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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审神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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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犬呜咽了声。

    “要不小江还是回去休息”它低头盯着地面,“这样会累吗?”

    水落时江:“”

    “你想多了,还没有那么夸张,”她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等到了一片空白场地,萨瓦林还在东张西望,转瞬之间的地点变化就足以让这只没见过多大世面的柴犬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没合拢。

    “哟,主人!”

    推开大门,付丧神们早习惯了审神者的突然出现,只不过这次还是有所不同,狮子王好奇地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家伙,“这个是狗?”

    “嗯,我家养的。”时江蹲下身解开了它脖子上的狗链,“狮子王君今天怎么没背你肩膀上那个?”

    “那个啊,鵺那家伙很懒的。”

    狮子王笑嘻嘻地挠挠头,

    “它不出阵就会在房间里睡大觉。”

    “对哦,这阵子也没什么任务”她平时整日不在,时之政府也不太在意这边的战力,偶尔的出阵多是直接由长谷部安排,“我先去锻冶所一趟,有什么事去那找我就好。”

    “是是。”

    狮子王笑着在后面挥手,萨瓦林还谨记着昨天的嘱咐,紧紧地闭着嘴巴一声不吭,脖子上没了狗绳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时江想了想,暂时不打算告诉它在这没有装的必要。

    “这里是什么?”

    空无一人的锻刀室里响起它怯怯的声音。

    “锻刀的地方。”她说着,已经开始按照前几天那样调整着比例。

    天灵灵地灵灵。

    水落时江松开合掌的双手,毅然按下了锻造按钮。

    啊。

    她看着上面一如既往的三个小时,面无表情地想。

    人生还真是寂寞如雪啊。

    “我那些灵力是用来锻刀的,”等着倒计时结束,她随口道,“现在我需要的那振刀,什么时候显示的时间是四个小时就谢天谢地了。”

    萨瓦林听得有点懵逼,不过还是坐在她脚边等着。

    这一等就等来了个大变活人。

    “没什么好说的。”

    大俱利伽罗一脸冷漠地说道,他的目光不经意似的扫过地上的柴犬。

    “我来到这里也没有跟你们打好关系的意思。”

    水落时江心道昨天还在感慨大家都很好相处,今天就来了个看样子喜欢独来独往的,不过这个名字

    “大俱利先生”她问,“跟烛台切先生什么关系?”

    大俱利神色动了动。

    “啊,是认识的人就好了。”时江松了口气,她唯一就是不太擅长和这种类型打交道,“你出去就能见到他。”

    要不她还是跟着一起去好了。

    看着大俱利点头后离开的身影,水落时江想想也打算跟上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的萨瓦林瞅瞅门外,又瞅瞅那个神奇的锻刀炉。

    它纠结了半天,直立起上半身,两爪搭在桌上。

    鼻尖嗅嗅按钮,柴犬瑟缩了一下。

    这是动物对能吸取力量的东西的本能,它看着上面还留着上回锻造使用的数字。

    这么做小江会不会开心一点啊。

    咬咬牙,它用鼻子用力撞上那个按钮。

    “咔哒!”

    “汪!”

    同时响起的两声让已经走到门口的水落时江回过头,她惊诧地看着再次亮起的锻刀炉,以及正趴在地上不断用肉垫揉鼻子的萨瓦林。

    “汪汪!”它也顾不上疼,甩着尾巴跑过来用脑袋把她往炉子边上拱,“汪汪汪!”

    将信将疑地走回去,她看见了上面显示的数字。

    水落时江:“”

    剩余时间,三小时五十九分四十二秒。

    无论是山姥切国广,还是压切长谷部,她跟他们仅有的一次接触全发生在他们还处在刀剑本体的时候,那时的感觉无非是冷硬的刀鞘。

    跟现在的温热感全然不同。

    即便是自己亲手唤醒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单是他们的外表已经让她没法简单地跟刀剑联系起来,方才那和人类一模一样的触感更是容易让人混淆。说是刀剑化身的付丧神,跟异性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她跟赤司征十郎算是一起长大的,小孩子亲密一点也正常。但自从国小毕业,男女生都有了性别意识后再亲密也都会或多或少疏远些,她又是那种“要男朋友干嘛,是钱不够砸设备还是游戏不好玩”的性格,像这样的肌肤接触还真是时隔许久的头一遭。

    “山姥切君,”她没敢去看沉默地被她扯过来的山姥切,“可以呃,把那里的椅子搬到那边,然后坐过去吗?”

    裹着白布的付丧神从她旁边走过,不发一言。

    在他搬椅子的空档,水落时江也将书包随意地丢在一边,支上她提前从家里带来的三脚架,安好相机开始对焦。

    这样的氛围很不正常。

    在她透过拉近的取景框看到山姥切下巴紧绷的线条时,忽然意识到这一点。

    她本来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压抑的。

    时江懊恼地想。

    付丧神的力气自然比人类大许多,山姥切顺从地被她扯来而没有反抗的原因很简单——她是主,他是刀,就算内心再不愿意也会无条件地服从她所有命令。这正合了诺亚的说法,但不是她想看到的。

    真是的她在做什么啊。

    “山姥切君。”

    水落时江叹口气。

    “如果你不想拍,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金发付丧神闻言,安静地抬起眼。

    “需要,”他终于开口说出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去叫长谷部过来吗?”

