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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不爱,也要承欢(爱,在久别之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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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何子谦用手扼住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四年前,你不是很爱我吗?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她的星眸,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焦距。实际上,他最怕的,莫过于她这种空洞的表情,因为,他在她的眸中,看不到自己的倒影。他峰眉一簇,暴怒地吼道,“管它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就是不爱了,也要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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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国()
伴随着巨大的轰隆声,一架从美国纽约飞来的飞机按时地降落在了江城国际机场。
赵婉清提着行李箱,随着涌动的人潮缓缓地走向出口。
四周的一切都让她感觉亲切不已,熟悉的母语,熟悉的标志,就连空气中弥散得味道都是熟悉的,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这次回来,她一定要查出父亲的跳楼的原因,帮他洗清冤屈,还他清白。
想到父亲,她无声地叹了口气,一股雾气瞬间爬上了她秋水寒星般的清眸。
出口的护栏外,接机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有举着五颜六色的牌子,平静地等待的,也有惦着脚尖,焦急地寻觅着的。赵婉清瞥了一眼,失落地垂下头,继续向前走。
实际上,她倒不希望有人来接,这样她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不用顾忌什么,担忧什么了。
“妈妈!”身后一个女生兴奋地尖叫一声,拖着行李箱飞速地跑向出口,箱包的轮碾压过她的脚面,让她痛苦地咬紧了牙关。
痛劲儿过去后,她低头细看,右脚脚面上已经出现了青紫色的淤痕。
“赵小姐!”耳边便传来一个熟悉的呼唤声,夹杂着激动的颤抖。
赵小姐?是在叫自己吗?她怔了一下,扭过头去看。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拖着臃肿的身子,吃力地从人群中向外挤,“赵小姐,您终于回来了!”那人昏黄的双眼中跳动着喜悦的光芒。
赵婉清懵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您是赵伯?”
“是啊,是啊,四年没见,赵小姐都认不出来我了!”老人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着,嘴边褶皱的皮肤一舒一合,像是肉色的波浪。
赵伯,何子谦家的赵伯
她的嘴唇弯了弯,笑容还没有出来,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消散,清秀隽永的脸上,只留下无边的惆怅和悲伤。
“少爷很忙,没有时间来接你,所以我就来了,赵小姐,您不会介意吧?”
介意?她有介意的权利吗?
“不会,赵伯。”她轻轻地摇头,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就像一潭死水。
…
汽车在一个欧式别墅前停下,“哗哗”的喷泉声,掩盖了汽车的引擎声。
赵婉清走下车,望着旁边的一幢别墅,久久地移不开眼睛。
那幢别墅大门紧闭,铁门上生了很厚的锈,绿绿的爬墙虎遮住了围墙,看上去像一座荒园,几只雨燕在铁门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更添了几分荒凉。
她那雾气迷蒙的眸子,瞬间流下泪来。
那幢房子里,承载了她和父亲无数美好的回忆,睹物思人,她怎能不悲伤。
前面的赵伯听不到了脚步声,蓦然回头,发现她停在门口,没有迈动一步,昏黄的双眼中再次溢出了泪水。
赵市长出事的时候,赵小姐还不满二十岁,一夜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沦为了无家可归的孤儿,心中到底承受了多大的打击。
他叹了口气,沉重地叫到,“赵小姐,快进来吧。”
赵婉清“嗯”了一声,缓缓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那里,曾经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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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见 (1)()
赵伯将行李提到二楼的客房,转头告诉她,“少爷下午有紧急会议,可能七八点钟到家,”他低头扫了一眼手表,“赵小姐,你还可以休息三四个小时。”
赵婉清礼貌地弯腰道谢,送他出门。
她抵挡不住疲倦的侵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做着似是而非的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来回现实。
她慌乱地整理好衣服,匆匆地来开了门。
“少爷回来了,在客厅,你快下去吧。”赵伯说着,气喘吁吁,似乎是跑着上楼的。
“好。”她应了声,匆匆地下楼去了,中途瞟了一下腕表,发现时针刚刚走到5的位置。
“这次居然这么早下班,真是奇怪了”赵伯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着,似是有些反常的事情发生了。
……
何子谦左手提着黑色的公文包,右手拿着银色的西装外套,刚刚关上门。
隐隐约约地,一声“子谦哥”飘进他的耳中,朦朦胧胧,不太真切。
他抬起头,发现赵婉清正扶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四年未见,她清瘦了许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原来肉嘟嘟的下巴变得尖尖的,脸颊两侧的颧骨也高高地凸起,只显得一双眼睛大而空洞,就像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
仿佛是因为他未做任何反应,她又用稍大的声音叫了一声“子谦哥”。
但是,当她再次说出这三个字时,发出的声音,很明显地在颤抖,带着哽咽的腔调,他能够清晰地听得出。
他将公文包和外套挂在衣架上,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想要做出拥抱的动作。一时之间,他又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
所以,他猛然地收拢了双臂。那动作,就像一首热烈奔放的曲子戛然而止。
她用力地吸进一口气,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是想要给自己一丝勇气。
“你下班啦。”她笑着说,双唇不自然地向上翘,显得勉强无比,迈向他的步伐,也是小心翼翼。
他冷锐的眼神抖动了几下,冷冷地“嗯”了一声。她笑得真丑,比之前还丑!
