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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不相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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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紫芫有听过婉卿讲过这段历史,但不太清楚,有时候历史就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慢慢变了味道,再不是当初的真实。
“后来,玄锦默和童小叶开始隐居,不理朝中之事,但玄锦默是辅佐当时的皇上登上皇位的功臣,与当时的天奇皇上私交甚好。”玄易喝了口茶,微微一笑说,“乌蒙国一直有规矩不许与大兴王朝有姻亲关系,但是,有趣的是,当时的天奇皇上却偏偏爱上了一位大兴王朝的女子,也就是童小叶同父异母的妹妹司马仪,呵呵,到和你如今的心仪公主中的仪字同为一字。为了保护这位女子不受其他皇室成员所害,对外这位女子从未出现过,一直在玄锦默和童小叶的保护下隐居世外。”
冼紫芫怔了怔,这可是从未听说过的历史,至少在乌蒙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从来不曾出现过。
“为了保护这位女子和他们夫妻二人的后代,当时的天奇皇上真是费尽了心思。于是,他们的后代就悄悄的一代一代传了下来,有些回到大兴王朝,有些依然居住在乌蒙国。原本一直都还好,不论皇朝做何更改,有着玄王府的照应和大兴王朝的暗中保护,一直很安全。”玄易轻轻叹了口气,“直到发生柳炎君和申莫言这对兄弟皇位和对司马忆敏的争夺开始,一切,就出了问题。”
柳炎君和申莫言?冼紫芫发现,玄易似乎对于这些皇上习惯于名字上直接称呼,乌蒙国历史上对于柳炎君这位皇上一直以柳姓皇帝代称,而申莫言则一般直呼其名,因为他过于残暴和不计后果,最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人世间而世人不耻。
“目前在位的皇上算得上是当时天奇的一支,是天奇在遇到司马仪之前与当时的皇后所生的孩子的后代。”中年男子接了话头说,“其实如今的乌蒙国已经大不如从前,朝中混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是两大派系,一直水火不相容,在下所要寻找的是当时的天奇皇上和司马仪姑娘的后人,是受一位好友所托,因为此人是这位好友的救命恩人。”
玄易淡淡一笑,随意的说:“你若是想要说与她知道,就不必隐瞒,若是想要隐瞒,就不必说与她知道。这丫头虽然愚笨,却颇有分寸,你到不必事事避讳她。冼紫芫,他口中所说这位好友,就是大兴王朝和乌蒙国都颇有口碑却从未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司马忆白,司马忆敏的亲哥哥,也是大兴王朝最具传奇色彩的司马锐和慕容枫的一对儿女。”
冼紫芫点点头,司马忆敏这个名字在乌蒙国是不可提但大家都知道的一个女子,当年,柳姓皇帝和申莫言为了她几乎乱了整个乌蒙国,而大兴王朝为了此女子对付整个乌蒙国,曾经几乎血洗乌蒙国,甚至当时大兴王朝的皇帝也介入其中。
“估计婉卿也和你说起过一些旧事。”玄易平淡的说,“婉卿其实也是大兴王朝的人,她父母在那场乱战中出了意外,她被人救下收养。”
“是的,在下要寻找的就是当年天奇皇上和司马仪姑娘的直系传人,按照大兴王朝的规矩,皇室后人绝对不可以流落民间,必须要妥善保护,但这一位却无论如何也寻找不到。”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虽是一位女子,却倔强仁义的很,当年被申莫言的人抓到后,为了不让申莫言从她口中获知任何消息,尤其是不愿意透露与司马忆白有关的事,她竟然自己服下失忆的药,自毁武艺,也因此,她记不得她的身份,流落民间,再也寻找不到。”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这样,真的不好寻找,当年战乱,听父亲说,乌蒙国京都一片混乱,很多家庭妻离子散,是大兴王朝对乌蒙国下手最重最狠的一次。”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再仔细看了看冼紫芫,轻声说:“在下虽然只见过几面这位姑娘,后来也只是见过画像,却印象深刻,你与她确实有几分相似,眉眼到还罢了,那位姑娘和你都是美丽的女子,只是这眉宇间的气质很是相似,可惜呀,那位姑娘若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世,哪怕只记得点滴也是好的。”
冼紫芫也没由来的觉得哀伤,只觉得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令人敬佩。
听到外面有马车的声音,冼紫芫下意识看向栅栏外面,是冼府的马车,虽然才离家不久,但看到自己家里的马车,还是没由来的觉得亲切,忍不住就在脸上露出了微笑。
第113章 婉卿有意提冼家2()
中年男子看着冼紫芫,眉头微微皱起,这位冼家的二小姐,怎么和画像中的女子这般的相似?看向玄易,轻声说:“你很喜欢这位冼紫芫?”
