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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病弱夫君太腹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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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颜如烈如今对自己也试探的紧,这次虽然是他挂将军头衔包围卢沪,而虎符却不在他的手中,而是在军师之手,他不过是个傀儡将军罢了。
  “伊相,事到如今我颜如玉别无可说,唯有对您老道一句抱歉。”颜如玉的表情始终定格在狂妄上,这个表情是伊竹不曾看过的。扫视过众人,除却伊相、军师李大人也在其中,颜如玉慢慢道:“我从十岁开始就对皇位有着莫名的觊觎之心,当我有了这种心时,伊竹就进入了我的视线,谁叫她是你伊相最疼爱的长女呢?所以这十年来我是处处算计处处计较,终于娶了伊竹,只可惜没能物尽其用让颜如烈杀了个措手不及,不过我也不悔,天意如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自愿降服,但我有一个要求。”颜如玉道。
  “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形势,你还有资格提条件么?”伊相道。
  “若我殊死一搏,杀光你们定然是不可能,但若说逃出生天隐于世下,也并非是不可能。”颜如玉道。
  “说来听听。”李军师开口。
  伊竹视线聚焦,陡然发现那位李军师竟是自己伊始转世时前往相府断案的李大人!区区一个刑司怎么会越级到了军师?这不止是跳级,更是跳行!文官到武官,若说其中没鬼谁信呢!
  “我身为主谋自当罪不可恕,而你们要抓的也无非是我一人,至于一些不相干与不知情的人……”
  “吾等说的不算,若你有什么要说,还等回京面圣再说。”李大人断然拒绝,一挥手便将颜如玉等人后路切断,用铁链串起的木囚从后慢慢推来,李大人对颜如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颜如玉顿了顿身形,抬步踏入内里。
  木囚是以人的高度制作而成,上方可箍住人的头与双手,由于刻意做的比人高些,脚下要垫砖石才能踩的踏实,若是送刑人想要吃些回扣,脚下的砖石就以金计价,若是不垫的话,恐怕押不到城囚犯就会在里毙命!
  显然有人刻意安排过,颜如玉等人的脚下虽然垫了砖石,但也需踮脚才能勉强站立,此行需时两月三月,伊竹简直难以估计身体薄弱的颜如玉是否能够撑到燕都!
  心里疼极了,难以忍受的疼!
  一定要在他们抵达燕都前将颜如玉劫出来!自己一刻都不能耽搁!牧余、楚国,包括颜如玉拉拢的大大小小国家,她一定  要在三天内走一遭!必须要赶在他们进入罗兰城前将救兵带到!
  大军渐渐撤离,伊竹的视线不由追随百里,直至真的看不见才收回视线,身体也逐渐可以行动了,伊竹虚弱的扶着树身站起,对黄文勋等人道:“我要劫囚,但在这之前我要去搬救兵,若你们想去便留下等我,不想的人可即刻回国。”
  黄文勋拱手道:“我等致死追随城主,若城主带我等不便,我等便在此等候城主归来,不知城主何时可归。”
  伊竹道:“十日可回。”
  “恭候城主。”黄文勋等人皆然叩拜在地。
  伊竹略微算计,这个地方离天机门最近,别的暂且不敢说,颜如玉有事,天机门必然一马当先!略微提气,伊竹当先奔向天机门。
  伊竹赶到时,苍游正在悠哉悠哉的种花种树,眼瞧伊竹凭空落定,苍游惊了一跳,随即满脸堆笑道:“哎呀!你小儿怎么来了!这些日子我竟念叨着你,真是想玉儿那臭小子都没有这么想你过,快来快来,让为师拍几掌痛快痛快!”
  伊竹一脸黑线,苍游见她神色郑重也消了玩味,只道:“书房谈吧。”
  伊竹道:“在这说吧,我急。”
  随后就将前后的事详说一遍,苍游越听脸色越黑,直至最后陡然唬着嗓子道:“哼,老儿我才不管玉儿对错与否,老儿我只管我徒儿的命!谁动我徒儿一分,我就要他全族的命!”