在距离他一步之远时,她停下了脚步,再不向他靠近,嘴唇簌簌地颤抖着,似是要表达什么。
他走近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想要看出些端倪。一双黑眸锐利地如同猎鹰的眼睛,又冰冷地如同酷冬的严冰。
但是,她只是神色木然地站在那里,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先吃饭吧!”他冷着脸瞟了她一眼,兀自转身向餐桌走去。四年未见,她倒安静了许多。不过很好,他的耳根终于可以变清净了!
她没有吱声,沉默地迈出了步子。
刚刚,她是有千言万语要讲。她想对他讲,在无数深夜里她辗转难眠,脑海里都是他的脸,想他想到泪流满面,心口刀绞般地痛。她还有无数的问题要问,她想问,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她,为什么不去美国看她。
只是,时至今日,这些话说出来只会变成对自己的侮辱,惹得她更加厌烦,还不如默不作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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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见 (2)()
一道道菜端了上来,密密麻麻地在她面前摆开,色香味俱全,赵妈殷勤地叮嘱她,“赵小姐,多吃点,你瘦了好多。”
她抬起头,感激地向赵妈笑笑,“谢谢你,赵妈。”
何子谦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没说一句话。
她将米饭一粒粒送入口中,缓缓地咀嚼着,想要找个时机开口。
站在楼上的房间,就能望见曾经住过的房子,无边无际的恐惧就会涌上心头,让她大汗淋漓,窒息若死,她想逃离,一刻也不想呆在那里。
“子谦哥,今晚我想出”去住。
“等爸妈回来再说!”何子谦峰眉一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直接拒绝了,他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吗?
赵婉清暗自垂下小脸,长而翘的羽睫遮住了眼睛,以及眼睛里,委屈而绝望的光芒。
四年了,他变得更加强势霸气了,如今她,竟连说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
两人吃完饭,才刚刚六点钟,何子谦起身上楼。
这顿饭,赵婉清出奇地安静,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他不习惯极了。
以前的时候,她可是像个麻鹊般,终日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的。
赵婉清察觉赵妈收拾碗筷十分忙绿,就主动留下来帮忙。
何子谦瞅到了,停下了脚步。他要留下来看看,她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餐厅里,赵婉清将盘中的剩菜拨进垃圾桶里,动作迅速而利落,仿佛做了无数次,右手触碰到盘子边缘的油渍,眉毛都没有皱一下,没有丝毫的嫌弃之情。
在盘子都被誊空后,她将几个摞在一起,十指抓住盘子的边缘,打算端到厨房。
他看着,心中冷笑一声,她那般纤细的手指,哪里有这种力气,该不是为了讨好自己,施得苦肉计吧?
没想到,六七个厚重的盘子离开桌面,稳稳地停留在了她的手里。她的皓齿咬着下唇,两道柳眉聚到了一起,脸上的肌肉也紧紧地绷着,看起来很吃力。但是在走向厨房的路上,她脚下的步伐却是沉稳有序,丝毫不乱。
他的峰眉越蹙越紧,一双黑眸也渐渐地深邃。收拾盘子这类杂活,她什么时候学会干了,而且做得有板有眼,熟练至极?在国外这四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
何子谦打开书房的灯,从公文包中拿出资料,翻开了一页。
但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赵婉清的身影。
她下身穿着蓝色牛仔裤,上身穿着白色t恤,素净的小脸上不施脂粉,和公司里刚毕业的大学生无异,就那样站在楼梯边,眉间眼底,举手投足,尽是安静和沉寂,他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到底是缺少了什么?