    水落时江:“诶?为什么?”

    她还站在相机后,取景器中,那双碧青色的眼瞳就这么突兀地撞了进来。

    明明是隔着镜头的对视,时江却莫名感到了几分心虚。

    “你心情不好。”

    他断言道。

    接下来的话又带了些迟疑,“被像我这样的仿品揣度,应该很让人不快吧?”

    “怎么会”

    时江苦笑。

    “是啊,”她承认,“我心情不好。”

    “机会难得,就这么聊聊吧。山姥切君不习惯镜头的话,这样能稍微适应一下?”

    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水落时江说了下去。

    “二十分钟前,有个家伙跟我说,无能的人类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成为有价值的才能者,他们在出生的那一瞬就已经被明确地分开了。”她讽刺地笑笑,“怎样,跟刀一样吧?”

    有名的刀匠与无名的刀匠,真品与赝作,本科与仿刀。

    淬火的那一刻,就是宣告一切已成定局的那一刻。

    “就像是造物主圈死的范围,这之后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这个局限。我呢,跟我以为能与之一战的对手,几次都输得很彻底,事到如今也忍不住怀疑自己有的是不是次一等的才能,‘放弃’这两个字,说出口比我想象中轻松很多。”

    “现在”

    山姥切低声说:“站在我面前的是主人。”

    水落时江:“”

    哎?

    “你”她眨了下眼,“是在用我跟你说过的话安慰我吗?”

    还是不完全版本的。

    被识破的山姥切强忍着赧然侧过头。

    所以他才说让长谷部过来,安慰人根本不是仿刀做得来的活计。

    一声“谢谢”听得他一愣。

    “光是说出来就感觉好受多了,能得到山姥切君的安慰真是意外之喜。”她笑道,“我想明白了,‘放弃’之类的话也不会再说了,我有自己想坚持的东西,也还想再试试。”

    也许有一天,她能达到父亲的高度。

    “是啊,站在山姥切君面前的是我,优点也好缺点也好,我就是我。再没有才能,为自己想拍的东西举起相机总是可以的吧?”

    “山姥切君也是一个道理,透过这个镜头,我看到的只是你。”

    “对吧,”她问,“‘国广的第一杰作’?”

    水落时江怔住。

    尽管极其微小,但确实能看到那弧度。

    然后,她抓住了那个笑容。

    *

    盖瑞温诺格兰德说,摄影师会因为当下拍摄的个人情绪,误认为那是一张好照片。

    水落时江没想着反驳这位鼻祖的理论,但她抱着相机在床上翻来滚去半天,实在挑不出这张照片的半点错。

    “啊啊啊啊我不管!”她嚷道,“管他什么冷静不冷静,我好久都没有自己拍了张好照片的感觉了,我就要认为它是!”

    “那您就认为它是好了。”

    诺亚的声音带着笑意。

    “事实上,我也这么想。”

    “诶,真的吗?!”

    时江蓦地举高相机,“我把它传到推特上了哦?”

    她实在是很满意这张照片。

    选了光线最合适的地方,模特的五官出色得没话说,刚刚好的时机——虽说瓶颈感还在,但她至少找回了久违的开心。可能有一天回过头来看,终于技术有所进步的她能找到它的瑕疵,可现在她愿意为其雀跃。

    进入网页,上面默认的是她自己的推特。

    “水落时江”的身份认证是个人摄影家,上一次的作品更新还是在一个月前,她退出登录,输入了“ekki”的账号和密码。

    刷新过后,光秃秃的个人页面霎时变得冷清许多。

    上传过照片,时江想了想,还是给披着“ekki”马甲的第一条推特敲上了“摄影”和“人像”两个tag。

    发完推特,她盯着上面的“0阅读”和“0粉丝”有点徒生寂寞。

第三人() 
人啊;小动作搞多了总是容易心虚。

    默默注视着桌上摆着的光忠特制牡丹饼;水落时江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种庆幸感;在手机响起的几秒前,她刚刚动了尝一块的念头——幸亏没有这么干,不然现在可就不止是噎住那么简单了。

    也不是说有多心虚——

    只是现在一听“保密”之类的字眼,她本能就会联想到那方面。

    “没事,”时江稳住心态;口是心非地说;“你问吧。”

    反正自从她去年暑假前在那个小众论坛被小泉真昼认出来;两人再度恢复联系后;她就有意无意地试探了几次;得知对方不怎么用推特;跟赤司一样只有个八百年不用一回的账号——而这也和她印象中对手的低调作风相符合——后就暂时放下了心。

    那现在也一样。

    她自我安慰道。

    听说他们最近那么忙,眼瞅着离下次实技考试又不到半年了,应该正是在热火朝天准备的时候;哪有闲工夫去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推主——

    “那个推特;”小泉也在努力地组织着言辞,“就是会发一些男生照片的,是水落同学吗?”