  不过片刻,苍游就纠结了天机门上下众人前往集合点,更给楚国的元末送去消息,元末纵然正在起义造反,得到师父的命令也不敢违抗,只得看着不远处的皇城愤愤咬牙,撤兵离去!
  之后伊竹赶到楚国,由于元末半日前撤兵,白牧延自然爽快借兵并亲自出征,之后,便是她一直有所听闻却从未踏足的边境――牧余。
  看到颜如玉的令牌,门前侍卫很快传讯回城,不过片刻就有位官员模样的人邀请伊竹进城。
  伊竹理了理滚满灰尘的衣衫进入城中,但见大帐之内坐着位仪表威严的壮汉,一对上那双眼,伊竹都不由恍惚一下,那眼睛竟如鹰眼一般锐利,这种气质真是天生的王者之相!
  伊竹将所求之事说了一遍,但见那人冷哼一声:“败军之将无所可谓,回吧。”
  眼看他拒人千里之外,伊竹焦心却不敢太多表露,曾听颜如玉简单提及过牧余可汗幕福无利不起早的脾性,伊竹也不客气,自己寻个座位坐下定定地瞪着幕福道:“你要如何才肯借兵?”
  幕福神色愈发冰冷下来,颜如玉有他的把柄在手,他真巴不得颜如玉死了才好,若他借兵燕国,也定然是借给颜如烈而并非颜如玉。
  “你若再多说一句,也休怪本王不留情面请你‘走’了!”幕福瞪她一眼,不再理会,而是吩咐道:“来人……”
  伊竹方才一直注视他的眼,自然不是白看的,早就将她现如今能看到的过往一一看个仔细,伊竹笑:“可汗不如听我说完话如何。”
  幕福丝毫兴趣没有,猛地摆摆手直至伊竹嘴里溜出那三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字眼,才鹰眸一怔,骇然的看向伊竹!
  “幕、怀、仁!”
  幕福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当年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他铲除干净,除了颜如玉……,颜如玉,你竟不守誓言!
  由于幕福心绪杂乱,这一瞬却让伊竹看到了更多、更多!
  当年牧余可汗将要病逝,幕福凭借自己多年积攒的能力陡然起义,不曾想可汗对他的心思早已看的透彻,刚刚起义就被可汗先前秘训的军队打的支离破碎,幕福带着最后一队军队求上五王府,几乎是跪着开出了所有条件,颜如玉才眉眼一松同意相助,那一日他们也签订了一个契约,那就是无论颜如玉今后有什么事,只要见到他的令牌,幕福便不可拒绝!
  虽说协议如此,但看幕福的态度,他根本就不想插手这件事,自己要编个故事,编个可以让幕福不可拒绝的故事!
------题外话------
  离完结不远了,莫名的开心啦~~
  

  ☆、第七章  误会

  “你知道的太多了。”幕福第一次好好打量眼前这个女人,那副赖子一般的嘴脸简直跟颜如玉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不由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膝下之辱,心情变得更加微妙。
  即使已经看出来幕福动了杀机,伊竹却仍旧泰然自若。
  其一,她不会死,其二,她可以瞬间逃离,所以她根本无所畏惧,唯一只怕幕福不肯出兵。
  思绪百转千回,伊竹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道:“慕怀仁当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可汗可知这其中隐情?”
  幕福鹰眸一闪,难道他没死?不可能,那么高的悬崖他怎么可能没死!一定是这鬼丫头再框自己,自己绝不能上当,绝不能!
  “悬崖而已,呵,你未免也太小瞧我逍遥府的特杀了!”伊竹蔑视他一眼,笃定道:“如玉一早知道你不会乖乖就范,而倘若我逍遥府不留下点能牵制你的把柄,又怎么会在这种危机关头来找你?哼,我逍遥府既有能力帮你铲除这牧余上上下下,自然就有能力从你眼皮子底下抓个质子!我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不出兵,便就等我取下燕都之后借慕怀仁之名义挥兵北下吧!”
  幕福脸上缀满了汗珠,紧握金座的大手鼓胀气数条血筋,他恨恨地瞪着伊竹,恨不能现在就将她撕碎!
