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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过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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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吴萱萱偏不,在她的世界里,坏就是坏,黑就是黑,强盗就是强盗,恶人就该有人来惩治!而且,原本她出走一部分原因就是向往江湖,自然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可吴萱萱却忘了,那些人都是刀口上求命的人,过了今朝没明日的,谁又会在意些有的没的。只要你想对他们不利,管你什么身份,砍了再说。
因此,吴萱萱就算有武艺傍身又如何,与亡命之徒相斗,即便那人不会武功,她也先落了一成。
也因此伤了手臂。再加上吴萱萱初入江湖防备不慎钱财丢尽,饥寒交迫之下的她,即便有再大的能耐,也抵不住云岚居四位大汉的围攻。
听着吴萱萱的叙述,岳南飞觉得心中窝了一把火,烧的不旺,却闷闷得蛰伏着,只等一个契机,就能燃尽天地。可最终,他也只是扯了吴萱萱离开,留下富贵处理残事。
先不说被岳南飞带走的吴萱萱会如何,只可怜被留下处理烂摊子的富贵要想着如何安抚被砸了店铺的掌柜。
俗话说,主子勤快下人轻松,主子任性下人遭殃。这句话着实不假!被留下的富贵唯有苦笑。
主子是主子,主子可以不管别人如何,富贵却是不能。
富贵满脸堆笑的扶起早就吓得瘫软的掌柜,殷勤的样子就像刚刚带人砸店的并不是他一般。
行凶的人走了,那掌柜才缓过神来。看着富贵就开始咆哮。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做惯地头蛇的人受此侮辱又怎么愿意就此罢休?
“掌柜的,我家老爷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您这万不该动那个不能动的人。您知道那是什么人吗?”富贵眯着眼凑近了惊恐的掌柜,悄悄指了指头顶的蓝天,哑着声音接着说道“这天下,王座上堆得尸骨怕是早就不知成了几座大山了吧。那小少爷祖上的功劳怎么着也得占去一半啊!遥想当年,那吴家风头可是无人能出其右啊!你说,要是吴小少爷的哥哥们知道了这事,你,又会如何?”
富贵斜斜的扫了一眼仍在呆愣的掌柜,轻轻勾了勾嘴角,悄悄地塞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过去。
“我家老爷说了,今日是他冲动了,万不该如此莽撞。云岚居所有被砸破的东西您尽管修,所有的费用尽可记录下来,命人交由一揽芳华,自会有我家老爷承担您的损失。掌柜的,今日确实给云岚居添麻烦了,您老别介意!”
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当真不错。富贵笑着一张脸,半是委屈半是讨好,混在一起就是满满的真诚。那掌柜的倒也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毕竟能在这丰裕站稳脚跟的又哪一个是简单的!掌柜的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再说了,这云岚居背后的人可不是他这个小老头,愿不愿意和解这不还是得听东家的。只不过,让他在东家面前说句好的倒不是个难事。掌柜的颠了颠手中的钱袋,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花似的,再说不出什么。
像掌柜的这样的人富贵见多了,只他一笑便明白这事算是有缓和的余地了。青年人暗自擦了把汗,既要处理好事,还不能丢了面子,有个这么任性的主子,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而另一边,顶着压力好不容易看完回去的郎中,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压压惊,这又被人火急火燎的叫走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找谁惹谁了!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莽撞?单枪匹马就去挑衅山贼,你以为你是女将军还是女侠客?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世人都在受苦都在等你去救吗?”
也不怪岳南飞气恼,原以为吴萱萱聪慧,即便天性爱玩,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现在他错了,看着吴萱萱手臂上那一条蜿蜒狰狞的伤口,他头一次有把吴萱萱掐死的冲动。
“喂!你够啦!”吴萱萱忍着手臂上的疼痛,还要忍着岳南飞的唠叨,早就不耐烦了。
“岳南飞我现在正病着,你不心疼也就算了,还来指责我。我现在可是头疼的紧,你别逼我揍你啊!”
