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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童年阴影(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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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地露出几分软弱。
沈离走过去,先把灯熄了,暖黄摇曳的光一下子便没了,只冷清的月光透过缝隙落了一条细细的线来。
平白让人觉得更冷了。
他靠近床,弯腰给她把那缕头发给摘了下来。
而后才进了那床帐里,进去后他便把那帘子放下去了,轻薄的布料簌簌地落下去,像是一片轻柔的云。
苏楣半眯着眼,见他进来,把棉被分了他一半,伸手便搂住了沈离的腰,她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感受到了热意,这才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她之前与沈离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此时心里也不慌,半点儿不带心虚的,反正都穿着衣服,拿人家当暖炉也理直气壮的。
只管自己舒服,却不理被抱着的那人心里怎样的惊涛骇浪。
苏楣很快就熟睡了,沈离在她身边,她这心里便安定下来,困意就卷席了她。
沈离僵硬了半晌,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得半侧过了身,让她抱得舒服些,指尖微微动了动,悄悄勾上了她的手腕。
月光倾洒下来,温柔地勾勒出了他怀中少女的容颜,她的呼吸平稳又绵长,沈离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隐秘的欢喜便涌了上来。
他心里欢喜,只觉得热热的,像是什么东西融化了他的心,端详了她半晌,忽地出声又唤了她一句。
“酥酥。”
用的是他想了很久,却终是没敢喊出过口的昵称。
这两个字一出口,好似她就是他的了一般。
****
第二天一早起来,苏楣就已经恢复了情绪,兴致勃勃地要去审一下昨天被绑着的那人,按苏恒的话说,就是又开始不省事起来,活蹦乱跳的,闹得人心烦。
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含了笑意的,显然是想看到她没心没肺到处惹事的。
容钰昨晚只听到楼下闹腾腾的,而后没一会儿便上来两三个黑衣的男子,待问过他几个问题之后便给他松了绑,容钰本松了口气,而后那几个人又用另一种手法将他重新绑了一遍。
正要开口道谢的容钰:“……”
所以说,他这是出了狼口又入了虎穴吗?
苏楣一早便起来洗漱了,几个骑兵在后厨生火做早饭,她走过去冲那几个人打了个招呼。
厨房里是有水缸的,苏楣拿了水瓢,用水缸里的冷水洗了把脸,把头发散下来,用手指略微顺了顺,编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麻花辫在身后。
待她走了之后,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纪比较小的骑兵开了口,“昨天晚上小姐是怎么了?看着怪吓人的。”
“别乱说。”,另一个比较年长些的骑兵敲了敲他的头,瞪了他一眼,“但凡拿刀的,见过血的,哪个不得有个心障?”
“我们都是刀尖舔血过来的,哪怕是习惯了,杀个人也得晃晃神。”,又不是砍瓜切菜的,那是条命。
那年轻的骑兵不说话了,安静了会后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你说小姐这么个小姑娘家家的,长得那么漂亮,沾什么血呢?看着让人心疼。”,他妹妹也是这么大呢,还是不晓事的年纪,整天惦记的是最新的帕子跟衣裙花样。
“她不沾,就得死。”,几人回头看过去,却是不知何时倚靠在墙角的苏恒出了声。
一身黑色胡服干净利落,头发编了胡人的样式,眉目淡淡道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乌黑的眼里分明透出了什么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
还没等做出早饭来,苏楣就兴冲冲地去找昨儿她救下的那个人了。
那人穿得就像是个出身好的,衣料顺滑,在阳光下泛着水色,暗色的纹路若隐若现,苏楣认不出那料子,但是也知道是好的。
而且他长得也有些好看,五官俊朗,一双桃花眼颇为勾人。
苏楣站在床边瞅了半晌,觉得那人没什么攻击力,抬枪便把他的绳子给挑断了。
随后趴到床边与他视线平齐,歪了歪头,开始问他。
“你告诉我,不许骗我,你为什么会被那些人绑?”