还记得四年前,她也常常来家中。
那时候的她,穿着印有骷髅头的t恤,半个肩膀露在外面,下身穿着超短牛仔裙,裙摆还不到膝盖的高度。
一头长发被染成酒红色,走到哪里,都引人侧目。眼睛上带了长长的假睫毛,睫毛下,是浓重地刺人眼的紫眼影,嘴唇鲜红,像个妖精刚刚喝了人血,整张脸看上去,活像个调色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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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相见 (3)()
见到他回家了,她从楼梯上冲下来,兴奋地搂住他的脖子,叫嚷着,“子谦哥,子谦哥,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那时,她15岁,他19岁。她上高一,他上大一。
你可能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看起来是问题少女的人,就是江城市市长赵国远之女。
父亲和赵市长即是老乡,又是同学,毕业后都留在了江城市,一个从了商,一个从了政,所以两家的关系极为亲密。
因为这些原因,即便他百般讨厌她,排斥她,反感她,也要忍耐着和她相处。
现在回想起,他都不知道那段压抑而又煎熬的岁月,自己是如何度过的。
“嘟嘟嘟”手机的震动声将他拉回现实,他瞟了一眼屏幕,按下了接听键。
“总裁,明天上午继续今天未完的会议吗?”秘书琳达恭敬地问道。
“嗯。”他应了一声,烦躁地挂断电话,天知道他为什么提早结束会议。
……
回到客房,赵婉清将自己抛到床上,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发起了呆。
四年了,他还是剑眉星目,鹰鼻薄唇,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而让她最难忘的,莫过于他身上无处不在的霸气,还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阴冷之气,两者融合起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暗夜里的修罗,那个集霸道与冷漠为一体的男人。
听到她叫他,他缓缓地抬起双手,但是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她的心竟然止不住地颤抖,蚀骨铭心的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
还记得那天晚上,她从墓地回来,整个人像被掏空般,没有一丝力气。见到他站在客厅中,就急不可耐地冲了过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哽咽道,“子谦哥,我连父亲也没了,以后你要对我负责”
那时候,他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啊,自己快在水中溺死的时候,唯一想要抓住的,就是他啊。
她原以为,他会一口答应,柔声细语地劝她节哀,可没想到的是,他竟冷笑一声,一把甩开她的胳膊,“我凭什么要对你负责?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她重心不稳,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四肢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痛得钻心。
但即便这般了,她还想着,他是不小心推倒自己的,下一刻就会伸出那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拉自己起来。
但是,事实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他站在那里,面如寒霜,眸色冰冷,看着自己,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震惊了,嘴唇瑟缩着,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有眸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哧扑哧地落了下来。
看到这种场面,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拳头也紧紧地握了起来,仿佛在极力地压抑些什么。最后,他直接转身,疾步走出了房门。
她摸了一把眼泪,苦涩地一笑。
直到现在想起那个画面,她都委屈地想要掉泪。那时她才18岁啊,母亲早早地离开了她,只有父亲在身边,可是父亲最终也去了,只留她一人在这世上漂泊。被他甩开的那一刻,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实际上,这四年以来,她一直在苦苦地思索,为何他会说出那番话,现在终于得出了答案。
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没有半分喜欢之情,以往和她相处,也不过是装装样子。毕竟,她的父亲是市长,是每个人都要讨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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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祭奠()
第二日,她早早地醒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帘缝隙间的晨色,由暗淡变成明亮。
回到江城市的第一个黎明,就这样来了。
她洗漱完毕,也没有吃早餐,提着包就出了别墅。
赵大妈听到动静,拿着铲子从厨房里追出来,“赵小姐,你去哪里,不吃早餐了吗?”
赵婉清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远远地向她摆手,“你们吃吧,我出去一趟,不用管我。”
下了公交车,她在旁边的花店中选了一束白菊。由于是清晨,白菊上还散落着晶莹的露珠,隐隐地有清香散发出来。她将白菊抱在怀中,踏上了去墓地的小路。
父亲生前是一名高官,最喜欢的花就是菊花。
她还记得父亲曾经问过她,“婉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喜欢菊花吗?”
她爬到父亲的肩头,摇着父亲的肩膀问,“为什么呀,爸爸?”
父亲摸摸她的头,和蔼地解释,“唐代的元稹有一句诗,叫做‘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那时候她刚刚上初中,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就问父亲道,“爸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诗人的意思是,不是花中我偏偏爱菊花,而是菊花开完后,再没有其他的花开了。”
她眼珠滴溜一转,反驳道,“爸爸,你说得不对,菊花开后,梅花还会开啊!”
父亲爽朗地大笑一声,“女儿啊,不能从字面上理解诗句的意思,诗人之所以喜欢菊花,是因为菊花代表了高风亮节的品质,诗人希望做一个高风亮节的人。”
“爸爸也和诗人一样吗?”
“是呀,我们家婉儿喜欢什么花啊?”
她拄着脑袋想了一下,调皮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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