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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路过之狂想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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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个毕业前说分手的小男人,他也是只牵我的手呢。
  那么裴恒庆呢,会不会在我有进一步要求的时候跟我说,我只把你当妹妹,真的!?
  人在钻牛角尖的时候是很不容易钻出来的,就好像现在的花月。
  因为前世的失败我可以无所谓,哭一场就好,反正没有真正陷进去,可这次不同,不但陷,而且陷的深,陷的真,陷的义无反顾,在没有任何可以确定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心全部捧了出去。
  才可怕,怕到时收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碎掉。
  猛的从床上坐起,下床,穿鞋,走人,一个字都没有说。
  及至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你的床被我弄脏了,这会晚了,明儿一早,我找兰溪给你换床新的,今天将就睡塌上吧,我那床被子是新换的,如果不嫌弃,我给你抱过来放床上,我用你的。”
  转回身来,抱他的被子。
  被我的举动弄的发愣的他这才明白过来我要做什么,快步过来连人带被子抱住:“月儿,你做什么,我何时嫌你弄脏了我的床?”
  许是喝了酒,拧直了经的缘故,平时藏着不敢发作的情绪这会全部出来了,我不理他,也不说话,只是发脾气的使劲挣着,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他更急了:“月儿,这是哪里话?我一个字都没有这样说,你就安个罪名给我,剜人心不是这样的!”
  猛的止住,泪眼看他:“你也知道剜心疼的吗?那你今天扪心自问,我花月在你心里头是个什么?有我没我?给句话,我死了心就是!”
  疼急了,话也开始没遮没拦起来,只想着苦,不管话里到底有多少伤人的东西。
  被子被他扯开扔掉,肩搬过来,捏的有些狠:“你说你在我心里是个什么?月儿,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我没喜欢过人,更不知道该如何讨女孩子喜欢,我有作错的,你说,我改,可你不能说我心里没你!无故发脾气,可不像你!”
  “是啊,我花月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平时的善解人意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真相毕露了,你可以赶快反悔,还来得及!”
  他显是气急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打,舍不得,骂,骂不得,只好发狠搂在怀里,任我挣扎,就是不松手,及至感到怀里安静,胸前湿漉漉的才惊觉,低下头,看到我满脸泪痕,心疼至极:“月儿,我错在哪,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该拿你怎么办?”
  就这么靠在他怀里,突然想到一句话:你的胸膛亲吻着我的脸。
  登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心疼依旧,理智却回来了。
  呵,花月,爱他的是你,害怕失去的也

'24'桃花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下来了,那个,我实在不会写H,看了很多的参考资料(嗯、嗯,包括黄色小说来着),还是写成这个样子,言情嘛,情为主,嘿嘿。
  但素实在想把这个男人给花月吃干抹?

'25'冬天,是不能随便养桃花的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特别是女孩子,心底总有一个完美情人的影子,但是这种人往往太过完美,即使遇到,都不在对的时间和对的地点,先生这个人就是个非常完美的例子,但是正因为他的完美,注定要给人伤害,他没有情,不可能喜欢上女主,有情的话就不能做到无情,呵呵,像绕口令听说,人不能太幸福,会遭天谴
  还有一说,人不能太过逃避,否则报应积累到一起,无法承受。
  还有,誓言不是随便乱发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当初虽然是被迫,可也是真心流露,现在真的可以继续缩头做我的乌龟吗?
  快开春的时候,兰溪提醒他,需要回裴府一趟,离上次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再不回去,老夫人肯定会着急的。
  他默然半晌,吩咐兰溪准备行囊,定于两天后启程。
  我也是细细的准备路上带的干粮,怕硬了搁牙、水份太多又不能放或者直接冻成冰块,怕没有蔬菜路上不好过,及至他告诉我路上有歇脚的地方,露宿的次数只有两次,这才作罢。
  这两天,找到机会就腻在他身边,胡言乱语也好,捣乱祸害也罢,好害怕这一去,我们就不能再相见。
  缠着他,自己都觉得要被厌烦了,出乎意料的,他也不放我离开,心里的不确定有几次险险问出口,都被他细密的吻堵在了嘴里,然后融化在他怀中。
  临行前一晚,定定看了他很久,只想记住他,生怕接下来没有他的日子,不知道怎么熬。
  留了白衣在庄里,终是走了,他答应我最迟半个月后归来。
  看着他的背影,整个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没有了那一块的支撑,被我刻意丢在角落里的问题太多了,只是怕他厌烦或者无法解决因而为难,所以一样都没有问出口,可是不问,不代表不想。
  我们的关系算什么?他从来没有跟我求过亲,虽然我们之间已经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
  他的年龄算很大了,没有娶过妻子吗?连白衣这个年纪都有通房丫头,何况他?如果有,我该如何自处?
  他的身份究竟如何?真的只是神医和裴家这么简单吗?
  他的家人有多少?我这样的身份、地位和名声,他的父母会没有意见吗?如果有意见,该怎么办?
  江湖上他到底算什么?我在这里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他真的可以护我周全而不为难吗?