吴萱萱明亮的眸子是明晃晃的不耐烦,那神请十足在说‘要不是看你为我解围的份上,早揍你了!’。岳南飞气结,这郡主总有本事让他吃瘪!
他气得哆哆嗦嗦的可想把这满屋子的东西都给砸了,可惜,在郡主面前他不敢。
终于,那郎中把伤口包扎好了,吴萱萱这才长出一口气。毕竟是肉体凡胎,受了这么重的伤,哪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也不过是强撑罢了。
折腾了这么久,又是接连几天没有休息好,即便是铁打的人也该倦了。吴萱萱又吃了些糕点,喝了些茶水,这才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七哥~”吴萱萱喊道,尾音微挑,声音里带着点撒娇讨饶的意味。
岳南飞见惯了吴萱萱的手段,自是知道这丫头回过味了,想要讨饶。原本他是不想这么轻松放过吴萱萱的,奈何见她确实太过狼狈,也不知怎地,教训的话还没出口,心却先软了半分。最后,岳南飞也只能作罢。
“郡主,外边不比家里,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这下子受教训了吧!”说着,岳南飞不由得又绷紧了脸。可,别的话倒也说不出了。只得吩咐富贵整理的房间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休息。
第10章 ,噩梦()
早说了岳南飞善于经商,岳家家业颇丰。但到底这么个颇丰发,除了有心人,外人怕是所知寥寥。
岳南飞既然名头这样响亮,岳家又岂会是小家小业!
近几年来,陵城出了一家酒楼,装饰算不上富丽,可胜在雅致;吃食算不上绝佳,但胜在价格低廉。因此,生意倒是十分的红火。
就这样一家小店,身在陵城的人或许觉得没什么,可常出门在外的,却是深有体会,毕竟,并不是每一家酒楼都能在出现在别的城池里。
【一揽芳华】就是这样一家店,东家不用说自是岳南飞!
岳家原本就经商,奈何岳父去的突然,早早地便把家业交给尚且年幼的岳南飞。年轻人难免经验不足,起初众人都以为岳家会就此衰败。但,还有一句话叫‘自古英雄出少年’,少年人虽是经验不足,但胜在年轻胆大敢拼敢吃苦。这不,短短几年时间,岳南飞便将自家的产业扩大做强!【一揽芳华】从此也就开遍了大江南北。
陵城里人人都知道岳南飞年少有为,手中掌管两家店,生意正红火。一家是祖业【安然酒庄】,一家是【一揽芳华】。【安然酒庄】以酒闻名,卖的是实实在在的酿酒手艺,虽因初时岳南飞不会打理而落败了一阵子,但兴起确是必然。至于【一揽芳华】,众人当然不认为年纪轻轻地岳南飞是背后东家,只认为他是得了【一揽芳华】东家青睐,在陵城掌事而已。
岳南飞此人向来低调,倒也无意澄清什么,再加上岳府破落的样子,即便他说,也不会有人信。
原本岳南飞就事情繁多,可吴萱萱遇上这样的事,他若是真的置之不理,他自己这道坎都过不去。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妨碍他处理一些事情。毕竟,【一揽芳华】店多,他有许久不能巡察了。
岳南飞揉了揉许久未曾放松的眉头,这时富贵已经去安排吴萱萱的住处,他也没有另找人使唤,自己倒了茶水,阖眸休息。
吴廖和吴谷必定在吴萱萱门前守着,岳南飞已经好久没有如此安静了,不知不觉间,竟就这样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岳南飞是被吴廖一声大吼吵醒的,张开眼睛富贵正站在一旁,而那个吵醒他的人,显然是刚刚跑进屋内的吴廖。岳南飞真的是一肚子的火无处发,看着正竭力拦人的富贵,烦闷的把吴廖喊了进来。
“又怎么了?!”岳南飞手肘撑在桌面,两只手握紧,狠狠地压在太阳穴上,语气里是满满的不耐烦。
“。。。。。。”吴廖终于迟疑了下,难得的良心发现暗自愧疚起来,“那个,主子情况有些不对,岳少爷不然去看看?”