    水落时江:“”

    水落时江:“什么?”

    行了,她的影响力可能是有那么一点大。

    这句话从小泉嘴里问出来;杀伤力比想象中还强得多。赤司也好森下尚弥也好,俩人都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什么场面没见过;尴尬一时半会儿的也就过去了。

    可放在小泉真昼身上不是同一个道理了。

    无论是谁;在面对兼任着人生中仅此一位的对手这一身份的朋友时,都会希望保持着自己想展现的一面吧。

    然而此时此刻,时江仿佛听见小泉真昼脑内的她的形象出现了一丝丝偏移的微妙裂痕。

    几轮近侍轮下来,再加上去过现世的默契,正要进来送资料的乱刚探进个脑袋就察觉出气氛的不同寻常。他眨眨眼,用口型无声地问——没事吧?

    审神者撑着微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没事才怪。

    她的内心全是波动,甚至还想以头抢桌。

    “和那个时候是一样的原因,”电话对面良久的沉默让小泉也察觉出异样,“我感觉和水落同学的风格有点像,而且,这水平想来想去只有你可以够得上了。”

    糟、糟糕,时江想,竟然有点被夸奖的高兴是怎么回事。

    一码归一码,除去窃喜,她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分辩的余地,只好绝望地接受现实。

    “啊,”她爽快——至少语气很爽快——地承认,“是我。”

    电话那头不出意料地迎来一声“诶”的惊叫。

    “原来真的是?!”

    小泉惊讶道:“为什啊,抱歉,当我没问,水落同学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我刚才让同学把地址发给我了,”小泉真昼继续道,“看到有人怀疑到我身上,帮忙解释的是水落同学吗?”

    还沉浸在刚才听到她欲言又止的讶然里,时江慢慢回答道:“四舍五入可以算是我。”

    “既然必须得隐藏身份,那肯定也有不能说的理由。”

    小泉迟疑了一瞬,“那样的话,其实我不介意顶一下的。”

    水落时江这回是真真切切地愣住了。

    “谢谢。”她下意识说。

    “不不,别为了我没做的事道谢啊,”小泉真昼赶忙说,“你不是已经澄清了吗!”

    “放心好了,”她道,“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除非哪天水落同学自己公布身份,那个时候噗,一定会吓坏好多人吧?”

    “您交到了不错的朋友啊。”

    等她挂了电话,诺亚不由揶揄,“后悔澄清得太早了?”

    “别打趣我了,”时江“啧”了声,“别人同意你这么干是一回事,不经同意擅自这么干又是一回事。”

    “再说,知道真昼不可能的又不止是她,还有她的同学,感觉真做了也瞒不住。”

    ——不过。

    她不自觉勾起嘴角。

    还挺高兴的。

    “哦哦,我懂了。”诺亚煞有介事地接着说,“小泉小姐是第三个人啊,下一个会是谁呢?”

    水落时江:“”

    真当她没听出这幸灾乐祸的语气吗?!!

    “是——”在门边站了半天的乱笑眯眯地用指节敲敲门框,“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请进请进,”审神者这才回过神,“对不起啊,忘了你还在了。”

    “真是的,主人道什么歉呢。”

    一边鼓着脸颊抱怨“这样才是把我当外人”,乱一边蹦蹦跳跳地三两下把手里的资料插进书架整理好,然后就凑过来跟她并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网页界面,“看来今天也还是没猜到我啊。”

    水落时江一下没忍住乐出了声,假装恶狠狠地捣了下他腰窝。

    “就没见谁这么急着被猜出来的。”她说,“不过也正常,你们家兄弟太多了,之前前田和平野被扒出来还是因为截到了刀纹上那‘前’和‘平’两个字。”

    也不知道谁眼神那么尖。

    还有髭切和膝丸两振源氏重宝,她原本以为壁炉那昏暗的火光不足以照亮他们衣服上的源氏家徽,没想到髭切的还是被翻旧账翻了出来。

    髭切一掉马,膝丸暴露简直是自然而然的发展,兄弟俩一个日常忘名字一个日常被忘名字而哭出声的操作成功流传成了一个梗。

    “但是,”乱嘀咕,“信浓不也知道身份了吗?”

    “宝箱,秘藏,”时江耸耸肩,“然后就发展成了秘藏之子。”

    “乱的话有点难猜啊。”她笑道。

    “这样让我越来越好奇如果有人猜到我会是怎么猜到的了,”乱藤四郎弯起双眼,“简直是迫不及待。”

    “所以说,没有谁像你一样这么着急啊。”

    审神者哭笑不得,随即就在对方“我就是想知道啦”的念叨中宣告举双手投降,“好好好,要是有,一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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