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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旨,废后入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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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的销|魂|蚀|骨。
“唔……啊……夏侯冽……别……别这样……”
“你会喜欢的。”他加上手指,一起进攻她的细致处。
“嗯……不……我受不了……”她咬住唇,浑身如着火般无法言语。
他放下她的双腿,将它们改成环住自己的腰。
“朕要进去了……”他宣告的同时深深地刺|入。
“啊……”她惊叫出声,好满……好烫……
他退出一点点,再度沉下腰,吻了吻她的唇,“舒服吗?”
她羞得不想说话,抓紧他的肩膀,将他环得更紧更牢,以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感觉。
他噙着一抹窃笑,在她身上不停的律|动,在这样寂静的大殿中,所有的激|情声音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里。
“想不想到床|上去?”
她点点头,在这张长椅上真的不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好累,好想睡。
“那我们走。”
见他仍停留在她体|内,她正纳闷这要怎么走,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拽起,他一手扣住她的tun部,一手按住她后脑勺,就这样直挺挺地抱着她站了起来。
她吓得尖叫,直到两人稳稳地站住了,她那颗狂跳的心这才得以稍缓,让她更为羞窘的是,她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健腰上,整个人如无尾熊般紧紧地攀附着他,而他们结|合的地方,一直紧紧地黏在一起,没有片刻分离。
她又羞又急,忙嚷道:“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双手按住她乱动的大腿,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开始往龙榻走去。
每移动一步,两人紧密想贴的地方就摩|擦得她麻得快要动弹不了。
只要她挣扎一下,他就顺势两手按住她冲|刺几下,刺|激得又羞又气地抬头瞪他,却再也不敢乱动。
“你再挣扎试试,朕会以为你是在故意引|诱!”
他边说边动,没说一个字就顶她一下,弄得她浑身虚|软,再也无力挣扎。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慢慢地走着,好不容易到了床边,他马上把她压在床上。
她已经被他折腾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只是嘴里无意识地顺着自己的感觉轻轻哼|吟。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在昏迷之前,她只有一个念头——
以后千万不能再怀疑这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会出人命的!
等到夏侯冽再次醒来的时候,慕清婉已不在身边,一意识到这一点,他立马坐起身来,穿了件衣服就往殿外走,边走边喊:
“李长安。”
李长安迅速推门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娘娘呢?”
“娘娘……”李长安正要回话,却见夏侯冽突然直直地越过他朝前面走去,他不由得跟着看过去,只见慕清婉迎面走了过来。
“去哪了?”夏侯冽一把拽住她的手,语气不善地问。
慕清婉扬了扬手中的食盒:“做晚膳去了,一起吃吧。”
她想过了,西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如果现在还去联系恒之让他救援,恐怕也赶不及了,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夏侯冽撤兵,不管多难,她总要试一试。
而讨好他,就是第一步。
眼中的冷冽瞬间换成柔光,不过脸上仍是酷酷的,语气已经缓和许多,“下次不准再这样突然失踪!”
她吐吐舌头,“知道了。”
李长安很快接过她手中的食盒,她迟疑了一下,上前挽住了夏侯冽的手,他讶异地低头,视线从她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脸上,她笑意不减:
“进去吧。”
他别过头,背着她的时候适时敛去脸上的微笑,很快又恢复了冷漠高傲的模样,任她挽着一起走进殿内。
气氛甚是融洽地用了膳,夏侯冽起身去了偏殿批奏章,她缓缓地跟过去,在他身后站定,双手搭在他肩上,慢慢地揉|捏起来。
发怒前兆()
他身子几不可查地震了震,刚才因为看到那些反对科举的奏折而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她凑到他耳边低语: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他静默了一阵,不断翻看着奏折,用朱笔做批复,等到看得差不多了,才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今天怎么这么乖?”
慕清婉轻轻咬了下嘴唇,眼眶有些发红,“冽,求你撤兵好不好?”
他的心沉了沉,脸上的表情瞬间敛去,慕清婉察觉到他的转变,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他看了蹙了蹙眉,最终道:
“撤兵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朕三个条件!”
慕清婉惊喜地抬眼:“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他把玩着她垂到胸|前的长发,看进她的眼底:
“第一,要信任朕,以后绝对不可以胡乱给朕加罪名;第二,以后不论有什么事要第一个想到朕,不准找别的男人帮忙;第三,朕每天的膳食以后由你来做。”
她想都不想,立即点头:“我都答应你。”
夏侯冽见她忙不迭的模样,嗤笑了一声:“答应得这么快,要是做不到的话可怎么办?”