“。。。。。。”
看来,愧疚只是一种错觉!
吴萱萱的情况确实不大对。富贵命人服侍郡主睡下没多久,郡主就开始浑身盗汗,口中开始乱语,身子也开始颤抖,显然是梦魇了。婢女安抚不住,又唤不醒,只得求助吴氏兄弟。
可吴廖他们哪里懂得这些?即便是懂,他们也不能插手越距啊!
岳南飞到时,吴萱萱汗水已然浸湿了枕头。
“滚开!滚开!别过来!滚开!别过来!”
看着陷入梦魇的人,岳南飞满眼复杂。备受宠爱的人总是对这尘世充满了幻想,也总是对这人间充满了善意。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尘世的肮脏和混乱,王府嫡子吴锦诚不行,次子吴锦意更不行。
岳南飞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给这个刁蛮的郡主一个教训,可如今,他突然间觉得,蠢一点骄纵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好。
而陷入梦魇中的吴萱萱,她似乎又回到了前几日饥饿、窘迫、寒冷、狼狈,恐惧的境地。作为一大家子的掌上明珠,吴萱萱明确体现了一位掌上明珠该有的娇惯与宠溺。虽说她是在三位哥哥的带领下成长,自幼因学武也吃了不少苦。可那些苦楚毕竟只是肉体上的磨练,吴萱萱还从未这般饥寒交迫胆战心惊过。而今,她悄离家门,无人宠着,无人照料着,吴萱萱这才发现,她除了一身的小脾气,其他什么也不懂不会。
陵城里很少有乞儿,即便是有,也是规规矩矩的在固定的地方求生存。吴萱萱还记得曾经她被人拦下讨要吃食的时候,那个乞儿黑黑的小小的,却也还算得上安静,不会刻意吵闹,不会恶意辱骂,他只是伸出黝黑的一双手,安安静静的用苛求的眼神望着她。吴萱萱曾以为,天下的乞儿都是一样。可当她出门第一天被同样一身破烂的人拦下时,她才明白,还有一种乞儿,端地嚣张。他们会纠集一群人,不给就打,打不过就抢,抢了就跑。
吴萱萱还曾以为,世上百姓都有一颗善心,就如同话本子里说的,常常无私救助别人。可,当她被乞儿们抢去所有钱财,身无分文的求宿于一户农家时,她才明白,话本子里只会去描述美好的事情,世人皆有私心防备之心,当你真的落魄时,不见得真的会有谁去救助你。于是,你只能带着满身的狼狈,顶着一脸的灰尘,在荒庙暂住。
天为盖地为床,说起来潇洒,可真的体验时,你便会发现,寒冷使你无法安眠,担忧令你无法入睡。毕竟,没有人守着的荒地,谁又能肯定会安全?
说来可笑,因为吴萱萱十分的迷恋江湖传说,所以因此纵然吃尽苦头,她也丝毫不敢懈怠,勤学苦练自己的武艺,总想着有一天可以闯荡江湖然后留下自己的影迹。吴萱萱从不曾放弃过这样的梦想。
陵城里不乏地痞流氓,侠客又总是惩恶扬善。于是,吴萱萱总是喜欢拿着她的绞银链穿梭于大街小巷间。她洋洋得意与自己武功的高强,听到众人的赞扬乐不可支。可笑,她竟丝毫不曾怀疑其中真假,竟不知这是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戏,一场王府众人哄着自己开心的戏。
当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那些山贼时,被保护太好的她亦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她终于开始承认自己的自大。看着那些个脚步虚浮,没有半点武艺的粗人,原本她是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可,就是这自大给了她一场惨重的教训!