  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还是假的?!
  幕福简直快要发疯!
  当年他谋朝篡位稳坐高座至今,虽然当面没人言语,但他知道背地里的人们都是怎么骂他杀父弑兄的!而这一点也一直紧抓着他的神经!
  没错,他是杀父弑兄!
  没错,当年就是他端着毒药亲手灌进父汗的嘴里,才导致病情好转的父汗一夜暴毙!
  没错,是他将刀剑横于大嫂颈下并当着大哥的面连杀了大哥三个子女,大哥才会在绝望之中一跃悬崖!
  这些事若有一日公布天下,他幕福只会遭天下人所不齿,更成为牧余的仇敌!
  他,竟第一次不敢赌了,呵,而不敢赌的对象,却是一个牙还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
  “颜如玉果然没娶错人,好,这一局你赢了。”幕福站起身,将搁置许久的宝刀从帐墙上拿下,只闷声喝令道:“传本王的命令,牧余上下全部勇士,即刻随吾出征!”
  伊竹心里狠狠撂下一口气,然而却仍旧不敢松懈,聪明如幕福,自己绝不能让他看出一丝破绽!
  “先行告辞,罗兰城外荒林见!”伊竹双手一拱立即逃也似的奔出了牧余,直至离开牧余境内,伊竹才找了一颗大树歇脚,看着明晃晃的天,伊竹只觉眼前一黑,陡然在树下晕了过去。
  ……
  醒来时已经入了夜,几日没睡这一觉着实睡的充沛,再也不敢耽搁立即回了集合点,紧赶慢赶却也用了一天的时间,即便疲惫伊竹也丝毫不敢松懈,因为他们要赶在燕国军队之前截断燕军后路,她绝对不能让他们把颜如玉押进罗兰,因为一旦让燕国大军入了攻守兼备的罗兰城,那他们的胜算就不可估计了!
  苍游很是心疼伊竹,才风尘仆仆回来就又要随他们启程,只叹息一声扔过去一个药瓶:“含在舌下可暂时提神醒脑,但不可多服,会伤及脾脏。”
  伊竹没有丝毫犹豫就仰头灌了几颗药丸,那药丸子难吃极了,极苦极涩,却还不能直接吞咽。
  正是此时元末的军队当先赶到,元末从人群中走上前来半跪在苍游身前:“徒儿来迟还望师父恕罪!”
  苍游见到他很是欣慰,现如今元末正要攻取楚宫,却被自己一纸家书寻了过来,他为了自己放弃的可是一片江山!
  “快起快起,徒儿一路受累了。”苍游难掩心疼,忙将元末扶起。
  不过几个时辰,白牧延的军队也赶到了,元末与白牧延自然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两军一时僵持不下。
  “元末!你元家四世朝臣又是开国功将,你我幼时又亲如亲兄弟一般,你会叛变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些日子我多少次都想掐着你的脖子问你一句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会跟我如此针锋相对!既然现如今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兄弟情谊亦不再可能,你又为什么不说出一个答案,让我彻底对你死心!”
  “为什么?呵,事到如今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元末冷嘲,看笑话一般看着  白牧延道:“我元家世代忠良,对你白家的心也日月可鉴,当年开国始祖将辅国丞相一职交予我元家手里,并世代相传丞相虎符就是信任我元家才会如此!然而到了我元末,你白牧延却为了博得皇上欢心而上书皇上说我元家势力日强,生生将丞相一职一分为二,你可知那一天多少人看我元末的笑话!如此,你竟还敢跟我提兄弟!”
  元末稳定了一下快要暴走的情绪,继续道:“白牧延,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选的那个所谓的忠臣良将在得到势力以后是如何的笼络朝臣?又是如何的不顾王法私下训兵建营?更可笑的是,人家连龙袍都准备好了!要不是那一年我元末良心未泯四处收集佐证上奏皇上,你们又怎么会安稳到今天!然而最让我绝望的还不止是这个!呵,白牧延,你还记得杜荣吧!”