“随你怎么处罚。”反正现在只要能救父皇母后就行,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眉眼间透着愉悦,放开她的发丝,在桌案上成堆的奏折中找出一本来,递给了她,“你自己看看。”
慕清婉疑惑地看他一眼,翻开了奏折,这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原来他十天前就已经让鄱阳郡守撤了兵,刚才都在故意耍着她玩来着。
早知道她应该先去问问昭和,就不用答应他这些条件了,前面两条还没什么,那第三条,明显是把她当成了他私人的煮饭婆了。
心里虽然气恼,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不然惹恼了这阴晴不定的男人,谁也料不准他会发什么疯。
从那天开始,夏侯冽几乎每天晚上都来长信宫,有时是在在她醒着时,有时在她睡着以后,只是不管她醒着还是睡着,每次,他总是将她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像是存心要她隔日起不了床一样,而下了早朝,当她强撑着身子起床给他弄早膳时,他又会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什么“君子远庖厨”对他来说似乎都是废话。
往往一整天下来,他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看在别人眼里,还以为他们两人多恩爱似的。
他毫不掩饰的宠爱让慕清婉心惊,但是她不敢再说让他去别的妃子那儿的话,记得有一次她不过提了一句,当天晚上就被他狠狠地“惩罚”得她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不过很奇怪的是,云太后和云贵妃那边居然也没什么动静,长信宫仿佛成了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似的,唯一的造访者,就是夏侯冽。
慕清婉可不敢奢望他额外的恩宠,只希望他能够离她远远的,还她一个清净的生活。
“朕听说昭和最近每天都往你这儿跑,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她抬眼看他,却意外地发现他脸色很平静,她心里有些不安,忙解释道:
“上次我在凤凰楼见他把当初我做的泡菜和生日蛋糕都搬到了酒楼里成为招牌菜,我听他说好像反响还不错,就替他又弄了些新的菜式……你放心,我们聊的就只有酒楼的经营问题而已,我不过给他出出主意,别的什么也没谈……”
“朕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他夹了块肉放到她碗里,笑道:“况且朕信得过昭和。”
慕清婉的心这才稍缓了些,才松一口气,却听他又道:“不过你如此担心朕误会,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闻言,她差点晕倒,心里愤愤不平,嘴上却不得不道:“他是我的结义大哥,我当然担心他。”
“结义大哥?哦,朕想起来了,他跟朕说过。”他顿了顿,又道:“你柜子里那管紫玉笛是不是他所赠?”
慕清婉摸不准他的真实意图,只得如实答道:“是咱们第一天相见的时候他送我的结义之礼。”
夏侯冽脸上仍是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起了大波澜,那管紫玉笛是瑾太妃留下的,是昭和从不离身的东西,没想到居然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将它送给了慕清婉,这代表什么?
慕清婉见他不说话,心里越发不安,他这幅样子,是发怒的前兆。
她瞅他一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还是呐呐道:“你……你别误会……我真的只将他当成大哥。”
听出了她话音里的惧意,夏侯冽忽地一笑,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朕知道了。吃饭吧,多吃点,你太瘦了,抱起来硌手。”
慕清婉的嘴角一抽,没料到他思维如此跳跃,片刻后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扬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既然抱起来硌手,那何必夜夜缠着她不放?
不过这句话她可没胆量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不然以他的变|态程度,他绝对会马上放了碗筷把她撂到床上去折腾一番,绝对会!
见他不再纠缠昭和的事,心里轻快了许多。
静静地吃了一会儿,慕清婉便发现了一个问题,今天她特意烧了一桌子家常菜,这男人也吃得欢腾,吃一口鱼香茄子,夹一筷子粉蒸排骨,再喝一口番茄蛋花汤,不过渐渐地,他也吃出味儿来了,筷子开始不住地在那盘子红烧肉里打转儿。
红烧肉虽然好吃,但吃多了油腻,更何况他还有胃病。
“多吃点别的菜,也不怕腻味!”慕清婉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提醒道。
“不怕,这道菜做得挺地道,明天继续。”说着,他又夹了一筷子,毫不顾忌形象地吃得津津有味,好像是哪里逃出来的难民,哪还有半分高高在上的天子模样?
她放下筷子,龇着牙道:“夏侯冽,你这是真把我当成御膳房的厨娘了?”
这男人还真当她是专属奴隶了,白天在厨房伺候他的胃,晚上在床上伺候他的那啥,她还有没有一点自由空间了?
“谁叫你把朕的胃惯坏?现在御膳房那些东西朕看着都倒胃口。”他咂咂嘴吧,又塞了一块肉,“不过朕一直挺纳闷,你堂堂一个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一身厨艺哪儿学的?”
