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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路过之狂想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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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给人知道,特别是裴恒庆,知道他不但要说我,而且会逼我休息,顺便下午加两堂功课,陪我学习。拜托,谁在看着他的时候还能看的进去书嘛。
  随便揉了两下,赶紧准备午饭,因为这阵子都是和他一起吃饭(俺要求滴,美其名曰培养感情),所以更要小心隐瞒,但是,这会子终于知道了班门弄斧的下场。
  别说本来就疼,我实在装不出来若无其事,就说那走路的姿势也让他疑惑,不顾我的躲闪,硬是欺身上来把手搭在腰间,我正准备笑他调戏我,一阵剧痛就让我成功喊了出来,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不知道他手怎么长的,怎么一搭一个准呢?还就是我最疼的地方。
  眼神不复温暖,微微蹙眉盯着我:“自己招还是我找人来问?”
  好吧,我承认自己没出息,看到他这副样子早就不敢不招了,撅起嘴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除了没敢说打赌的事情,就说觉得劈柴好玩,所以想玩来着。
  “你…,这也是顽的?你的身子底本来就没有大好,天天做饭已经算是活动了,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到处闹腾,柴有小岩和阿木劈”顿了顿:“是不是我给的功课还少了?所以你的时间太多?上次的脉络图你都熟悉了?要不我考考你。”
  我,苍天啊,谁说这个男人温柔体贴来着?我都这样了,功课还一样不拉。
  眨眨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庆~~~~,我腰疼,不如你给我揉揉再来讨论我功课的事情嘛,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敢了。”
  其实,他给我的功课的确很少了,但是因为白衣拿来的野史和江湖志什么的确实比医书吸引人,所以我经常挑灯夜读的是这些东西,当然不敢让他知道,否则还不知道要发多大的火。
  听到我要他给揉腰,俊脸立刻飞红,怔怔的看着趴在怀里的可人儿,那刚才拿捏精准的手不知为何,这会怎么都下不去了。
  嗯,花月我前世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黄色小说看了不少的说,可是,真的让我宽衣解带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自己中意的男人,那个,理论和实践毕竟存在很大差距的。
  可是,看这个架势,如果我不主动,今天就让他把我的衣服盯个洞出来再等待按摩好了,如果这种事情都可能发生的话,我只能说这不是言情小说,应该是魔幻小说。
  勉强爬起来,那个男人还在怔忡中,愣愣的看着我起来,然后解开衣带,然后是中衣…
  “月儿!”仿佛清醒过来,赶紧起身,将我拉进怀里:“你干嘛?”
  “我脱衣服啊,不脱你怎么知道如何揉?”
  “你~~~”轻叹一声:“你是扭伤,方位我也知道,我伸手进去就是了,不用你把它都脱光啊。”
  “我~~~”郁闷,严重郁闷,裴恒庆,你丫够狠,我都快脱的只剩肚兜了,你才提醒我不用脱!!!!
  嗯,现在是什么状况?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只知道虽然是初冬了,我裸露在外的身子被揽在他怀里,每一寸与他短兵相接的肌肤却都是滚烫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打横抱起我走向床塌,然后将我放在上面,俯下身来……
  然后,就是开头咯,他把外衣复披在我的身上,倒了些药酒,用掌心内力催热了按在腰患处,轻轻的按摩起来。
  嗯,他的手法非常不错,以后不做医生的话,可以开按摩店的。
  脑子秀逗啊,怎么能让其他女人享受这个待遇?真是的,骂完自己,不由又有些郁闷……
  我都这样了,他的反应却不正常,按说我们应该直接XXX吧?可是他却直接给我治疗。
  是不是我的身材不够好?低头看看,嗯,至少不是水煮蛋来着,怎么着也有Bcup啊,看看手臂的皮肤,应该很好啊,身上的皮肤在洗澡的时候看来也是很不错的。那些个黄色小说不是都写着,衣服脱到一半就会被按住,然后××××吗?可是,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我晕,你倒是找点正常的参考资料来比较好不好)
  这边我一通胡思乱想,那边,男人的手在腰间游移,嗯,不是,是按摩、按摩!