少女的神情很是天真稚气,但是容钰却没因此小看她,毕竟这是个能软着声音把人一枪给捅了的。
容钰非常诚实地告诉了她,一句概括,高度简练,“因为我弟弟窥伺我家产。”,说罢,那双桃花眼便眨了眨,睫毛弯弯翘翘,光洒在上面镀了一层细细碎碎的碎银似的东西,勾得人心痒痒。
少女猫样似的眼睛也眨了眨,莫名地想伸出手摸一摸,但是忍住了,随后道,“那你弟弟不是个好的啊。”
她站起来,抬手把床帐挂上去,又看着容钰沉思了半晌。
而后冲着容钰伸出了手去。
“我看你生得好看,可愿意给我个香囊?玉佩也成。”
苏楣吃一堑长一智,经了沈离那遭,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样的话,我就跟你有定情信物了,日后好到你家里去提亲。”,反正话本也经常讲,救命之恩,大多都是以身相许的。
苏楣不缺钱,但是她爱美色。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能嫁给你,所以你得嫁给我。”,末了,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会护着你的,我可以帮你宰了你弟弟。”
容钰:“……”
这趟出来简直就是坎坷波折,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结果转头又碰上个疑似女儿国出来的傻姑娘。
关键这傻姑娘他还打不过。
他想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容钰是操心老妈子的命,只跟酥酥有友情线,无爱情。
不要担心,沈离是稳的。
二更应该会晚些~也可能木有→_→,看蠢作者卡不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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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启程6()
日光通透; 经过窗户落了那么一小块到地上; 白亮亮的,晃得人眼疼。
沈离站在门口; 只觉得眼睛被那光刺得厉害; 他低垂了眸子,指尖仿佛还留着那少女皮肤的温热; 昨晚的温存却都一散而光。
少女声音甜腻,在他听来却越发刺耳。
“你到底应不应我?给我个准话; 不应的话我就再看看其他人。”; 屋子里面苏楣又开口了,催促那人道。
沈离不想再听,那声却一个劲儿往他耳朵里钻。
屋子里; 容钰讪讪地笑着,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你这人。”,苏楣捧着脸,抬眼看向他,“是我长得不好看吗?不合你的胃口?”
话刚说到这里; 门被人敲了三下,“笃、笃、笃”,平稳且规律; 而后是嘶哑的少年声音响起,平静又疏离,“小姐; 该用饭了。”
他推开半扇门,原本冷硬的眼神触及苏楣的时候便软了下来,春水消融一般,如同流水一样脉脉含情。
“我还没问他其他的事儿呢。”,被一打岔,苏楣才想起这茬来,对要香囊跟玉佩也没兴趣了,只是上下扫了容钰一眼,“你叫什么?”
“在下姓容,名钰。”
“荣誉?你这名倒是好听,是想要满身荣华名誉吗?”
她还蹲在床边,胡服一角滚了暗纹的袍边就那么散落在地上,却也不在意,只是好奇地抬头去问那床上的人。
明明也不是很亲昵的举动,沈离看了心里却难受的紧,在他看着,就像是那少女满心满眼都是床上的锦衣郎君一样。
“非也,容是容貌的容,钰是金石钰。”,容钰微微笑了一下,桃花眼微向下弯,一股子风流便出了来。
“取的是有金有玉,一生荣华之意。”,跟苏楣说的那个意思也差不多,不过重点是在有钱上面。
沈离没理他,敛了眉,只弯下腰对苏楣道:“小姐,该去用饭了,粥要凉了。”,温温润润的,“这个人我来问。”
“那阿离你别凶他,我看他不是坏人。”,苏楣仰了头,便露出半截细细白白的脖颈,惹眼地很,说罢又对容钰介绍道:“这是我弟弟。”
“小姐说笑了,离的身份可不敢当小姐的弟弟。”
她停了停,抬头冲沈离露出一个笑来,“那可能会是你姐夫。”
她多少也知道些沈离的心思,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有多混账,见异思迁的,根本不值得沈离如此。
压在亲情的线上是对各自都最好的结果。
而沈离对她不过是小孩子的懵懵懂懂的倾慕与朦朦胧胧的喜欢,能维持多久呢?
终有一天他会放下。
苏楣已经出去了好一会儿。
沈离一直维持刚刚那个姿势,待她的脚步声消失,这才慢慢直起身来,抬眉看向床上的容钰,没了刚刚的温文尔雅,对视半晌后慢悠悠出声,喜怒不明,“原来是容家家主。”
容钰,襄阳容氏嫡支的郎君,年幼从商,称一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也可以说是已经半握上了这国家的经济命脉。
冷风吹开窗,寒意丝丝缕缕渗入进去,沈离幽幽地盯着床上的容钰,眼中冷意更甚。
“救命之恩便不用以身相许了,容家这份嫁妆,我家小姐可要不起。”
容钰不怵他这森森的语气,绕有兴味地下了床来,绕着沈离走了半圈,而后笃定地开了口。
“你对我有杀意。”,他一双桃花眼半掩了,话语里的调笑却掩藏不住。
“因为你姐姐喜欢我吗?”
最后一个音节还未落下,少年眼中的杀意便已经毫不掩饰,再无任何遮掩,赤。裸裸的。
眼前这个少年现在彻底撕下了那层斯文的皮,原本在那少女面前的乖顺模样半点不剩。
像是嗜血的狼,下一刻便要扑上来将他的喉咙咬断一样,让人心惊。
“我不碰她,你且放心,我心里有数。”,容钰才不想招惹这么个麻烦,碰了那小娘子日后自己会不会被揍还是一说,光是这少年就难以对付。
他垂了眼帘,声音里带着引诱。
“你喜欢她吧?我且教你一个法子,让她倾心。”
“你若一直这样,她便这辈子都只把你当一个亲人,而不是爱人。”
他这话像是在沈离心上撩拨了一下,带着极大的诱惑力。
容钰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少年的神情松了下去,因着半含了渴望与急切,声音愈发嘶哑,“那你告诉我。”
少年鸦羽似的睫毛抖了几抖,一层光镀在上面,泛起几分幽冷的绿。
“我该如何多得她半分眼色?”