“这……”她迟疑了一下,哪能说自己在现代有个厨艺堪比五星级饭店大厨的妈妈,耳濡目染之下,当然对很多菜的配料和做法有所了解,但是要说真正自己动手做菜的话,还是穿越到这儿遇到恒之后才开始的,她想了想只能道:
“以前在西楚的时候跟一个老御厨学的。”
也许是吃得特别满意,今日的夏侯冽竟然有了闲聊的兴致:“怎么会想到去学这个?”
身为一国公主,理应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是吗?
心猛地一跳,她目光微闪地去看他的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夏侯冽这么精明的人,如何会没发觉她突然的转变,目光倏地犀利起来,像是暗夜里的豹子,让她几乎无所遁形。
慕清婉略一思索,觉得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她从不认为一个女人在嫁人前喜欢过别人有什么错,况且,她和夏侯冽不过是一对契约夫妻而已。
“咳咳……”她清了清喉咙,这才道:“以前跟恒之……赫连恒之在一起的时候,他说喜欢吃我做的饭菜……”
慕清婉这边才刚说完,夏侯冽的脸色就黑成了锅底,他“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到桌子上,恶狠狠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样。
瞧他这个样子,慕清婉心里开始打突,悔青了肠子,刚才干嘛那么老实?
可是如果时光倒流,她会对他撒谎吗?她不知道,只知道刚才下意识地不想对他说谎。
“你还在想着他,是不是?”
“啊?什么?”她正暗自懊悔,根本没听清他的话。
见他仍是目光寒凉地盯着自己,慕清婉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索性眨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你这到底是怎么啦?饭吃得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夏侯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翻腾,胸口憋闷得厉害,刚才因为昭和的事,本来心里就不大痛快,此刻如何还受得了?
如冰锥似的眼神直直射向慕清婉,眼睛赤红得像是要喷出熊熊火苗来,理智什么的,通通得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未经大脑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慕清婉,原来你一直在想着他,这些天来对朕这么好,怕也是把朕当成了他吧?难怪那天晚上那么主动,是不是把朕当成他了?怪不得那么放荡……”
他语无伦次,口不择言地说着,喉咙里像是卡着一个刺儿,憋得难受之极,胸口的那股怒火不受控制地蹭蹭往脑门窜去,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她也会痛()
他语无伦次,口不择言地说着,喉咙里像是卡着一个刺儿,憋得难受之极,胸口的那股怒火不受控制地蹭蹭往脑门窜去,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赫连恒之,她心里想的念的还是那个赫连恒之。
心脏像是被人用一把钝刀慢慢地割着,很难受,难受得要疯了。
他宁愿有人可以痛快地砍上他几刀,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痛楚。
慕清婉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要有多深的爱,才会让这样的女人愿意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男人?
原来,刚才的那盘红烧肉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能吃到如此地道的红烧肉,全是拜赫连恒之所赐!
他的表情越来越骇人,心底里竟然生出一种酸酸的,名叫委屈的东西来。
赫连恒之凭什么得到她如此深情的爱?他夏侯冽才是她慕清婉的夫君!
可是刚刚,就在刚刚她还在抱怨他让她成为了厨娘,而她却心甘情愿为赫连恒之去学厨艺,做饭给他吃。
如此大的反差让他急了,怒了,躁了,直想发|泄。
心中沸腾的怒火让他怒不可遏,一只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底:
“慕清婉,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慕清婉此刻也被夏侯冽没头没脑的脾气给激怒了,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让人忍无可忍,好好给他做饭吃非但不领情,还硬要拿恒之的事情来说事儿,她招谁惹谁了?他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他用武力相逼,她会嫁到这里来吗?她会离开恒之吗?
她摇摇头想要甩脱他的桎梏,却没有成功,不由得更气:
“夏侯冽,你无理取闹要有个限度,你我的婚姻说穿了不过是一纸协议,你别忘了当初你答应过我什么!”
这男人就是这样,心里一不爽就动粗,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恶魔?
她这样说简直是在火上浇油,夏侯冽更是气得发狂,她不但心里还是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还无时无刻地记着协议书,无时无刻地想着要怎么摆脱他!
脑子里嗡嗡作响,夏侯冽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那双冷冽得比冰凌还要寒冷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迟掉,“慕清婉,朕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不然你时刻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
他边说着边扯下了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扣在身后绑住,慕清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道:“夏侯冽,你究竟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对,朕就是疯了!放开你?休想!”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内殿走去,一边走,滚|烫的吻也跟着在她脸上肆|虐起来。
心揪得很痛,她凭什么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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