  气氛就这样不尴不尬,当事人的心思不知道在哪里,总之是任由这沉寂的空气蔓延了下去。
  裴恒庆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知道,总之他的手很稳,没有异常,完全可以作为一个称职的医者,如果可以忽略他眼中克制的欲望和绯红的脸庞。
  而花月,诶,这个从来不正常思考的女人这会倒是在非常严肃的思考着正常的事情:我太没有吸引了了吗?是输在哪里了呢?身材按说不算差呀,腰是腰,臀是臀,比例刚好,没有赘肉,虽然稍显瘦弱,但是养养会很好的,长的也很漂亮啊,更何况现在还是脱光了的。
  (这也算脱光?不但有内衣,长裤,而且还有外衣罩着)
  要不,这个世界的男人喜欢胖胖的女人?不对,如果那样的话,花月不可能招惹得了那么多男人,虽然宝物重要,可是如果让你只因为宝物就必须对着一个芙蓉姐姐做色中饿狼状,恐怕是不现实的
  (对不起哈,俺8是针对芙蓉姐姐滴,俺就打个比方,汗…此地无银三百两)
  难道…,他不行?!
  Mygod!这个可不好说啊,从来这里算起,差不多半年了,他可是只出去过两次(本来是三次的,上次因为那个老三所以没出去),要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半年只解决两次,的确太少了啊,不正常。
  (我晕,你那只眼睛看到他出去是解决这种需要的了?!)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有人说:好了,月儿,试试还疼吗?可能隐约会有些疼,但是应该不碍事了。
  啊?我回过神来,摸摸腰,的确好了很多,使力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的,但是已经比刚才好太多了。
  “这两天不要过多的用腰力,我等下再配一味药给你,合着玉露丸吃下去,修养三五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刚才还懵懵懂懂的我,在听到“腰力”这个词的时候突然清醒,呃,很不cj的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脸红了,抬眼看着裴恒庆,脸含娇羞:“庆,不论你行不行,我都不在意的,我在意的就是你这个人。”
  对面的男人在心驰神荡的关头猛听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倒愣住了,当然想不到花月小脑袋里面的九曲十八弯。
  日子,就这么过着,自上次裴恒耀大闹山庄后,好像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什么人来骚扰,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本着没心没肺过好每一天原则的花月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的偏要打听。
  至于白衣,上次说我有误会后,找他旁敲侧击多次,都是守口如瓶,至于那三天到底在干什么,总顾左右而言他。
  当然这并不防碍他经常跑到厨房插科打诨,虽然每次都在我的利嘴里败下阵来,但好像有受虐潜质,仍然乐此不疲,唉,果然和兰溪是一对。
  至于屋顶,因为那个善妒的男人自己抱我上去过一次后,享受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也深切体会到在别的男人怀里这样上去还是不好,就彻底成为了裴恒庆的专利,倒的确实现了我天天去他那里爬房顶的打算…_…||。
  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这个神医山庄就好像立于世外的桃源,让少了外界负累的花月一天比一天的鲜嫩起来。如果可以一直这么鸵鸟

'23'宴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个男人的名字,嗯嗯,那个,实在是不想起什么龙啊,影啊、寒啊、楚啊、傲啊、绝啊……什么的,既然女主的名字都不咋地,男人的名字太漂亮的话就过分了的说。
  再说了,这个名字够普通(p道理,被扔鞋子!)