  白牧延已然被元末说的一头雾水,独独只听懂了杜荣,杜荣……,想来她仙去已经有五年了……
  杜荣是大学士家的庶女,由于其姑母是父皇的宠妃,所以虽然杜荣是庶出,但身份地位却不似寻常庶出女一般卑微。
  杜荣长的非常讨喜,虽说身有顽疾较为虚弱,但性格却极其机灵古怪,导致良妃娘娘对她宠溺非常,三不五时就要招到宫里陪她解闷,也正因为她总有机会出入后宫,自然而然就跟在学堂一起学习的白牧延与元末相识了。
  想到这里,很多幼时的回忆涌进脑海,仅是回忆就让白牧延难掩笑意,然而笑容却渐渐干涸,因为他又想起了杜荣离世的那一天……
  犹记得那一天杜荣口吐鲜血恨毒的瞪着自己,反反复复只一句话:“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杜荣直至最后一刻,终究是恨毒了自己,然而当时局势如此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又能有什么办法!
  元末见他默不吭声,就叙述道:“自幼你就知道我对杜荣的心,然而你却生生从我身边夺走了杜荣!每一次看到杜荣对你爱慕的眼神,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剜过一样的痛!然而即便杜荣喜欢的是你而非我,我也不曾对你有过一丝怨恨,只是在心底里默默祝福,然而你却能如此残忍!”
  “等等!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不等白牧延将话说完,元末就已然鼓涨着青筋咆哮道:“误会?什么误会!你分明知道她喜欢你却还要跟她暧昧!分明知道她身子虚弱,却还要在她生死的最后以莫须有的罪名论罪杜家九族导致杜荣最后吐血而死!你自己说,我到底该不该恨你?”
  伊竹皱眉,元末那么不羁的一个人,心底竟还藏了这许多的故事,这恨意藏了这么久,想必他也不曾好过过吧。
  白牧延叹息一声:“元末,且听我说完再对我论罪也不迟。其一,当年上书父皇将丞相一拆为二的并非是我而是三哥,对你元家有戒心的也并非是我而是父皇,当年我也曾劝阻过父皇,父皇却对我极其恼怒,直接关了我半年禁闭,想必那半年你也应该有所记忆。然,之所以后来这件事安到我的头上,大概是因为我是太子的缘故,若你想的话,我们可回大楚后与三哥当面对质。”
  “其二,杜荣根本不曾喜欢过我,其实杜荣喜欢的一直是你。许是越喜欢就越不敢靠近的缘故,让你产生了她跟我比较亲近的错觉,其实荣儿曾私下底跟我说,不知为何你总是对她冷冰冰的,想必这个冷冰冰的原因就是你想要成全我们的结果。而至于你所说的我以莫须有的罪名论罪杜家上下更是冤枉了我。你也知道当年父皇将李经海提携为左丞后李经海私下底干的龌龊事,其实在你上奏之前父皇就已经有所察觉,也私下派过探子去刺探李经海,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李经海其实也不过是一枚棋子,他的幕后指使其实正是――杜大人!”
  “不可能!”元末难以置信!
  “你也知道李经海是父皇一手提携成左丞的,当年论罪也不过是找个莫须有的其他罪名安上处决,如此,难道你还想不通为什么么?对于李经海尚且如此,又更何况杜大人了?当年若非是我,杜荣全家上下未必会保住一条残命发配边疆,只会是秘密处决!”
  元末一时失神,跌撞着向后退了数步,眼泪猛地从眼角里垂落,只猝然看向白牧延,声音若有似无:“我……恨错你了……”一声苦笑,从腰间抽出长剑就要自刎当下,伊竹一惊,白牧延更是一惊!还不等元末挥剑就一步上前生生用手握住了剑刃,眼看鲜血猛地喷出,元末浑身一颤,再不敢动剑分毫,只道:“白牧延,是我元末对不起你!发生了这许多事,我不但不曾跟你沟通,甚至还自以为是的冤枉你,侮辱你,我如今唯有以死谢罪!……”
  白牧延却笑了笑:“死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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