他不敢奢求得到她的心,能再有她一点儿关注,便已是求不得的野望。
****
一行人走的时候便多添了一个容钰,他听得苏楣他们是去王城去的,便厚着脸皮要他们捎带自己一程。
容钰全程顶着沈离杀人般的眼光进了马车里。
苏楣他们这次出来是轻车简行的,三辆马车中有两辆都是载着东西的,只给苏楣备了一辆马车,预备着她骑马骑累的时候能进去歇一歇。
容钰又不会骑马,便只能被安置在苏楣的马车里。
苏楣骑着马在中间,撩了车帘,半探了身子问坐在里面的容钰,“阿离早上跟你说了什么?”,她有些好奇。
“就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容钰笑眯眯道,半点儿风声不透,他看苏楣像是看一个孩子,说话的音里也带着哄孩子一样的漫不经心。
正是雨过天晴,光透过云散下来,像是半拢的帘,容钰用眼尾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沈离,停了一停这才继续道,“不过我还没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苏楣,祖父还没给我起字。”,苏楣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麻花辫,不太耐烦这些问题。
“你骑马累不累?”,容钰笑眯眯地又开了口。
苏楣不答他的话,怏怏的模样,另起了一个话题,“我曾应过你,说要替你宰了你那弟弟。”
“现在我这话也是作数的。”
少女像是有些困,又因着放轻了声音,说出的话好似梦呓一般,“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强求。”
她苏楣也不是非谁不可的痴情种,何况只是见了一面的。
“但是你得替我做件事情。”
容钰用指节不轻不缓地敲了敲窗沿,略略沉吟半晌,随后便应下来了。
横竖他欠了这姑娘一条命,俗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只是不要他以身相许便怎样都好。
“阿离跟我说,你是襄阳容氏的家主,想必是很有权有势的了?”
“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能答应我,若是有一天阿离落了难,你得助他一助。”
容钰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拐弯抹角这么久就是为了替那少年提这么个要求,随后便慢慢弯了唇,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的艳阳:“你们两个还真是有趣。”
明明都把对方看得那么重,偏偏一个无心无情,处处留情,行事放浪得不像是一个小娘子;另一个则沉默寡言,心思沉得跟那墨石一样,情意深藏。
啧啧,这可是虐恋情深的标配,话本跟戏文里惯常这么演,不过通常那处处留情的是男子,深情的是女子。
如今在这儿倒是反过来了。
不过那沈离可不是什么善茬,小小年纪心思便那么沉,怕是面前这姑娘根本不是对手,一不留神便会被叼走。
容钰只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时不时落到他身上,看过去又没了踪影。
他倒是要看看那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
晚上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一行人便只能就地驻扎,马车自然是归苏楣睡的,其他人随便搭个帐篷卷了铺盖和衣在里面便将就睡了。
篝火燃了起来,时不时发出细细的“噼啪”声,守夜的骑兵坐在火堆旁,偶尔添几根柴,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早春的夜里还是冷的,比起冬日来,那寒意更加刺骨,让人无处可躲。
苏楣手脚都冷,冰到差点儿没了知觉,和衣盖上被子,那被子里也是冷的,像是盖了一块儿冰块。
她之前就有手脚寒冷的毛病,但是那个时候有伴鱼跟归鹿时时看顾着,每晚给灌上汤婆子,被窝烘得热热的。屋子里又不断炭火,并不觉得冷。
这一离家才觉出来。
她本来想着或许睡着就不觉得冷了,但是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自己在马车里抖了半夜,终是耐不住寒冷,悄悄推开了半扇马车门。
听到动静的骑兵看了过来,苏楣朝他作了个手势,示意不用管她。
其实她本来想去烤烤火的,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了,况且烤火也没什么用,不顶事。
苏楣扫视了一眼,认出了沈离的帐篷,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要是再不沾点儿人的暖气,她怕是要冻死了。
苏楣抱着自己的被子去的,犹豫了一下,蹲在帐篷的出口那边轻声唤沈离,“阿离。”
“小姐?”,沈离本来就睡得浅,在她刚刚出声的时候就被她叫了起来,半撑着上身来看着她,而后便听到那少女半是抱怨半是撒娇道。
“我冷得厉害,你且给我抱一抱。”,话音未落,便觉得一冰冷的身躯贴了过来,钻进了他的被窝,仿佛在夜晚的寒露中浸了一宿,像块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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