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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独谋:殿下不喜请下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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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开始感慨这世道变化,接着南谷子被苏白白一拳挥倒如此剽悍地躺尸时,两人瞬间震惊。
“看见没,若是你以后再做那些混事,你的下场也就这样。”张嬷嬷使劲掐了一把身旁张叔,一边心想这两口子怎么就闹脾气了,方才还好好的,另一边便和张叔一齐使力将他背进了屋内。
“诶,闺女,你做的没错,男人嘛有时就这样,打打就好了,”张嬷嬷给昏迷的南谷子盖上被子,然后将因怕他追究后事责任而一脸紧张的苏白白拉到一旁,拍着她的手说,“那小子是不是刚才欺负了?”
打打就好了。苏白白震惊,刚才看见张嬷嬷拿着耙子追得张叔满山跑,这里的民风究竟是有多彪悍?
人外有人,苏白白再次感慨语言文学的博大精深。
当然,她不可能这样跟张嬷嬷解释,将自己刚才如何如何几欲被他气死的事情说出来,为了钱财这些身外之物的分配她要去跟他拼命之类的。
那不行,这样太掉身价。
于是她杜撰了一个泫然泪泣、感天动天、能让神魔为之落泪、山木为之动容的故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讲给张嬷嬷听。
反正张嬷嬷已经相信他们之间存有那种关系了。
呃,这就算是报之前的仇了,趁着南谷子昏迷不醒,她得多说点。
“其实啊,嬷嬷,您别看这男人穿得齐齐整整的,其实,其实……”苏白白咬着下唇,憋出些眼泪来,身子一颤一颤,分外委屈,“我是他从偏远的村子里买来的。”
“诶,闺女,别哭,那小子也太不像个样了,”张嬷嬷拍着她的手,愤懑地说。
“其实当初家境贫穷,我被卖过去就这样跟了他。我曾经以为以后就会过上幸福的日子,结果他朝三暮四、夜不归宿,我好一阵苦等,结果他还骂我,还打我。您看。”
她越演越卖力,完全有种融入了这个凄惨角色的架势,使劲地哭。
苏白白起身撩起自己脖颈处的衣服,一个劲地朝张嬷嬷哭喊:“您看,就是他打的。”
“这混小子也太不像个样了,明明家里有这么漂亮个媳妇,还出去拈三惹四,等会让嬷嬷拿着耙子去打死他。”张嬷嬷看着她脖颈处那道紫青色的痕迹,当即就发了火,拉着苏白白信誓旦旦地说。
苏白白低下头感到很心虚,其实这个是诸葛翟瑜下手太重引起的。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玩太过火了?
“是啊,家里有美娇妻的我还出去祸害别人家的闺女,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苏白白一愣,循着那声音而去,站在床边说话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神情的人不是南谷子又是谁?
“你说是吧?小九九,我的美娇妻。”南谷子摇着扇子,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漫不经心地表情,只有伏到她耳边的时候才会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来。
苏白白狠狠打了个寒颤,迎着他不可置否的语气,干巴巴笑了几声。
张嬷嬷一脸不解地看着苏白白,见她没答话,以为她是怕了南谷子,全然忘了刚才那个剽悍得一拳挥倒男人的女子是谁:“闺女,没事,有嬷嬷给你撑腰,想到什么就继续说。”
“小谷子出生的时候我可是产娘,还给他换过尿布,他从小到大干的破事我比他自己还清楚。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拿这个威胁他,他可是很好面子的。”
说完狠狠瞪了南谷子一眼,南谷子看着面前这两人一个演戏一个听戏简直哭笑不得,只得随着她们坐下,抬眸望着她:“我也想听小九九讲故事呢!”
一口一个小九九,苏白白脸臊得通红,空气中顿时弥漫起暧昧的气味,张嬷嬷的确察觉到了,不自然地开始轻咳。
苏白白瞟到嬷嬷眼神不对,哪里还有继续做戏的胆子,毕竟当事人都在这里的说,直接一把拉上南谷子的手飞跑着出了门。
只留下张嬷嬷一人摸着下巴独自思忖。
跑了好长一段路,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扭头瞪了身旁依旧一脸从容的男子:“都怪你,不然嬷嬷就会被我感动死了。”
“南某可是打扰到姑娘讲故事了,哦,南某可对此事没有印象了。”他简直哭笑不得,哪有这样在别人身后说坏话然后把全部责任算在受害者身上的人?
他一阵恍然大悟,面前清浅的表情碎了几分,又转变为最初的一脸无辜。
“你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苏白白深知自己这里争不过他,只得作罢。
“这里是我产娘住的地方,我只是凑巧这几天因为有事过来借住几日。没想到就看见你了,小九九,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他挑了挑眉。
这个好像方才张嬷嬷说过,难怪嬷嬷会如此大胆说要帮她收拾他,只是,真的是凑巧吗?
她点了点头,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州?”
“你希望什么时候回去?”