  兰溪到底又算他的什么呢?以后待娶的妾吗?
  他对我到底知道多少?他又瞒了我多少?白衣和兰溪偶尔出去办的事情是什么?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这个庄里的人,每个都不简单,每个都似乎有背景,我真的是获得了友情、爱情吗?
  我在庄里呆了这么久,真的没有庄外的人知道我现在的真实状况?真的没有人敢来关心我体内的东西到底如何,被引出来了没有?
  人的贪婪根本不能低估,那么我在庄里的所有宁静是不是与其说走向新生活,不如说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如果外界的狼虎不能再忍,裴恒庆即使凭借裴家,能护我周全吗?如果不能,而且还危害到他,我该怎么办?是成为他的负累,还是自己把自己献出去就算了?
  这半年多来基本与世隔绝的生活,因为自己有了爱情和牵挂,所以觉得小日子过得非常甜蜜,外界关于花月的传闻、轶事、喜好、纠葛我一直在努力了解和消化,潜意识里是在做准备,但是又希望这个准备最好一辈子都用不到。
  转眼,他已经走了十天,这十天来,神医山庄非常安静,没有病人,没有访客,甚至小何也没有来过,但我知道根本就是表相。
  因为
  晚上阿木和白衣会轮流守在我的院外,这是我晚上睡不着发现的;
  白衣他们总是显得有些疲累,偶尔有小伤,而且,显然的,山庄周围负责看护的人更多了;
  阿木偷吃更频繁,每天吃饭的时候也饭量大增,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多长了一个胃;
  小岩更是时时缠着我,仿佛我那早八百年已经退化的小尾巴又长回来了。
  白衣趁我不备,总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似乎有些哀伤、不舍,待我转向他,又马上嬉皮笑脸,可是,有些感觉不是非要用眼睛的。
  晚上吃过饭,勉强打起精神,端了两碗热牛奶
  (记得第一次跟小何要牛奶的时候,他非常惊讶我何以要跟小牛抢妈妈…_…||,因为人去喝牛的奶,是很奇怪的,费了我半天口舌)
  走向庄子里的凉亭,阿木和白衣在那里讨论着什么。
  看到我过来,两人住了口。
  “你们晚上辛苦,喝点热的牛奶,暖暖身子,先睡的那个也可以睡好点”我装作没有看到他们在我出现后立即停止讨论,只是施施然的将碗放在桌上,示意他们趁热喝。
  两人端碗一口喝尽,却看到我并没有走的意思。
  “月儿,还有什么事?”白衣问
  “你们讨论的东西,我可以听吗?”我笑笑,坐下来,看着白衣。
  只是微微愣一下,不着痕迹的,又笑了起来:“月儿,你不是想来这里陪我们掌灯夜谈吧,我们聊的都是男儿家的事,没有你关心的胭脂花粉,还有蔬菜瓜果,你确定想听?”
  “你知道这种理由不可能吓走我,换一个”我仍然淡笑。
  “呃,月姑娘,别逼我们,山下的红袖添香里,那个花魁你不见得感兴趣。”阿木红着脸。
  “我很有兴趣”看着他,我笑意扩大:“阿木,你不善于撒谎,特别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白衣深深看着我:“月儿,休息去,好吗?”
  “不好”我直视他:“被人蒙在鼓里的日子不好过,我在这里,就不可能躲到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从而减轻你们的压力,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要我知道?我不能出力,至少出点主意总可以吧,还是,你们从始至终都把花月不过当个外人?”
  “你明知不是这样”白衣看我的眼神有些痛苦,但仍不愿意说什么出来。
  低头思量,我知道必须从说服他们开始,否则以后的消息更难知道,特别是他回来后,因为对着他,我就像个白痴,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没出息到极点。
  “白衣,你知不知道,我不是需要极端呵护的金丝雀,如果可能,我会愿意成为捕食的那只野猫,不管你们怎么想,不管他走前怎么叮嘱,我想的是给他分忧。
  “而且,我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绝对和我脱不开干系。你确定以后可以承担因为不了解、误会而让我们自己先伤害起来的痛苦吗?反正我,不行。”
  “月儿,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内忧外患都有,但是我和先生已经有了计划,施行下来不会有问题。”
  “是吗?是不是我可以假定,施行下来不会有问题,是在没有特别干扰的情况下?如果有特殊情况呢?我什么都不知道,精神准备都没有,事到临头该如何处理?”
  对不起,白衣,我知道这些问题过于咄咄逼人,但,如果不问清楚、问仔细,总有你们也照顾不到的时候,我该如何自处?
  难道哀怨的躺在角落里,等待你们的救援,彻底成为一个总在关键时刻坏事的拖累吗?