玄易轻轻挑了一下眉,不那么肯定的说:“她是太后娘娘亲自挑选给我的妻子人选,喜欢不喜欢的都必须要娶。”
中年男子微微笑了笑说:“玄公子,你骗谁呀,就以你的性格,这世上哪里有人可以难为到你?你要是不喜欢,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左右不了你,更何况不过是乌蒙国一个区区的太后娘娘。在下看,你还是喜欢的吧?”
玄易白了中年男子一眼,“你专心找你的人吧。我的事你少管,自个的事还没理清楚,就来操心我。你放心,我娶她只是应景,虽然玄王府的规矩是只能娶一个女人,但前提得是我喜欢的,如果我此时不娶她,一则太后娘娘面子上过不去,指不定用什么办法折腾我娘。二则,她是太后娘娘精心挑选的一枚棋子,若是不能嫁我,结果就是必死无疑,老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当行善一次。她和她那个狠毒的姐姐实在是不能相比。”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到是玄易脸上显出微微的尴尬。
婉卿从马车上下来,阿珍小心的搀扶着怕她摔倒,下了马车立刻撑了伞,这一会雨是越下越大,而且刮起了风,冼紫芫坐在亭子里时时觉得有雨丝扑在面上,此时却顾不得,只微笑着看向婉卿。
“婉姨。”紧几步到了亭子的边缘,冼紫芫很是开心的喊了声。
婉卿看着冼紫芫,一身宫里的打扮,浅黄的衣,透着贵气和优雅,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招人喜欢,虽然担心她嫁给玄易不知玄易会如何对她,但看到玄易肯安排她们二人见面,心中多少有些安慰。
“紫芫,你可是吓坏婉姨了。”婉卿握着冼紫芫的手,轻声说。
冼紫芫竟然没由来的觉得委屈,眼睛一酸,泪水夺眶而出,又觉得不好意思,半嗔怪的说:“婉姨真是的,惹人家难过掉眼泪。”说着,泪水却是越流越多,咬着嘴唇忍住就要出声的啜泣。
玄易一旁微微一笑,调侃的说:“哟,冼紫芫,你还会掉眼泪呀,搁太后娘娘那儿的倔强劲跑哪里去了,婉师傅呀,你是不晓得,这丫头在宫里太后娘娘那儿还是蛮能作的,竟然想些鬼主意捉弄太后娘娘。在你面前又掉眼泪。”
冼紫芫本来是极难过的,想起在宫里受的委屈,见到婉卿这个唯一对她温和的娘家人,真是想哭,却被玄易这样一讲,半带恼怒的看向玄易,脱口说:“你不讲话没有当你是哑巴,真是比那鹦鹉还尖酸刻薄。”
“对,没人当你是哑巴!”一直在亭子里乖乖不吭声的鹦鹉却在这个时候帮腔的讲,完全是冼紫芫的语气。
婉卿吓了一跳,中年男子则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是哪里得来的好玩意,玄公子,是你的吗?”
鹦鹉很是骄傲的一抬头,竟然模仿中年男子的声音说:“我才不是他的呢,我是心仪公主的,我的主人是心仪公主,她是最好的!”
