没有听过,我今天找你就是请你帮忙的呢。”
咧嘴一笑,我装傻地把这个大任务分给他操心一半。
“好,我明天找你,现在,送你先回静鸿阁。”
“我自己回静鸿阁。”
“你是不是还……”
看他的样子,我便知道他担心我又在介怀墓前的事情。
“你知道静鸿阁靠后宫很近,来来往往的人,肯定很啰嗦,都是大喇叭。”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大周皇宫是不是混杂着大喇叭,但是二十一世纪的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拍古代后宫的,而且办公室里这般事情也是处处可见。
“那,那你小心点。”瞳仁中的不舍留不住我的心,更留不住我的步。
“我知道啦,过几个时辰再见。”
让他安心一下,朝他做了个鬼脸,我便离了他的视线。
没过多久,我便到了静鸿阁门口,只见坐在门口台阶上的小婵依在墙上,一见我回来,立刻起了身。
“文,文御助,您回来了?”
“你怎么没进屋去睡啊?很晚了,在这里会着凉的。”
我拉起小婵的手往着静鸿阁屋内走进去。一个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高台上原本两盆的兰花居然多了六盆。哈,他真得送了六盆花给我。
“皇上差人送的?”
“是,不过,不过皇上今晚去贺兰昭仪前过来过。皇上问您去哪里了?奴婢,奴婢说不知道,皇上脸色立刻阴了下来,命奴婢在外面守着您回来,明天回禀您回来的时辰。”小婵红红的小脸,怯怯地说着。我知道宇文邕对待宫女从来就不曾客气过,就在我眼皮底下,他就曾经一声不吭地杀了一个宫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理由。可是契约上说了,我就工作四个时辰,晚上我爱去哪里去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就好比他去哪个女人那里过夜,我都不会在意。刚想着,鼻子一阵酸意。
“你别那么害怕,没事的,睡觉吧。”
好不容易,我才让小婵去一楼的宫女小间睡觉。
时间真的很快,我还没有在床榻上睡够,太阳的亮芒已照在了我的身上。乱七八糟整了一通后,我才出门去见那个在静鸿阁外等了一个多时辰的独孤翎。
“你和皇上不是每天都在里面的么,干嘛不继续在里面等。”
我边摆弄着鬓边青丝,边说着他。
“若兰,你真的不知道?”
他含着狐疑的若花亮眸看着我。
“什么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事情多呢,你们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仙喽。”
他呆呆地站那边,愣愣地看着我。
“快点快点,万一做不好事情,皇上肯定把我一刀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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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上来更文了,亲们周末愉快。
吻痕被见,引误会
独孤翎知道的确实很多,他告诉我在北周有祭日和祭月,以柴祀日月星辰。建日坛叫王宫,建月坛叫夜明。在南门外祭日、北门外祭月。所用牲和币必须是赤色,祭乐和祭五帝乐相同,以珪璧礼神。
我仔细地听着,记在心头。遇到问题也及时而问。这是我第一次为他做事情,若是搞砸了,不但小命不保,那他的面子肯定也会有损。
两天,终于我迎来了那个“仲秋祭月”。仲秋就是中秋,可是北周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的中秋节,貌似也没有听懂我的“月饼”之说。中秋节是怎么来的呢?月饼又是什么时候发明的呢?空闲的时候,我就光想点这些无聊的问题。
红渐渐染上了长安城金色的边际,淡淡的月已经慢慢地爬起。我的心也扑通扑通跳着。看着坛上已经放好的祭品,我很是欣慰,整个仪式,我只是偷偷地做了一件事情,把祭月的酒换成了水,不为别的,我只是怕他喝坏身子,那一天,他血落在我手背的场景时时浮在眼前,牵痛我心。
“怎么在这里忙啊?”老远我便听到了宇文直的声音,也看到了他靠近而走的身影。
“是你?”我躲闪着他殷勤的眼眸,因为不想让别人误会,我脚下的步子更是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这么冷淡。亏我看你这两天没有上朝,还特意去静鸿阁找你。”他故作生气地瞅我看看。
“卫剌王殿下,我还忙着。”
我推脱着他。
“若兰,你怎么了?”他忽地拉住了我的臂腕。
“我,我真的有事。”
我往后转着身,本以为他并不会用力,可是,他却用了,衣袖一个拉滑,衣襟便松向了一边,露出了右边的颈脖。
“你……”他的俊眉微微一蹙,眸光落在我的颈边。没有道歉的声音,我只看到了他眸光中的惊愕。
我知道他发现了独孤翎落在我颈边的吻痕。可是,我一点都不紧张,也没有太多的尴尬。只是,就在我毫不在乎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几步之遥,是宇文邕俊逸玉挺的身影。他冷傲深邃的褐眸死死地盯着我拉开的衣襟,那微眯的幽潭藏着几分怒意。