  呵,那还谈什么我花月要和先生站在一起,相互依靠,都是空话。
  想到他要面对的,而且是因我而起,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想得多了,甚至希望永远没有认识过他,就不会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可是,我显然低估了白衣,他只是给阿木使了个眼色,然后和他一起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急了,上前扯住他,雪天路滑,心急之下一个不小心,向前跌去,人被他接住,正欲站稳出来,却被他死死搂住,不给我一点挣扎的机会:“月儿,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关心你,你的事就是我们神医山庄上下所有人的事,不要说这么多话来刺激我,该你知道的,我决不瞒你,不该你知道的,使尽手段我也不会退缩。只要知道,伤害你的事情我不会做,哪怕让你伤心,我都做不到!”
  猛的被放开,看到他逃命似的离去,再转回头看看阿木,后者早就无影无踪,怔怔的立在院子里,头一次觉得自己真tmd就是一祸水,典型性祸水。
  几天了,我都躲着白衣走,那晚的事情就好像爱人不在立即耐不住寂寞偷腥一样,让我的心里疙疙瘩瘩,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样的,但他经常会到山下去,加上我的刻意躲避,基本没有见上面,我的探测计划终将无技可施。
  那天他的举动不会就是想让我无法查探才做的吧?真是这样的话,我只能说,这个院子里最白痴的恐怕就是我了,无人能出其右。
  今天是半个月的最后一个日子,早上起,我就在门口做望夫石,从日升看到日落,终是没有看到渴望的人影,倒是阿木,在傍晚时分像受了极大惊吓似的从山下飞掠上来,看到我先是一愣,再见我失望的表情,勉强扯扯嘴角:“白衣呢?”
  “今天他没有出门,应该在院子里吧,具体哪里我就不知道了。”看着像被鬼赶上来一样的阿木,觉得奇怪:“刚才怎么了?你好像受了惊似的,能让你受惊的事情我还没见过呢。”
  他不答话,只略点头,冲进去找白衣了。
  片刻,白衣和他一起出来:“月儿,你先进去吧,今天先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阿木看到什么了吗?还是他传了信?有说什么时候能回来?”
  “暂时不知道,你先进去吧,外面很冷,你都站了一天了,回屋休息好了,晚饭就不用准备了。”他似乎急于让我回屋里躺着。
  狐疑的看他一眼:“小白,你玩什么?没有解释我不会接受,再说了,晚饭不吃你们熬得住,小岩可熬不住。”
  他很急,似乎也顾不得了,只好说:“我们有客人,你不方便见,进去回避,待准备好了再出来。”
  我愣一下,心下奇怪,却不想给他添麻烦,于是转身欲走,却听见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又无比清晰:老夫人有令,山庄所有人等均出来迎驾,不必回避!
  霎时,心底清晰无比,很好,冬天桃花果然不能随便开的,寒流来了,还是西伯利

'26'第一回合,完败

  作者有话要说:小凌
  一开始以为花月遇上了良人,此刻方知这却是误人阿!
  即使你家财万贯,皇亲国戚又如何,不是心中人,难做心上痣。
  不怪你早日已娶颜如玉,但怨他无力守住意中人。
  原来他不是冷淡,是脆弱。
  他一定不会私奔,只因他心里有太多……
  呵呵,说的深得偶心那
  那个,23同学非常高兴来留印哈,嘿嘿,女主是会坚强滴,但素,不是执迷不悟,有时候爱一个人,优点在你眼中就是好到极点,缺点在你眼中也是可爱的小迷糊罢了,爱到深处的时候,对方说什么都肯信的。一会功夫,刚才说话的人就到了眼前,是个女子,约莫三十多岁,一身精炼打扮,英姿飒爽,气势迫人。
  她上前一步对白衣施了个礼:“落英见过七公子”。
  “客气了”白衣略点头,受了她一礼,然后说道:“老夫人此次来的急,我都没有听到招呼,有不备之处,还请落嫂子向她老人家禀明,至于山庄中的人丁,本来就少,没有回避不回避的,但,现在天色已晚,这位月姑娘是厨娘,还是尽快去厨房准备餐点较好,别的不说,让老夫人等候,我们作小辈的承担不起。”
  锐利的眼神扫过我,仍然恭敬但决不妥协:“老夫人的决定不是我做下人能揣摩的,再有此次我们有带厨子来,知道山庄里没有能干的厨子,所以特带来料理厨房的事情,以后也方便留在此处伺候二爷,至于这位花月姑娘,二爷的营养她已经不见得了解,老夫人的口味她更是一点不知,如果作出的东西不合口味倒还罢了,万一有个闪失,谁都担待不起。”
  看着他们一来二往的打太极,我始终维持着淡淡的笑容,眼见白衣还欲争取,上前一步打断了他:“白衣,这位落…嫂子说得对,我做的东西不见得入得了老夫人的眼,更何况,老夫人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如果刻意回避,反倒不是对她老人家的尊重了。”
  “花月姑娘,以后可以叫我落总管,我主要负责安排丫鬟仆妇伺候裴府各房女眷”落英平平的接口,有一丝轻蔑,示意我她是谁,似乎我没有资格和白衣一样称呼她为嫂子。
  呵,“特别干扰”不就来了?我不信白衣他们把这事也算得精确,否则阿木不会那么惊讶,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这些天的心理准备不是白做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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