玄易忍不住一笑,说:“得,这小东西竟然是个马屁精,不就是冼紫芫从太后娘娘那里把你偷放出来了吗?你得罪我,我可告诉你,她一会还得回宫里太后娘娘那里,你得考虑好,一会你选择跟谁走。”
鹦鹉立刻飞到中年男子的肩头,很是得意的看着玄易。
冼紫芫忍不住展颜一笑,极是开心的说:“真是聪明的小家伙!”
她一笑,面容上的忧伤一扫而过,一双眼睛明媚动人,乌黑的头发被风雨微微吹起,浅黄的衣裙也略略起了裙角,她用手微掩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的太厉害,免得玄易面子上过不去,却偏偏眼角眉梢全是轻柔温婉之意,玄易竟然一时愣在当地。
冼紫芫和冼紫瑷虽然是一母同胞,容颜相似,却完全美的不同,冼紫瑷美在鲜艳亮丽,美的张扬,令人过目难忘,而冼紫芫则美在清柔温婉,如山间泉水,清透脱俗,美的内敛,令人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
婉卿一眼瞧见玄易微微惊愕的表情,看了一眼冼紫芫,面上闪过一丝略带欣喜的安慰,虽然如今玄易可能还放不下冼紫瑷,但只时间足够,玄易一定会发现冼紫芫的好,希望他会珍惜她。
“我们坐下说话好吗?”婉卿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笑着说,“让冼夫人砸的太厉害,一直卧床休息,坐了这一会马车竟然还有些不舒服。”
冼紫芫这才想起听玄易讲起的自己母亲打伤婉卿的事,立刻看向婉卿,轻声说:“婉姨,我母亲她并不是存心要害人,一定是太过担心姐姐才会这样,自小姐姐就是母亲最在意的,除了祖母,无人可以在母亲面前说姐姐半个不字,就算是父亲也不成,您,别和她生气,她是疼爱姐姐太过了些。”
婉卿轻轻一笑说:“傻丫头,婉姨若是计较,你母亲此时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你放心,就算婉姨再不喜欢你母亲,看在你的面子上,婉姨也不会做的太过,只要她不逼我,我不会出招对她。但是若是她太过分,婉姨为了自保还是要应对一些,要不,说不定哪天婉姨也会和你一样让你母亲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床上大半个月。你那一次的经历婉姨可是记忆深刻,你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尚且如此,换了我,还不得活剥了我?”
冼紫芫面上一红,轻声说:“紫芫知道母亲有时会很生气就会动手打人,你到真是要小心些,祖母去世前曾经交待过紫芫,对母亲要敬而远之,只是紫芫总是记不得。紫芫是她的女儿,她再狠也不会真的打死紫芫。”
“再狠也不会打死你?”婉卿在桌前坐下。
那个不语的中年女子送了茶水上来,微微笑着,走向厨房方向去忙,经过栅栏处顺手挂上了停业的牌子。
婉卿喝了口水,看向玄易,说:“玄公子,您是不晓得,在冼家,这两位小姐是如何的天上地下,大小姐冼紫瑷是天上的仙女,真是当祖宗一般的供着养着,什么好的都在她身上,出生好,彩头好,大吉大利!紫芫在家里却是奴婢不如的身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还说什么出生不好,彩头不好,不吉利,呸,也不晓得是哪个缺了德的道士和尚,竟然说什么是她半路阻了要出生的小少爷的路,她的爹娘也信,她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玄易有些意外,他并没有和冼家打过交道,但听冼紫瑷提起过一些,不过言语间都是冼家父母极是疼爱这位小女儿,甚是娇惯,百依百顺,从来不舍得打骂,这和婉卿所说的完全背道而驰。
中年男子有些不太相信,轻声说:“看冼姑娘这样温婉可人的小姑娘,应该是在家教极好的家庭里长大,你说的这些听来有些不可信呀。”
第114章 不是心头在意人1()
冼紫芫不太愿意谈及自己的家事,也不太喜欢在外人面谈论自己的父母,立刻轻声说:“没有了,婉姨是心疼紫芫。”
婉卿却决意要说出她知道的一些事情,既然玄易要娶冼紫芫,就不能让玄易心中对冼紫瑷还存有半分半毫的好感,他必须要知道冼紫瑷是如何的一个人才有可能接受冼紫芫,“这种事哪里可以乱讲,我只是心疼这孩子一直在家中受着委屈,却处处维护着家里人。其实上次紫芫挨打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冼紫芫想要阻止婉卿说下去,但婉卿就是装作没有看见她焦急的眼光和想要阻止的眼神,把那天冼紫芫挨打的事说了出来,到底是个一直在江湖上打拼的女子,这言语间可真是不着痕迹的绘声绘色,冼紫芫虽然是个亲身经历者也让婉卿的讲述感动的差点落下泪来。