“尽快。”
“唔……这可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完,再养段时间吧。”南谷子摸着下巴对她说。
她可是方才一拳就把他挥倒的人,应该不需要再养一段时间,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膛说:“没事,我吃得多多,身体棒棒。”
第37章 太清发事()
南谷子围着她转了转,细心地察看她的伤势,看到她毅然决然地表情,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我们明天就回去。”
苏白白自然乐得欢喜,要知道她已经消失两三天了,再不回去,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更重要的是,看守宫门的侍卫是看着穿着她衣服的夜紫进宫的,到时候她要如何解释?
“小九九在忧心什么,可否说出来让南某也忧心忧心?”见着她眉头微微蹙起,南谷子很难得地没有取笑她。
“这些都是些琐事,就不劳烦南谷子先生了。”她进退得礼,与方才那个蛮不讲理、活泼天真的姑娘完全不符,倒是令他吃了不小的一惊。
“那是南某唐突了。”
“话说,你刚才为什么要当着嬷嬷的面,说我们有那种关系啊?”这个问题是她始终都没有想明白的,所以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装矜持,急忙问他。
南谷子看着前后两种性子的人,忍不住噗嗤笑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暴露了她自己的本性:“自从我爹娘去世之后,嬷嬷就很希望我能带个姑娘回来。你也知道,时光不饶人,嬷嬷的身子骨也熬不住了,所以张叔才会那么迁就她……”
苏白白一张脸瞬间黑透,敢情他是利用了他在做戏?
许是感知到苏白白的怨气,他后背凉气透骨,猛地回过头,向她笑了笑:“事先没有跟你商量,确实是我唐突了。”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她没在那个问题上纠结,随即岔开话题问另一个问题。
她很喜欢张嬷嬷的性格,她是那种真心喜欢她的人。她不想让她失望,所谓做戏,便做吧,给她一点安慰也算是她为了做了些什么,哪怕她跟南谷子只是联手起来骗了她,但她也只能做这些了。
南谷子明晓她内心的想法,所以两人很默契地没有再提。至于他是什么时候看破她是女儿身的,南谷子半眯着眼,摸了摸下巴:“你的穿着太拙劣了,常人随便一瞟便看得出来。”
那么,也就是说,那天她化成男装巴巴地去找他,其实人家早已经识破她的伎俩,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做戏?
苏白白脸更黑了,亏得她还在想如何才能与他心中的有缘人更像一点。
也就是因为如此,琉辰被她调戏后才会那么狼狈地又回来,凭他那个腹黑的性格,不知道怎样折腾了琉辰。
“小九九是在想辰儿那次回来有没有诉苦对吧?”南谷子忽地倾身望着她,像要将她整个人融进瞳孔里,眼眸除了笑意还有繁星点点。
苏白白吃了一惊,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她想的事情他都知道?
南谷子踌躇了下,用那种欠揍的笑意来说话:“唔…辰儿可是说了很多你的事呢。”
苏白白耸耸肩,反正也没些什么,无非都是她如何如何放肆地调戏他的好徒儿。她既然敢做就一定敢当。
她无所谓地看着他,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
南谷子眼中笑意只增不减:“他可不仅仅说了你干的那些让他面红心跳的混事,而且他还将一条毒蛇偷偷放到了你院子中的草丛里。”
“……”
她火蹭的就冒起来了,她就说怎么那么凑巧,她半夜钻个狗洞还能被蛇咬,她的运气究竟是有多背?
这还是好的,当她想起第二天太子爷看她那眼神,简直心乱如麻,她干的那些混事太子爷的行为都充分彰显了——
女人,你的床上功夫要加强啊!
“不知道小九九有没有看到啊?”他故意凑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吐出来,气息浅浅地喷在她脸上。
“我……你……”苏白白顿时羞愤万分,直接一记飞腿踢过去,却被南谷子险险避开。
“自从知道小九九你有暴力倾向后,每次和你待在一起我都要多留几个心眼。”
苏白白简直被他气死,看着他那欠揍的表情实在没忍住一拳挥了过去,却被他一掌握住,弄得她宣泄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原地生气地跺脚,甩开他的手,快速回了张嬷嬷所在的草屋。
虽说苏白白这里算是了无大事,但远观京州,那才叫闹翻了天。
前天夜里,夜紫扮作苏家嫡女入了宫替换了琉璃后却怎么都等不到苏白白从窗户那里爬进来跟她报平安。
她遣人去太清宫问了洒扫的宫人,知晓苏白白并未回宫后,就越发焦急了。几乎一夜未眠,站坐不宁。
琉璃端了碗银耳羹来,哄着夜紫进食:“娘娘,苏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您就别忧心了。这银耳羹奴婢炖了三个时辰,可稠了,来给娘娘降降火。”
“不了,琉璃,本宫没有看见卿九平安归来,定是吃不下东西的。不仅我这里安不了心,就连母后和太子爷那里也不好交差。”她叹了口气,手脚无力地推开琉璃递来的银耳羹。
“娘娘。”琉璃格外担心她,却还是按她吩咐下了殿。
太子爷已在花楼待了三日,日夜笙歌。荣德收到太清宫派人传来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什么,那女人不见了?”怀有温香暖玉的太子爷情绪起伏不会太大,但眉宇间已隐隐透出一丝怒火。
那些个烟尘女子画着浓妆,显然已经看出了太子爷即将离开,一个二个都有些不舍。开玩笑,她们眼前的这是谁?当朝太子爷啊,这可是她们服侍过最大的客人了。
“九姨娘确实不见了,已经三日不见踪影了。”荣德小心翼翼退在一旁,向太子爷禀报。
“回过太清宫吗?”