“皇兄,你来啦?”他丝毫没有关注宇文邕的怒气。我相信作为他的弟弟,他肯定知道宇文邕的脾气,可是他却毫不理会。
“卫剌王,这里是祭月的地方,不是你逍遥的地方。”
“皇兄,臣弟也要参加祭月的。只是提早过来看看若兰嘛。”松了我的臂腕,他侧身回着。
“她是朕的御助,朕不希望看到任何无谓的人出现她的身边。”
他的唇边印着王者的霸意。
“皇兄,臣弟不是无谓的人,臣弟打算以后娶她做王妃。”
话一落,两双俊眸同时如箭般射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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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更,周末愉快。亲们知道中秋节谁定的么?哈哈,很早就有仲秋,但是,到了宋朝太宗皇帝的时候才定下的中秋节。而月饼呢,是在唐朝,当时是军队祝捷食品。这两个朝代都在北周之后,所以大家就不知道女主讲什么啦。
祭月出事,直顶罪
“若,若兰还有很多事情没,没做。”
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我赶紧低下头,慌乱地跑开,此刻的我恨不得立刻拿块大幕布把他们遮掉。
还好,他们一个是大周的天子,一个是大周的卫剌王,不会如我这般在北周乱跑。只是才一百多米,我又累的不行,弯下了身。记得长安并不在高原,为什么我现在的体力这么差呢?是不是古代的空气本就特别稀薄?我喘着气,靠在城墙上,远远地望着祭坛。
祭月开始前,所有的文武大臣均到了北门,我感叹古人对于时间的把握是如此之准。第一次,我要参加古代的祭月活动,而且是作为唯一的女人参加——无论是皇后,还是嫔妃,她们的祭月只是在后宫祈福,并不是在北门。宫女们也被下令站在离祭坛很远的地方守着。
主持祭月的是大冢宰宇文护,这一点,我并未感到意外。只是,他在开祭之前,居然重新查了祭品。
我心慌地看着他慢慢移向酒斛的身体。“该死。”我暗暗地咒骂着,他居然举起了酒斛。一个犀利的目光穿空射入我本已畏惧的瞳仁中,似要吞噬我的双眸,我的心。
本以为他会立刻斥责,却未料,他竟拿着酒斛走下了祭台,到了坐在龙椅之上的宇文邕身旁低声而语。好一个城府深幽的男人,自己不直接冲突,居然把这个难题推给了他。看着宇文邕眉宇间紧蹙的样子,我已知道在劫难逃的时刻已离我不远。
果然,他喊了我的名字,愠怒地喊,那种怒,是我认识他到现在都没有听到过的,连我身旁不远的大臣们都不禁一个寒颤。
“皇上。”
我走到了他的面前,跪了下去。
“扑——”
“啊——”
他夺过宇文护手中的酒斛朝着我的脸泼了过来。冰冷的水顿时刺痛了我的双眸,浸湿了我的发丝,我的面庞。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水就这么泼在我的脸上。
“怎么?要朕告诉你这是水吗?!啊?!要朕告诉你吗?!!!!!”
酒斛猛地被他一甩,滚落在我的膝边。
我当然知道这是水,我担心你,才会把它换了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就这般残忍地挖苦我?
“来人!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杖责三十!!!”
湿润的眼睑,我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只是唇内抿入的苦涩告诉我,那个湿润里带着泪。透过沾湿的羽睫,我看着他毫无半点怜惜的面庞。好想好想,捕获一点不舍,可是却没有。我尽力了,却没有。在你的心里难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知道么?
——腾腾,我听见了革靴的声音,闭上眼,我等待着那个让我心碎的惩罚。
“慢着,皇兄。水是臣弟换进去的。”
宇文直的声音,如此笃定镇静的声音。不,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卫剌王,你当朕是三岁孩童不成!!!”
他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臣弟认为水比酒更清,月如水,祭月用水,没什么不好的,所以就在文御助不知情的时候,换了水。”
宇文直跪在了我的身旁。
“直……”我唇中艰难而出着他的名。
“皇兄,臣弟愿意领罪受罚。”
“呵——”宇文邕冷冷地笑了一声。身后小小的议论之声瞬间静落地毫无声息。“好,卫剌王,你身为大周的藩王,居然在祭月之典,擅换祭品,居心叵测,朕——”
“皇上,请皇上息怒,卫剌王殿下只是一时之错,并非故意。”不言一语的宇文护打断了宇文邕的话语。
“请皇上息怒。”大臣们突然群体跪下为宇文直求情。
良久,良久,宇文邕开了口。
“传朕旨意,罚卫剌王宇文直两年俸禄,杖责四十。”
“不要啊。”
我跪在他的身前,抬着头乞求着。
他,他居然没有给我一个眼色。
“若兰,我没事。记得,你又欠我一次。”
这是他被人带走前,留给我的话,说的时候,还傻傻地冲我笑。
宇文直,为什么你这么傻?你和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你要为我顶罪?该受惩罚的是我,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傻?