  而且,而且,弱弱的说一句,他不一定是男主啊………,我只能说他绝对是女主心上的那颗朱砂痣,这辈子都别想抹去。“月姐姐,小何哥哥又来了”小岩跑进来,抱着小白,是的,小白现在归他照顾,花月姐姐我告诉他,现在很忙,每天谈恋爱是很花时间和精力的,所以请他照看小白。
  切,还不是你玩腻了,小岩当初接过来的时候的而且确的小声诽谤。
  最近,小何来得很勤,我有些纳闷,蛋糕的做法嘴上说说而已,后来我还是教给他了的,那还跑什么?不在家里琢磨怎么赚钱,后来才知道,感情他把我当摇钱树来着。
  正乐滋滋吃炸土豆条的阿木立即把眼前的盘子收起来,递个眼色给小岩,两人坏笑一下躲了出去。
  唉,小何比他俩更能缠人,他从来不用偷的,直接是利用唐僧原理逼我就范,所以这两个人现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哼,下次不给你们做好吃的!
  “月姑娘”说曹操,曹操到,那两个二人组刚出去,这个单干抢匪就进来了:“我来给你送东西哟”
  “确定?”我斜他一眼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嘻嘻一笑,大言不惭的学我(嗯,当然了,俺也是学习郭芙蓉女侠的说)
  “好稀奇哟~~~~~,就像太阳天天打东边出来一样,你上山居然是送东西的,敢问小何你什么时候是不送东西给我这个厨娘而上来的?”
  嘿嘿一笑,不敢接我的话,他只是把身后的东西递了过来,跟献宝似的。
  看着眼前这一团黑红色的东西,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错,是火锅底料的味道。
  当时在山上,非常想吃麻辣火锅,但是味道作出来总差火候不说,我的身体也不能吃太刺激的东西,所以倒是熬汤代替了几次,权当吃白味锅了,但是对麻辣的怀念还是跟阴魂似的,时不时伸出一只小手撩拨我一下。
  狐疑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个料的味道有多好,闻起来是不错啦,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
  很笃定的,小何转身将它放在了厨房的案板上:“没问题的,我们都试过了,现在啊,我家的店都准备推出来了,我娘直说你的创意好呢,不过这也是我们家厨师老郭经过很多时间反复研究后熬制出来的哦,我保证你是最早吃到的客人。”
  嗯,算你小子识相,这次果然不是过来抢东西的,我笑笑:“那么今天就留下来晚饭吧。”
  “啊?”想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小何很惊讶。
  “当然了,不是白吃哦,我需要你准备很多的东西”
  仿佛看见了恶魔的微笑,我的话成功的让小何哆嗦了一下。
  切,当然了,你以为拿块料过来就好了啊,我的创意可不是这么不值钱滴。
  趁着天色还早,我和他分头张罗,把小岩直接抓过来做小工,阿木在帮忙制药,不想抓他耽误那边的正事。
  想尽办法把能吃的找来堆成料,才不由感叹,这年头没有蔬菜大棚和冰箱真是惨啊。
  准备好后,吩咐小岩、小何及回来的阿木把菜分类放在盘子里码好,整整齐齐的列在桌上,因为先生有洁癖,所以菜品都是洗了又洗,放在桌上摆放好,才不显得凌乱。
  拍拍手,向阿木他们道声辛苦,乐滋滋的到前面请人吃饭去了。
  为先生着想,病人的时间安排一般都会在我按照现代时间计算的下午四时左右,所以这会理应已经没有病人了。
  来到前厅,裴恒庆正在和白衣讨论问题,兰溪刚好沏了热茶给他们,我笑笑走过去,在桌边站定:“还在忙?我来请各位爷吃饭的”。
  白衣笑道:“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保准你没有吃过,我这里可是头一份儿的,小何都还没敢向外推呢,说先来孝敬先生的,照顾你们,我没有放多少辣椒。”知道白衣对辣椒不是很能承受,所以汤里我尽量放的比较淡。
  手被轻轻牵起:“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仔细冻着,眼看要下雪了,你也不穿厚点”。