“据来人报,并未有过。”荣德巡视着太子爷的神色,心里有些发惊。
说实话,太子爷许久都没有发怒了,没想到这次竟然为了个姨娘的无故失踪而如此怒火冲天。他是淑华娘娘的人,若是这女人将来祸害到太子爷登基,他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铲除了这障碍的。
“这女人是三岁小孩吗?一把年纪还玩离家出走,荣德,回太清宫。”宋璟眉心深蹙,一把扯开坐在自己怀里的还在不停扭着腰肢的女子。
第38章 冼梧宫婢()
女人的嫉妒心都是有的。看见一男人在自己面前走了,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走的,并且那男人还是大丽王朝的极品太子爷,那么整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有一穿着湖青色露肩衣裳的女子颇为大胆,被太子爷扯出怀中后,竟然还敢对太子爷含情脉脉地使眼神,企图再次坐进他怀里去。
“殿下。”她不甘心地撅起嘴来,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下他。
宋璟冷笑一声,荣德便心知肚明了。这女人把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看得太重,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还企图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荣德向太子爷拱了手,眉目一凛,吩咐人将那女子拉了下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似乎根本没把这一条人命放在心上。
他明白,像这样的女子留着迟早会惹事,他这样做,不仅仅是惩罚那不自量力的女人,更是给这样的烟尘女子的一种警告。
交易而已,谈破了就不好玩了。
太子爷片刻也未停留直接就走出了重春楼。他走的风风火火,眉目紧锁,边走边向荣德询问有关苏白白的一切。
“她这三日去过那些地方,是否出过宫,见过什么人,你都一一呈报上来。”宋璟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向身旁的荣德下令。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本来最初嫁给他时他便不怎么待见她,没想到相处一段日子之后,竟有了些微样的感情,难不成真是有了夫妻情分不成?
他眉头蹙得老高。那可不行,她与宋闫相处慎密,若真对她有了感情,以后母妃的仇可该如何报?
荣德慌慌张张看他脸色行事,见他脸色一时阴沉一时舒朗,整个人都是胆战心惊的,这
太子爷变脸也太快了吧?
宋璟心,海底针。
“九姨娘这三日似乎听宫人说过,入夜后曾经出过一次宫,不过拂晓便又驾车回来了。”
回来过?那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宋璟摸了摸下巴,那么这女人跑哪去了?
“荣德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荣德似乎想起了什么,吞吞吐吐实在说不出口。
太子爷一声令下:“但说无妨。”
“先前殿下让我查出九姨娘落水事件,荣德有些眉目了。”他巡视着太子爷的脸色,见他面色无半分异样,方才慢慢舒了口气。
“哦?”他兴致一下被提上来了,敢轻薄他的女人,看看究竟谁有那个胆?
荣德简直要疯了,不是别人去调戏了你妾室,是你妾室自己贴上去调戏人家。荣德脸皮太薄,这让他怎么说的出口:“前来换花的宫人说曾经看到南梁国的皇子诸葛翟瑜见过九姨娘。”
“还说,九姨娘着实……”荣德吞吞吐吐说不下去。
“着实什么?”
“着实…彪悍,直接扑过去拽着诸葛皇子跌入了碧莲池。”
太子爷瞬间黑透了一张脸,看来这女人进宫干了不少好事嘛。他顿时觉得头上绿油一片,荣德已经不敢去看宋璟的神色,胆战心惊地退在一旁,害怕他一个不顺心,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气场低到零下好几度,荣德已经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寒颤了。
因着苏卿九的无故失踪太过于疑点重重,所以宋璟回宫后并没有去太清宫,而是去了皇后所在的冼梧宫。
他入冼梧宫的时候,除了大门口站着两位守门的宫人向他行了礼,一路上别说人了,连只活物都见不到。一直到入了内宫才知道,原来夜紫昏倒了,宫中的人全集中在主殿。
“母后安好。”他向床榻上的一脸病容的女子行了礼,然后坐在床边问她的贴身宫女琉璃。
“母后怎么无故会生病?”他厉声质问她,视线却只落在病榻上的人。夜紫毕竟当年天香国色,所以就算因病而肤色惨白,也不会太难看。
琉璃自然说不出话来,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给太子爷磕头。
毕竟是私自出宫这种事,她总不可能出卖主子吧?所以有罪只能自己咽。
“琉璃照顾皇后不周,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敬效尤。”宋璟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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