砍刀粗粝,根本算不上武器一类。可就是这样一把算不上刀的刀,在她臂膀上重重砍下。首次受伤的疼痛差点让她昏厥。可吴萱萱不想死,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所幸自幼她被家里兄长追得多了,脚上功夫一直不错。
只是,那些人的凶残、面目的狰狞,以及迎面而来的砍刀,成了她的噩梦!夜夜来临,日日不休!
床上的人刚刚包扎好的臂膀开始渗出隐隐的血迹,一头青丝散漫,本是漂亮的姿态却因汗水流淌,纠结成一缕一缕,分外的惹人心疼。
岳南飞隔着床幔,心似被人揪了起来,久久的不能呼吸。他只能强硬的掰开吴萱萱握的发白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没事了’‘别怕’‘我在’。
终于相逢的第一夜,原本该是放下担心好好休息的一夜,可,谁都知道,这一夜过得并不如以往轻松。
第11章 ,小心思()
岳南飞花了许久的时间安抚吴萱萱,那丫头似是真的吓着了,直到半夜才安静的睡去。吴廖与吴谷又是担忧又是心疼的守在门外,心中的焦躁难以平静。而另一位难以平静的就是岳南飞了。
谁能想到武威王府的小公主,平日如此嚣张跋扈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如此落魄的时候?而,明明怕极了的吴萱萱为什么在见到他时什么都没有说呢?白日里还倔强着狠着脸惩罚胆敢欺辱她的人,怎么到了休息的时候就这样脆弱呢?她的那张笑脸,到底伪装了多少辛酸?什么时候这个本该骄纵肆意的女子悄悄地长成了他不知道的模样?
岳南飞不知,也不想知道。只是想想,他就觉得他的胸腔一阵拥堵!
借着微弱的月光,岳南飞看着那个让他又恨又。。。怜爱的人,满心复杂。
是的,怜爱!不管怎么告诫自己,他对她、岳南飞对吴萱萱,从不是厌恶讨厌的关系。现下,这个念头借着夜晚的黑暗就像是初生的竹笋般,坚韧长出,自此再无掩藏的可能。
岳南飞勾了勾嘴角,似是想笑,可本已成为习惯的动作,却怎么也做不来。他握着吴萱萱的手,认命般的低下了头。终于,他还是欺瞒不了自己!
翌日,终于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的吴萱萱心情极好!睁开眼,看到的是雕着富贵牡丹的床顶,侧目,柔柔软软的床幔轻轻晃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正软软的洒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的光景,也不知怎地,吴萱萱突然觉得前几日的遭遇不值一提。现在的她,心情愉悦、通体舒泰、再好不过!
“吴廖!吴谷!”
已是日上三竿,本该吵闹不停地院落,而今静谧的仿佛能听到花落。当然,这只是夸大其词,毕竟相较于白日里的喧闹,这里确实过于安静了些。
房间很雅致,小院不算大,点缀着花草和藤架,相映成趣。吴萱萱心头略过一丝疑惑,总觉得这样的风格莫名的熟悉,可还来不及深思,这样的念头就一闪而过,捉不住踪影了。
“主子,你终于醒了!从昨日下午到今日上午,你可睡了不短一段时间呢,可担心死我了!”
“行了行了,就属你最话多!知道你嘴甜,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我说主子,你这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们怎么来的,你还不知道?”
吴廖颠颠地跟在吴萱萱身后,手脚麻利的擦了擦藤架下的石凳,又快速跑进屋里端出来茶具和早就备好的点心。边给吴萱萱说明着事情的缘故,边行云流水般的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岳少爷说了,主子你刚刚睡醒,不宜吃太硬太油的东西,咱这屋子旁边有个小厨房,他在那里给您留了粥,我去给您端来?”
吴萱萱嘴角微翘,显然心情不错。吴廖一看哪里还不明白,赶紧就跑去小厨房,把灶上温着的饭菜端了上来。
吴廖向来滑头,他说的没错,吴萱萱就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这岳南飞为什么会来这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必定是为了她离家出走的事,但,她就是想听别人再说一遍。这么骄傲执拗的人,还不是拿她没办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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