  唉,这个男人,一天不教育我一下,就好像没有过完似的,撒娇的笑笑:“你吃的东西我怎么敢不精心?当然是要洗过多遍才好的,这冬天的水冷,自是凉些,不碍事,等下就好了。”
  愣一下,看看我,不再言语,只是将另一只手也牵起来,全部包在他的手心里,一股暖洋洋的热度传了过来,倒是闹得暖意都有些上了脸,偷偷看看兰溪和白衣,前者面无表情,后者低着头似乎没有看到,呵呵,那么我就享受吧,其实,也舍不得挣开。
  看来大家围着火炉吃饭的方式谁也没有尝试过,不过因为彼此一起吃饭的时间并不少,也都有跟先生同桌吃饭的时候,所以并不尴尬,一会就习惯了起来。
  虽然已经想念很久了,真正吃起来还是无法不对自己现在的胃说投降,只好每样略尝些,倒是不停的把煮好的东西夹给小岩,看着他吃得通红的小脸,非常有成就感。
  宴无好酒不成宴,虽然这种情况下不能算是宴席,但是人坐齐了在一起吃饭是头一遭,所以我特特央小何带了好酒来,烈酒我是不能碰的,米酒清甜总是可以喝些的吧。
  将温了的酒端出来,给所有人满上,然后给我自己和小岩倒了米酒。
  裴恒庆看看我,伸手将酒端过来闻闻:“米酒的度数也有些,你是可以喝,但,少喝点”
  “是!~~~,医生大人,我保证不多喝啦,就你扫兴。”我冲他撇撇嘴,这次心下却不想听话,总觉得喝醉了,也许真的能够什么都不想的睡一晚上,过过醉生梦死的瘾。这样,心下一直有的那点忐忑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喝了多少,菜是没有吃什么的,可惜酒不醉人,人自醉,既然刻意想醉,当然很容易,只是在之前没有想起上次醉酒后在白衣面前丢的人,到真的开始迷糊后,反而突然想起,后悔不迭,害怕又闹什么笑话,明天没脸见人,特别是他。
  我的确没有明天见他,因为这会就见到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床的帐顶,但是好像不是我的那张,就听见一声温柔的询问:“醒了?头疼不疼?”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怔了好一会,第一句话:“我有没有酒后撒野啊,出丑没有?庆,你告诉我。”
  “唉,你还知道自己醉了会撒野啊,那还要喝这么多。”
  “我~~”知道理亏,更何况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丑,自是不敢辩驳,干笑一下将被子举过了头顶。
  “别捂着,看闷坏了”他将我的手掰开,把被子复拉下来,在颈边掖好:“等等,把这碗醒酒汤喝了。”
  起身去端了醒酒汤,走过来。
  赶紧坐起来,被子一滑,看到自己还穿着外衣,又看看周围,才发现,自己在他的房里。
  他走过来,坐在床头,揽过我的肩,然后将醒酒汤递到我嘴边:喝了吧,喝了好睡。
  乖乖就着他的手把汤喝了,看他扶我继续躺下,将碗端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背影顿了顿,低低笑:“你醉了,我抱你去卧室,结果你不干,非闹着要来我这里睡,我想你来我这里也好,方便照顾。”
  啊?汗死,自从上次没“勾引”成功后,我倒是一直脑子里有这个盘算来着,看来日有所思,醉有所说啊,真是要不得。
  “那~~”脸红,死男人,非要我说吗?
  “你睡哪里?”
  “这里有个塌,刚好可以在这里休息”说完,理理衣裳,在塌上坐下,看着我:“好些吗?休息吧。”
  心,没有预兆的疼了起来。
  他不愿意碰我,呵呵,自嘲的咧咧嘴角,这几个月来,说是在谈恋爱,却是我主动的多,他疼我、护我、宠我,但除了搂抱,连亲吻都很少,最常有的举动也就是牵着我的手散步而已。
  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个毕业前说分手的小男人,他也是只牵我的手呢。
  那么裴恒庆呢,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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