夜入王府,探望直
祭月仪式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中止。只是无人再去理会跪在地上湿漉的我,还有那个傻傻的卫剌王。
他,大周的天子,以万乘之尊,祭月祝国。一切的一切仿若很正常,在所有人的眼里。一切的一切又似很不正常,在我的眼里。
这一晚,仲秋月圆的夜,我第一次感到酸苦是何种滋味。
我恨他,恨他为什么这么无情。
我担心另一个他,担心另一个他的安危。
次日,我依着正常的安排,继续跟着他上早朝。正殿后厅,我与他未曾言语,未曾接触。望着正殿下,空空的,宇文直的座位。我抿嘴凝望——直,你没事吧?幻影中,他那戏谑的笑脸,居然浮现在了那个位子之上。
“你又欠我一次。”他傻笑的样子促地我鼻子一酸。
没有心思去理会朝上宇文邕和大臣们的对话。我的心已停留遗落在那个不知如何的宇文直身上。
下了朝,我跟着宇文邕到了静鸿阁,接着又去了御书房。依旧没有话,直到他开了口。
“你怨朕。”
“若兰不敢。”
“呵——”他的一个冷笑,成了对话的结尾。
是夜,我求着独孤翎带我出宫去看宇文直。独孤翎知道仲秋祭月的事,他也知道我的愧疚,于是便应了我。
这是第一次,我到卫剌王府去看他。没有心思去流连一片淡蓝的卫剌王府,跟着独孤翎,我到了宇文直的房中。
“翎,你,你怎么来了?呵呵,来看我被打烂的屁股么?”
我站在独孤翎的背后,宇文直并没有发现我,还在兀自地玩笑着。
“你说我身下要是有个美人儿,该有多好。”
“宇文直,你就知道想着女人。你不是一直都说自己专一的么?”突然从独孤翎身后走出来的我,把榻上的宇文直和身前的独孤翎都吓了一跳。
“你,你,你怎么,怎么来了?”他俯躺在榻上惊愕地看着我,身上的衣袍虽已不同于昨天,但是腰臀之上却印着触目的血。
“若兰让我带她来的。”
“你想我啦?”他挑了挑微粘汗水的眉,朝我坏坏一笑。
“你能少说两句吗?”我走到他的榻边,埋怨着。
“那我少说两句。”
他说着他的话,我看着他印着血的衣袍。
“可是,你这么看着我的……呃……反正你也注定要嫁给我做王妃的。早晚都要看的。”
脸一个温热,怕是绯云已上了颊。
“你怎么这么讨厌。”
“讨厌,讨厌,你还来看我。”
“昨天明明是我……”
“昨天都说了是我放的水。幸亏打的是我,就是皮肉伤而已。你放心,那些人,我熟的很,打得一点都不疼。要是打你,那我就要心疼死了,到时候后果很严重,华佗在世,十个翎都救不活我了。”
他连续不断的说话,逼得额上的汗都滴落了下来。
不疼?他是说笑给我听的。衣袍换了都还有这么多血印,上一件衣袍肯定都不成样子了。想着昨日的他,看着现在的他,眼角的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若兰,你先出去。我先帮卫剌王殿下看看。”
独孤翎轻拍了下我微颤的肩,对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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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更,谢谢亲们支持。
门关人去,影无留
出门后,再要进去的我,被独孤翎拦了住。
“他睡了。”
“刚才他还没睡呢?”我嘀咕着,我不是埋怨,而是担心,想进去看他一眼,我才能放下心。
“四十仗刑能承受住的人并不多……”独孤翎的话还没有完,我便插了上去。
“你的意思是皇上要他的命。”
除了这个判断,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若兰,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看皇上呢?”独孤翎染着月色的眼眸盯着我。
“呵……不是么?你都说了。”
“但是皇上他很清楚卫剌王他不会有事。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亲兄弟又如何?亲兄弟,他就不会狠了吗?昨晚,你又不在场,你看到皇上的眼神了么?一丝,一点的怜悯也没有。是,是我错了,全都是我错了,我不该把酒换了,可是,可是我是为了他才换的,我是为了他才换的……”
热泉淌在我的颊边,独孤翎轻揽入肩。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抚着我,他说着。
“可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我的哭声带着重重的怨,五官之间,自己都能感觉到。
“他,他当然知道。”
“你又不是他,他是残暴的君王,他不会知道,不会知道……”
独孤翎没再言语,只是一味地轻抚着我的背,安慰我。
一个多时辰后,我回到静鸿阁,正要推门,黑黑的墙边突然闪出一个身影,嗖地一声,抓住我放在门上的手腕。
“傻女人,去哪里了?”
“皇上,您该去后宫,宠幸女人了。”
我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他。淡淡的檀香,“傻女人”的称呼。
“朕问你去哪里了?”
“对不起,皇上,若兰很累,想睡了。”
“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都好,死了也好,现在很累,要睡了。”
“兰儿,你去哪里了?”
他的话落入了那个温柔,而手中的力也变得软了下来。
“皇上,请你自重。”
我推开他的手,对着他的双眸扔去一个冷冷的眼色,拉开静鸿阁的门,狠狠地关上。门合上的那一刻,风拂过我的睫,掠去的是眸中的错觉,他走上的脚步,他失落的眼神,被我生生地关在了外面。
宇文邕,我不是一个傻女人,我绝对不会沉沦在你那个骗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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