“你们说说,哪里有这样当娘的。”婉卿的语气一直控制的极好,该紧的地方紧,该缓的地方缓,如同说书一般,临了又说,“唉,当时呀,现在想想还是心疼,紫芫这丫头让打的浑身上下没块好地方,冼夫人大概是气糊涂了,净捡那些不妥当的地方打,这要是换了是我,估计我得疯了,得上去和她打在一起,这丫头硬是一声没吭的忍了下来,事后也没抱怨一句。”
“为什么不和你父亲说?”中年男子气愤的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做母亲,偏心不说,还这样责罚自己的亲生女儿,把对相公的不满对婉师傅的不满全部发泄在自己女儿身上,往死里打。真不是东西!”
玄易却一直没有吭声,眉头微皱,冼紫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玄易却明显的发现,在婉卿讲到冼夫人动手打她的时候,她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害怕和忧伤,身体也微微颤抖,这让玄易确定,婉卿所讲的一定是事实。
一旁的阿珍轻声的说:“冼府里一直这样,阿珍也问过府上其他人,他们说,二小姐自小就这样,若不是有府上的小春姑娘和她母亲暗中照顾,二小姐早就活不到现在,二小姐就算是想要和父亲说,那也得冼老爷肯护着,可怜那个时候二小姐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只有小春姑娘得了空闲照顾,老爷和夫人都没过去看望。”
中年男子看向冼紫芫,说:“冼姑娘,你不能这样软弱!”
冼紫芫怔了怔,微微苦笑一下,轻声说:“他们是紫芫的爹娘,生养了紫芫,虽然疼爱紫芫不及姐姐,但好歹紫芫没有饿着没有冻着,也活到了如今,紫芫有何能耐去计较?”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是啊,爹娘的过错确实是不能计较。
“你如今是玄王府未来的玄王妃人选,再过几日就是我玄易的妻子,你连太后娘娘都敢捉弄,还有什么好害怕的,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不论是谁,你都可以杀而后告之。”玄易眉头一皱,声音冷漠的说,“出了事让他们来找我,我玄易的人谁敢动一下,就别好好活着也别舒坦的死!”
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所有在场的人全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冼紫芫立刻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她的父母在她跟前,哪怕口气重一些的和她讲话,玄易也敢一巴掌扇过去。这样一想,突然为自己的父母担起心来。
婉卿却心中大大安慰,面上微微带笑的说:“不过,这些日子老爷是好了许多,一直夸紫芫手艺好,竟然可以将一件衣服修补的完全看不出痕迹,不是我夸,我当时真以为是一件新衣服,我们家紫芫就是最好的。”
冼紫芫面上一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喃喃的说:“那个,是紫芫打小就接触的,做的时间久了就熟悉了,不是有熟能生巧的说法吗。”
中年女子端了些饭菜过来,是些家常清淡可口的饭菜,中年男子去取了壶酒,倒了四杯,“来,大家坐下来尝尝我家屋里的手艺,平时有客人都是她顺菜我炒菜,只有我平时有口福尝尝,别看都是些寻常的菜,味道却很好,我都不舍得让外人尝,这也就是你们来了,来,来,别客气。”
大家在桌前坐下,晋护卫也被玄易叫了进来,又添了碗筷,再三让了那中年女子过来,她面上羞红,有些拘谨的坐下,只喝了半杯酒,又说着厨房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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